【人在深圳】第一部 06-10 都市淫色
(六)
陈芳没料到我们会来她家,显得有点惊讶。但很快就笑容满面,赶紧招待我俩。我们看过孩子,孩子正在熟睡。顺便参观参观她的家,房子装修得淡雅、明快,给我印象最深的是整间屋子一尘不染,这该多费心啊!经过主房时,我留意到有张宽敞的圆床,很少见。
谈到孩子,陈芳兴高采烈,似有说不完的话题。
陈芳脸色一黯,柳倩倩接过话说:“芳姐的老公五月就出海了,还没回来。”
我无意识的跟着感叹,说:“是啊,一个家没个男人是很不方便!这样吧,芳姐,以后你要有什么事需要帮忙的,尽管叫我。”在单位,我们几个人都叫她芳姐。
柳倩倩在旁瞎起哄,说:“芳姐,有咱们英俊潇洒的萧助理这句话,以后你就幸福了!”话一转,对我说:“萧大哥,我也有很多困难啊,你也帮帮我,好不好?”
陈芳脸有点红,说:“去去去,小丫头胡说八道。都想哪了?”
被人夸奖,总是令人高兴的事,我问:“怎么个不错法,说说看。”
“叫我乐哥?不如叫我乐哥哥更好了。你有没有男朋友的?我可怕被人砍啊!”我猜她肯定回答有。
“不是吧,他拐骗未成年少女呀?几时的事?”我是真的惊讶。
我忽然想到一个问题,沉思一会,问她:“两个人在一起久了,会不会激情消退,淡然无味了?”我想到的是我跟黄静的未来。
下午上班时我上了QQ,又碰到“大雁往南飞”,这是一个女大学生,认识有一个多月了。她心情舒畅,聊得生趣盈然,似有什么高兴的事。我便问她为何如此高兴?沉默了许久,她似乎下了很大决心,跟我说她跟她男朋友做爱了,刚开始时很害怕,现在能体验到那种尽情的快感,所以每天的心情都很舒畅。我问她,跟她男朋友认识多久了?她的回答吓我一跳:一个多月。
我网上有三位很要好的好友,女的。北京有一个,另两个有可能是我的邻居,她们同在深圳。至于是不是真的有可能是我的邻居,天知道!我跟她们都有网上性爱的记录,至于她们人漂亮与否,我也不知道,希望不是男人扮女人骗我就好。
“爸爸,有电话了;爸爸,有电话了……”刚挂下电话不久,手机响了。我一看来电显示,是王经理的,现在是王副局长了。听说他到招商局当了副局长。
“哈哈哈……萧乐,我现在吹的是北风啊。今晚有空吗?到招商宾馆来,有点事要求助于你啦。”听得出,他到招商局干得不错。
“电话里一两句话说不清楚,下了班过来,招商宾馆一块吃顿便饭吧,见面再谈。”
下了班,我直奔招商宾馆。这座宾馆装修不错,几星级,我可说不上来。王局已定好座,等着我的到来。令我惊奇的是,同座的还有两位美女。经王局介绍,一位是吴晴,客房部经理,身高大约一米七,琼鼻薄唇,很是迷人。另一位叫任海心,公共关系部部长,身高跟吴晴相差无几,也是唇红齿白,明艳照人,一只大眼睛含水欲滴。我一时迷惑不解,料不出请我来是为何事?
我对王局说:“王局,公司培训中心要扩建,这报告还是你写的呢。招商宾馆这地点不错,距培训中心也不过几步之遥,是个很好的选择。这样吧,回去我跟翠丝女士商量商量,你知道,这事我拍不了板。”
为了更好地服务我们的客户,从客户反馈的信息中发现市场、做好市场定位及技术改进,因此公司的培训工作由市场部负责。近几年来公司规模迅速扩张,市场越做越大,培训中心的实验室及课室也在迅速增加,培训宿舍有部分已改成了实验室。住宿显得尤其紧张。
从招商宾馆出来,已是晚上十点多钟,风一吹,我一下清醒过来。本来我也没醉,只不过有美女相伴,酒不醉人人自醉。我这会才想起跟黄静有约,从胡晓宜到来至今,我跟黄静只做过一次,在她宿舍里,趁胡晓宜洗澡时,关上房门,顾不得方清清她们在外面看电视,匆匆忙忙,未能尽兴。这么久了,不知道黄静是不是也想得要命?
到了黄静宿舍门口,我直接用钥匙开门。
为了给黄静一个惊喜,我轻轻扭动门把,门没有从里面反锁,我踮起脚尖悄无声息的进去,再把门轻轻反锁。浴室有一个大浴缸,用布帘遮住。里面传出“哗哗”的水声。
只见她泡在水里平躺的娇躯,白里透出微红,两个碗状的肉球,结实地倒扣在胸前,不像一些女人,躺下时乳房就平向两侧;她大腿弯屈,一双手捂住下体,一支手指正插入穴里;一张清丽无匹的脸,薄薄的樱桃小嘴,小巧而又挺拔的鼻子,细细的眉毛下是一双动人心魄的眼睛。
我们就这么静静的对视。胡晓宜脸上白一阵红一阵,接着那张清丽无匹的脸就是红艳艳,有如山茶花热情的盛开。我心慌意乱,不知如何是好,底下的肉棒却情不自禁的肃然起敬,高高挺立,向胡晓宜表达它的崇拜向往之意。
我难以置信地看着她用心的舔我,一个美丽逼人的美女,居然在为我口交,而她竟然还是我女友的同班好友!
我闭上眼睛,尽情的体验舒适的感觉。不一会,在她的高超技艺下,我坚持不住了,阳具涨到最大,跳动了几下,一股奔泻而出的快感充斥全身。
我点点头,问她:“她去哪了?”
我突然问她:“你有男朋友了吗?”
胡晓宜一丝不挂的走出浴室,到了门口,回头说:“女人最难忘她的初恋情人。”我不明白她的意思,看她轻盈离去的背影,我忍不住咽口水。
没想到客厅里有人!方清清不知几时回来了,正准备开电视,扭头一看,似乎想打笑,待看清楚是我,“啊”的大叫一声,双手捂住脸,口里大声说:“萧乐你变态啊,不穿衣服就出来。”我以前时常在黄静这里过夜,也借用她们的浴室,宿舍里的女孩子都心知肚明。
方清清脸上红彤彤的,说:“哦,吓死人了。咦,你来时谁在这里呀?”
方清清闪过一丝狡诈的眼光,应道:“哦,真不巧,南总说下午的财务报表有出入,回来我就想跟黄静说说。”
第二天,我把王局的意思转告翠丝,翠丝让我负责具体的合作事宜。中午我又去看了陈芳,一个人去的。孩子只是受些风寒,没事了,我建议陈芳把孩子在幼儿园办成全托,周末再接回家,就不会老顾得上工作就顾不了孩子,陈芳照办了。
招商宾馆的几次谈判,终于达成了合作细则。别人也许会形容得很艰难,但我不觉得,跟两位美女说话,总是件令人快乐的事,几日之后,我跟她们倒是成了很说得上话的朋友了。吴晴拿出一把钥匙,说王局交代专门为你留一个套间,以后你有需要就过来住吧。我还给她,打趣说那你好好帮我保管着;同时也拒绝了她们的红包。
(七)
黄静的同学叫沈阳。一米八左右,瘦高瘦高的,戴一副近视眼镜,很斯文;沈阳的女朋友却是健美的身材,一米六八吧,名叫黄小荫;她嘴角总挂着微笑,煞是好看。
吃饱喝足后,大伙沿着热闹的夜街,逛商场、唱歌跳舞,尽情的玩乐。回到宿舍时,已是快一点了。黄静跟胡晓宜回去。黄月荫去冲凉的阵子,我跟沈阳天南地北侃侃而谈,发现他跟我有许多相同之处,后来累了,各自洗好澡睡觉。临睡前我还不忘打电话给李佳丽,怕她半夜闯进来,她有钥匙。虽然有十多天没见了,但我睡觉前总会把她意淫一番。
公园中的各个景点,都按不同比例自由仿建,精巧别致,维妙维肖。世界之窗的一个个景点都是一首首凝固的交响诗,那些异彩纷呈的民俗表演则是一幅幅活泼生动的风情画。
晚会本定在八点半开始,却拖到九点才开始,这是许多演出的通病,但精彩的节目让我们很快就气消心平。京剧晚会真不愧是名家名段,有童祥苓的《智取威虎山》、刘秀荣的《小上坟》、谭富英的、余叔巖的等等,看得我大呼过瘾,黄小荫也是兴奋不已。
我扶住她,说:“那我们回去吧。”黄小荫点点头。
开了门,我俩悄悄的溜进,再回身轻轻的把门关上。我们原以为沈阳会赖在沙发上睡着了,想跟他开开玩笑,哪知道客厅里连个身影都不见。我们正奇怪间,以为他到房间睡了。正在这时,一声“啊啊”的娇吟声从房间传了出来,我一听,心直往下沉,因为这声音是如此的熟悉!黄小荫也是脸色微变。
黄小荫在我身后,见我突然间一动不动,把我往后一拉,自己站在前边,探头看去,一下脸色变得苍白,身子在微微颤抖。见她这个样子,我倒清醒许多。
到了门外,她的眼泪“涮”地就直往下淌,我搂住她的肩,安抚着她一起漫无目的地走向大街。在街上一棵大树底下的石凳坐下,黄小荫靠在我怀里,失神的眼光茫然地望着远处,口里喃喃有声:“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
八月中秋晚上的事,使得我偷偷想过:黄静在别的男人面前会是怎样呢?想法归想法,真的见到她让另一个男人进入她的身体里面,我还是难以接受,况且她是那么的投入,全身心沉浸在性爱的欢畅里。但经过李佳丽、翠丝的事,我能有什么资格指责黄静?
黄小荫用泪水发泄了胸中的憋闷,抬起头,不解的问我:“你不恨他们?”
黄小荫又问:“你不爱她?”
黄小荫叹息道:“我也爱他!”
黄小荫想想,说:“第二个。第一个骗了我就跑了,他是第二个。”
我们在不知不觉中谈了很多,刚才悲伤、愤怒的情绪逐渐平静。
我望着街上人来人往,说:“不会。不是两情相悦我不会做的。”
我把话题说到京剧上,给黄小荫讲了马连良先生的一件趣事:
开演前,饰演魏延的演员突然病了。一位来看望他的同行毛遂自荐,替演魏延这一角色。
但是,这个突如其来的情况并没有难倒马连良。他先是微微一怔,旋即向“魏延”莞尔一笑,说道:“此乃天机,岂可明言?”遂请魏将军站过来。
听到这,黄小荫来了精神,忙问:“马连良先生跟他说了什么?”
黄小荫猜测几回,都不是,扯扯我的衣角,让我告诉她。
黄小荫饶有兴趣的把耳朵附过来,我在她耳边说:“马先生说:你这个王八蛋还不快点滚下去。”
回到宿舍,已是十二点多。在开门时黄小荫真诚地对我说:“你是一个好人!”
黄小荫那迷人的微笑又挂在嘴角,看着我,说:“真的吗?”屋里沈阳已经睡着了,黄小荫又有点情绪低落。各自洗澡睡觉。
连上线,打开QQ,我只想找个人说说话,却没想到还能碰到“丽人”——有过网上性爱记录的深圳网友。这一刻,我觉得她真是我的红颜知己,忍不住把心中的苦闷一古脑的倒给她听,她认真的听着。
我心一动,想起胡晓宜曾说过的话:女人最难忘她的初恋情人。该不会就是暗示我吧,我恨自己明白得太晚了。
“靠女人的直觉. 你想想,他们是大学同学,见面后还做爱,当年肯定也是爱得很深的。”丽人直言不讳.
“会。女人需要感情,也需要性,我不例外呀。”犹豫了一会,丽人的回答出乎意料。我以为她会说不的。
“没感情我们能说得这么深入吗?”
“到你那里吗?我怕我会回不来。”她暧昧地说.
丽人送给我一个笑脸,我们心情舒畅的往下继续聊,免不了又是一场网爱。
下午时候,公安局刑侦队的柯平来电约我下班一起吃饭,我答应了。
我相信他的感觉!
我不是这样的人!我做不到。我曾设问过:实现共产主义后社会将是怎样的?马克思没有回答,我呢肯定回答不出。
柯平悄悄告诉我,可能有些事需要我的帮忙。我拍拍胸口,表示没问题. 晚一点带沈阳他们几个到DISCO去,大家喝酒跳舞,尽情的欢乐。黄小荫令我等大吃一惊,喝起酒来巾帼不让须眉,一仰头,“咕碌咕碌”一气就是一大杯;场上跳舞则热情奔放,扭腰摆臀充满诱惑力。我知道她心苦,在借酒发泄而已。我也心苦,又有谁知道呢?
我站起来,拿起一瓶啤酒,咬住瓶口,一仰头,一口气灌下大半瓶,提着啤酒瓶,我迈向尽情宣泄情绪、狂热的人群,夸张的摇摆. 吵闹的音响,尖叫的人群,忽明忽暗五颜六色的灯光,把我淹没了。
一双手从背后搂住我,我一侧身,就看到了黄小荫热情的眼睛,我们离开那年轻的女孩,热烈的对跳,胡乱的舞步居然充满默契,我们更来劲了!不经意朝黄静沈阳坐的桌子一瞥,却不见人影。去哪了?管他呢。我一个旋转动作,不料落脚不稳,就要摔倒,却倒在一个柔软的胸怀,胡晓宜从后面抱住我。我顺势仰头又喝一口,身子往前一弹,太空漫步般与胡晓宜及黄小荫默契配合……
下来的两天,黄静完成工作上的事,带着他们俩四处活动;他们也住到了黄静姐姐家。我因为黄建设来电请示说粤东几大电信公司有一批项目准备上马,需要几千万元的设备,洽谈的底线该如何把握的事,我跟翠丝又忙碌起来。
我给她回了一条短信:肯定是个好男人!强壮有力的好男人,一只凶猛的豹子!后来我们一直靠短信联系。
沈阳走后,我情绪低落。两天都没再理会黄静。陈芳觉察我的异常,问我是不是有什么事?我摇摇头,心情沉重,毕竟这种事说不出口。陈芳有点急了,说:“萧乐,你有什么事说出来,看芳姐能帮你做点什么。不要一个人憋着好不好?”
陈芳关切地又询问了一些其他无关紧要的事。
“爸爸,有电话了;爸爸,有电话了……”手机响起,来电显示是黄静的姐姐黄依玲的电话。
眼前浮现她端庄秀丽的外表,我依然没好气的说:“你去问她吧。让她跟你说。”
“爸爸,有电话了;爸爸,有电话了……”刚挂了电话,手机又响,一看来电号码,不认识。
“萧乐,真是你啊,听得出我是谁吗?”电话里传来一个悦耳的女声。
“都白跟你同学四年了。我是张樱啊,跟你说吧,元旦我们准备过你那边,怎么样,好好招待我们吧?”
张樱的声音很清脆,说:“不怕我们吃穷你啊?放心啦,五个人,小七俩口子,许晴跟她老公,再加我一个。怎么样,有困难吗?”
张樱似乎回头跟旁边的人商量了一下,说:“新年第一天到。准备鲜花热烈欢迎吧!”
“哈哈哈,太好了。我又有机会啦。”老同学开开玩笑,是件愉快的事。
我忍住笑,说:“知道了。姑奶奶,我还有几十年的青春呢,可不想毁在你手里。”
张樱、许晴和小七当年是很要好的好友。许晴不但名字跟现在一位明星相同,人也很相似,造物主真是神奇,居然让远隔千里互不相识的两个人长得极其相似,连名字也起得一模一样!想想有点不可思议!
下午下班时,陈芳邀请我到她家吃饭,我婉言谢绝了。
“真的吗?你说我该怎么做?”
“那我不成了龟孙子?”我愤愤不平。
“一个男人只会嚷嚷、打人,根本不配做一个男人。你对她好,她会对你更好。相信我!”丽人说。
过了一会,丽人接着说:“我认为你们都还年轻,多些人生的体验,好好品味生活,那多好!”
我心一横,对丽人说:“我想跟你做爱,你敢吗?”
我说道:“不在网上,来真的。”
我肯定的说:“对,地点由你定。”
我有点生气了,说:“下次吧,下次你要不肯,又再下次呢?”
从网上下来,一夜好觉,我忽然觉得这世上的事很简单,没什么大不了的。
张伟平是个山东汉子,我这一激,他大声说:“没问题!”
下班时,柳倩倩告诉我,她准备结婚了,邀请我参加他们的婚礼,我高兴地答应了。她掠过一丝红晕,压低声音说:“很有挑战性哦,可别临阵脱逃。”
晚上到了黄静姐姐家——那座豪华的别墅。进门却不见黄静,黄依玲一身家居服,淡黄色的,很好看,她似乎刚洗好澡,头发还湿漉漉的,用一条毛巾包着。
我想应该是黄静的事,反正我已想通了,听听她姐姐怎么说也好。我接过咖啡,大胆地盯着黄依玲的眼睛,说:“谢谢姐姐!姐姐有什么话直说。”
我装着轻咬下唇,想了想说:“姐姐你说吧。我想听听你的看法。”
“要是我也这样做了,她能原谅我?”其实我心中明白,依黄静的性格,她是会原谅我的。但我还是诈懵懂。
想到她中秋晚上淫乱的样子,我知道她言中所指,脑海又浮现她赤裸的娇躯。我觉得我看她的眼光有点火辣了,似乎能把她的衣服看穿。我点点头,同意她的看法。
一听到小七的名字,我顿时想到明天她们就过来了,是否安排她们住在黄依玲这里?我对黄依玲说:“是啊。姐姐你要不说,我差点给忘了。她们明天就过来了,五个人,都是同学,我打算让她们住到你这里,行不?”
“谢谢姐姐!姐夫去了大连?几时去的?我怎么一点都不知道。”我感到奇怪。
我不好意思笑了笑。
我端起咖啡,一饮而尽,对黄依玲一鞠躬,说:“多谢姐姐教诲!小弟铭刻在心。”
我走到楼梯口,心念一动,突然停住,回转身望着黄依玲,说:“姐姐过来,我还有事想请教你。”
我示意她把耳朵附过来,她显得有点好奇的附近耳朵,我轻声在她耳边问:“我算不算好东西?”然后热切的逼视着她。
黄依玲做着挣扎,但不一会,她再也坚持不住了,抬起有股兰花香气的小舌头,热烈地与我纠缠在一起,我们都在拼命的吸取对方生命的津液,迷惘而又狂热。
我知道只能到此了。再看看黄依玲,她的眼光有点迷乱。
黄静果真在四楼。一个人扶着栏杆,望着远方。我心中百感交集,柔声叫她:“小静。”
我拍拍她的后背,没说什么。
我装傻,说:“没说什么呀。就我说明天有同学过来,想住在这里,问姐姐同不同意这样。”
我一听,心想可能她刚才都看到了,于是抱着她的脑袋,狠狠的吻她,吻得她透不过气来。对她说:“姐姐说她从小到大有好东西都让着你,你有好东西也愿意让她分享。我就问她,我算不算好东西?就这样。”
黄静又问我:“那你还对晓宜做了什么?”我一愣,该不会是胡晓宜告诉她吧。我摇摇头,说:“做什么呀,什么也没做。”
我忽然明白了,为什么李佳丽会说我“是一只豹子呢”,敢情黄静跟方清清是闺中密友,什么都跟方清清说了,而方清清和李佳丽同一间办公室,又多多少少跟李佳丽说了。“这个方清清,我不会放过她。”心里这样想,不料口里却说出了声,黄静听到了,又掐了我一把,说:“你不放过谁呀?”她这一掐倒是很轻。
(九)
见到小七她们,我真是既高兴又激动。这么长时间了,能见到几位老同学,令我开心得要命,而能再见到小七,让我更为激动!
代勇看起来没怎么变,说起话来眉飞色舞,我想他如今肯定是事业有成,春风得意了。
张樱就大不同了,瓜子脸,却梳两条小辩子,怎么看我都觉得像一个傻大妞。一件短T恤,外披一件白色棉布衫,紧身牛仔裤,露出一大片白白的腹部。按良心说,她人长得很漂亮,这身装扮跟她相映生色。
张樱柳眉一扬,狠狠的瞪了我一眼,说:“萧乐,我可先警告你,哪天看我不把你切了。”乐得我们哈哈大笑,张樱自己也禁不住笑了。
晚饭在白云花园的会所里进行。大伙频频举杯畅饮,谈笑风生。我终于确定我的感觉,是有点不对劲,小七跟代勇不怎么说话,两人似乎各怀心事。没想到两年多了,我对小七的感觉还是这么灵敏!小七不大搭理我,却跟黄静聊得很亲密。
路上我悄悄问张樱,代勇跟小七是不是闹彆扭了?张樱说她也不清楚,她和许晴到北京就觉得他们俩有点不对劲,所以才想拉他们出来走走,散散心;当然自己也很想到深圳玩玩,一举两得,何乐而不为呢!说完朝我调皮的眨眨眼。
回到别墅,大家继续喝酒聊天。黄静挽着小七的手到楼上,许晴也跟上去。
我恍然大悟,说:“哎呀,我这啥德性呀,一有酒喝就把事给忘了,好好好,我立即叫人送来。”
我二话没说,仰头一杯下肚,说:“现在就去。难得有个机会送花给美女呢!”
张樱一见到鲜花,高兴得要命!黄依玲把脸埋进花丛中,深深的吸气,陶醉在花香里,抬起头来送给我一个意味深长的微笑。
我问代勇跟谢强:“来,一人一束,送上去,怎么样?”
我拿着花直上二楼,没人,下午把他们的行李安排在三楼,晚上就住在三楼了,我再上三楼,电视开着,却没一个人在看,只见她们三个正坐在一块窃窃私语,传出一阵银铃般的笑声。
我说:“窃听你们的机密大事啊!”朝小七、许晴一笑,说:“你们谈什么,这么神秘?”
我说:“说我?哎呀,等我成了丘吉尔你们再来说我吧。来,欢迎你们俩到深圳,送束鲜花,表表心意!”
我说:“好了,不打搅你们,他们还等我下去喝酒呢。不过你们要是有表扬我的话,最好拿本子记录,也好让我得意得意!”黄静朝我吐舌头,扮个鬼脸。我哈哈大笑走下楼梯。
我们三个男人继续喝酒。没有女士在场,语言也粗鲁了。说到当前国有企业的弊端,代勇深有感触,批评国有企业管理机制落后、人浮于事及许多暗箱操作;谢强也有许多不满,要在平时,你绝对听不到一个处级干部有这么多的牢骚。
代勇告诉我,他从中国建设银行辞职了,现在到了民航总局。谢强打趣他是狼入羊群,艳福无边了,那么多漂亮迷人的空姐,看都能把人看花了眼。代勇听了脸有得色,我心一沉,担心小七将来如何是好?
黄依玲住在通道尽头大浴室的右边,左边是谢强夫妇。我披上薄薄的睡袍,走过通道,轻轻按响黄依玲的门铃。不一会,房门开了一道缝,黄依玲探头一看是我,含羞一笑,没多说话,打开房门让我进去,再把门轻轻关上。
我走前一步,逼得很近,黄依玲眼中闪过一丝惊慌,我猛然抱住她,对着她的粉红的小嘴狠狠的亲吻,黄依玲似是情欲已动,不再闪躲,兰香小舌用力的与我纠缠,并不时闯入我口中,撩动我敏感的神经,吻得我心神荡漾!
赤裸男女在性爱中的感受很微妙!我们虽已是欲火高涨,我却感受到黄依玲还在情欲与理智之间做最后的挣扎,事情已到此地步,我也没有退路了。我咬住她的耳垂,充满柔情说道:“你太美了,男人见了你都会发疯的……”
黄依玲抬起已被情欲燃烧得红彤彤的脸,伸出小手,纤纤玉指握住了我坚硬的阳具,轻轻套弄,我舒服极了,哀求她说:“让我进去吧,我受不了了!”
这间房子很宽敞,房子中间摆着一张大床,墙角摆放两盆人高的绿树,床的后边是一面落地玻璃墙,右边跟浴室相连的墙挂着一面浅黄色的落地布帘。黄依玲抛给我一眼媚笑,两手抓住布帘用力往两侧一拉,出现的景象吓得我张口结舌,布帘后面竟然也是一面落地玻璃墙,一个男人从背后抱住一个女人,正看着我们,仔细一看,赫然是谢强跟许晴!
听她这么一说,我才安心。再次细看,只见谢强正从后面干着许晴,他双手从许晴腋下穿过,抓住了她饱满的美乳,底下打桩般地一下一下用力前后运动;许晴双手按着玻璃墙,香汗淋漓,星眸半掩,檀口微张,说不出是痛苦还是快乐!
“啊!……老公……你真好!……啊啊,啊你干死我了……”耳边突然响起许晴的叫声,我睁开眼睛,也不知黄依玲动了什么,房间响起对面两人的喘息声跟呻吟声。
对面的谢强和许晴像在跟我们较劲一样,一个用力往前冲,一个拚命的向后顶;从玻璃里看,黄依玲差不多跟许晴脸贴脸了。胯下承欢的是黄静的姐姐,一个我一直敬重的美人;眼中看到的却是许晴丰满雪白的娇嫩身躯,她可是我的大学同学,别人的老婆。两个美妙的娇嫩身躯,两种淫荡的愉悦表情,这场景刺激得我热血澎湃,粗壮的阳具坚硬异常,直把黄依玲干得再也没有还手之力了。
黄依玲的穴道还是很紧,原本我以为她经历过那么多男人,应该被人捅宽了,没想到比黄静的要紧窄,像是有一只小手柔柔握住,让我极为舒爽!
对面的谢强已不见影子,可能睡觉去了,剩下许晴还在冲洗身子。一时间,我恨不得立即冲过去把她给干了。
我压到她身上,说:“那我们开始下半场了?”
我摸着她饱实的双峰,说:“小静就老说她受不了,说让我自个去外面解决。”
我吻她,说:“不是抢,你不是说小静有好东西总会跟你分享吗?你再说一次,我算不算好东西?”
我说:“你是好东西,刚才我敲门时你是不是就在偷看他们了?”她红着脸不说话。
黄依玲感叹说:“真舒服!刚才的感觉太美了!好久都没有过这么美妙的感觉……”她柔和的套弄我的一柱擎天,说:“它是我碰到的最好的弟弟!但如果它总是这样,那小静岂不是要吃很多苦头?”
自然而然的,接下来又是一场激烈的性爱,黄依玲高潮了两次,上下两个口齐动作,让我舒服得飘飘欲仙,看着这个平时高贵端庄的美妇——我女朋友的姐姐!亲吻着我的阳茎,在我的冲击下婉转娇吟,那感觉妙不可言!
(十)
吴晴问我:“带这么多人啊,都是你公司的人?”
任海心朝我挤挤眼,说:“我还以为那么多个美女都是你女朋友呢?”
说得两位美女脸上一红,吴晴说:“我看你到时候往哪跑?”我忙说不敢了不敢了,然后与她们俩愉快道别。
许晴也没多想,在旁边附和说:“对呀,我怎么也没看到龟头啊,萧乐,你说龟头在哪啊?”我不知道如何回答。许晴见我没有回答,恍然大悟,知道问漏了嘴,脸颊一红,不好意思拉着张樱跑了,我只好跟在后边,过一会,前面传来她们清脆的串串笑声,张樱还回头,暧昧地大声说:“萧乐,下次好好回答问题啊!”
另一次闹笑话是在吃午饭时,张樱看到菜牌上写有“白玉豆腐”,问我好不好吃,我说好吃。于是张樱站了起来,向在座的几个人礼貌地问道:“你们谁想吃豆腐啊?报名。”听她这一说,大家面面相觑,谁也不好意思回答,张樱加大声调问:“到底谁想吃豆腐?”大伙再也忍不住,哈哈笑成一片,张樱也明白过来,略微羞愧。
小燕给我来了电话,说想买部手机,征求我的意见,我一口就答应了。我家已把小燕当成了不可分割的一份子,我对她更是疼爱有加,想到她如今已是一个亭亭玉立的姑娘了,女孩子都很爱美,所以在衣着打扮及吃住方面,不用她开口,我总会汇些零用钱给她自个安排,至于学习方面,就只能叮嘱两句,主要靠她自觉了。
代勇跟谢强相谈甚欢,对我像是心存芥秣。说起当今社会的种种不足,他们两人不时大声痛斥。我听了,心里有点不以为然,他们俩忘了他们不都是靠着父辈的权力才爬升上来的,要是没有这种背景,说不准就到哪个农村养猪了,可能连养猪还干不好!想想许多优秀的人,就因为没有背景,而埋没在茫茫大众里,谁也不用悲哀,这是中国的现实!
晚餐时上了蛇羹,张樱一个劲地说好吃,问我是什么东西,我微笑不语。北方的人对广东人什么都吃感到不可思议,我要告诉张樱,她刚吃下的是一碗蛇羹,保准她立刻就呕吐。刚到广东我对吃也很不习惯,如今已经能够适应了。
我说:“可是……”
我心中感到苦涩,相对无言,再一看,黄依玲眼中泛起泪光,我哽咽了,只叫了声:“姐……”
晚饭后,黄静因为胡晓宜有事找她,回去了。我提议去泡温泉洗桑拿,大伙举双手赞成。
不久,进来了七位身着粉红短套裙的少女,迷人的曲线毕露,都长得清纯秀丽。黄依玲朝我示意,我心中明白。女士们由四位少女陪伴上了二楼后,代勇暧昧的问我是不是可以那个,我笑着说:“此物最相思,愿君多采撷!”跟在我身旁的少女脆声说:“两位先生,没有时间限制的,你们尽管放松。”
我进屋躺倒在大床上,少女进去倒水,我闭上眼睛,想着待会跟小七相见的场面,想着想着,不期然老想到以前小七跟我巫山云雨的模样,胯下的小弟开始发涨,涨得有点难受。昨晚一夜征战,没有发射一枪一炮,本就憋得很紧。
少女伸手扶我起来,传来一阵少女身上特有的体香,淡淡的令我心醉。少女温柔的为我解去身上的束缚,充满情人般的柔情蜜意。我问她的名字,她的声音很动听:“小琳。”我知道这不一定是她的真名,但也无关紧要,出了门可能就各自天涯海角了。
已在为我擦胸膛的小琳突然“啊”的惊叫一声,我张开眼睛,一眼就看到我那高高挺出水面的巨棒,那怒不可挡的模样,难怪小琳感到惊奇。看着小琳熏红的俏丽模样,我捏捏她的奶子,说:“小琳,先解决问题,等会再洗吧。”
这是一个紧窄的小穴,青春少女的身体充满活力,在我所经历的几个女人里,除了小七的处女身之外,就这小琳的最紧了,让我有种开垦的艰难,小琳缓慢的坐下提起,在逐渐适应我的巨大,我闭着眼睛,感受小琳带给我的快感。
我接了电话,黄依玲说:“在203,你上来。”
“没有,这是你们的事。快点。”说完黄依玲挂了电话。
我觉得我现在的行为就像偷鸡摸狗似的。站在203的房门前,我却有点犹豫不决,拿不定主意是否应该这么做?还当代勇是不是兄弟?转而想到小七那幽怨的眼神,那千言万语欲说还休的样子,我决定豁出去了。
埋首趴在床上的人就是小七,两年多了,两年多过去了,虽然比以前丰满,我还是一眼就认出那具曾令我迷恋不已、与我恣意欢乐的身躯,在这美妙的胴体深处,曾注入过无数我身体的精华啊!我以为再也没有机会见到的身子,如今就活生生摆在我的眼前。胯下的小弟似是故人相见,也兴奋地挺立示好。
我脱去浴袍,轻身上了床,跨坐在少女刚才的位置,不敢与小七身体接触,怕她立即就发现了。对着小七的腰部,想继续少女的按摩,可抬着手却不知道该按哪里。少女轻轻走近,立在床边,指点几个部位,我的手轻微颤动地按上小七的腰部,手上传来一种光滑,弹性的神经反射。
我用心的为她拿捏,当按到结实的臀部,小七扭扭身子,像是酥痒不已,我轻轻拨开她的双腿,小七顺从的分开,一瞬间,曾令我神魂颠倒而纵横驰骋的阴穴再一次出现在我眼里,淡淡的阴毛,两瓣花瓣已成了暗红色,不再是我记忆中的粉红色,微张的桃源口,不断涔出黏滑的液体,把床单湿了一小片。
我握着暴涨的阳具,对准微张的桃源洞口,一捅到底,人顺势伏到小七身上。啊!两年多了,我又再次故地重游,时隔两年,熟悉的地方带给我新奇的感受。
小七还在扭动身子,不断地挣扎,另外却又敌不过抽插的快感,口中乱叫:“啊……不行啊……好……喔,快走啦……许晴……啊……她……在里边……”
我不知道许晴会想什么,此刻我能想到的就是好好爱小七,把她推向快乐的高潮。
我撑起身子,故意让许晴看得更清楚,粗壮的阳具刚劲有力的直起直落,棒棒到底,小七再也忍无可忍,很快就被情欲所淹没,口里欢快的叫唤:“太……美了……哦……我……我……死……了……”
女人就是这样,当你进入她的身体后,接下来就是怎么使她快活似神仙,而不用担心她的挣扎了。小七现在就是这样,她不再羞怯有许晴在场,尽量的抬高臀部迎合我抽插的节奏,肉体撞击发出阵阵“啪啪”的声音,一下一下敲打着许晴及身旁少女的芳心。
小七沉醉于欢爱之中。我突然拔出正带给小七愉悦的阳具,跨步下床,把许晴抱到了床上,在床边跟小七并成一排,分开许晴酥软无力的双腿,阳具对着浓密毛丛中的销魂洞穴,藉由湿滑的淫水,深深的一插到底,许晴同时间发出“喔喔”的高叫。我招呼两个少女过来,让她们俩用舌功服务胯下的两位少妇,我用力在许晴的体内横冲直撞,撞得她魂飞魄散,口里“呀呀”娇吟不断。
小七跟许晴虽然极为要好,彼此之间相信也常赤裸相对,但两人同场淫乱的场面,却是她们怎么想也不会想到的,她们的老公就在楼下,而她们俩却同在我胯下娇媚承欢,强烈的感觉刺激所有在场的人。我从许晴体内退出,转瞬又进入小七的体内,小七欢畅的高叫。她们两人偶尔的眼神对看,皆是羞怯难当。
轮番猛烈的攻击,小七到达了高潮的顶点,紧密的羊肠小道,不断的蠕动,我本就到了临界点,一股强烈的快感直透脑门,腰椎一酸,男人的精华射入小七体内,小七被热精一烫,身子禁不起又是一颤,一滴不漏的全部没收,她并没有出声让我射在体外。
黄依玲招呼两个少女出去,在门外吩咐着她们什么。我从小七体内退出,赶紧穿上浴袍,小七放开双手,指向门口,又指指我,用眼神询问我跟黄依玲的关系,我装作没看见,简简单单系好腰带,吻了小七一下,说:“我爱你!”又亲亲许晴微微汗香的乳房,说:“我爱你!”立起身体,深情对俩人说:“我爱你们!”转身走出房间。
我亲亲她,顺手在她下阴掏了一把,感觉到了一片湿热,挑逗她说:“再加你,就是一箭三雕了!”
到了楼下,经过代勇跟谢强的房间,听见里面有欢畅的尖叫,不用想也知道是怎么回事。我回到房间,让两个少女为我做做按摩,小琳居然留给我电话,这出乎意料,但我还是很愉快的把它记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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