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氓大地主】第十六集[河图实体] 仙侠武侠
【流氓大地主】第十六集
内容简介:
而领头的刺客却厉害至极,一出手竟然是让人生畏的天品之威……
【第十六集】第一章:刺袭
倒不是说他们不想,只是这时候十几位王子都将兵马聚拢到了王庭附近,示威之余,也是为了高高在上的金刀手足相残的准备。整个契丹王庭暗流涌动,表面上兄弟间依旧和睦相处,但实际上所有人都明白这时候气氛僵硬到了何种程度,甚至随时会把这草原最尊贵的地方变成染血的战场。
他流着悲痛的老泪不敢死!
没有在自己手握大权时确立继承者的人选是他最后悔的事,眼下各王子已经羽翼丰满,手上都有骁勇的部属,四分五裂的情况已经不受他的控制。现在他也不敢贸然的立哪个子嗣为下一任的可汗,儿子们个个兵强马壮,野心也不小,在这时候立了谁就等於是在害他,让这位原本的宠儿变成众人群起而攻的对象。
十多位王子这时候显得十分孝顺,几乎个个是衣不解带的伺候在老可汗的身边,没有半句的怨言,甚至平时再粗鲁莽撞的人也很是温顺,对外一致用和睦的形象示人,但谁都看出只要老可汗一走,他们就会为了王位而大打出手。
王营内的气氛很是融洽,但却十分虚假,假得让人嗤之以鼻。因为王营周围各个王子驻扎了将近四十万的兵马,几乎是契丹十三岁以上男童集合起来的所有兵力。保护自己之余也是想成就霸业,成为抱哮草原的新王者。
但熟知这位王子的人都不敢放松警戒,要知道,这位看起来温文儒雅的王子不是无能之人。
阿木通纵然如此,但谁都不敢小看他的聪明才智。从各自的消息渠道都知道,他从大明购买了很多的铁器,虽然对外声称是农耕器具,但不少人已经猜出他勾搭上大明的某位权贵,有了一批上好的兵器。
直到一些眼线偷出了阿木通所购买的几把兵器,一看就知道其锋利与坚固的程度,都是不善冶炼的草原民族所无法拥有的。各王子这才直呼后悔,暗地派人开始联系大明的关系,也希望得到这么一批兵器,让自己的军队战斗力大增。
再者,这批兵器都是遣散了大部分猛虎营老兵后淘汰下来的,兵部有禁令不准卖兵器给外族。除了许平用自己的特权将这堆兵器换回了马匹外,放眼大明恐怕也没其他人敢这么做了。
他立刻就急了,联系刘东的时候,刘东很无奈的说这批兵器是朝廷其他人搞到的,并没有经过东北商队之手,阿木通气急败坏的大骂着,但也是无可奈何。
所以这时候各部的将领们为了自己的大权和未来的地位,忍气吞声的献上妻女供商部官员玩乐,娇妻爱妾甚至似花年华的女儿在他人身下承欢,强烈的耻辱感让他们无法承受,但也只能选择忍气吞声,甚至去讨好这些平时最看不起的汉人。
兵部最老的库存,各军队淘汰下的兵器,就这样被消化掉了。虽然说违反了朝廷的禁令,但除了换回银子,还能让草原上即将到来的厮杀更加惨烈。朝堂上即使有古板之人,但也不敢在这时候吭半声。
在朱允文的默许下将工部的家底抄出来变卖,父子俩各得了好处,自然是力挺小铃儿的壮举,一时间赵铃都有「财神娘娘」的美称了。在聪明的运作下,其敛财的高明手段,甚至于敢染指朝廷钱物的胆量都让欧阳寻钦佩无比。
朝廷一道圣旨,赐给赵铃一个金算盘。赵铃又羞又喜,羞的是这是在调侃自己也和爱郎一样贪财了,喜的是圣上会有如此逗乐的雅兴,证明自己已经被皇家所接受,
从这个局势看,起码老去的金刀可汗还可以坚持一段时间!只要他不死,暂时不用担心草原会出现大规模的战乱,但契丹各部之间的相互警戒也是越来越紧张。虽然面和心不和,但彼此之间越来越大的摩擦,几乎已经到了无法调停的地步。
契丹各部没有开战之前,不管满八旗,或者是女真这些强悍的部落,都不敢像往年那样骚扰大明的边境。开朝以来,边境第一次如此安宁,安宁得让人有点毛骨悚然!
自开朝二十余年来,北方的边境线都没有经历过如此的安宁。虽然让人松了一口气,却不得不提起精神防备着契丹发生十龙夺嫡的大混乱。
纪中云并无停留,别过后就日夜兼程赶回饿狼营,一路上他心事重重没怎么说话,就是纪镇刚这样亲如血水里爬起来的兄弟,都不知道他到底在想什么。
镇守边疆二十年来,纪中云也很久没有如此的纵容自己,酒水一口一口下肚,看似高兴,喝到一半时却禁不住老泪纵横,面露悲痛之情。
晨曦而别,尽管一夜狂饮,但两人都没醉。纪镇刚默默无语的将他送出了十里地时,看着满头白丝的兄弟,长叹一声说:「中云,此去一别,不知道我们兄弟还有没有见面的机会。我希望有生之年再与你把酒言欢,不过我不想带着破军营去和你见面!」
惜别无话,虽然惺惺相惜却也只能言尽於此!纪镇刚目送这位昔日一起出生入死的老友影尽黄昏时,才长叹一声回营去。毕竟都已经年过甲子,他也不希望带着这些生死与共的老部下去和老兄弟拼命,这样的战斗是最残酷的,伤的不仅会是性命,更是一颗颗已经苍老的心。
「王爷!」禁军总兵在日落黄昏之时凑到了纪中云面前,指着前边临水的小山坡,恭敬地请示:「眼看周围再无村庄,前边有一片树林,晚上我们去那驻紮吧!过了一夜就到了。」
一千人策马进了树林开始驻紮,炊烟升起的时候已是明月高挂。纪中云却没什么食慾,一言不发,依旧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进到了将营之中休息。
军营里立刻安静下来,只有夜风摇晃篝火的点点余晖。这时候,一个禁军将士突然睁开眼睛,悄悄的看了看周围沉睡的人群后,悄无声息的避过眼线跑了出去。
但就在这最后一晚,却有数百名的黑衣人集结在山坡的另一侧。一个个悄无声息的开始聚集在树林之外,毎个人的身手都很轻盈,依着树体作为掩护,半点声响都没发出,宛如与夜色融为一体。
「谁?」哨兵突然看到前方树林里似乎有人影移动,立刻警戒地低喝了一声。就在他准备喊人的时候,一把漆黑的匕首悄悄的架在他的脖子上,另一个身穿禁军制服的人,宛如鬼魅般的绕到他的身后,手上轻轻的一抹,哨兵立刻瞪着眼睛倒在地上。
「快快,杀将营中人!」为首的那个人开始挥着手,让所有的手下快速的冲进营内,尽管人多,却没发出多少声响。
他的话音响彻了整个安静的大营,但一把尖锐的大刀立刻穿过了他的胸膛,阻止了接下来的话。
「全军戒备!」总兵虽然也是疲倦,但也一直不敢放松警惕,一听到喊杀声立刻拔刀从营内冲了出来,远远的就已经看到了数百名黑衣人翻过栅栏,正如潮水一般朝这冲了过来。
「杀呀!」潜伏而来的黑衣人不再隐藏行踪,伴随着漫天的喊杀声朝将营冲了过来,目标很明确,就是纪中云。
整个大营立刻陷入混乱。即使被打了个措手不及,即使被偷袭后落於下风,但禁军之强悍却也不容小觑,在禁军总兵的指挥下全员立刻冷静下来,拔出兵器与来人缠斗在一起。
禁军总兵在一刀砍倒一个使钩的黑衣人后,看着这些人杂乱不齐的兵器和各自不同的身手,立刻皱着眉说:「这些人是武林草寇,似乎跟了咱们很久了!」
「大人,快看!」另一个将士突破重围,浑身浴血的冲了过来,突然惊慌的指着将营的方向。
禁军总兵赶紧拿起大刀冲了过去,一边斩杀着敢于阻拦的刺客,一边大惊失色的喊:「大家别散!赶紧保护王爷!」
心慌之下,再加上没办法排兵布阵进行最擅长的冲锋战,禁军立刻落了下风,而骑兵根本无法在树林里施展,这会儿更是被杀得连连败退!
他顾不了重重的阻截,红着眼带着人马想杀开一条血路过去救援。即使身受重伤也没有知觉,手里的大刀连翻挥砍带起阵阵惨叫,硬生生的杀开一个缺口。
就在刺客要进入将营的时候,突然一声如九雷轰炸,又似饿狼哮月般的大吼响起,充满了可怕的威压,只是话语之间却散发着浓厚的血腥味,一时间让附近的人都感觉到阵阵的胆寒。
禁军总兵一看顿时松了一口大气,擦着冷汗想自己是太过於紧张了,营内的可是威镇天下的镇北王,普通的小贼岂是他的对手呀!
排山倒海般的呐喊让黑衣人们心头一颤,所有人的目光全都集中到了将营里。但见长帘也被斩开,慢慢的飘落在地。与此同时几具无头的尸体才软软的倒在了地上,几颗血淋淋的人头在地咕咕噜的打着滚。
布满刀伤剑痕的贪狼锁甲散发着浓郁的肃杀之气,纪中云满面阴沉地看着混乱的场面,手里两米长的关刀平举在腰间更显威武,强烈的压迫感让众人一时都像中了定身术一样不敢动弹。
纪中云横刀而立,不屑的冷哼一声后从营帐内走出,虽然他早已经是沧幕之年,但给人感觉似是怨魂缠身般的可怕,每一步都是踏着屍骨而来,血腥得让人无法呼吸,惊得黑衣人们不敢妄动。
禁军众将也是震撼无比,彷佛一瞬间看见了战场上的无边血河,这时候才明白什么是一将功成万骨枯,光是那把赤红色的关刀都似乎环绕着无数怨魂的惨叫一般让人毛骨悚然。
这时候其他人才从纪中云的无边压迫中回过神来,许多人身上都大汗淋漓,但也赶紧挥舞着兵刃继续厮杀,短短的一瞬间让他们有如置身阿鼻地狱一样的惊颤,很多人已经不敢直视纪中云沧劲的身影。
震耳的咆哮让许多人感觉耳朵阵阵发疼,在纪中云的咆哮声之中,几个敢於冒犯的黑衣人全都被斩於刀下,死法竟然无一例外的是斩首而亡。
「王爷威武!」饶是一向以强悍着称的禁军也不禁摇旗呐喊起来。纪中云在大多数人看来已经是年近古稀的老人,尽管他手握雄兵,但很多人都忘了他可是曾经横扫天下的开朝大将,血战二十载成就镇北之威,自然不会畏惧这种小场面。
「镇北王,好厉害呀!」
「何方鼠辈!」纪中云眉一皱,爆喝一声后横刀往上一砍,赤红色的关刀扫过时,似乎还能见到空中弥漫着一道血雾。
纪中云横斩过来,大树齐整而断,这一刀的威力让人胆寒。但禁军总兵一看立刻大叫不好,这个明显是首领的家伙身手肯定很高,绝不是那种三流的江湖草寇。
「来吧!」黑衣人的眼里露出敬佩而又兴奋的神色,长啸一声后手里多了」把寒光凛凛的双头枪,形如鬼魅的朝纪中云杀了过去。
黑衣首领哼了一声,举高了手里银光闪闪的兵器——一把锋利的双头枪,战场上的夺命强兵,却是渐渐没落的一种兵器。
「王爷,来吧!」黑衣首领面露尊敬之色,低沉的说了一句后立刻舞着枪朝纪中云杀了过去。
「王爷!我来!您快跑!」禁军总兵大惊失色,慌忙的舞着大刀过去救援。如果镇北王的保护不力,不说难逃死罪,恐怕禁军的威名都将毁于此。
纪中云闷哼了一声,舞着关刀上去将黑衣首领缠住,怒声大喊道:「不用了,此处南有悬崖北有大河,眼下想逃也不可能。给我指挥好兄弟们拚死一战,只要这边拖得住,饿狼营就会前来!」
好个纪中云呀!黑衣首领眼神一冷,但也不得不敬佩他的冷静。短时间内就把地形和眼下的情况了然于胸,三言两语就让手下士气大振,果然名不虚传!
「曰出之前,将他们杀光!」黑衣首领也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这里离饿狼营太近了,如果等到他们来救援,那自己就插翅难逃了,赶紧也是朝手下喊起来。
「保护王爷!」禁军总兵早被分过手来的十多个黑衣人纠缠着,浑身是伤的情况下,即使想去帮助纪中云御敌却是有心无力。
「王爷好厉害呀!」黑衣首领苦笑着说,没想到一个年近古稀的老人竟然那么难收拾。
「废话少说!」黑衣首领怒喝一声再次挥枪而上,尽管眼前的是声名远扬的开朝大将,但两人的修为相差那么远,久久无法将他拿下也是一种耻辱。
两人杀得是极为痛快,血水和汗水混杂在一起,尽显豪迈之情。黑衣首领也是暗自叫苦,从未想过一个修为差那么远的老人会那么难缠,纵然天品之威的他也开始伤痕加身了。
混战的规模越来越小,渐渐的集中在了两人的战圈周围。树林里遍地是战死的禁军将士和黑衣人,这时候剩下的全是身手高强的精锐,肃杀之声更是强得让人震惊。
两个身影纠缠在一起,枪影舞出道道银光,刀光挥出阵阵血雾!两人的强悍让其他人望尘莫及,许多想上去帮忙的人却无法靠近分寸,根本无法介入这可怕的打斗中。
已经有些筋疲力尽的双方还厮杀在一起,残酷的屠戮下,双方的人马都剩不到一百人,浑身血水却在奋力拼杀,丝毫没有退却的意思。
晨曦渐渐的照亮大地,就在纪中云和黑衣首领怒目相视着再一次分开喘息时,突然脚下的大地似在摇晃一样,马蹄踩踏大地的声音由远而近的传来,让所有人全都为之一惊。
轰鸣的声音,如此剧烈的摇晃,只有骑兵的前进才会有这样的效果。黑衣首领立刻面无血色,看着禁军咬着牙,爆喝一声后,内力在抽空的情况下竟再次蓬勃而出,舞着枪朝他冲去:「就算如此,你也得死。」
「那就来吧!」纪中云也不知道哪来的力气,已经累弯的腰再次挺直,挥舞着残缺的关刀,咆哮着朝他冲了过去。
早已经疲累不已的纪中云节节败退,本就年迈的他根本受不了这样疯狂的进攻,身上出现一道又一道的裂口,几乎已经不能抵挡黑衣首领越来越凌厉的枪花。
奔腾的马蹄声越来越近,禁军倒下的人也越来越多,就连坚持了一晚的总兵也奄奄一息,如果不是靠着强人的毅力恐怕连站都站不起来,而纪中云也是强弩之末,眼看已经快挡不住了。
「饿狼营在此,谁敢放肆!」就在众人濒临绝望的时候,马蹄声终於伴随着爆喝声传来。东北方的山坡上突然万马奔腾,一万名饿狼营的将士带着滚滚的浓烟朝这冲了过来。
营内遍地屍骸,这些百战余生的老兵并不讶异,但一看到纪中云浑身血水的与黑衣人缠斗时所有的人都红了眼,拚命的朝这冲了过来。
「贼子尔敢放肆!」饿狼营副将巫烈亲自引兵前来救援,一看纪中云即将遭到毒手,红着眼引开大弓,一枝利箭立刻朝黑衣首领射了过去。
「赢、赢了……」禁军总兵在砍翻了一个黑衣人后,身后也再中数刀,感觉眼前越来越黑再也无再站之力。倒下的一瞬间看着饿狼营的铁蹄越来越近,欣慰的笑了笑后死在乱刀之下。
「啊!」纪中云顿时惨叫了一声,锋利的长枪立刻透心而过穿过了他的身体。年迈的身躯后退了几步,不甘心的看着自己的胸口血水喷涌。
待到饿狼营的人冲到近前的时候,早已经没了用武之地。经过一个晚上的拚杀,双方竟然同归于尽,树林里尽是屍骸和血河,可见昨晩的混战多么的壮烈。
「将军!」巫烈下马后一脸悲切的跑了过去,声泪俱下的将奄奄一息的纪中云半抱起来,看着穿胸而过的长枪,急得嘴都咬出血了。
他自小就入军,无父无母只为混口饭吃。南征北讨间一直将纪中云敬为生父,虽然屡建奇功,早也是名满天下,但这时候却像是个悲痛的孩子一样,流着泪满面,不知所措。
「将军!」巫烈顿时泣不成声,饿狼营将士全都跪了下来,既是在哀痛他们的大将军,也是在感谢无一活口的禁军!
「是!」将士们含怒带恨的将黑衣首领的面罩拉了下来,即使血迹斑斑但却能看出那是一张俊美的脸。
伴随着剧烈的悲痛,他咳嗽着又吐出了好几口血,凌乱的白发在风中摇曳,浑浊的眼里没有对死的畏惧,却满是无法言语的悲哀。
「巫烈呀!」纪中云又吐了一口血,声音音嘶哑的叫了一声。「末将在!」巫烈咬得嘴唇都出血了,但泪水却是止不住的往下掉。纪中云已经是奄奄一息,无双目流着两行泪水,低沉而又嘶哑的说:「传令,饿狼营帅令送返京城交还圣上。」
「全军听命!」纪中云喊话的时候声音低沉无力,但所有的将士都听见了,跪地而泣,静静的聆听着这最后的命令。
「遵令!」众将上又是泪如雨下,此时的纪中云早就是风中残烛,哪还有谈笑间威镇四方的强悍。
「末将知道!」巫烈泣不成声,哽咽着说:「将军,饿狼营还有攻破津门的那一天的。末将一定要为您报仇血恨,保住您的一世英名!」
「不能呀将军!」巫烈凄声的呐喊,其他将士也同样跪地死求。这一拔等於亲手将追随多年的老将军送上黄泉。
说完他似乎解脱了一样,静静等着死亡的降临。所有人都明白镇北王爷是想用死来解脱心里的痛,而死在敌人的手上是这位开朝大将最好的归路,也不辱没他征战一生的英名!
「咳……」纪中云剧烈的咳了一下,瞪着眼,抽搐几下后停止了呼吸。巫烈疯了似的跪地大哭着,歇斯底里的咆哮着将长枪丢到一边,抱起纪中云的身体跪地而泣,凄凉的哭声让人一听就觉得心痛难忍!
巫烈抱着纪中云的遗体足足在原地跪了一天,直至怀里的老将军身躯渐渐冷却也不敢相信这个事实。呆滞的跪着,似乎在等怀里的老人醒过来,再带他们横扫天下。「巫将军!」其他将士看不下去了,难掩悲痛的说:「王爷已经西去了,您就让他入土为安吧!」
「遵命!」陆陆续续赶来的将士泪流满面的开始为忠烈的一千名禁军收拾遗体,恭敬地准备送他们回到京城。
巫烈默默无语的抱着纪中云布满血水的遗体上了马并骑而坐,有些发疯似的呢喃道:「将军,您戎马一生为大明立下汗马功劳。末将要带您回京城,让您风风光光的走,让天下人不敢忘记您一身的丰功伟绩!」
「按大将军的命令办!」巫烈一边凄然的策马前行,一边恨声的说:「先派人回营内公布大将军的遗言,该回去的,别挽留。我要恭请圣意,请他恩准饿狼营南下攻打津门,为将军诛杀这禽兽不如的不孝子!」
「攻打津门!」众将也是气愤难当,立刻齐声呐喊起来,挥舞着兵器目送巫烈远
巫烈虽然心生悲痛,但还是将军务安排妥当,将纪中云的遗言带回了营内,这才带上两万名军将与一千名禁军的屍体,还有怀里的老将军带孝而行,手捧帅印,朝京城行进。
饿狼营上下悲愤不已,就是一些已经被纪龙拉拢的武将,也不敢在这时候提半个「不」字。所有别样的意见全淹没在报仇的声潮之中,许多中年的将士都已经开始磨刀霍霍,咬牙切齿的等着攻打津门的命令。送葬的长队一路上压抑无语,路过破军营驻扎地时,发现原本是对峙的破军营上下全都挂满了白幡,全体将士也为纪中云披麻带孝。
巫烈又一次感动泪下,深深的鞠了一躬。虽然近日还在对峙,但曾经血水里一起拼杀的情谊还在,破军营的尊敬让人大为感动,也证明了老将军的声誉之高举世无双。
「末将在!」巫烈一看是纪镇刚,赶紧恭敬地翻身下马,但怀里始终抱着纪中云不肯放下。
「不是,末将……」巫烈摸着脸上的肿疼刚想解释时,纪镇刚已经转身走入了营内不给他任何的机会。
「巫将军!」这时候破军营中缓缓走出数十人,被他们团团围住的是一口沉重的柳木长棺!
「这、这是?」巫烈傻眼的问道,惊讶之余也是有点错愕。人群中走出了一位与他有数面之缘的副将,恭敬地对纪中云的遗体一拜后,颤声说:「这是先皇御赐给我们将军的长棺,每次出征他就一直带在身边小心保管,总叨念说等他死了就可以躺进去。将军说了,王爷乃开朝大将之尊,后事也不能有半点寒碜,请王爷入棺吧!」
小心翼翼的将纪中云的遗体放到棺木中,破军营的将士们帮忙清洗去纪中云身上的血污,又恭敬地将一件件皇家御赐之物全放进棺内?
巫烈跑到纪镇刚的营外三跪九叩,久久不起。他自然知道这祖皇所赐之物的贵重,即使是骨肉至亲也没人会轻易让出,这等情谊使饿狼营上下感激得无以为报。
巫烈惊讶的看着他们:「这是……」
「谢过兄弟们了!」巫烈热泪盈眶。这时候什么话都是白说的,只能跪地拜一拜谢过,再次起身扶棺而行。
沿路上的百姓得知了纪中云身殒的消息,许多人竟然自发的戴孝而来,跪在路旁送这位强者,两营人马都来不及准备的纸钱在他们的手里飘舞着,迎着萧瑟的秋风更显悲壮。
这里的百姓第一次知道了什么是富足,对於守护了他们的纪中云,自然是感激不已。越来越多的百姓自发的聚集过来,长长的守孝队伍足有十余万人,铺天盖地飞舞的纸钱和百姓们的哭泣声都让两营人马无不动容!
纪中云的送葬队伍浩浩荡荡的回到了京城,两营人马全都身披白麻,长长的白色队伍如同云中绕龙一样,被他们簇拥在中间的重棺虽然奢华高贵,但却透露着一股深深的怨气,饿狼营将士们除了悲哀的泪水,深切的仇怨也让人为之胆寒。
对於纪中云的死,朝廷上下一片哗然,这位开朝大将的离世,可谓是震惊天下。好不容易才让这位手握雄兵的王爷坚定了效忠大明之心,谁知他还没来得及回到边线,就遭此毒手,与世长辞。
纪龙的声誉一下降到了极点,禽兽不如、畜生的骂名纷纷而起。一个连自己的父亲都可以下毒手的人,谁会相信他坐拥天下后会善待百姓?一些原本已经投靠他的人也开始动摇,权衡自己是否眞能得到那些空泛的许诺。
白色的长龙缓缓抵达京城,阴沉得让人不敢直视。朱允文为了表示对纪中云的尊敬,一早就率领文武百官亲自出城相迎,在京城三十里外就摆下了庞大的架势,等待这位开朝大将的归来。
开朝功臣却是落得这样的下场,任谁都会唏嘘不已。横扫天下之时,流了多少血,受了多少伤,就连纪中云本人都记不清了〗但壮烈的百余大战,他依旧傲笑天下,如今死得如此凄惨,这种结局对他来说眞是个耻辱。
巫烈记不住自己流了多少的泪,脚步有些蹒跚的走到了朱允文面前,跪地之时立刻声泪俱下:「末将巫烈,参见圣上!」
「圣上!」饿狼营的众将感动得跪地而泣。朝廷不计纪中云的拥兵自重,依旧以情待之,朱允文的一席话让他们感激涕零,但也煽动起他们对纪龙更深的仇恨。
许平沉着脸,按照规矩为纪中云的棺木盖上一层象徵皇家之威的黄色大布,接着,按礼部拟好的悼词念了好一通,大意上还是痛失贤良之类的废话,除了催眠外基本上没什么作用。
巫烈很识趣的将兵马驻扎在了京城三十里外,只身一人随着浩荡的送葬队伍回到了京城,扶着纪中云的棺木泣不成声。看到这一幕的时候,官员们无不唏嘘感叹。
朱允文也是神色一冷,难怪饿狼营会不遵从兵部令了。眼前的巫烈虽然号啕大哭着,但这种气魄也不是一般士兵比得了的。饿狼营上下如果都和他一样忠心,那简直就是坚不可摧的铁石了!
即使纪中云曾经摇摆不定,给朝廷带来巨大的麻烦,但也可以看出这个开朝大将在百姓心中的地位何其髙.毕竟为了这个大明他功不可没,在面子问题上朝廷必须给他做足了。
京郊圣祖皇陵依山傍水,气势宏大却与大自然融为一体,显得十分美丽,九条盘龙附凤的定天柱更是大气。在这大明禁地厚葬着大明的开朝太祖朱元章,静静的安眠在这,俯视着他一手打下的大好山河。
皇陵的东西南北四个方向,各修筑了一座的王陵,虽然比起皇陵来说规格是小了―些,却也是气势非凡让人不敢轻视,鬼斧神工的建筑和高高在上的气势,更人忍不住顶礼膜拜!
这一座陵墓是开朝大将——蟒蛇营大将军骁骑将军洛勇的生祠,所塑之像正是他早年纵横天下的英姿,五蛇盘踞合为蟒,也象徵了王爷的权贵,虽未封名号,但功勋之高也当得起此容!
洛勇一生南征北战的丰功伟绩让人不敢忘却,先皇把最为尊贵的东陵赐给他,一方面是肯定他的战功,一方面也是奖励他知道天下大定后将兵权送还的大智慧,毕竟能在功成名就时急流涌退,这种魄力不是一般人能有的。
身上的贪狼锁甲也做得一模一样,记录着他的累累功勋。脚下一头饿狼朝前咆哮,凶狠的目光似乎像眞的一样泛着绿光,在表现饿狼营的强大之余也是表彰他镇守东北的功劳。
破军营的军字来源於此,一声令下千个人头落地,军令下达强敌皆破,破军营当年横扫西北的威风可见一般。潮水一般的连消打带是破军营所长之处,令行禁止的忠崇也是当年的致胜法宝!
不像其他三人般的气定山河,有屠戮杀场的凶狠之气,像上之人面色温润无比,眼含温和的微笑,给人感觉有成竹在胸的淡定,但举手投足之间却充满了指点江山的霸气,可谓是文武相融的不世奇才。
早在开朝之初,所有的陵墓就已经开始建设,选的地点更是依山环水的风水佳地。朱元章为自己选帝陵时特意为他们四人各修一座王墓,也是为了安抚当时死伤惨重的各营人马。
在那动乱的年间,大多都是能上阵杀敌的强悍武将,庄炼英是少有的儒将。虽然在冲锋陷阵上不及其他三位将军那般威猛,但在排兵布阵上却是一等一的强者。
当年的猛虎营凌驾於四大军圑之首,在他的指挥下,战斗力一直是大明所有军队
这块禁地除了祖皇殡天外,又一次的人声鼎沸。北陵全是忙活的身影,陪葬之物极尽奢华的被搬进墓中。礼部的官员有条不紊的安排着事宜,每个人都是战战兢兢的,不敢有半点松懈。
墓里似乎隐隐传来了哭喊之声,不过众人也是习以为常了,继续为纪中云操办着宏大的丧事,祭祀的活动似乎永远没有完结的意思
朱允文也表现得十分悲痛,让饿狼营上下无不感恩戴德。皇家的态度一方面是为了拉拢饿狼营和其他的军将,另一方面也是要演戏给天下人看,博一个明君圣君的好
朱允文坐在龙椅之上面色阴沉无比,九五之尊看起来似乎隐有怒火,令人不安。海子依旧喊着众臣早朝,他一脸波澜不惊,没人能从他脸上猜出点什么端倪。
朱允文面无表情的看了看他呈上来的奏摺后,眉头立刻皱了起来,冷哼了一声说:「告老还乡的那么多,还有不少早已是无力再战,饿狼营只剩下不到五万的兵马了!镇北王一死人心就这么散了,似乎还有一些藉遣散之名投靠了津门,这让朕如何相信你们。」
巫烈满面的恨色,一脸决绝的说:「巫烈愿以身家性命担保余下的全是忠勇之士!饿狼营若能南下,定当将叛逆荡平,不破津门誓不罢休,求圣上恩准!」
朱允次沉默,似乎也在权衡着其中的利弊,好一会儿后才徐徐开口,似是悲痛的说:「传令,三品总将巫烈领饿狼营大将军帅印,擢升一品,与破军营交接东北防务,全军休整之后举营南下,待命而动。」
朝堂之上立刻小声的议论起来。饿狼营终于要调动了,南下以后会是何种局面?纪龙吸纳了如此多的饿狼营旧将后,会有什么影响?不少人想想都觉得忐忑不安。「巫烈!」朱允文语重心长的嘱咐道:「攻破津门不是一时半刻的事,你不可贸然而行,更不可强行攻打,朕命你兵分几路先攻打周围的驻军,违令者斩!」
他的身影一消失,百官就交头接耳的议论起来。朱允文等到他们说得差不多了,这才咳嗽了一声说:「诸位臣工,有何意见不妨直说。」
此话一出,朝堂立刻哗然一片。大家立刻觉得问题严重了,巫烈要是抱着二心带着五万人马投靠纪龙,破军营镇守东北,到时朝廷想拿下津门可就难上加难。
郭敬浩一看朱允文的面色不好,立刻站了出来,冷笑一声说:「那怎么办?继续放任饿狼营不管吗?派其他人,谁能降得住这群虎狼之师?我看这巫烈也是个忠勇之士,断不会与纪龙同流合污!」
这家伙肥头大耳的很是显眼,不过说的话倒是比较有牵制性。别人在议论兵权问题的时候,他却一下就掐住了粮草的要脉。没吃没喝的拿什么打津门?饿狼营又拿什么大举南下?
「调动总共需要多少银两?」朱允文久久才开口一问,语气里听不出有任何的情绪。
「是吗?」朱允文冷笑了一声,突然朝郭敬浩使了一个眼色。
百官诧异的转头看去,但见大内侍卫正押着四十多名披头散发的人犯上金殿。众人纳闷之时,却惊讶地发现这四十多人竟然都是「国舅」或者是「国丈」之尊,只一个个衣裳不整的,都成了阶下囚!
海子眉头一皱,冷声喝道:「放肆!金殿之上岂容尔等大呼小叫。」
证据确凿不容狡辩,四十余人竟然在短短的几年间,捜罗了六十多万两的白银,更是仗着皇亲国戚的身分耀武扬威、鱼肉百姓,草菅人命的恶行更是多不胜数!
「皇上,饶命呀!皇上!」他们凄厉的哭喊着,大内侍卫直接将他们全拖了下去。这些昔日的皇亲国戚,没一会儿就安静了下来,没出金殿几步就被斩首而死。
「可恶!」朱允文怒极的拍着桌子咆哮道;「借着家中女眷在宫内受宠就鱼肉百姓,甚至还贪污朝廷的银两,这等害群之马不杀不足以慑天下。即使朕所宠之人,犯我大明律法照斩不误。」
郭敬浩态度异常恭敬,不过却是在暗自窃笑。皇上这是怕别人忘了他也是心狠手辣之人才出此狠招,不过要肃清的话,太子爷那才是最大的反面典型吧!
坐下龙椅轻品细茶,看都不看殿外的无首之屍!彷佛刚才他怒极之下所杀的并不是人,更不是和他有关系的人,而是他养肥的猪一般。
朱允文冷笑了一声,轻轻的说:「京城南边的一个小胡同里,有个所谓的清静小院。看似书香门第,但实为一些人金屋藏娇、掩埋金银之地,主屋的地下共藏有金银四十余万两,好大的手笔呀!」
「是吗?」朱允文冷哼了一声,问:「如果是官员贪腐如此巨资,该当何罪呀?」
刘尚礼听完浑身一软,眼前一黑的晕厥过去了。
他是小看了刘紫衣监视京城的能力。不仅是这个清静小院,他其他的家产和暗地里的买卖,早就被朱允文知晓。但碍於朝堂上前段时间一直是人心惶惶,才没有办他。眼下这么好的机会,自然是不客气的将这个一直蚕食银两的户部尚书给办了。
这时候已经进入顺天府的洪顺聪明的站了出来,冷眼看着在地上只知道颤抖的刘尚礼,展开奏摺缓缓的念道:「天都府、顺天府、刑部三司合查户部尚书怀有巨资一案,现査明礼部尚书刘尚礼之罪如下:一,贪污礼部的支出银两,各地供品的献地与内务府,借赈灾与各种修缮之名共贪污银两八十万有余。二,欺行霸市,勾搭刚才定罪的人犯,强买强卖,剥削百姓与商家,更是在各地大灾时哄抬粮价获取暴利,导致朝廷赈灾银两无法落实到位……」
个户部尚书竟然能敛得百万家财,朱允文一想起自己多少个挑灯难眠的夜晚为银两而发愁,就难掩怒气,沉声的问:「刘尚礼,你还有什么话说!」“
「张伯君!」朱允文也不再多说话了,面沉如水的下令:「将他收押起来审讯,家产一律充公。」
他刚想开口一问的时候,郭敬浩立刻朝他使了一个眼色,洪顺也赶紧拉了拉他的衣服。张伯君虽然梗直但也不是迂腐之人,脑子稍微一转立刻明白圣上这是不想把事情闹大造成大范围的不安,立刻识趣的应了声「是」就退下了。
恰巧那时候父子两人已经开始密谋贩运兵器给契丹的事。当时朱允文手上已经有不少的证据,但就是碍于形势不能动手,九五之尊却如此憋屈,自然是难免抱怨几句。许平时刚和美女小姨调情了一番,心情特别不错,细想了一下随口安慰了一句:「这有什么?你就当他们是你家豢养的猪,养肥了再杀,不先养着的话这钱也到不了自己的口袋不是?只有养肥了才是自己的。」
「圣上!」郭敬浩一看其他人都沉默了,毕竟上朝没多久就斩了四十多颗人头确实让这些臣子害怕,这时候他不出来说几句也说不过去,只能站出来恭声的说:「现
「各位爱卿!」朱允文现在心情不错,仿佛已经看见了近两百万的巨银进了口袋,一脸高兴的问:「郭爱卿所言极是,不知道各位可有心仪的人选推荐。」
洪顺虽然是八品的衔位,在百宫之列是低得不能再低的官位,几乎连上朝议事都没那个资格,但任谁都不敢小看他。只是简单的上了几次朝,这些老狐狸都看出这家伙简直就是太子爷的代表,已经将太子门生集合在一起,成了朝堂上的新势力。打狗也得看主人嘛!
「那众位爱卿可有推举之人?」朱允文的语气轻描淡写的,淡得让人心里一惊。
郭敬浩眯着眼一笑,突然走上前来满面推崇的说:「臣举荐一人,此人乃现任沧洲知县张道年。三起三落,光知洲的职务就撤了两次,为人清廉且刚正,在百姓中声誉极佳,正是户部尚书的最佳人选!」
郭敬浩的话让朝堂之上立刻哗然一片,众人惊讶地议论了起来。张道年为官确实清廉爱民,但不懂得官场的权谋迎合也得罪了不少人,才会一直被贬官外放!虽然官声极佳,不过人缘可不太好。
一方是郭敬浩和他的门生。推荐张道年这话从他嘴里出来的,其他人都是无条件支持。
最后的一方,当然是洪顺为首的太子门生。他们大多出自许平主考的恩科选举,以太子门生为荣,尊师为父,将许平贡为长父主君。落魄的张道年是主子爷一手提拔的,这事人尽皆知。他们根本是没半点意见的支持,是那种狂热的支持,不需要任何的理由。
张道年这时候正顶着烈日,在沧洲的田间和百姓们一起试种天工部送来的种子,据说是产量极高的新水稻。
张道年穿着简单的短裤,上身是贩夫的大褂,头顶着斗笠,浑身的泥巴,即使是站在村民中间看起来也最是寒碜,不过他却是一脸满足的微笑与众人一起忙活,丝毫没察觉到这时候他已经飞上枝头,在许平的扶持下成了六部尚书之一。
「是呀!好像没看过,哪来的老光棍吧!」随行另一人也附和起来。他俩的对话无心而起,但却被在树下休息的其他百姓听到了。一群人立刻气愤的摔破了水碗上前,团团围着他们骂了起来:「你们长狗嘴呢,管谁叫糟老头呀丨,」
「就、就是一个老头子嘛!」两人被吓了一跳,虽然不知道这些平日里和蔼的乡亲为什么突然有那么大的怒火,但还是倔强的应了一句。
「爷爷,我不是故意的……」年轻人吓得直躲,但还是被老头拿着扁担追得满田里跑。
「没什么张大人!」百姓们立刻换上了谦卑的微笑,满面堆笑的说:「俩小屁孩不懂事而已,您都累那么久了,赶紧休息一下吧!」
张道年上任之后,不仅很快的安顿好这一方的饥荒,让百姓们重新过上渔耕的生活,更是雷厉风行的惩治了大批的贪官和鱼肉百姓的地主恶痞,将这些为害一方的人全送进了牢房。
「休息不了呀!」张道年看着日头算着时间,苦笑着说:「太子爷的恶鬼营粮草的补给一会儿得从咱们县过,可这会儿运送粮草的劳力不够,一会儿我还得再找点人一起运送粮草。」
「万万不可呀!」张道年一脸惶恐的摆着手说:「太子爷可是有严令在前,恶鬼营驻扎不可给河北百姓带来麻烦。况且赵娘娘现在还在通阳,她可是最关心咱们这的百姓,被她知道我让你们去当运粮工耽误了农时,不得扒了我的皮呀!」
「就是就是!」其他人也是起哄道:「咱这破地方原来田都荒废了,太子爷给种子给粮食,还把您这大清官给派来了,这分恩情哪是出点力气能还的,您就别推辞了。」
「别、别,您这是折我们的寿呀!」
「乡亲们!太子爷的押运粮草就要过咱们县了。能帮忙的都出来呀,谁他妈犯个懒,生儿子没屁眼。」
敲锣打鼓的漫天吆喝下,沧州县各地竟然集结了两万多的民众。除了挽起袖子的青壮年外竟然还有一些拿着菜板的妇女,一个个甚至还背着大黑锅拿着铁勺子,一问人家竟然说「出不了多少力气就去帮将士做饭」,个个都是一副虔诚的样子,仿佛是要去送死一样。
张道年深知民心的重要,此举一半是发自肺腑,一半是在为太子府聚拢民心。大起大落的时候多了,他也不甚在意官位的高低,但面对许平的提携之恩也是感激不已,只能尽心尽力的安抚好这一方百姓,才能对得起自己的清名和主子的信任。
人群立刻出现了一阵骚动,骑兵却是沉默不语的奔腾而来。刚劲有力的马蹄声带着扬起的硝尘一直冲到了张道年的前面,一个首领策马上前,怒目喝道:「大胆刁民,竟敢在此拦路。」
「真是张道年呀!」首领环视了一眼突然哈哈一笑,上前笑呵呵的看着他,抱着拳头道歉说:「刚才没看清楚张大人在此,多有得罪了。」
「去吧!别想得太轻松了。」老四苦笑了一下,话里有话不知道是欣慰还是无奈。
「这……哪来如此多人?」张道年惊得目瞪口呆,七万之众足可运送三十万大军的粮草了。
「怎么了?」张道年心里一突,这可不是闹着玩的事。眼下镇北王已经西逝,朝廷明显要打津门了,粮草可是出不得半点的闪失。
「啊……」张道年惊得目瞪口呆,虽说河北是在大灾过后是恢复得最快的地方。但两百多车粮食该是多少百姓的口粮呀!这些人该是怎么从牙缝里挤,才能挤出这么多的粮食。
「挤什么挤,这车是我们推的!老子是通阳县人,赵娘娘可是我们那的人,你也敢和老子抢位置!」
「几个不长眼的小免崽子抢什么抢,告诉你,老子四个儿子三个媳妇两个女儿全在酒厂里干活,这次我这把老骨头也得出点力气,谁和我抢小心我拐杖就敲谁。」
张道年和其他被派来帮忙的太子门生一瞬间明白了何谓人心,并不是那些书上所读的歌功颂德,也不是帝王伟业功成名就的辉煌,而是这些普通百姓的拥戴。
途上还有不少的人前来帮忙,老四是好说歹说才劝退了一些,但每辆马车却最少有上百人轮流的推进,行进速度之快也是让人惊喜不已。
清运河长流汇入海洋,一直是各地通贸的水运圣域,流过京城一直绵延至高丽的方向,途经之地就是直隶、河北、津门这些时势动乱之地,是京城通往各地最便捷的河流,也是号称水上商路的线路。
长长的河面上青波荡漾,两旁的高山流水依旧安详宁静,河边的小村庄炊烟袅袅。百姓们的生活除了不再富裕外,似乎没受到多大的影响。
河面上有三艘大船顺流而下,朝河北的方向而去,大船皆是沉木建造,显得十分厚实,紧紧嵌着铁条看起来分外坚固,扬起的大帆迎风摆动很是动感,船头上挂着一面面的大旗,没有番号,但硕大的排场一看就不是寻常之物。
船头大大的甲板,起码能容纳一、二百人从容而坐,但这时候却只有一个高高的顶盖遮住烈日。四周林立的却是持刀的护卫与忙碌的丫鬟,虽然装饰上不是很奢华,但从这个规模上来看就知道主人不是简单的人物。
许平很是惬意的躲在伞下,躺在太师椅上。一边摇晃着,一边享受河风的轻抚。懒洋洋的说:「这才是生活嘛!没事打什么仗呀!游游水看看风景不挺好的嘛!」
巧儿依旧打扮得很是天真可爱,本来就是幼嫩的小萝莉,穿起纯真的草绿裙更显得可人。小手缓缓的捶着许平的腿,竟然很乖的没半点怨言,原因还是因为嘴里塞满了零食,没办法发挥她的伶牙俐齿。
米家落魄以后,许平并没有怪罪于她,也没有大张旗鼓的用这件事为自己树立威信,反而一如既往的疼爱,更把她年幼的弟弟接进府里。如此多的恩龙,让她感激不尽,甚至都觉得自己如坠梦中一般。
应巧蝶也难免俗的悲愤落泪,而当纪欣月乘着凤辇带她进到皇宫的时候,她才明白自己这个女婿是什么身分。亲家公竟然是当今的九五之尊,高高在上的万岁爷,而女儿肚子里的孩子竟然是皇家唯一的子嗣,这种强烈的刺激让她差点就晕厥过去。
这时候的应巧蝶一身绵软的丝绸长裙,紫色的裙摆随风飘扬,看起来很是娇媚。绝美的容颜上有抹不去的愁容,美眸里有不解,也有点不敢相信的看着眼前这个和败家子几乎没有区别的女婿。
传说中,太子爷一手建立起眼下炙手可热的商部,敛起巨财时又亲于百姓,赈灾救难。器重能工巧匠,建立了号称大明最有创造力的天工部。广纳贤良不计出身,又在神不知鬼不觉的情况下聚师恶鬼营大军,凭藉聪明才智,与纪龙在津门战了一次,损其锋芒。
应巧蝶心里真不是滋味,女儿飞上枝头一下就成了金凤凰,她却被一纸休书坏了清白的名声。眼前的一切让人应接不暇的改变,都是因为这个荒唐的女婿。
「主子,它好坏哦!」
「哈哈,想你给我舔几下。」许平放肆的大笑起来,淫荡之色一点都不加掩盖。
小米娇嗲的往龙根上吹着热气,眉眼如丝的说:「等您有兴致了,奴婢再好好的含着它行吗?」
许平放肆的大笑着,一手也是忍不住往下摸去,在她饱满的乳房上捏了几下,引得小米娇喘连连,轻轻的呻吟起来。
巧儿一边大口的吃着东西,一边含糊不清的说:「不过主子,我觉得镇北王好威风呀!他入土那天我还去看了,膜拜的人是人山人海,还有百官一路送至墓前,实在太爽了。」
「他们敢不老实吗?」
应巧蝶也知道礼部与太子府不合,但这样公开的讨论朝政却让她惶恐不安,赶紧别过头去装作没听见,毕竟再怎么美艳她都只是一介平民百姓,可不敢议论朝廷之事!旁边还有一张一样精致的太师椅,上边躺着一个任何男人一看就会海绵体发硬的女人。娇懒的模样有说不出的妩媚,手指轻轻的一动,都告诉别人什么叫风情万种。她也是软软的躺着,有两个丫鬟伺候着,一看就知道地位不低。
「确实!」
「我说小姨!」
「是、是,你最厉害!」
「靠……」
小米掩嘴窃笑着,这纪小姐真不省心,无论什么时候都喜欢和主子抬杠,这会儿难得一起出来也不安生,但这话说得真是一针见血。
应巧蝶尽管羞怯难当,没想到眼前令人惊艳的佳人说话如此露骨,但也是被她的话弄得哭笑不得,忍着笑把俏脸都憋得通红了,娇躯微微的颤抖让本就柔媚的容颜变得越发动人。
纪静月妩媚的白了她一眼,转过头来有几分暧昧的说:「你现在是没那个鲜血,可小熏都母债女偿了,不用过意不去啦!」「奴婢有事,先行告退。」
看着她走时姣好的身影和一走一晃的美臀,纪静月立刻坏坏的一笑,转过头来满面调戏的朝许平说:「小流氓!看来你这位小岳母也知道你的心思,下一个母女之欢要到手了吧!」
许平故意板起脸来,一脸色相的盯着她高耸的美胸,笑咪咪的说:「您都没到手,我哪有空去惦记别的女人!」
纪静月妩媚的白了一眼,这段时间来这样的调情不在少数,她也是习惯了。
「呵呵,有的东西比较好运!」许平顾左右而言他,说完这话就闭上了眼。
纪静月调笑了几句后就安静下来了,这段时间她已经不用再扮演皇后,恢复自由身之后也顺势住进太子府里,经过了上次的皇城之乱后,尽管是有点荒唐,大家也都默许了这种关系的存在。
这段时间她也是刻意的和巧儿拉拢着关系,毕竟她再怎么神经大条,骨子里还是个善良的女人,对于孙泰的死自然愧疚万分。本来孙泰他们剿灭叛逆后可以在津门内躲起来继续效力的,但就为了她的一时任性,导致津门魔教尽灭,南坡也落回纪龙的手里。纪静月再如何没心没肺也无法忽略这个事实,也算是让她成长的代价吧!
虽然船身俭朴,外表看来只是一般的货船,但船上却站满了荷刀的大汉,更有不少的小船载满护卫随行。虽然一个个身着便服,但只要稍微一注意,就可以看出他们绝非什么江湖草寇。」
循着她的声音一看,这队货船慢慢的跟到了大船的后边,更是有一艘小船加快速
许平只是半眯着眼看了一眼,就挥了挥手说:「都退下吧!是自己人。」驶来的小船上,领头之人正是孙正农。众女一看,就知道许平有正事了,纷纷道了一福,就进了船舱。连一向好奇心极重的纪静月也显得很是乖巧,没多问什么就下去了。
纪静月头也不回,甚至于诱惑般的扭了几下腰身,嬉笑着说:「留哪个门?给你留你岳母的门吧!」
许平狠狠地咽了一下口水,摇着头想这段时间和小姨已经算是把感情确定了,差的就是把她给吞了。不过似乎她也学坏了,俨然就是自己的女性版本。;「败才拜见主子丨」:孙正农看起来还是那么瘦小,带着四、五个面生之人上到甲板上,立刻跪地朝见。
「肖路明呀!」
肖路明吓得赶紧跪地,语无伦次的解释起来:「草民不敢,草民只是紧、紧张……我、我……」
许平呵呵的笑了一下,现在也是习惯这些人的诚惶诚恐。让他起来后饶有兴趣的问:「听孙正农说你算是一个奇才,有个宝贝可谓是冠绝天下是吗?」
肖路明过于紧张,甚至连嘴唇都有些苍白,看起来随时都会被吓死。
「这个嘛……」
其他人都会心的一笑,知道主子是在缓和气氛,唯有肖路明还是紧张无比,僵硬的身体似乎动都不敢动,许平一走近,他连大气都不敢出上几口。
「呈上来!」
「主子!」孙正农很是欣喜的说:「这就是我说的宝贝了,您一看肯定会喜欢。」
许平胃口也被吊起来了,不过一卷丝绸而已,能有什么让人惊艳的东西?
许平也不着急,点头后带着他们进了船舱主厅。
许平坐下飮茶,饶有兴致的等着。孙正农立刻令人将丝绸挂在大墙的侧面,挥手喝道:「展开!」
长布展开足有十余米长,更是有四米多高。上边确实是精致的圆绘,但却不是让人无法提起兴趣的山水淡墨,而是一张精致到了极点的地图,精致得连用笔都有细致的区分。
许平惊喜得连手里的茶杯都摔落在地,兴奋的冲上前去仔细的看了起来。
「好、好!」
孙正农兴奋的介绍说:「肖路明从小喜爱游历天下,更是当过和尚化缘四方。爱好这些风土人情与标量之举,査遍书籍又借阅各方志书,汇同一些志同道合之友,这才绘出了这张大明开朝以来最详细的地图。」
许平看着这地图,甚至连小河流的名称都详细的注明,不由得盛赞起来……
肖路明真是恭敬得有点过头了,这会儿又吓得跪了下去。
这年代的地图勘测很难,甚至是不太可能的事。因为没有便利的交通条件,也没有方便的联络方法,各地呈上来的地方志书,往往也有不准确的时候。朝廷一直不重视这件事,因为不说山野绿强拦路抢劫,就是猛兽毒蛇都会让勘测的人死得不明不白,甚至尸骨无存。有的深山老林荒无人烟,一进去可能再也出不来,费钱费力又不见成效,所以后来大家都不愿意再去干这种事了。
「肖路明!」
「草民不敢!」
「呿!」
「不过嘛!」
「谢主子!」肖路明激动的直磕头。
看着地图沉默了好一会儿,许平这才挥了挥手说:「行了,都退下吧!」
肖路明带着其他人赶紧退了下去。见他们走了出去,孙正农这才走上前来,压低了声音说:「主子,不知您看出玄机了没有?这图一式两份,另一份已经准备送入宫内了。」
许平眯着眼目露精光,手一挥所有的下人、丫鬟全都退了下去,顺手也将门带上。地图被固定在墙面上,许平背着手看了好一会儿。目光却落在了长江以北的所有
「主子英明!」
许平深有同感的说:「确实,以前我也不明白为什么要频繁的调动这些小小的地方驻军。浪费粮草不说,还会惊扰地方,但现在看来真是一把把锋利的匕首,将纪龙扎得是体无完肤!」
孙正农对着红点一顿比划,加以解释说:「圣上真是兵出奇招,这些调动的驻军看似小打小闹,但分布开来,一下就掐住了纪龙的咽喉,让有被他拉拢嫌疑的其他兵将无法集合起来。不说赶往津门,就是互相间想联系都是难上加难。」
许平感慨道:「这一招实在太狠了,难怪津门叛变那么久,各地都没有兵马起来响应。密密麻麻的牵制之下,小股的兵力根本无法集合。纪龙将兵力分散开来原本是为了隐秘,但却被老爹算计得基本成了摆设,这两个老狐狸真够狡猾的。」
孙正农笑呵呵的说:「圣上的高明之处也正是在此,表面上来看饿狼营拥兵自重盘踞东北,镇北王单骑进京震惊天下,乃至皇城之乱都是最引人注目的大事。但圣上却是藉着这些掩饰,悄悄的把钉子钉遍了整个北方,这一来起码牵制了纪龙分散开的近十万兵马,此举更等于提前将一个恶狼营的兵力全都扼杀掉。」
许平沉默着,帝王之术看来自己还得多学习一下了,老爹的手段确实够高的。天下犹如一个棋盘般,皇帝可以决定把棋子下在哪,但最重要的就是顾全大局,一子错难免满盘皆输。纪中云进京的时候朝廷上下慌乱一片,谁曾想到那时候老爹就已经把手伸得那么开了。
「奴才告退!」
许平还在看着这张地图,虽然没有纪龙兵马的标注,但对于这些许平早就了然在胸。这地图上最诡异的地方莫过于河北一地,几乎是清一色自巴的人马,看似已经经营得铁桶不泄,但也是让人最为奇怪的地方。
许平越看眉头皱得越深,抬眼看向直隶。那是禁军驻扎的大本营,地方虽小但也是重兵把守,一旦津门兵败纪龙绝无可能从这处突围。
步步为营的调动之下,几乎已经将津门给围得死死的。既然其他地方的叛军无法支援,那攻打津门就不是什么难事了,为什么现在朝廷还没有很大的动静呢?
「好厉害的算计呀!」
许平一直沉思到了明月高挂,在佩服老爹的深谋远虑之时,也不禁感慨自己还是有点嫩。老爹倒不是说要刻意隐瞒,只是自己看不出他的意图而已,真失败呀!
鬼夜叉在皇城之乱时已经被押住斤,任他身手再强也不可能从张丛甲和仇四,甚至在林远的监视下逃生。事后的审讯才知道鬼夜叉是因为被纪龙用家人威胁,才会叛变刺杀的。许平觉得他有罪,但却没有错。
再者禁军的动向也很可疑,到了破军营的地方后离饿狼营的驻地已经不远了,为什么要分出四千人先行回京,又为什么要驻扎到那片树林里。
毕竟护着纪中云多一刻就多一分责任,相信不会有人乐意多耽搁才对。早点把他送到饿狼营的地盘才是正常人会做的选择,谁都不会再耽误一个晚上,要是真出了意外,那一千名禁军就死罪难逃了。
而且这夥人应该是一开始就跟在送行队伍的后边,明知道有五千名禁军随行,他们为什么还要跟着?明显就是知道会有呀千名返京而归,这才能安心的等着外公回到破军营后再动手,不然凭那几百人,绝不是五千名禁军的对手。
不说别的,光是说鬼夜叉手上那么多的高手。两次大乱后,纪龙手上不可能再有那么多江湖高手了,集合起这么多人即使是自己都要一定的时间,这就说明这是预谋已久的谋杀。
或许是叛变失败后,纪龙气急败坏的将鬼夜叉的家人处死,才会导致他即使一死也要栽赃纪龙,这是最有可能的猜测。
大乱过后纪中云已经表明了效忠的态度,不管是真是假,都极大的打击了纪龙的声势。一方面也是显得朝廷十分大度,信任的放这位手握雄兵的大将回去,赢得名声的还是皇家。
纪中云在临死前留下话给巫烈,因为他见过鬼夜叉,这个身手高强的人也让他印象深刻。一时间朝廷悲痛无比,饿狼营更是恨火中烧。一
而在皇城之乱后纪中云向天下表达了效忠之意,纪龙恼怒之余也害怕饿狼营前来攻打,提前派人将老父诛杀,带头者更是叛逆鬼夜叉,一切的一切看起来没有半点的遗漏。
而纪中云死在逆子之手似乎是最完美的结局,一下就将纪龙扣上千夫所指的骂名,又顺势激起饿狼营中那些死忠派的仇恨,朝廷是那么的光明磊落,朱允文更是惋痛悲惜,为纪中云哀叹不已。
许平明白个中道理后也没再去问明,因为一切都已经被朱允文算计明白了,只能佩服的叹道:「老爹呀!你真是狡猾得连狐狸都得惭愧了。」
一切尽在不言中,皇家权谋的可怕之处呀!帝王心术的天威难测更是让许平感慨万千。总而言之,老爹是希望尽快攻陷津门,好腾出手来治理大明,防范未来来自草原的威胁。
【第十六集】第四章:她就是刺客
脑海里清晰的编织出目前的局势,总感觉是一环扣住一环的连贯,似乎每一步棋都埋伏着一个更险恶的计画,大明江山就犹加一个硕大的棋盘,而朱允文正气定神闲的持着棋子,按他的思路一步一步的落定。
此时满天的繁星高挂半空,但明月却躲进了乌云内让大地漆黑一片。走出船舱只能看见天上的点点星斗,微风吹过岸边小树响起哗哗的声音,耳边传来河水清清的流淌声,倒也是让人惬意不少。「注子!」
许平稍稍的沉吟了一下丫摇了摇头说:「告诉大家先吃吧!一会儿把东西送到我的房间里来。」
小米乖巧的应了一句,看见许平的样子有些许的憔悴,脸上尽是关爱,转身跑下去准备了,
踏着木板建筑,感觉这古朴的味道,也让阴霾满布的心里稍微好了一点。船身虽然在摇晃着,但多了一种让人慵懒的愐意。
房门一开,但见桌边坐着一个身着素裙的妙龄女子。细长的青丝没半点拘束的散
美中不足的是动人的容颜上有着抹之不去的愁容。淡淡的烛光映在身上,柔弱中又带着坚定,让人感觉很是心疼。
许平猛的将房门关上,看到冷美人又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样子,冲过去一巴掌直接打在她充满弹性的美臀上,有些不满的责怪道:「你废什么话呢?装不认识吗?」
看她如此忧伤也让人无法调戏,许平轻叹了一声坐了下来,柔柔的一拉将她纳到了怀里。冷月竟然柔顺得没有半点的挣扎,温香的娇躯软软的靠在许平的怀里。
「嗯……」
将薄薄衣摆轻轻拉下,虽然紫色的小肚兜分外的香艳,但高耸的胸部曲线更是迷人,一股天然的女人香弥散开来,让人更想揭开薄薄的遮羞,好好的品尝她的芬芳。
「冷月!」
冷月面色微微的有些痛苦,闭上眼后抱住了许平的脖子,颤声的反问:「为什么知道是我?」
金疮药摸在肌肤上有种灼热的疼痛,冷月不由得吃疼的皱了皱眉,但却咬着牙没有吭出声,眼里有着闪躲的意味。「唉……」
冷月听着这关爱的唠叨,有些不敢相信这些绵绵的情话是出自许平之口,轻描淡写里尽是关爱。眼圈渐渐的发红起来,忍不住低低的啜泣着,泪水一流哽咽着问:「为什么要对我那么好?」
许平赶紧把她抱紧了一些,一边拍着她的后背安慰着,一边柔声细语的说:「你我共患难过,我对你的心意你还不明白吗?我虽然是大明的太子,但也是你的男人好不好!」
冷月突然哇哇的直哭着,可怜的声音和楚楚动人的样子,完全没了往日冰山美人的冷漠,反而像是个被父亲责怪的小孩子一般的迷茫。
许平也是像哄小孩一样的哄着她,虽然这时候美人梨花带雨甚是娇柔,但还是免不了好奇的问:「但你总得告诉我,为什么要三番两次的刺杀郭敬浩,得不了手还继续去,你和他有什么仇呀?」
「宝贝!」
冷月犹豫了一下,还是哭着点了点头,有几分自责的说:「都是冷月不好,不该连累了您。堂堂太子之尊却黑衣蒙面救我一条贱命,倘若当时您被张丛甲所伤,冷月真的会愧疚而死的。」
许平赶紧好声的安慰着,毕竟还是第一次看冷月情绪如此的激动,有一点点的诧异。
冷月依偎在许平的怀里低声的啜泣了许久,任谁一看到她现在的样子,都不会相信这是顺天府的那位冷美人。待到情绪稍微稳定一些时,她才一边哽咽着,一边把事情梶娓的道来:
当时冷尊国才华洋溢,百废待兴的大明急需有才之士管好偌大的疆土,正是这些学子展露才华的时候。虽然当时文人地位较低,朝廷上当权的还是戎马出身的武将,但凭藉着卓越的才能,也是得到了满朝上下的认可,一时间也是声名雀起。
纪龙虽然背景比其他两人深厚,为人也有点桀骜,但对冷尊国的才能也是颇为欣赏,两人虽没交情但也没有过节。
当时礼部初建完成,朱元章有意在这最有才华的三人当中,提拔一人担任尚书一职。纪龙对这没实权的位置没有兴趣,婉言举荐了郭、冷二人,三品的官位对其他两人还是有致命的吸引力,两人已经有点暗地里较劲的意思。
冷尊国当时就傻眼了,他是个正直的人。无论如何都想不到郭敬浩会为了一个官位而出此诡计,一点都不顾及两人之间的厚交。
龙颜大怒,冷尊国当时就入了狱,而郭敬浩在这时候不仅没有愧疚,反而是落井下石,编造了一些莫虚有的罪名开始进谗言,最后刑部定罪冷家抄家灭族。
说到这冷月已经泣不成声了,忍不住歇斯底里的喊道:「难道我不该杀他吗?我父亲当他是知己至交,他却在背地里陷害我父亲,让我全家含恨。如果不是当时我还在江南,恐怕也逃不过他的屠刀。」
许平听完是异常的平静,脸上没有任何的表情。
冷月继续低泣着,正哭得伤心欲绝的时候,颤声的说:「爷,我知道您是个好人,也知道您心疼冷月。但冷月深负血海深仇,冷家上下几十条人命呀!我不杀他罔为人子。」
许平沉吟了好一会儿,见她的情绪稍微的安稳一些,这才轻叹了一声说:「这些
「对不起……」
「女子之身怎么了?」
冷月一听,痛苦之余心里也是微微的一甜,尽管眼里还有泪水打转,但还是忍不住好奇的问:「爷,您还没告诉我,你是怎么猜出我就是刺客的?」
许平疼爱的吻去了她眼角的泪水,难免得意的说:「这还不简单?这种轻功和剑法有几人能通汇,所有的人一开始都会想到你。但一想到修为上的差距,会很容易就把你排除。你想得很聪明,骗过了所有的人,不过还是有些破绽的。」
许平笑呵呵的摇了摇头,轻声说:「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为什么刺客有地品的修为,但我还是猜到是你。因为你露了一个很大的破绽,一开始我也没察觉到,不过后来一想就豁然开朗了!」
「不告诉你!」许平嘿嘿一笑,玩性大起的别过头去,故意吊她的胃口。
冷月抓着许平的手轻声的哀求起来,毕竟她对自己是如何露出破绽也是十分好奇。许平被她这一扭顿时色性大起,双手趁机钻进了她的小肚兜里,猛的抓住了饱满而又充满弹性的乳房捏了起来,一边轻舔着她的耳朵,一边色笑着说:「想知道呀!先把爷伺候舒服了。」
声音空前的嗲,光是软绵绵的声音就足够让男人兴奋了,尤其这种荡人心魂的话是从她嘴里发出的,许平不禁浑身打了个冷颤。一种别样的满足从心里而起,手上的动作越来越用力,惹得冷月呼吸都变得急促不已。
许平逗了好一会儿也不再吊她胃口了,一边揉捏着饱满的美乳,一边笑咪咪的说:「还是在天房山上的事让我猜到的!」
冷月开始低低的呻吟着,胸前酥麻的快感让她再次沉醉,强忍着酥麻感,气喘吁吁的问:「到底是什么地方不对丨」
「原来这样……」
「你当我傻呀!」
冷月眼里一时间有些郁闷,但也是有点敬佩的说:「爷,冷月真是小看了你。原以为天房山上与姚露一战会对自己有利,起码借您的口能帮我转移掉许多嫌疑,却瞒不过您的法眼。」
许平笑了笑,随后又是一副严肃的样子,板着脸说:「这事暂时算是瞒下来了,名义上你是前几日就被我派去河北办事,不然按这个伤势,谁都猜得到是你行刺老郭。张丛甲只要稍微一看就知道是你,到时候麻烦就大了!」
这一跪香艳无比,冷月低下腰时原本就被许平弄得不整的衣裳更是敞开了。居高临下可以看见两颗美乳完美的线条,甚至是小小的乳头那嫩红的鲜艳,也看得是一清二楚。
「我……」
冷月的眼里顿时闪过杀意,整理完衣服赶紧站了起来。自己藏身于船舱之内是无人知晓的事情,这时候门外有人也怪自己六神无主没有察觉,这种陈秘之事被人査知,自然是杀人灭口最为妥当了。
冷月一看是小米,手里已经握紧的小刀立刻缩回袖子里去。神色惊慌而又茫然的看着许平,一时间有些彷徨该不该下手了。
许平咳了一下,严声的嘱咐道:「你在船上之事,现在只有小米一人知道。你不必拘谨什么,她忠心耿耿定然不会泄露半句。」
冷月有一些犹豫,毕竟比起这些女眷来说,郭敬浩可是掌权的当朝一品,稍有半点差池,会给爱郎和自己带来许多的麻烦。
小米虽然温顺无比,但也是聪慧可人。一看这情况就知道冷月的想法。她不温不火的走上前来,一边将托盘放在桌子上,一边柔声的说:「您如果觉得小米不可信,就请动手吧!」
小米的动作轻柔,从托盘之上小心翼翼的拿下器皿。除了一盅盛火慢炖的老汤外,只有一个飘着阵阵苦味的药罐子,看来冷月在船上之事她也不是这时候才知晓的,一早就在为冷月准备着汤药。
小米乖巧的将勺子摆到冷月的面前,见她还是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轻声的劝道:「冷月姐姐,小米知道您身负血海深仇,但是将心比心,小米一家上下全伏法於大明,又是主子授意的,您说说,这汤里该有何等的剧毒呢?」
冷月一时间语塞了,太子惩治米家之事满朝皆知,但小米这时候说话却是十分平和,没有半点的怨恨,反而让她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许平温和的笑了笑,舀起一勺药汤,先行尝了一口。
小米甜蜜的笑了笑,掏出丝巾为许平擦去嘴角的点点残余,脸上尽是难掩的幸福。
「冷月姐姐!」小米将药汤端到了小米的面前,柔柔的说:「小米或许明白您的想法,但你有没有想过,一次、两次、数次的行刺都不成功,一旦您失手的话,爷会有多伤心?到时候碍于情面他无法去保住你,除非他为了你和郭大人翻脸,闹得满朝风雨,世人又该如何抨击朝廷?」
冷月说话的时候已经有些犹豫不决了,对于仇恨她肯定冷酷如霜,但对这分来之不易的关怀却无法淡漠,尤其这关怀来得是如此让人迷恋。
小米的声音一向轻柔温婉,让人有放松下来的惬意:「一旦您被擒获,到时候郭大人势必怒火中烧。为什么?因为您一次又一次的行刺?因为您一次又一次的行刺?不是的。郭大人在意的是权势,如此敌视之人却一直隐蔽在主子甚至皇后娘娘的身边,而且还是爷的枕边人,你想他该怎么敌视朝廷?」
小米换了个角度劝慰着:「当郭大人知道您是刺客的时候,他会开始猜忌。您前往躲避的是太子府器重的河北,他会认为爷一开始就在包庇您,甚至于所有的行刺都是爷主使的!」
冷月满面的痛苦和为难,她有些无法理解为什么米家上下全被朝廷处死,小米还能如此温顺的伺候在旁?许平又为什么不防范她?又一如既往的信任她?这些事在她看来辑的是匪夷所思。
小米脸色微红,含情脉脉的看了许平一眼,抿着唇点了点头:「恨过。主子刚和我情意绵绵对我疼爱有加,转眼间却要杀我全家,这种从天堂掉到地狱的感觉,我想任何人都接受不了。但小米恨过后想了想,也知道主子是被逼无奈才会痛下杀手,如果我家人肯安生就命,仗着主子对我的恩宠他们也是能过荣华富贵的生活,但他们却贪婪的把手伸向赈灾银。这一切与主子无关,是小米自己的错,是我没约束好家人,他们也是咎由自取!」
但另一方面却是家里的大仇,每当想起郭敬浩时她都是咬牙切齿的恨。冷月这时候惆怅得都不知道流泪了,只能低声的哀求:「让我静一会儿,好吗……」
小米聪明的先行了一礼,轻轻的退了出去给了两人独处的机会,临出门的时候轻声的说:「冷月姐姐,赶紧服药吧!这可是府里的百年人参熬制,对您的创伤很有帮助,主子到现在还一直珍藏着舍不得用……」
许平弯下腰来吻去了她的泪水,捧着她光滑的小脸,直直的凝视着这双已经起了波澜的美眸,轻声的说:「答应我,不管有什么事,起码我都要知道……」
「好好休息吧!」许平闻着近在咫尺的温香之味心里早已经是痒得不行,但碍於冷月有伤在身,尽管不是很重但也不想再让她难受,轻别一声后转身往外走去。
「怎么……」许平转过身来,突然感觉一具柔软温热的娇躯扑入怀里。话未说出时嘴早就被湿软的小嘴唇给堵上了。
软软淡淡的甜味环绕开来,两人的舌头在空气中纠缠,十分激烈的彼此挑逗着。许平的手也不安分的在她的香臀上捏了起来,湿吻了许久见冷月已经喘不过气,才将她慢慢的放开。
「休息吧!」许平本来色意大发,很想将这绝色尤物就地正法。但看到她梨花带雨的模样心生不忍,叹了口气说:「记住,我不希望你再有什么事我不知道的。」
「知道就好……」许平轻叹了一声,丢下这句话的时候已经转身将门带上了。并不是不想和她再度一个轻缠柔蜜的夜晚,但还是得先让她冷静一下自己的情绪再说。
【第十六集】第五章:不招人嫉是庸才
一出房间,许平就有些郁闷的嘀咕起来。似乎这是自己的房间吧!怎么突然感觉好像无家可归一样了。不过看冷月这么娇弱可怜的样子还真是下不了手,晚上只能做一豊人了。
男人只要下边的东西一硬,什么理智、道德,这些狗屁的东西全都没用了。但许平坚决反对男人是下半身动物这一偏激的说法,毕竟硬的时候是有些禽兽,但禽兽在发情期也是一样的慾火焚身,禽兽不如这说法有那么点的偏见。
山谷里的缠绵让人遐想连连,冷月美艳的容颜上全是自己精液时的诱惑历历在目。许平想想顿时就有些兴奋了,如果搂着她一起睡,许平知道自己绝对坚持不了干出很有爱的事情,那还不如趁早跑出来比较好。
许平还在纠结要不要返回房里去装一下小动物,找冷月好好的蠕动一番时,房内的灯火熄灭了,而且还传来一阵阵低低的哭泣声,冷月的楚楚可怜将许平满脑子的欲火一下浇灭了,这时候还下手似乎有点过分了。
女眷们全住在最高的第三层,最大的房间自然是纪静月独自住的。这时候还亮着些许的微光,隐隐的从门缝里传出诱人的香味,一想到美小姨那成熟丰腴的身材、千娇百媚的娇嗔,许平心里就一阵发痒,恨不能在这叫无天不应的水上直接强奸她,让自己长来的惦记成真!
许平可不想与小姨重要的初夜这样废掉,只能无奈的摇了摇头,哭丧着脸绕过她的房门前。稍稍的打听了几句,径直来到了小米的房间,准备把满身的慾火发泄在可爱的美少女身上!
门并没有关上,屋内的娇嫩声音似乎开始窃窃私语着,许平听也听不清楚,在外咳嗽了一下直接迈腿走了进去。、、
「这么开心呢!」
巧儿脸上尽是得意,狡黠的看了看小米后笑咪咪的拉着许平的手,甜腻抓的说:
小米一脸温柔而又无奈的微笑,拉着许平坐了下来,赶紧为许平递上茶水,也朝旁边的丫鬟柔声嘱咐道:「把给爷的晚膳端过来吧!」
丫鬟们准备好洗澡水,赶紧又跑了出去,临走的时候一个个笑得很是诡异,让许平有些疑惑。
「主子……」
「你们赌的是什么?」
小米脸色红红的,嘟着小嘴很是委屈的看着巧儿,又有点羞涩的说:「巧儿妹妹说您晚上会来我这,而且还说得斩钉截铁,我不相信,所以就和她打赌了。」
许平疑惑的看着巧儿,小魔女一向古灵精怪的,这种平淡的赌法似乎没什么好玩的吧!
「主子怜香惜玉嘛……」
许平听得直冒汗,心想:小萝莉你倒是了解我。疼爱是一回事,但做爱㈱胃讲究个情调嘛!看她哭得声泪俱下,谁下得了手呀!
小米犹豫了好一会儿,终于红着脸,声音低低的问:「您和她还没有过鱼水之欢,眼下花前月下又没人打扰好事,您为什么不去她那呢?我觉得纪小姐应该不会拒绝您!」
许平狠狠地白了她一眼,难怪小米会输得那么彻底,小魔女这是在作弊呀!你以为我不想去小姨那将她推倒呀?再好好的惩罚一下她那么多次动手动脚的错误!问题那有个辈分更大的亲戚在,推又不能推,往那一待惹得一身是欲火,到时候难受的是自己。
许平郁闷了,这也能拿来玩。看小萝莉投来暧昧的眼光,虽然不明白什么意思但也没揭穿她,不过对她们的赌注比较好奇,瞪着眼问:「你们赌什么东西?」
都那么熟了还有什么好害羞的?许平也不多想,跟着她走到桶边。小米娴熟的开始解开许平的腰带,小手温柔无比的游走着,纤细的手指轻轻的抚摸几圈就把许平的衣服全脱掉,脱衣服的速度之快让巧儿都感觉惭愧呀!
「嗯。」
温热的水散发着清新的香气,滑过每―寸的皮肤带来让人瞬间精神的舒服。再加上水里浸泡着一些中药、香油,除了让人放松以外,还有强身健体的作用。
巧儿蹦蹦跳跳的跑了过来,这会儿正好丫鬟们将小菜送了进来。她直接就命人把桌子搬到桶边,笑咪咪的倒着酒说:「没什么啦!就是晚上人家也要在这待着,和小米姐姐学着怎么伺候人!」
巧儿坏笑了一下,满面暧昧的说:「小米姐姐是最尊敬主子的,说要亲身给奴婢示范一下该怎么伺候您。」
许平顿时恍然大悟,这时候巧儿已经很是讨好的倒着一杯酒,用柔嫩的小手递到了许平的面前,也知道自己是调皮了一些,挤出了一个极端无辜的笑容。毕竟她们再怎么赌,能不能行还得看许平的心情。
当小米为许平擦干身体,披上睡衣的时候,她的小脸更红了,有些不愿意的看了看满面嬉笑的巧儿,轻声的说:「爷,你先用膳,奴婢先下去净身……」
许平色笑的挺了挺自己的下身,让她看见在这温柔的伺候下已经硬起来的龙根。
小米娇羞的点了点头就跑了出去,除了难为情外,眼里还有几分迷情的妩媚。
许平有些看不过去了,眼一瞪朝巧儿小屁股也拍了一下,感觉紧实而又有弹性,暖暖的手感真是不错!
巧儿这会儿有些傻眼了,一副不敢相信的样子,用很是无辜的眼神看着许平。
许平尽管疼爱她但却没动手动脚,一开进府之时巧儿其实早就做好了把身子献上的心理准备。毕竟谁都和她说她的一切都是主子的,可许平用现代人的眼光来看,她这岁数还太小了,所以没对她下手,也让巧儿把这件事给忘了。
巧儿感觉浑身都有些不自在了,许平这话等於直接的说晚上要她侍寝了,倒是一时让小萝莉不知所措。
这会儿轮到小米掩嘴偷笑了,赶紧去拉她的小手往外走,看小萝莉一副目瞪口呆的样子又傻又可爱,不由得暧昧的笑道:「咱们快要做姐妹了,晚上你可得伺候好主子哦……」
巧儿一脸茫然,六神无主的解释,还没说完就被小米给拖了出去,小米还留下了一个暧昧至极的媚笑。
可惜了老郭家的闺女还没给她名分带不出来,不然许平早就把她带在身边一顿摧残了。
巧儿有些许肉感以后更是动人,不只是许平,很多人都觉得她抱起来可能很舒服,但小萝莉可是玩毒的,即使是赵铃,都不怎么愿意起这个心思给自己找不自在。、
许平脑子里尽是在想巧儿那娇小的身躯该怎么在胯下承欢,郭香儿的身子娇小幼嫩,童稚的感觉十分强烈,但小魔女却是机灵古怪,虽然肉嫩了不少,不过在感觉上两个小萝莉还是有些不一样的韵味。
度日如呀!望眼欲穿等了许久,房门才轻轻的推开了。沐浴过后的小米穿着素白的睡衣走了进来,头发没半点盘饰,随意散开着,小脸蛋红扑扑的特别迷人。睡衣下就是她洁白青春的身体,许平相信温顺可人的小米这时候绝对是真空的!
勾魂的夜晚呀!许平一看两个小美人出浴的样子眼里都冒绿光了,恨不能直接扑上去将她们扒光,直接拉到床上来个大被同眠的3P,品尝一下幼嫩的萝莉和动人的少女到底有什么区别。
见许平一副急色的样子,似乎随时都要扑上来。巧儿也是吓了一跳,慌忙的抱着一个小包袱绕过许平,害怕的躲到了被子里去:「人家去暖床……」
小米让几个丫鬟将桌子上的菜肴收走,又再备了一壶美酒。将房门轻轻一关,从怀里掏出了一个信封,走上前来在许平的耳边压低了声音,轻轻的说:「主子,刚好来了一封密信,您先看一下!」
长长的一个湿吻,两人的舌头纠缠在一起发出了阵阵的水声。吻后小米已经是面带带桃红,气喘吁吁。许平不舍的捏了捏她的香臀,色笑着拍了一下,舔着嘴唇说:「去床上等我吧……」
小米乖巧而又羞涩的点了点头,看见巧儿如同做贼一样的躲在床上偷看,妩媚的看了一眼后走到床边,开始铺被子,准备帮巧儿迎接初夜。
信很难得的是来自许平最信赖的大舅哥——赵猛,所说的是来自河北其他地方的消息。
由于主考过后正是纪龙反时,许平还无意在朝堂上安插一些势力,所以杜宏被派到一个县城里任职知县,目前除了处理日常事物外主要的工作,就是为恶鬼营就近调集省内的粮草和军需,同时也监视着一些地方官员的异动,总而言之他干得确实不错。不过信中夹着的一些奏摺是别的门生所写的,大意上是在参他。
无奈之下,他只能带着钱去别的县城采购,希望能解一下燃眉之急。可河北是大灾初过,其他地方也是粮食短缺,而且粮价上高了一些,按恶鬼营给出的价格绝对买不到足够的数量!
「好小子,有魄力嘛!」
另一件事嘛,让许平微微的有点恼火。现在的主粮大多依靠的是水稻和小麦这些作物,对土地的要求高不说,还容易因为天灾虫害而缺收,导致大范围的饥荒。
这两类作物不受到大明百姓的认可,在他们看来这些外番进贡的东西肯定不好伺候。但许平深知这些东西最好种,一些种不了稻米的土地就可以充分的利用,正可以大力的推广。
可以说他为了说服百姓可是花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取得那么一点点的成效。可一些对朝廷不满,尤其是不满于杜宏的乡绅却是横加阻挠,还煽动其他人把已经长到半人高的秆子给毁了不少。
杜宏尽管平时谦和,忍耐久了也是拍案而起,直接下令要将这些闹事的乡绅关起来惩戒。但这时候府衙里的人却是不听命了,毕竟这些人盘踞了那么多年,谁也不敢妄动。
太子妹夫的门生受欺负了,而且还被阻挠实行新政,赵猛感觉脸上像是被打了耳光一样,立刻一声令下带兵马连夜前去,把闹事的乡绅和不听令的衙差全都下了狱,这才引起了一阵的轩然大波。
许平摇头的时候眼里有几分的阴狠,这封密信是赵猛发来的,因为一些乡绅甚至朝中有人撑腰,现在刑部已经下令他将这些关押的人全给放了,并将逆上的杜宏押解到京城去问罪。
许平看完沉吟了好一会儿,皱着眉头也有几分的怒火。一是自己推行新政,这些狗眼的家伙竟然敢阻挠,二是在明知自己在经营河北一地,杜宏又是自己门生的情况下,刑部竟然前来刁难。
放下了密信,许平满面的严肃瞬间化成猥琐的淫贱。正事办完,该办了小魔女了,这小萝莉一直犯着错误,做为一个有爱心的男人,应该好好的惩罚她,调教她才行。
两个小美人同盖一条被子,两具身体都被盖在了下面。虽然曲线上的诱惑不如少妇那般的强烈,但小米脸上的深情期待,巧儿扭捏的样子却是让人无比兴奋。
【第十六集】第六章:媚骨天成的3P
「主子……」
赤身相见之时,小米娇羞的笑了笑,很是暧昧的看了看在旁边装睡的巧儿,一边将许平轻轻的拉着一起躺到了床上,她自己却突然直起身来,跪在旁边将一丝不挂的完美肉体暴露在空气之中。
「主子……」
「不要……」
小米一脸的妩媚,小手似有若无的抚摸着,小嘴更是不客气的舔上了许平的耳朵,呢喃着:「好不好嘛……」
「奴婢遵命!」
小米恋恋不舍的抬起头来时,纯真可人的脸上已经尽是动情的红晕。深情的凝视了许平一会儿,又缓缓的低下头去,开始用小嘴亲吻着许平的脖子,肩膀,一路往下舔着,在胸膛上亲吻一会儿又将乳头含进了嘴里,用丁香小舌轻轻的挑弄着。
巧儿呼吸一下重了许多,被子被拉开一点,进来了一阵凉风让她十分紧张,但却是不敢也无法拒绝,许平很是满意小米的报复举动,手绵绵无力的随着她的牵引摸进了巧儿温暖的被窝里去。
小萝莉顿时浑身一颤,轻轻的哼了一声,被火热的大手一摸身体瞬间变得有些僵硬,满面潮红的咬着唇忍受着这不一样的感觉,羞涩之余却没有半点的挣扎。
巧儿脸色迅速的红了,微微的喘息之间也是羞涩的闭上了眼睛。毕竟以前再怎么调皮活泼,在面对自己的初夜时小萝莉还是那么的稚嫩,嫩得让人不忍去侵犯她。
小舌头灵巧的点过马眼舔了一圈,开始在龟头上环绕着。小米开始津津有味的舔拭、吸吮着,迷醉的模样让许平更加兴奋,手在巧儿的小腹上停留了一小会儿,忍不住将碍事的被子一把拉开。
娇滴滴的声线极具诱惑力,楚楚可怜的模样更是能挑起男人的保护欲。许平一边享受着小米的口交,一边直直的瞪着眼,打量着一丝不挂的小萝莉。
小米也禁不住多看了一眼,和许平一样有种别样的迷醉。不知道为什么这小身体还没发育开,但似乎隐隐散发着一种迷人的香味,似乎能在一瞬间让人情慾高涨一样。
许平红着眼咽了一下口水,巧儿这肉嫩的诱惑比起郭香儿甚至还强了一些,尤其是她害羞时那偷偷的一眸,羞怯之中更有种让人化身禽兽的挑逗性。
巧儿难为情的蜷缩着,幼嫩的模样是那么的无助,如同可怜的孩子企求怜爱一样,可爱的小脸上有着让人心疼不已的无辜。
巧儿紧张得闭上了眼,温热的男性气息侵袭过来让人感觉迷醉又有些不适。当许平舔着她的小嘴唇时,发现小萝莉的反应和其他未经人事的女孩一样,也是僵硬的闭着嘴!
巧儿呻吟了一声,童嫩的声线更是诱人无比。
小口吐气芬芳,青涩的主动又让人十分高兴,许平立刻就侵占进去,猛的擒住了她又软又嫩的小舌头,含在嘴里吸吮着她的舌尖,轻轻的吸裹着。
巧儿情动的呻吟了一声,幼嫩的小脸上尽是迷离的红晕,突然紧紧的环抱着许平的腰,热烈的用舌头回应着,即使生涩但却十分的热情。
小萝莉在长吻中呼吸越来越快,眼睛里也开始有些许迷离的水雾。许平娴热的亲吻让她感觉都快晕了过去,大脑空白的一片根本无法思考。
趁她浑身发软的时候,许平拨开了她一直护在胸前的小手。小萝莉的胸前只是微微的鼓起,宛如小馒头般的可爱,小小的乳头粉嫩无比,像是没发育一样的细小,只有米粒一样的娇嫩。
巧儿羞得本能想用手护住胸前的青涩,但一手已经压在了许平的腰下,另一手想动的时候却被小米眼疾手快的抓住,暴露出胸前的美景。
看着这羊脂白玉一样,几乎没半点瑕疵的肌肤,许平啧啧的赞叹了一声。没想到巧儿这幼嫩的身体,竟然如此有诱惑力!
小美人很是乖巧的不再挑逗,而是给了许平去细品小萝莉的时间。尽管小米眼里也尽是情动的热潮,但这时候也难免心神恍惚的看着诱人至极的巧儿。
「主子……」
许平感觉她的身子越来越热,而细看之下巧儿眼里竟然开始有着情慾的水雾。小萝莉刚开始发育竟然就这么敏感,只是捏了捏她的小乳头,就体会到了性爱的快感?
「啊……」
「主、主子……」
小魔女竟然那么乖的要取悦自己。许平心里顿时怜爱不已,轻轻的压在她幼嫩的身上。大手开始爱抚着这具幼嫩之极的身体,将她细嫩的小乳头也含进嘴里,轻轻的吸吮着。
巧儿「啊」了一声,含糊不清的说:「主、主子疼我……但看人家小,所以……不肯破了……巧儿的身子!要人家主……主动点……您的女人……太少了。」
巧儿禁不住又呻吟了一声,声音童嫩却带着让人无法抗拒的诱惑。
「巧儿……」巧儿浑身颤抖着,情动的看了许平一眼,目带迷离的说:「巧儿心里……早就、就是……主子的人了……身、身子只是……迟早的事……」
看到原本调皮的小魔女这时候含情脉脉的样子,在初夜时如此主动,许平也是有几分感动,但巧儿这一个媚眼,也是让龙根激动的跳了几下。
真他妈要了老命了,小萝莉勾魂起来也可以如此性感。许平立刻抓着这精致的小脚左右一分,红着眼开始打量着小萝莉的羞处。
腿间没有半根的阴毛,甚至是小小的绒毛都没有,像是还没长开的小幼女一样。肉缝上有点点的莹光,只是短暂的爱抚而已,强烈的药效就让小萝莉情动得分泌出了爱液,让她本就娇嫩的羞处更显得是水润动人。
许平禁不住狠咽了一下口水,亲吻过小萝莉的嘴唇上似乎还有奶香,嫩得和她的羞处一样,让人兴奋的莫名起火!
巧儿难为情的掩着脸,羞处被这样看着感觉特别,好像许平的手已经摸上去了一样,有一种酥麻又舒服的灼热,烧得她感觉脑子都快爆炸了。
「是不是很难看……」
许平猛的回过神来,不知道为什么感觉她的一羞一媚都让人很是陶醉,甚至小身子还散发着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淡香,让人情不自禁的就心神荡漾沉醉进去,难道这就是刘紫衣所说的媚骨天成?
巧儿的身子越来越红,药效的强烈刺激让她感觉体内似乎有千万只蚂蚁在爬一样,拨动着每一根细小的神经。下身一阵阵兴奋的收缩,似乎又湿了一些。
「不会,很漂亮……」
巧儿欣喜的「嗯」了一声,抱着许平的脖子送上丁香小舌,很是热烈的迎合着许平的挑逗,呼吸火热中带点淡淡的香味,刺激得让人差点疯狂。
在许平的爱抚下巧儿的水越来越多,脑子也越来越没办法思考了。纯真的眼里透着妩媚的迷茫,让许平感觉更是勾魂。正在激动的时候突然感觉屁股上一暖!
「嗯……」
前有服了春药的白虎小萝莉,后有意乱情迷的温顺美少女。许平在她们的夹击下理智已经快崩溃了,示意小米退后一些,慢慢的跪到巧儿的胯间,将她的双腿呈M字形分开,看着已经水嫩无比的羞处,呼吸喘重,准备占有这个幼嫩的身体。
许平开始用龟头在她的小肉缝上来回的磨着,磨得小萝莉似是哭泣一样的呻吟着,不安的扭动着娇嫩的身躯。
「怎么了……」
小米挽了挽披散的头发,突然趴在两人的胯下,红着脸一手抓住许平的龙根轻轻的套弄着,一手往巧儿的羞处上开始抹着一些润滑的油物。
闻着这熟悉的味道许平就知道是破身之宝百花油了,可以为小萝莉减少一点破身之疼,缓解她的不适。一看小米那么心细也就不生气了,等着她给自己也抹上一些,那种燃烧的热意也让人挺舒服的。
小米有些情难自禁,一手开始均匀的为巧儿的羞处抹上百花油,一边已经忍不住将龙根送到小嘴边,再次含住龟头快速的吞吐起来。
小米的舌头如灵活的毒蛇一样,挑逗着许平每一个敏感的地带。百花油加春药的剧烈作用,也让巧儿的羞处更加湿润了,房间里瞬间除了啧啧的水声和三人粗重的呼吸外,什么都听不到了。
小米恋恋不舍的将龙根吐出来,还陶醉的多舔了几下后,小手轻轻的握住引导到巧儿的羞处上。
「小米姐姐……别……」
许平一看更是兴奋,看着小米温柔的牵着自己准确的找到了那未经人事的羞处,抵上嫩肉的那一刻感觉又热又烫的,已经可以清晰的感觉到前方有一个小得不能再小的肉洞,只等着自己冲进去结束她的处子身。
许平上下磨了几下,趁着她分神的功夫,腰猛的一挺,「噗哧」一声,龟头藉着充足的润滑进入了巧儿粉嫩的销魂处,瞬间被紧紧的包围起来。
巧儿吃疼的叫了一声,不过在药劲的催动下,还没疼到大喊大叫的地步。
小米大胆的举动让巧儿羞怯不已,毕竟同是女孩子,这样的行为还是荒唐了一些。但那软软的舌头碰到敏感处的美妙滋味和不适混合在一起,却有种不一样的舒服。小萝莉低低的喘息着,咬着牙不舍的没去拒绝小米的荒淫之举。
小米一边舔着,一边抬起头来看许平的反应,见爱郎眼里尽是兴奋的冲动,妩媚的一笑后用小舌头开始沿着龙根来回舔弄,舔到两人的交合处时就在巧儿的嫩肉上点上几下。
小米的激情让气氛一下就火热起来,巧儿脑子已经有些发朦了,呼吸越来越快,小胸脯一起一伏的,咬着牙从喉咙里发出了低低的呜咽声,小穴也收缩着。
小舌尖每一次滑过,小米都会帮助许平进入一点,在舔弄的时候更是动情的拉着许平的手去抚摩她圆润的乳房,让爱郎也知道她这时候是多么的兴奋。
许平也不客气的开始揉捏着少女充满弹性的小美乳,这时候小乳头已经硬得充血了,捏了一下小米立刻妩媚的低哼了一声,稍稍停顿后舌头立刻舔得更加的快了。
许平一点点的挤开层层的嫩肉,在小萝莉疼痛与舒服的交织中进入得更深了。
小萝莉突然吃疼的皱起了小眉头,软软的身子有一些的僵硬起来。
进入了三分之一的时候,许平感觉抵到了一层肉肉而又滑滑的东西,心情一下更加兴奋了,小萝莉的处女膜就近在眼前,只要顶破了这层保护就彻底的占有她的身体,让小萝莉立刻变成小女人。
「我……不要……」
看过一些好事后,她自然明白小米说的帮忙是什么意思,虽然心里不怎么排斥,但对方也是女孩子。小米这个办法也是为了缓解疼痛,小萝莉尽管知道但还是颤声的拒绝。
小米妩媚的一笑,扭着身子趴到了巧儿的身边,纤细的小手慢慢的抚摸上了她白玉一般的肌肤上,心里不由得有些嫉妒起来,如此完美无瑕的粉嫩真是上天的鬼斧神工呀!小小的年纪却有这样的诱惑力,即使是性感的少妇都比不上!
巧儿这时候十分的纠结,药效发作以后身子格外的敏感,尽管被入侵时少了许多的疼痛,但被小米这轻柔的一摸却是感觉到一阵痒到骨子里的麻,麻得让人根本无力反抗!
小米模仿着许平的口气,纤细的手指开始游走在她幼嫩的身上。
小米低低的喘息着,身子也开始扭动起来,突然趴到了巧儿的胸口,小嘴一下就含住了她一颗幼嫩的乳头吸吮起来。
巧儿情动的叫了一声,一手无力的推着小米,一手却是紧紧的抓着床单看起来已经忍到了极限。
哧的一下,许平可以清晰的感觉到突破了那一层纯洁的象徵,龙根挤开层层未发育开的嫩肉,无视这些保护一下就刺到了最底部!
尽管已经做了许多的准备,也充分的调动起了空前的情慾.但破身之疼还是让幼嫩的小萝莉疼得尖叫了一声,紧紧的闭着眼睛都挤出了一滴眼泪。
许平也是咬着牙,吃力的从喉咙低发出了一声嘶吼,尽根没入后感觉紧得太过刺激了,蠕动的嫩肉简直像小孩在抚摸一样的舒服,一紧一放间简直要了老命了。
巧儿一边低低的哭泣着,一边用手推住了许平的小腹,楚楚可怜的说:「求您了……先别动……好吗……」
许平停了下来,深吸了一口气让浑身的慾望稍微的安稳了一些。怜香惜玉是一回事,但这一顶就碰到了她的最深处,似乎有一股无形的吸力一样,爽得差点就想把万千子孙全发泄进去。
小米自然明白破身之疼的难受,赶紧趴到了她身上,一边爱抚着小萝莉此时无比敏感的身子,一边为她吻去眼角的泪水。
三人脑袋靠在一起,亲得有些沉醉进去,不知道什么时候巧儿已经不喊疼了,当她睁开眼的时候却是羞得说不出话了,原来小米一看两人如此情动早就忍不住凑了过来,用小舌头舔着两人的接吻处,渐渐的三条舌头不知道什么时候凑到一块去了,纠缠着带来更强烈的快感,更是香艳得让人不知所措。
「还、还行……」
许平见状将龙根慢慢的抽出一点,将她粉嫩的小肉肉都翻出来了一些,也带出了一点湿润的爱液。视觉上的冲击让人很是兴奋,丝丝的处子落红在龙根上,让这凶悍的巨物更显威风了。
肉壁的摩擦,再加上那股若有若无的吸力让许平很是舒服。眼看小萝莉能受得自己的动作,立刻拍着小米的香臀,示意自己要享用巧儿的第一次了:「乖宝贝,帮帮巧儿……」
巧儿娇喘吁吁,难为情的哀求道:「不,不要了……小米姐姐!」
这时候巧儿已经无法抗拒了,脑子里只剩一片的空白,小嘴开始哼哼的低叫着。药效已经剧烈的发作起来,兴奋瞬间就侵占了小萝莉的脑子,身上源源不断的快感让她张着嘴大口大口的喘着气!
「主子……不、不行了……我、我来了……」
用传统的姿势抽插了近半个小时后,小萝莉突然眼皮一白,哇哇的叫了起来,如同疯了一样的摇着头,柔顺的青丝立刻飞舞起来,看起来很是激动。
许平停下,低下头看着小萝莉泛滥的嫩处。在紧凑的包围下,高潮的爱液全都积在体内流不出来,实在是太有意思了。
巧儿眼眸迷离显得极是柔媚,可爱幼嫩的小脸上尽是满足的潮红。小嘴微微的张开吐着热气却说不出话来,模样性感得让人窒息。
高潮过后的巧儿更加的敏感,没一会儿后就呀呀的直叫起来。眼睛瞪得大大的,许平每一次狠狠的撞入都会发出「啪啪」的撞击声,让她的呼吸也变成了同样的节奏。
「主子……轻……巧儿……被……被您干死了……啊……」
巧儿兴奋的大叫起来,童嫩的声音喊出放荡的话更是诱得人空前的激动,在她的淫声浪语中战场又移回了床上,许平用坐抱的姿势,每一次的深插都将她的身子顶得直往上弹!
巧儿再一次的高潮来袭,小手紧紧的环住许平的脖子呀呀的大叫着,幼嫩的容颜布满了高潮的红晕,妩媚得让人窒息。
两人一起进入到了欲仙欲死的境界,同时一僵硬又一起软了下来。一大一小两具布满汗水的身子一起倒了下来,巧儿筋疲力尽的躺在许平的胸膛上喘息着,享受着这销魂蚀骨的滋味。
小米这时候也是情慾高涨,温顺的在身下等着。当看到梦寐以求的龙根软化下去,带着精液从小萝莉体内滑出时,她立刻情动的趴了上来,在两人的身下直接含着黏稠的龙根吞吐起来。
小美人眼里都是乞求疼爱的楚楚可怜,许平立刻狼嚎了一声将她推倒,握着龙根色笑着,小米立刻跪了下来,面带媚红的翘高了美臀等着主子的宠幸。
小米的呻吟高亢响亮,娇嫩的声音也喊起了淫媚的话,似乎有意要与巧儿比较一般,让许平更是兴奋。
许平见巧儿在一边窥视得眼里布满了情动的水雾,立刻拉着她过来手口并用的品尝着她的小身体。
三具白花花的肉体紧紧的纠缠到了一起,呻吟和浪叫差点都把屋顶冲破。许平在她们的身体里进进出出,一次又一次有力的抽插将两个小美人弄得全身无力,顶到最深处的冲刺让她们在情慾的快感中无法自拔,沉醉在欲仙欲死的销魂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