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深圳】第一部 11-15 都市淫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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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一)

  黄依玲问我小七出了什么事,我无言以对,当时直奔性爱的主题,把询问小七的事丢到马来西亚了。我觉得有必要问一问,晚饭时,我笑嘻嘻问代勇跟小七是不是闹矛盾了?代勇脸色一暗,只顾喝酒,好像不想回答我。我着急了,说:“你这算什么啊?你们两个,有话就不能摆在桌面上说?”

  小七急忙说:“萧乐,你别瞎想,我们好好的,有什么啊。”

  小七拉扯他的衣角,着急说:“说什么啊,你是不是喝多了?看看你……”

  我有点诧异,一直以来他都叫我豹子的,现在竟然叫我名字?我斩钉截铁的说:“算!”其实我有点心虚。

  我脸色铁青的听着,小七则是脸色苍白,泪流满面,黄静推开桌子,掩面哭泣着奔向房间,黄依玲紧跟了上去。其他人听得目瞪口呆。小七为我堕过一次胎,我知道,再有其他的几次,我则毫不知情了。

  看他越说越不像话,我站起来,把他按在椅子上,吼道:“够了……”

  晚饭不欢而散。我深感苦闷,怀着对小七深深的愧疚之意,一个人跑到四楼露台吹吹风,让凉风冷却我混乱的思绪。

  我对不住小七!

  我苦笑,说:“现在算过去了吗?”我长长吁气。

  两人又是相伴无言,各自默默想着心事。过了一会,张樱又扭转头,坚定的望着我,像是下了很大的决心,说:“萧乐,有件事我不知道该不该对你说?”

  张樱轻咬红唇,望着远处的灯火,胸膛起伏,像是按奈不住内心的激动,稍微平息一点,她转过身子,语气坚定的说:“萧乐,我爱你!”

  又过了一会,张樱抬起头来,不容我置疑地继续轻声说:“小七爱你,我也爱你,许晴,刘颖,郭晓君都一样。你知不知道,当时我们宿舍五人最喜欢谈论的人就是你,你的一举一动,都会成为我们睡前的话题. 你跟小七好了,我们都嫉妒死小七,凭什么她就能得到你?”

  张樱往下说:“后来,你经常偷溜进来跟小七同睡,两人亲热也不收敛,每次吵得我们根本就无法睡觉……”

  张樱含蓄看了我一眼,说:“那样子,谁睡得着?后来我们就警告小七,要再这样下去,小心我们奔跑进入共产主义了。小七以为是开玩笑,还说这只豹子就有劳各位姐妹了。”

  张樱红着脸,眼睛别向远方,声如蚊细:“发生了。离校前夕,欢送会上你喝多了,我们也有点醉,回到宿舍,小七帮你解衣服,发觉大家都在盯着你,她一下就明白了,想了一会,关了灯,叹气说“一个一个来”,一切就这么发生了。”

  我深感不安,忏悔的说:“对不起!我害了你们。”

  我长叹一声,问:“那她们现在过得好吗?”

  我望着天上繁星闪烁,心里愈发沉重。对张樱叹息说:“我欠你们太多了!这辈子永远还不清!”

  我沉默不语,张樱安慰我:“萧乐,你别多想了,将来会好的。”

  黄依玲跟张樱留在露台上。

  我不知道该如何解释,代勇今天的话,伤了小七,伤了我也伤了黄静,就好比当众狠狠给了我们每人一巴掌,既清又脆,击得我们遍体鳞伤。

  黄静抬起湿润的眼睛,静静地看我,说:“我也爱你!”

  我们紧密相拥,心情慢慢轻松了。我向黄静坦白了以前在校时的具体情况,说到小七时,黄静特别感兴趣,问得很仔细,后来羞答答地要我说跟小七做爱的情景,我说和你差不多啊,黄静不依了,羞红了脸撒娇要我详细地说,说我跟小七怎么调情、怎么做法、有什么感觉等等。我无奈,只好仔细形容一番,听得黄静满脸通红,眼里泛起情欲的渴望,我撩起她的裙子,摸到阴部已是潮湿一片。

  我用手指顽皮地挑逗着黄静两颗挺立的珍珠,黄静受不了,口里“嗯嗯”直叫,猛然挣脱我的热吻,嘴里大口呼气,娇媚地说:“你坏死了!”我不作声,又捏捏她发硬的乳头. 黄静禁不住扭动身子,像是为了报复我,突然弯腰,一低头,张口就把我的阳具含进嘴里,一股温暖的感觉立即从下体遍及全身。

  黄静羞怯的脱下我身上的束缚,我抱起她,把她轻柔放在床上,分开她修长的大腿,龟头在她湿润的蜜处蹭了蹭,缓缓地一点一点挤进她温热的阴道,黄静檀口微张,发出低微的喘息声,我逐渐加快腰部前后挺动的速度,黄静也忍不住发出阵阵的呻吟。

  黄静已渐渐陷入迷茫状态,我压上她的身子,臀部不停的继续运动,我轻声问:“小静,我好,还是沈阳好?”黄静一下睁大眼睛,有点慌乱的看着我。我底下用力顶了两下,若无其事地问:“我好,还是沈阳好?”黄静明白了,脸上红云满面,羞涩的闭上眼睛,没有回答我。

  黄静口里“啊啊”的叫着,终于用细小的声音说:“你好!”

  黄静羞地无地自容,用更细微的声音断断续续说:“你的……比他粗壮……有力……人家……哪……痒,你就……顶……到哪……好舒服!……”

  黄静强忍我在她体内激烈的抽插,说:“我跟……他……是……”

  我报复性的狠狠干她,黄静又是一阵“呀呀”乱叫,口里大叫:“你……想操……死我啊?……当时我……知道……很不好……就……是……心里……不…忍心……拒绝……他……啊……喔……你用力……干……死……我……好了…”

  黄静已是意乱情迷,小腹使劲往上迎合我的进入,口里含糊不清的叫着:“让你……操……干,干死……我……啊,啊……啊啊啊……”最后这一长长的叫喊之后,黄静跌落云端,一动也不动了。

  平息激动的心情,我抚摸黄静光滑晶莹的娇嫩肌体,问她:“还想不想再跟沈阳做?”

  我不信,挠她痒痒,还问:“想不想?”

  我莫名其妙心底升起兴奋的感觉,口里说:“那我们下次去看他。”我说不清心里奇怪的想法,也许是为了黄小荫吧!黄静跟沈阳以前已有六年的时光,再多一次也是一样,但黄小荫对我来说可是全新的、未曾探索过的新鲜女体,对我充满了诱惑力。

  元月四日,代勇跟小七、谢强回了北京。临走前,代勇满是懊悔之意,对我说:“豹子,对不起!”我拍拍他的肩头,说:“没事!”口里这么说,我心里却已不把他当兄弟了,虽然我也对不起他。小七高雅地站立在旁,眼光有点冷,但我还是捕捉到了她不易察觉一闪而过的柔情。

  我没反映过来,说:“我只做好事,从不干坏事。”

  到了火车站,张樱悄悄对我说:“我们在海南等你。你还没有回答动物园的问题呢!”

  张樱别过脸去,不屑一顾地说:“温习作业,你行吗?”

  送别许晴张樱,回到公司,我又开始忙碌了。

  上班后的三四天,我有点心绪不宁。最近发生的事让我感到混乱,我努力让自己清醒,却还是理不出个头绪来。

  人在某种情况下都会有些变态的想法,现在我就是这样。

  在我变态的想到沈阳时,立马就有了沈阳的消息。这天是一月八号下午,黄静打电话给我,告诉我沈阳他们要结婚了,时间定在十九日。我问黄静:“我们去参加吗?”不想黄静生硬地回答:“不去!”说完挂了电话。隔一会,黄小荫给我来了条短信,告知他们要结婚的消息,我真诚地祝福她!

  我了解这种例行会议,那不算是会议,说是休闲度假更确切些。全国各地办事处安排人员参加,大伙互相认识,在轻松的氛围下互相交流,既放松了心情,又能互相借鉴好的做法,一举两得。

  正当我心里乐着海南一游时,李佳丽跑来找我,说跟我同行,兴奋的表情写在脸上。我心里一愣,没想到会是李佳丽与我同去,既然都曾有过关系,这一去难保会发生什么。但我心里还是不想再次对不起黄建设。

  黄静嗲了两句,说:“你就打给她嘛,人家是女孩子呀。”

  黄静娇笑了几声,说:“我今晚把你租给晓宜啦。她们公司今晚有个酒会,晓宜想借你做她男朋友参加酒会,顺便摆脱那个讨厌的金助理。你可不能不答应哦。”

  一听这话,黄静有点急了,说:“你不能不同意啊,要知道,我都收了人家租金了。”

  黄静话里透着一股得意,说:“两次美怡宝的美容,好着呢。以后要把你多多租出去才行。”

  黄静想了想,柔声说:“你好处大着呢。你想想,我漂亮了,你不就有好处了?”话里暧昧得很,听得我心痒痒,说:“下次你要再中途求饶,我可不饶你!”昨晚做了三次,做得黄静散架似的只会哼哼求饶。

  挂了电话,我打给了胡晓宜。酒会在七点十五分开始。我以极快的速度洗澡,换上崭新的西装领带,接了胡晓宜,准时赶到酒会的地点。

  要发生什么和不发生什么,谁也强求不得。

  酒会人很多,都是胡晓宜那家公司里的人。我相信我表现得很出色,胡晓宜挽着我的手臂,高傲地穿梭于人群之中,碰上相熟的,总会热情的向她的同事介绍我,当中有两位年轻漂亮的小姐还跟胡晓宜打趣,说:“晓宜,你男朋友真帅!也做我们的男朋友吧?”

  见到了黄静口中所说的金助理,我原本以为是个不起眼的人物,不料却是个帅气的人,二十几岁,斯斯文文的,一米七六左右,我不知道胡晓宜为什么对他没有好感!在我来说,我倒觉得他人还不错,交谈了几句,更证实了我对他的看法。

  席间接到柯平的电话,说有事需要我帮忙。我跟他约好酒会后见面。

  一声“嫂子”令胡晓宜羞红了脸,不好意思的回答:“好啊,我们公司里还有很多女孩子呢,我帮你看看。”

  在车上,柯平交给我一部手提电脑,说:“坏了,你帮忙看看。”我知道他不想让胡晓宜知道其中的秘密,故意这么说。

  送他们走后,我急忙打开电脑,这是一台IBM电脑,接通电源后,登陆系统需要验证密码,这对于我来说,简直是小菜一碟,令我想不到的是,电脑里竟然都是一些黄色的东西,成人影片、美女艳图,色情小说等等。一时间我乐在其中。

  我把所有隐藏的文件都显示出来,用工具快速查看,终于找到一份文档不大一样的文档,名字为“3.15”,设置了许多进入的障碍,我耐心的破解。

  当能打开这份文档时,我兴奋的大叫一声。可是进入后,只有一行字:欢迎光临成人世界!就什么都没了。我忍不住一阵沮丧!

  一看文档记录的内容,只差没把我吓倒!

  在柯平赶到之前,我鬼使神差的把文档资料复制了一份,并做了反删除处理,放在我的主页隐藏起来。如果有人试图删除它或是三个月后没人做安全确认的话,它将会自动复制,并传送到许多BBS上公布。

  柯平赶到后,望着文档里的内容,陷入了沉思。

  我跟柯平现在就如在火山口玩火一般!

  我有点悲愤的看他,很是担心他的安全。柯平坚定的给我一个信任的微笑,说:“放心,我没事!不过以后我们不能联系了,至少要一段时间。”我点点头。我很想问他这电脑的来历,但想了想,我还是没有问,他也没说,这是纪律。

  我只能默默祈祷柯平的生命安全!思虑良久,我觉得把它埋藏心底较好,当然,柯平让我忘了它,到这时候,谁还真能说忘就忘呢?当天色泛白时,我终于沉沉睡去。

  胡晓宜给我来了电话,为昨晚的事向我道谢,还问我电脑修好了没有。我忙说好了,她问出了什么问题呀?我开玩笑说:“还不是看黄片看的,搞得都是病毒。”

  我说:“那有什么啊,警察不也是人吗?”

  我哈哈大笑,说:“没有啊,我可纯着呢!”

  工作依然忙忙碌碌,不经意间,我发现了陈芳时不时向我投来关切的目光,目光里蕴涵的款款情意,令我心慌意乱!

  翠丝的丈夫高大、粗壮,典型的美国人种,很是热情的招呼我们。跟他站在一起,虽然矮不了多少,但我总感觉自己显得单薄,柳倩倩跟周伟天就更显得小个子了。翠丝的其他三对美国朋友,也都是热情洋溢,大家互致问候,毫无顾忌的开着玩笑。

  在轻松和谐的音乐气氛中,大家围着餐桌尽情地享用美餐,无拘无束的谈天说地,几杯酒下去,翠丝提议每人讲一个笑话,要求必须是“性”的笑话,我看陈芳虽有点羞涩,但也没出声反对。柳倩倩则显得兴奋,充满期待。

  轮到陈芳时,陈芳不好意思的笑笑,就讲了:“一只虱子和一只跳蚤,生活在一个女人的芳草地里。一天,跳蚤对虱子说:在我们的草地下面有一水池,这里这么热,我们何不下去游泳。

  跳蚤听了,一马当先,一下跳到池中央,刚要喘口气,突然进来一个长着乌龟脑袋的家伙,不容分说,上去就是一拳,跳蚤还没愣过神,紧接着又是一拳,上上下下,做起了活塞运动,足足打了他近一个小时,到最后,那家伙终于打不动了,口吐白沫,拉了个脑袋出去了。

  虱子说:我刚想下去,谁知道不知从什么地方掉下两个大铁球,一下子把我给打晕了!”

  排到柳倩倩,她大方的开讲:“小女孩第一次看到她的弟弟没穿衣服,她困惑的问妈妈:“为什么他有,我却没有?”“不要急,亲爱的,”母亲很有技术的回答:‘要是你行,长大后会拥有一个,如果你十分行,那就会得到许多个。’”

  这是个心思细腻的老外!

  大家都有点微醉,让海风一吹,清醒很多。回来的路上先到达柳倩倩家,他们俩无论如何也要我们上去坐坐,喝杯茶再走,推辞不过,我跟陈芳只好上去了,顺便参观他俩的新房。

  于是四人在沙发上坐下,我跟陈芳分别坐两旁,柳倩倩跟周伟天依偎着靠在长沙发上。我取笑他俩是不是要尊重我们两个,要亲热也不要在这时候。柳倩倩故意嘟着嘴,说:“这是我家耶,你们俩要亲热我可不反对。”说得陈芳极为不好意思,忍不住白了她一眼。

  我感到越来越有戏了。我偷偷瞥了他们一眼,发现陈芳对电视里的事显得有点诧异,而柳倩倩俩人却是看得津津有味。

  果不其然,接下来的节目是谁被空酒瓶指过三次的,必须出局,但可以指定一位异性一起出局,其他人继续玩。翠丝出局了,她看了看,选了一个健壮的大个子。其他人继续玩。

  翠丝坐在楼梯上,张开大腿,露出金色芳草包围的洞穴,是如此的熟悉,毕竟这里我也曾登陆拜访过啊!大个子蹲下,把头埋进翠丝的大腿中间,伸出舌头,温柔的舔弄,乐得翠丝口里禁不住轻呼出声。

  电视画面中,翠丝正充满技巧的含着大个子的阳具,那根原本半硬不硬的东西,如今已是一棒擎天,又粗又壮,原来我自以为我的已经够大够壮了,没想到跟他一比,还是小了。

  客厅只剩下我们两人,气氛都有些凝固了。陈芳涨得满面通红,似不知如何是好。

  电视画面还在继续着,大个子分开翠丝结实有力的大腿,扶住他那雄赳赳气昂昂的家伙,在翠丝的桃源湿地上下比划几下后,干脆利落的直捣黄龙,翠丝禁不住发出一声愉悦的呻吟!稍微互相适应片刻,大个子开始了大刀阔斧式的冲击,翠丝沉浸在性爱的欢乐中,口里“吖吖”高叫。

  我不知道谁在当摄像师,到了此种时候还满怀敬业精神。只见镜头紧跟他们两个到了厨房,自然又是一番搂搂抱抱、赤诚相对、兵戈较量了。下来的几对都是如此,电视画面不断的切换,一对对皆沉醉于欢乐的海洋,狠命抽干的也有,和风细雨的也有,尽情摇摆的也有,抬臀迎合的也有,说不尽的惹人情欲高涨,欲火焚身。

  一阵心灵激荡过后,我发觉房间里周伟天跟柳倩倩已是悄无声息,向陈芳望去,只见她满脸红彤彤,也正朝我看过来,眼里一片迷惘,我读到了一丝期待,其余就是对她观念巨大的冲击及心灵深处的震撼所导致的手足无措!我相信,陈芳想都没想过世上还会有这种事!

  电视画面已经播放完毕。房间里传来周伟天两人打情骂俏的声音,柳倩倩说:“不要了……快起来……芳姐她们还在外面呢,嗯……不要……”九十多平的屋子分隔不是很大,他俩进去后又没有关门,所以能听到里面的说话声。

  见他们出来,我跟陈芳赶紧道别。一路上,我们相对无言,想说什么,却总是欲言又止。送陈芳到了她居住的小区大门外,我想说什么,却什么也没说。互道“晚安”后,目送陈芳走向大门口,我也转身准备离去,走了两步,我忍不住回头朝陈芳的背影望去,没想到她停住脚步,也回头向我看来,一瞬间,两人的眼神又碰撞在一起。我心里涌起一股巨大的冲动,恨不得立刻奔跑过去,紧紧拥抱她,好好的亲吻她爱怜她,我感觉到她同样热切的满怀期待!

  回到宿舍,我细细回味跟陈芳眼神碰撞的美妙滋味,难以入睡。想起已有好些天没有上网了,不知道网上的朋友会不会已经把我给忘了。我打开电脑,连上网络。

  我说:“做啊,是有个疙瘩,每一次总会想到他们那样子,心里就想把他给比下去,所以每次都能做很久,干得她经常不得不求饶!”

  我说:“你不信吗?百闻不如一见,你亲自试试不就知道了。”

  我说:“求饶也不放过你!”

  我说:“傻啦,你可以搬救兵啊。”

  我哈哈大笑,想起上回跟丽人在网上的约定,问她:“还记得上回我们的约定吗?”

  我说:“这次可就是‘下次’了,我迫不及待啦。”丽人陷入了犹豫当中,迟迟没有回话。我说:“我是很想啊,不过也太晚了。改天吧。”

  我说:“说定了。不许反悔哦。你就等着搬救兵吧。”

  从她的口中,我知道她有一位特要好的闺中密友,说人长得多美、身材多好、样子多甜!我说:“那你不行了就找她来救你吧,我一样让她求饶。”丽人不回话,给了我一张吐舌头扮鬼脸的图片。

  天一亮我就睁开了眼睛,想到柯平,我免不了为他的处境担忧。能破了这案子,除去一群败类,那是人民之福;但面对的是一帮大权在握的高官,官场关系错综复杂,有如蜘蛛网般,可是千险万阻啊,一个不留神,也许就见不着当天的太阳了。

  过了一阵,我从低落的情绪中缓和过来,又想到了陈芳。一想到陈芳,就想了很多,想到她成熟的少妇神态、想到她情意款款的样子、想到她昨晚情欲波动的模样……我的小弟忍不住坚硬起来,涨得难受!

  “爸爸,有电话了;爸爸,有电话了……”电话铃声打破了我的幻想,我拿起手机,原来是黄静打来的。

  “胡说!快点起床了,我在你门口啦。”听她这么说,我有点纳闷,她不是有钥匙吗?自己开门不就得了,肯定是想让我起床。一想到黄静那光滑如绸缎的身子,我一骨碌跳下了床。

  一打开门,刚叫了声“宝贝……”,我立刻就傻眼了。

  就这么楞了一下,我醒悟过来,赶紧说声“SORRY”,掩盖要害,一溜烟回房钻到被窝里,羞得要命,这让我以后怎么见人啊!

  我一脸冤枉的样子,说:“我怎么知道她们也来了?”

  黄静也不说话,一把掀开被子,用手捉住我的小弟,低头就把它含进嘴里。我不可思议地看着她,搞不清楚她今天怎么这么大胆。她的两位好友就在客厅等着她呢。

  黄静不好意思的看我,说:“乐哥,我们要去逛街,我没钱了。”

  黄静亲了我一下,说:“谢谢乐哥!”高兴的拿了卡,道声“BYEBYE!”就走了。

  杨柳说:“肯定抓紧时间做坏事了。”

  方清清又说:“还说没有,看你口红都掉了,还不老实交代。”

  我躺在床上,哭笑不得,这个死黄静,经常搞得我欲火高涨就丢下我不管,看来只好去冲个冷水澡了。想要以后怎么面对杨柳和方清清,我自觉无地自容,刚才的情景实在太尴尬!

  我说:“你错了,性爱是很美妙的!尤其是相爱的男女,更能体验到欲仙欲死的境界。找个你爱的人吧,你就会明白的。”

  我笑了,说:“哈,这你就放心啦,没有男人不吃腥的。他要真的不肯,你不会诱惑他吗?你要是敢诱惑我,我立马就把你操了。”对这种女孩,说得越直接越好。

  我脸不改色心不跳,反正在网上,没人知道你是一条狗,能吹就吹吧:“你试过了包你一世回味无穷。我可是一晚上两三个都没问题。要不要试试啊?”

  没想到她还偷看别人,我更感兴趣了,问:“看别人是不是很刺激?”

  我又笑了,说:“肯定不一样了。从大小、粗壮、长短、硬度以及形状、持久能力等等方面来讲,没有一根相同的。再说了,一个女人一辈子又能体验多少根?对了,他们知道你偷看吗?”

  就在这时电话响了,黄建设打来的。说现在有另一家公司跟我们竞争,定价比我们的低,几大电信公司还在研究采购方案,情况有点急。我冷静的问了详细情况,知道对手只是比我们有价格优势,心里有了主意。

  黄建设“嘿嘿”两声,说:“豹子,有你的!我立刻照办。”

  我回话:“好啊。你们都是女的吧,到时候看我把你们一个一个操死在床上。哈哈哈!”

               (十四)

  铁蛋也给我来了电话。铁蛋是我儿时的玩伴,小时候经常在一块掏鸟窝、打群架。读完高中后在家务农,父亲早年去世了,跟母亲两人日子过得挺辛苦。我知道他打电话来肯定是有什么事需要找我帮忙,于是打断他东西南北的问候,说:“铁蛋,是不是家里有事了?你赶紧跟我说吧。”

  我一听,高兴啊!心里也明白了他的难处了。我说:“铁蛋,你行啊!就快成家立业啦,明年有个胖小子,我可要当个干爹呀!”铁蛋“嘿嘿”地笑,憨厚得很。我知道他家里很困难,结婚的事肯定缺钱,说:“铁蛋,我这还有点钱,下午我汇过去,明天小五给你送去。”小五是我弟弟的小名。

  我说:“还说什么呀。两万块好吗,五千给你做贺礼,其余的你搞点副业吧,养猪养鸡鸭鹅都行,光种庄稼难啊。”

  我笑了,说:“铁蛋,你这是谁跟谁啊?别多说了。对了,大婶身子健康吗?……”跟铁蛋又聊了一会,了解家乡近来的变化。

  李佳丽打电话告诉我,机票已经拿到了、到海南的住宿安排也定下了,问我还有没有其他的事要办。我想想,说没什么了,听你安排吧。她是个优秀的秘书,从这点小事可以看得出来。

  也不知道我是怎么变得坦然自若的,面对这个落落大方的美人,我女友的姐姐、曾与我有过一夜狂欢且让我有所依恋的迷人少妇,我没有表现出异样的表情,好象过去发生的一切本来就应该发生的。

  黄依玲嫣然一笑,说:“想得美的你。能弄几样小菜对我来说就很了不起了。快点过来帮帮手。”

  黄依玲微笑着,说:“天天做给你吃?想累死我啊,自从搬到这里住,连今天算进去,这厨房肯定还没用过十次。哎,听小静说你的手艺不错哦,你要天天做给我吃,那我可要好好考虑考虑。再说了,把你养成大胖猪,小静不气死才怪!”

  黄依玲白了我一眼,说:“去你的。赶紧帮忙洗菜,小静就快过来了。”

  黄依玲吃吃笑道:“他呀,飞不了。你们男人都是没心肝的,不喂更好。”

  黄依玲反问道:“真的吗?”

  黄依玲看我洗菜也洗得差不多了,说:“好了好了,你出去吧。”我擦干手,走出厨房,黄静正在喝水,意外的是,胡晓宜也来了,正要坐下。

  我忍不住问她们:“今天怎么这么高兴啊?”

  我不明白,黄静才说:“晓宜请我去美怡宝啊,你说高兴不高兴?下次晓宜还想租,或是谁想租,我赶紧把你租出去。”

  我一听,什么话呀?把我租来租去的,我说:“我呸!我像盗版光盘啊?租来租去,也要我同意啊。下回我把你们两个一起租了。”

  我想想,也不知道租她们有什么用,何况只不过是开开玩笑,只好说:“对呀,让你们干什么?算了算了,等我想到了再租了。”

  我看看胡晓宜,她朝我笑了笑,笑得很好看!我问她:“那个金助理是不是在狠追你?我觉得他不错啊,年轻有为,人也长得帅气。”

  我忙摆手,说:“我可不负责呀。好不好由你自己选择。我说我也很不错,你约不约?”

  我装出一副苦瓜脸,说:“难道她们不知道我是你‘男朋友’?”

  厨房里传来阵阵香味,黄静端着盘子进进出出,黄依玲喊道:“开饭啦。”我跟胡晓宜嗅着香味走向食厅,桌上摆了好几样菜,有“泡椒黄辣丁”、“蛋黄鸭卷”、“香酥霸王骨”、“甲鱼汤”等,看得我忍不住直咽口水。黄依玲取笑我:“看你这谗猫!”

  女人喜欢去的地方总是女人世界,深圳有名的购物天堂。望着满目精致的女人用品,我有点不好意思,脑海不知怎么的老联想到女人的肉体。看看身边的三个女娇娃,漂亮的脸蛋,恰到好处的身材,修长的大腿,摇拽多姿的脚步,紧俏的衣服包裹下是一具具光滑娇嫩却又各具特色的身躯,我变态地想,要是把她们同时聚在一张床上干,该多爽啊!

  我忙乱地说:“没,没什么。这么多漂亮衣服,做女人可真是好!”

  回来的时候,她们都拎着个袋子。在别墅喝了一泡茶,胡晓宜起身告辞,黄静开口让她留下,胡晓宜调皮的笑了,说:“我留下?那我不成了一万伏的电灯泡了!好了,我走了,萧乐,祝你明天一路顺风!”我道了声谢,黄依玲赶紧说:“晓宜,我送你过去吧。”说完拿起放在茶桌上的汽车钥匙,和胡晓宜前脚跟后脚地走了,顺手把大门也“砰”地给关上。

  两条舌头时进时退,互相追逐着、缠绕着,都在尽情的吮吸来自对方的琼浆玉液,吻得天昏地暗。黄静的眼睛闭得紧紧的,俏丽的脸一片滟红,饱满的胸部起伏不停,情欲正在她体内燃烧着,呼吸声越来越粗重。

  我一只手悄悄从黄静圆翘的臀部移到紧贴的小腹,轻轻的扣开她身上牛仔裤的扣子,拉下拉链,两手开始往下使劲,往下褪黄静的裤子。黄静意乱情迷之中,也伸手按住我裤档隆起的部位。

  我迫不及待的松开皮带,脱去裤子,扶着灼热而粗壮的阳具,在黄静那奇妙

  真他妈的,他可舒服了,不知道他在干黄小荫是不是也一样的舒服?想到黄小荫,我马上联想黄小荫的阴部是不是也同眼前黄静的一样,芳草萋萋、玉液横溢?是不是一样地如桃花盛开,热情欢迎我的探访?插进去会是多么舒服的一种感觉?

  我要操黄小荫,我要报复沈阳,我要他也尝尝自己的女人在别的男人身下娇吟承欢的感受!双手紧紧抓住黄静的腰部,我不客气地开始了大力的抽送,阳具在她两瓣充血饱涨的大阴唇夹击下,稳扎稳打地带出股股透明的淫水,染湿了又黑又长的阴毛,显得晶莹发亮。

  阳具荡舟在黄静水流充沛的小溪,感受着生命源泉的湿热与滑腻,一丝丝酥麻令我心神飘荡。这就是人生的快乐之本啊!不知道沈阳在此进出是不是也是这种感受?黄小荫呢,会如此尽情的沉醉于性爱的海洋吗?

  门“吱呀”一声打开了,惊醒了正激情高涨的我们,齐齐扭头望向门口。出现在门口的是黄依玲,她似乎是匆匆忙忙赶回来有事,没想到一开门,就碰上我和黄静已迫不及待的开始动作了。我和黄静都是裤子褪到一半,小腹与雪白的屁股还紧紧相贴,坚硬的小弟藏在黄静的阴道里。

  黄依玲快速的瞄了我和黄静紧密结合的地方一眼,红霞满面,人急忙往后退,把门“砰”的关上了。黄静羞得不知如何是好,扭头看着我,我也不知如何是好地看着她。谁能料到黄依玲会在这个时候闯入?

  我粗壮的小弟不安分地在她的阴道里跳动了两下,黄静醒悟过来,身子前倾,让阳具滑出了她体内。回身站立起来,又是羞怯又是责备地说:“都怪你啦,这让我以后怎么见姐姐啊?”

  黄静有点恼羞成怒了,提起裤子穿好,双颊潮红的朝楼上走去。我低头看看已逐渐软化的小弟,有点哭笑不得,唉,都是小弟惹的祸!我拿纸擦拭两下,无奈的把裤子穿好。

  黄静肯定在楼上既懊恼又羞愧,不过我知道,过一会她就会好的。我悠闲的打开电视机,看起电视节目了。

  十二点多了,已经过去了一个钟头,黄依玲尚未回来。我想她可能不回来了。

  上了三楼,我直奔浴室。听着里面“哗哗”的水声,一幅美女出浴的旖逦图立显脑海,刚才被扑灭的欲火又开始熊熊熊燃烧了。

  浴室里雾气蒙蒙,黄静泡在浴池里,闭合双眼,安逸地享受着温水按摩的乐趣。圆润的脸庞,半截酥胸露出水面,双峰上两点殷红被温水泡得更加艳丽,波动的水里,两条玉腿之间的萋萋黑发,随波逐流无序地摆动。

  她想象中的人是谁?我?还是沈阳?抑或是哪个她暗中倾心的人?想到这,我不禁浮起一股怒火。怒归怒,眼前这具美妙无比的水嫩娇躯,虽然我几乎夜夜探访、辛劳耕耘,但她这副诱人的模样,激发了我满腔的欲火,小弟立马昂首以待。

  我朝前移动身体,阳具碰到了她的蜜处,我探手往下,握住坚硬的阳具,对准黄静的小穴,缓慢的插了进去。在温水泡久了,进去后却没感到有多火热,只是有点滑腻。黄静忍不住轻启樱口,喉底微微发出“嗯”的声音。

  同是女人,有性经验跟缺乏经验就是不同,有经验的女人,在做爱时她懂得怎么做能够使得自己更快乐,也能让身上的男人更快乐;而缺乏经验的女人,在这方面就大大逊色了。

  下体在黄静的小穴进进出出,我让她看看,黄静睁开眼睛,看看我,又低头看看下面,粉红的脸更加艳丽,羞涩的抬手拧我,啐骂:“坏死了!”

  我问她:“刚才在想什么?”

  我不依她的回答,继续问:“还有呢?”黄静不好意思了,垂头看着水波动荡,羞得不敢说话。我把小弟深深扎进她的穴里,轻声问:“是不是还想到这样子?”

  我将小弟缓缓的退出来,又温柔地往她的穴里挤,口里说:“那晚我们看了姐姐,今天被她看回去,不就扯平了?”

  一想到中秋晚上黄依玲、柳倩倩等人淫乱的诱人场面,我开始激动了,小弟在水下也加快了进出速度。

  黄静声细如蚊叫:“我不知道!”隔一会,她又说:“男的都不认识,多羞人啊!”

  外间跟黄依玲的房间只有一墙之隔,就是上回许晴和谢强欢爱的地方。我说不清楚为什么把黄静抱到这里,但在心里,我倒是期待黄依玲已经回来了,能象上次偷看许晴一样看我干着黄静。情不自禁的,我开始觉得黄依玲已经在玻璃墙后面看着我们了。

  很奇怪的,我总觉得黄依玲已经在对面看着我们了。

  黄静逐渐迷离了,小穴收缩的力度越来越大,口里不断叫着:“啊,啊……舒服……呀,美死我了……操死我!……”

  黄静想也没想,口里就说:“好啊,找多个男人操死我,啊,操死我……”

  我趴倒在黄静身上,尚未疲软的阳具依然插在她体内。稍微平息些,我问她:“还要不要找多个男人来干你?”黄静羞得把脸埋进枕头。

  第二天早上,当我赶到机场时,李佳丽已经在等我了。她一身白色套装,浅施粉黛,显得大方而又靓丽。飞机上,李佳丽亲密地依偎着我,在别人看来,我们就是一对新婚外出度蜜月的夫妻。开始时我躲也不是,不躲也不是,心里总觉得不自在,后来想会怎样就由它怎样了。于是心里也坦然了。

  下榻的地方在三亚“明珠海景酒店”,李佳丽对这里挺熟悉,我在旁边的藤椅上坐没一会,她就把入住手续都办好了。一个男服务员过来,拎起李佳丽的大皮箱和我的旅行箱,送我们到了六楼的一间海景豪华套间。

  服务员把箱子摆放好礼貌地离开。李佳丽一锁好门,冲到房里,张开双臂,兴奋地扑到我身上,口里叫道:“这回你跑不掉了。”

  李佳丽停住看着我,突然说:“这最好!”不容我多想,她一下就紧紧的吻住我的嘴,我想说什么也说不出了。

  抛开了心中的顾忌,我的动作变得狂野了许多,双手狠狠地按住李佳丽的臀部,屁股用力向上顶,况且压在我身上不停扭动的娇躯,曾经与我肉帛相见;虽然上次是酒后乱性,但我不得不承认,表面上我拒绝回味,其实那一次的激情让我在内心深处对下一次碰撞充满着期望;再想到她是已是别人的女友,我感到兴奋异常!

  我承认我不是好人,既然如此了,不吃白不吃,但在这时候我绝对是个男人,看她如此淫荡的样子,我不狠狠地征服她,那就太对不起自己了;李佳丽似也在跟我斗劲,媚眼如丝,压腰抬臀,暖和的小穴把我的阳具吃进吐出,想快速地让它俯首称臣。

  “爸爸,有电话了,爸爸,有电话了……”不识趣的电话响了,惊醒正拼杀得难分难解的我们,动作在一瞬间定格了,李佳丽坐我身上,用力地夹夹我尚插入她体内的阳具,有些恼怒地说:“不理它!”

  我挺着还沾染李佳丽的淫液的阳具,跑出外间从公文包里拿出手机,原来是黄静打来的。

  “到了,刚到,还在摆放行李呢。”我撒谎。

  我是越来越堕落了!

  我拿纸擦拭干净,穿衣服时想到一个问题,问李佳丽:“对了,你住哪间房?”

  我指指隔间说:“那间?”

  我不解,她继续说:“我和你就住这一间。”

  李佳丽美目斜盼,说:“不好吗?看你个胆小鬼,公司每年进出的人那么多,再说其他人都是别的省的,谁认得谁呀?这可是休假,准许带伴侣的,公司负责费用。”

  李佳丽耸耸肩,说:“谁知道,不过肯定跟咱们一样。”

  李佳丽白了我一眼,说:“你以为警察整天闲着呐?”听罢,我无来由地摇摇头,到浴室洗把脸去。

  苏萍后面走出两男一女,男的都有三十四五了,女的跟苏萍差不多,很俊秀,看起来三十岁左右,两只春水盈眶的大眼睛,让人过目难忘。通过苏萍的介绍,我知道稍稍发福矮胖的男人是苏萍的老公,叫谭海风;另外一对夫妻妻子叫章婉华,高子结实的丈夫叫吴东。

  在这世上,年轻漂亮的女人永远是男人心中的向往!

  用过中餐,已是下午三点多钟。大家到海边闲逛,沐浴在和煦的海风中,我才记起要打个电话给张樱,电话接通后,张樱听说我到了海南,嘻嘻笑个不停,说:“我回到家啦,你以为不用工作啊,我还靠这点钱养活自己呢!”

  张樱说:“你说的啊,将来我下岗就赖定你了。哦,不说我还真想辞了呢,晓君让我到她公司干,你看怎么样?”

  张樱乐了,说:“我也是这意思,看来我不去不行啦。对了,你没有晓君的电话号码吧?记得给她打个电话。”张樱给了郭晓君的电话号码给我,又闲聊几句,挂了。

  在我打电话的时间,我跟他们拉下了一段距离,朝前看去,他们五人相处很融洽,时不时传来男士爽朗的笑声和女士清脆的话语,一刹那间,我觉得我是多余的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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