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氓大地主】第十七集[河图实体] 仙侠武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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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流氓大地主】第十七集

  内容简介:

  许平到的第一次就大宴门生,太子爷的晚宴简单得让人有些咋舌……

  怒下,杀戮四起。许平为了救小姨而中毒,应巧蝶泪流满面的回去水泉请救兵,只留下两人死别般的情聚……

  神农架无人区,虽然拥有美好的景色但却让人谈之色变,深山老林连绵数百公里,几乎没人曾从里边走出来过。树林间偶尔几声野兽的咆哮让人胆寒无比,但山谷里小鸟悦耳的叫声交织着水流的声响仿如乐曲,轻快而又慵懒,让人不自觉的就迷醉在大自然的惬意中。

  千百年来没人能进去再出来,这一带已经被人神化了。似乎林里尽是巨兽毒虫在磨着牙等待猎物,根本就是个不适合人类接,周?数十里地都没有半户人家,俨然已经成了野兽的天堂,人类的禁地。

  一块在河流中间的大石头露出了水面,上边盘坐着一名仙风道骨的老者。闭目凝神似是在享受这种自然的轻松,但嘴里却在喃喃的念着听不懂的咒语,看起来奇怪又有几分的阴森……

  面前一方紫木法案散发着古朴的幽香,中间摆放着一口不知道有多少年风尘的香炉,刻满了让人看不懂的异兽和纹路。几炷香正在燃烧着散发出诡异的黑色烟雾。香炉后摆着四颗血淋淋的黑狗头,毎一只眼睛全用铜钱遮掩起来,露出的獠牙即使在白昼都让人感觉浑身充满了凉意。

  吕鎭丰脸色有几分难掩的憔悴,他自诩面对屍山都不曾畏惧,但这时候却是突然苦笑着问:「这是第几次了?」

  一声幼嫩而又有点犹豫的女童之音传来。树林半空枝叶纠缠,一道道肉眼看不见的细丝缠成了一张大网,一名漂亮至极的小女孩就像坐秋千一样坐在上边专注的看着陈道子,声音显得童嫩无比,模样更是可爱诱人,但容顔上却有着和她年龄不相符的无奈。

  「四个时辰了吧!」

  两人都不再说话了,生怕打扰到陈道子。互视一眼,除了无奈和疲倦外,再也看不到别的东西了。吕镇丰心想:当年手下冤魂无数的时候感觉都没这么压抑过,眼下看着这位鬼才的邪法眞让人有些受不了,心里眞有点想杀几个人发泄一下的强烈冲动。

  陈道子盘地而坐,与周围的一切似乎融合在了一起,紧闭着双眼突然手往上一扬,手里所捧的米粒全撒在了水里,米粒慢慢的分散开来,原本清澈见底的河水竟然在瞬间染成血一样的猩红,呼呼的翻腾起来。

  陈道子咬破手指,大喝一声后朝前一指。

  「八阵之眼,九狱之气,借五行阴气而拜,起……」

  陈道子满眼的血丝看起来极是狰拧,四块刻兽玉牌诡异地悬浮到了半空之中,开始散发着漫天的血腥之气,似乎上古神兽要降临人间一样,瞬间空气里全是无边的恐惧和压迫。

  陈道子猛喝一声,将手里的骨牌猛的抛到了前方。

  「请鬼帝之威,助弟子一臂之力……」

  吕镇丰和妙音都站了起来,紧张的凝视着这不属于人间的对抗。几天来的努力就在此一着,最后关头能不能破阵,就看这一举了!虽然两人都有点惧怕这种来自阴间的力量,但陈道子的修为之深也让他们惧怕不已!

  「兵家之破,裂……」

  「砰!」

  「师弟……」

  「没事……」

  这时候河水又恢复了清澈,所有的血腥味都被淸风吹败,邪法器具全都不见踪

  妙音一起帮忙忙扶着他坐好,一边递上水,一边惊喜的说:「师兄果然厉害,连张仪布下的大阵都可以破解,此等神力恐怕世间无人能敌!」

  吕镇丰感慨着,自从进了这个鬼地方后,所有的武功在这些不觞于人间的力量前是那么的渺小,渺小得他都有些惭愧了。

  但一到这时三人就傻眼了。书图把地点都说明白了没错,但无人区那么大,到处都是深山老林,想进去可不是简单的事。还得提防着别人的干扰和山林野兽的袭击,可不是轻松的事。

  这一探让三人都目瞪口呆,苦笑着说不出半点话来。难怪鬼谷之塚千百年来杳无人烟,甚至那么多代的人无法染指这让人疯狂的宝藏,原来这一带可是布下了许多的大阵在抵御外人的进入。

  陈道子无奈之下赶紧开坛做法,试探性的想看看里边布的都是什么阵法,如果是自己所熟悉的,应该还有破开的可能。做法过后三人是叫苦不迭呀!

  不懂得五行之术的强人也是无奈的兴叹着。

  苏秦最喜好兵家之法和军威,用帅印为眼,又借自然之力布下了引兽两阵。借着水源所在迷惑猛兽,与张仪的阵法呼应将来侵者引诱而至,让其葬于猛兽口下。

  孙膑最擅兵家之事,喜一击而中,简单从事。阵里全是困人之法,一旦发动林间机关就会活动开来,精妙的机关瞬间就会收割所有倒霉蛋的生命。

  陈道子苦笑了一下,眼下这大阵破了四、五次才算是破开。但必须赶紧将其他的

  「第二个阵了!」

  「谁说的!」

  妙音面无表情的拿来了一些粮食,再一细看树林里竟然血流成河。有着许多野兽的屍体堆积着,有的是被吕镇丰一击而死,有的被妙音细丝而碎,堆在一起简直就像是座小山。

  这才破开了第二个大阵,陈道子已经有些力不从心了。干瘪的包袱里没多少可用的物品,珍藏多年的器具破开二阵后也所剩无几,估计想再破开一个阵眼都是痴人说梦话了。

  陈道子沉吟了许久,这才有气无力的说:「看来照目前的形势想破这剩余的七阵有点痴人说梦话了,也不知道能不能再破下去。不过你得去一趟京城,找小师弟为我准备一些东西才行。」

  吕镇丰殷勤的问了一句,这段时间来他这个血手魔君简直成了血手盗贼了,为了破阵所需的器具,抢和盗成了主要的手段,将周边的县城弄得乱七八糟,让他自己都感觉有些不好意思。

  陈道子默算了一下,一边在纸上写着一些百姓难得一见的器物,一边严雇的嘱咐道:「这第三阵可是庞涓所布,是一个囚魂夺魄的绝狠阴阵。到了京城后你让小师弟用黄纸写上我的名和八字,再烧百万纸钱给我,破阵的时候必须用上,知道吗?」

  妙音认眞的点了点头。不知道为什么一想到要离开这鬼地方,再也不用看陈道子做法,心里就是一阵无比放松。

  陈道子将纸上写满了各种器物,两人稍微的一看都有些无力、难怪得找许平这个财主了,尽是一些値钱得吓人的东西,什么黄金打造的空白帅印五枚,百年海龟的龟甲三个,上好美玉雕刻的五方鬼帝玉令十面……

  「知道了!」

  会在那等着东西凑齐的。可能得一段时间,不过先凑到的就会马上送来,您就在这守护吧!」

  吕鎭丰脸色十分难看,妙音这一走,他就得独自一人守着陈道子。前段时间起码还身边有个活人在,但独自一人的话,想想陈道子做法时的气氛,肯定会压抑得疯掉!

  「自由啦!」

  几个时辰后,一个可爱至极的幼女出现在平坦的大道上。尽管看起来有点狼狈,

  「哈哈……」

  对於百花宫,妙音可以说一点都不上心。眼下让她最有兴趣的还是那个流里流气的小师弟,尽管高高在上但给人感觉很是好玩,现在她巴不得回了京城以后死都不过来!

  幸好当小奸细以后手里多了一张太子府的通牒可用,要不然按她身无半点银两的窘迫,眞得走路回京城了。如此幼嫩的少女独自上路,被拐卖的可能性很大。不过要

  但再厉害的高手也敌不过没钱。她只是稍微一想,觉得走路回京城太可怜了,只能把希望全寄托在太子府的通牒上。

  太子府的通牒呀!在这些绿豆小官面前,简直和圣旨没有区别了。这些地方官可能做了一辈子都见不了皇帝一面,更别提一直低调无比的太子了。

  两个丫鬌一路随行服侍着,妙音禁不住那么多天的疲惫也开始睡了。吃饭有人喂,喝水有人递到嘴边,盖被子都不用自己动手,还有人捏腿捶肩,她总算明白为什么小师弟如此喜欢这种生活了,真是舒服呀!

  可惜她并不知道,许平这时候已经动身前去河北。恐怕这个无敌小幼女白跑一趟后,会有点郁闷了。

  迎着晨曦,大船渐渐的接近了目的地。

  三具肉体纠缠在一起,美嫩的长腿、半掩的酥胸都分外诱人,两具白皙鲜嫩的肉体更是让人垂涎三尺。破身之后的小魔女正甜甜的睡着,昨晚的一切太过於激情澎湃,让她在美梦之中还难掩几丝羞笑和满足的陶醉,模样可爱至极,让人恨不得能咬上几

  小米乖巧的躺在许平的另一边,难得睡了一个舒服的懒觉,在大船摇篮一般的晃动下幸福的依偎在主子的怀里不肯醒来,小手还不老实的横着,却是越过许平的胸膛摸在巧儿的小香臀上。

  三人纠缠在一起,或许是昨晚太累了,这会儿日上三竿还没有要醒的迹象,即使是阳光透过窗户照了进来,也没办法打扰这香甜的美梦。

  「呜!」

  小米也醒了,醒来后立刻睁开了眼睛,面带羞红的看着三人纠缠在一起的荒淫。

  许平睡得比较死,没被这颠簸给震醒,反而是被巧儿在怀里娇懒的一蹭给扰了美梦。小萝莉的发丝撩过皮肤十分的痒,又有种让人心动的难受,一下就将熄灭的兽性刺激得有些复燃了。

  小米小心翼翼的趴到了许平的胸膛上,轻摇了两下后轻声细语的说:「咱们似乎到了,奴婢伺候您起床吧!」

  许平懒懒的打了个哈欠,连眼睛都懒得睁开,一把抱住了她后喃喃的说:「再躺一会儿吧,昨晚大家都那么累!」

  这场小萝莉的开苞春戏,结果变成了三人间不停的缠绵。意乱情迷之下,两个女孩子都没了什么顾忌,甚至有些较劲的用极端香艳的方式,让本就起了涟漪的空气再次升温,彻底的沉浸在这种情欲的浪潮中去。

  巧儿不知道是不是睡迷糊了,还是眞的有些犯傻,微微的皱了皱眉后不满的嘀咕了一句。

  「啪」的一声极其响亮,小萝莉顿时一个激灵坐了起来,懒懒的睡意一下全被小屁股上的那一巴掌给弄没了。

  「奴婢知错啦!」

  小米在旁边咯咯的笑了起来。

  「小米,来!」

  「主子!」

  「啊……」

  「怎么了?」

  巧儿羞红着脸摇了摇头,有些幽怨的看着许平,嗔道:「还不是主子,一点都不知道怜香惜玉,人家那儿感觉象裂开了一样!」

  小米惊得张大了嘴,不过一看小萝莉尚是稚嫩的身子,昨晩却那么癫狂的迎合,估计也好不到哪去丨

  巧儿羞涩的把头靠在了许平的胸脯里,温顺地任粉嫩的双腿被慢慢打开,将羞处暴露在了两人的面前。

  小米惊询的看着巧儿有些伤到的下身,那可怜兮兮的嫩处十分惹人怜爱,不由得心疼的说:「怎么会这样呀?」

  巧儿委屈的咬着下唇,一副「人家很可怜」的模样。不过她自己也淸楚还是昨晩服了药的关系,体会到了那欲仙欲死的滋味之后有些不知道轻重,初破身就折腾了那么久,现在不好受肯定是正常的。

  「别看啦!」

  「今天别乱动知道吗?」

  「谢谢小米姐姐!」

  「小流氓!」

  「知道了纪小姐,奴婢这就伺候主子穿衣!」

  「好重的酸味呀!」

  「吃这个的醋!」

  看着两个女孩子那么亲密的模样,许平色性大起的抱着巧儿啃了一下,色迷迷的说:「吃你的醋咯!小魔女今天变成小女人了,纪小姐能不酸死吗?」

  「你这个粗线条的小家伙!」

  「谢谢小米姐姐!」

  小米甜甜的一笑,突然看见自己美胸上的点点红印记,面色微微一红,有几分调笑的说:「看你给我咬的,都是这些东西让我怎么见人呀!」

  小米说这话也是为了调笑她,巧儿的嫩乳和脖子上其寊也布满了吻痕。昨夜战况那么混乱,这会儿哪还知道是谁下的口呀!

  许平打了个哈欠,一边把攀在身上的巧儿放到了另一边,一边坐起身来示小米过来伺候自己起床。

  小舌头宛如灵蛇一样的游动着,刺激得许平舒服的长叹了一声。小米的口交技术越来越好,不仅花样越来越多,更重要的是小心翼翼的不会碰到牙齿。

  小米面带媚红的抓着龙根套弄了一会儿,小舌头轻轻的舔了几下马眼后抬起头来,羞怯的问:「主子,要奴婢帮您吸出来吗?」

  许平往后一倒,一手拉过在旁边偷窥的巧儿,猛的抓住了她的小乳房揉了起来,不客气的吻住她的樱桃小口。

  小米见状立刻含住龙根一顿呑吐。陶醉的舔了几下后,一把抓住了小萝莉肉嫩的小手放在了龙根身上,教她该如何套弄。

  长长的一个湿吻过后,许平色笑了一下,看着面红如桃的小萝莉,将她推到了胯下笑咪咪的说:「暖床丫鬟……好好和你小米姐姐学一下!」

  巧儿眼里尽是朦胧的水气,妩媚的白了许平一眼后,乖乖的扭动着幼小的身子到了胯下,开始看着小米是如何舔弄那根夺去自己处子身的壊东西。

  许平拉来了一个枕头,大字形的躺着,兴奋的看着身下的两个小美人。倒要看看小米是怎么调教这个调皮的小萝莉,让她也用小嘴让自己舒服。肉体上的快感配合视觉上的刺激绝对是人生的一大乐事!

  「对,再慢慢的含进去!」

  「哦……」

  而且巧儿到底是新手上路,猛的一下牙齿就刮到了龟头,疼得许平「啊」了一声,巧儿顿时就吓坏了,抬起头来看到许平皱着眉,立刻就有些不知所措。

  小米给了小萝莉一个安慰的眼神,赶紧又跪到了胯间,将龙根含进去好生的安抚起来。

  小米一看这架势就知道她心里难受,吐出龙根后一边套弄着,一边将小萝莉拉到了身边,低声的在她耳边说了几句。

  许平这时候极端的腐败,连调教都懒了,把这活都让小米做。一边享受,一边满脸暧昧的看着有几分羞涩的巧儿,期待着她主动一点,靠上来取悦自己。

  「不错,就这样……」

  「嗯……」

  靠!这丫头是要把老子吸出奶来呀!许平瞬间一疼,乳头差点就被她给咬下来了,本能的赶紧伸手推了她一下?

  「是……」

  小米见状无奈的苦笑,毕竟是初破身还没经过调教,巧儿自然有些不知道轻重了,再这样弄下去的话恐怕主子的兴致都没了,犹豫了一下还是和满脸委屈的小萝莉耳语了几声。

  小米继续吞吐着龙根,巧儿则是一脸难为情的和她凑在一起,几乎是面贴面的伸出小舌头开始在龙根上上下下的舔着,没丝毫的技巧可言,不过柔软的小舌头滑过还是十分舒服。

  纪静月明显还在门外等着,见屋里突然没了动静又不满的敲着门:「出不出来呀!都多久了。」

  许平被她们俩的小舌头弄得极度舒服,立刻不满的回应一句。

  许平顿时就乐了,小魔女到底是调皮呀!受着调教还不忘调戏小米,喜欢的就是她这种古灵精怪的可爱。

  纪静月似乎吃醋吃大了,一想到三人无视自己的在房内恩爱缠绵,再加上脾气本来就有些暴躁,这会儿立刻咬着牙威胁起来:「你再不开门我就把门踢开,看你还出不出来!」

  许平无所谓的吹了吹口哨,笑咪咪的调戏道:「我个人最喜欢你主动这一点了,投怀送抱还那么有个性,不愧是我的小姨呀!眞是女中豪杰!」

  巧儿噗哧一笑,几点口水喷到了小米脸上。似乎是在奖励许平一样,舔出小舌头轻轻的舔着睾丸,眼里含着欣喜的媚意。

  「死流氓……」

  两人的身份比较特殊,根本不能公开的打情骂俏,甚至于许平在宫内养伤的时候,身边全是御医、宫女,也没什么好好说话的机会。虽然彼此都明白对方的心意,但也没有一次明显的表白和调情的机会。

  「谢谢夸奖!」

  巧儿瞬间脸红无比,娇怒的捏了许平一下。大声的宣扬她自然是有些受不了,两者简直就成了两人斗气的受害者,小萝莉多想大喊一声冤枉呀!

  「臭流氓,老娘饶不了你……」

  可怜的木门多想大喊「我也是无辜的」,纪静月吃醋的一脚力道何其大,但听「砰」的一声,木门瞬间化成了千万碎片,散落一地。

  尽管早有心理准备,纪静月还是被面前的淫秽春景给弄得有些脸红难堪。

  两人身上都有点点的吻痕,红得让她既羞涩又嫉妒。床上乱七八糟的,可想而知昨晚的缠绵有多激烈。

  小米衣裳不整,抬起头来满面娇羞的打了一个招呼。没等纪静月反应过来又很自然的埋首胯下,啧啧的吞吐起来。

  被她这复杂的眼神这一看,许平心里顿时兴奋无比,猛的感觉腰上一麻,知道清晨的第一次射击马上就要开始了。?

  小米也是羞得想稍微停一下,但这时候口里的大家伙似乎胀大了一些,聪明的她立刻从许平的视线就知道了主子兴奋的缘由,面红了一下,套弄和吞吐的速度更快了。

  「嗯……」

  许平这一顶十分的有力,一下就呛得小米有些难受,甚至将她顶得无奈的吐出龙根,只能用小手迅速的套弄着。

  「啊……」

  「啊……」

  最意外的是纪静月,没想到自己进来后春戏还在继续,她就呆呆的站在了床前看着。突然感觉脸上一湿,有股热流划过一道弧线喷到了脸颊,而且慢慢的流到嘴唇上,伸手一摸竟然是粘稠的精液,白白的还散发着温度,立刻就气得浑身直颤。

  许平射完后只感觉脑子一片空白,在少妇及萝莉及少妇的注视下,把三人一起颜射了,这种空前的刺激可不比眞刀眞枪的做爱少!

  巧儿这次可不听话了,毕竟她有小孩子的好强心,纪静月在这她可不想被调笑,还是大着胆子用一条毛巾擦去嘴角的精液。

  看着自己,欣喜之余动作也越发仔细起来,将这最喜欢的味道全呑嚷下去。

  纪静月一下就有些发懵了,精液的味道刺激得她又羞又有点兴奋 了掩饰自己的羞怯,她立刻气呼呼的抽出鞭子来,大有把船给拆了的架势。

  纪静月一脸怒气的走到床前,手里的鞭子随时准备抽死这个让人生气的小冤家。

  「不用……」

  许平爱怜的摸着小米的脸,给了她一个深情的赞许。小丫鬟的体贴可人真让人舒服,小米最让人喜爱的就是她总会满足你大男人的心理。

  巧儿在旁边嘻嘻的一笑,她对於纪静月一向可不客气,孙泰之死虽然让小萝莉一段时间很是生气,但纪静月的安慰陪伴也让小魔女渐渐的原谅她了。

  「臭丫头,你也是想找死是吧!」

  「被我说中了吧丨?」

  小米这时候也稍稍的配合了一下,刮了一下脸上的精液,慢慢的将手指含在了嘴里,一脸陶醉的吸吮了几下,眼神还带着些许朦胧的看向纪静月?

  「怎么又闹上了!」

  「你还知道他们在等呀……」

  巧儿掩嘴偷笑着,嘿嘿直乐的看着小米殷勤的为许平穿上衣服,而纪静月满脸铁青。这俩口子呀!谈情说爱的方式注定不会是那种你侬我侬的温柔,打打闹闹看起来似乎更适合一点。

  「那是……」

  「老娘杀了你!」

  巧儿一看情况不对,立刻拉着小米躲到了床上去避开战火,两人一起津津有味的看着眼前的武打大戏,都按捺不住的窃笑。

  小萝莉脸上迅速爬上了一层动人的羞红,温热的触感已经有些熟悉了,不过这会儿也只能装作不知道的没去看小米。

  「不自量力……」

  「快放开我!」

  刚才的贴身近战,许平自然不会放过这种大吃豆腐的好机会,无论是她丰满的翘臀、细细的小腰或者是高耸的美胸都被借机摸了一遍,甚至还好好的摸了摸她的小脸。

  「嘿嘿,香……」

  「臭小子,你给我等着……」

  两个女孩在一边嘻嘻笑着,都觉得这对欢喜冤家太好玩了。生活在这个家庭里,以后日子肯定充满了欢声笑语,就是皮鞭打来打去的有点危险而已。

  大船在万众瞩目之下终于靠了岸。虽然大家都不明白许平为什么要选择比较慢的水路,不过此刻没人敢提出疑问。

  欧阳泰站在最前面,禁卫队的将士们江码头严密的保护起来。一般的平民百姓根本别想靠近半点,整个码头已经成了戒严的状态。

  迎接的人马并不襍杂,除了欧阳泰外几乎清一色是禁卫队将士。这些人习惯了令行禁止,在没有任何命令前提前根本不敢靠近半步。号称是恶鬼营中挑选出来的精英一个个人髙马大,光是远远的一看就足以让人惧怕了!

  禁卫队的人马开始有些焦急了,毕竟以太子御林军自居的恶鬼营可以说有些心高气傲,而他们更是号称其中的精锐,有的人巳经开始紧张得担心起来。

  欧阳泰冷着脸喝了一声,喝止着身后越来越不安的兵马。

  就在气氛开始焦躁时,许平正好带着船上其他的人马一起走到了甲板上,一看面前乱哄哄的码头立刻皱起了眉头。

  一看到许平出来,所有人立刻跪地行了一礼。欧阳泰暗自松了口气,还好主子没出什么事。

  是十分的显眼,他的眼神有几分迷茫,但却有隐隐的好奇,刚长出寸发的模样更是引人注目。

  禁卫队的人这时候根本没什么队形,刚才一个个伸头探脑的的早就乱了,看起来别说没有秩序,简直乱得和乌合之众一样!

  许平面色不悦,冷着脸喝道「身为禁卫队的人。你们竟然没半点自觉,码头之上闹哄哄的成何体统?」

  敝阳泰赶紧跪地请罪,毕竟禁卫队一直都是他带的,出了这样的纰漏自然难逃罪责。

  一个个和市井流氓有什么区别,眞是丢了我的脸!」

  「别给我喊这些没用的!」

  欧阳泰顿时一愣,眼下秋水之急又十分寒冷,即使擅长水性的渔民都不敢贸然的下水。只是一一时騒乱竟然就要将士投河自尽,这未免有些过分了。

  许平冷笑了一下,见他们都露出了惊讶的神色,这才从怀里掏出一把闪着寒光的匕首,猛的朝后一抛,匕首立刻掉进大河中,淹没在河水里。

  许平阴笑了一下,立刻大声喝令:「凡是乱了位置的人全给我跳下去河捞匕首!谁先拿着匕首来找我,不仅无过而且有功,其他人一律等着军法责罚吧!」

  「听着……」

  简单的一句话,就扼杀了他们想等别人找到后再下阴手的想法。已经乱了位置的众将,只能无奈的应了一声。欧阳泰一看总算松了一口气,还好主子只是借机惩罚他们而已,真要这几百人一起投河去,他也是有些舍不得。

  在大船出发的同时,京城新增的两万恶鬼营兵马也奔赴河北而来。在粮草补充完毕后,按照许平的安排开始分开驻扎。某些小县城跟本无法满足一万兵马的给养问题,驻扎的兵马过多反而会给当地带来负担,无法集结在一起。

  新增的四营目前尚无合适的统帅人选,驻扎的地点是两处兵家要地,掐住了其他的路线,遏止物资流进津门的可能。如此大规模的调动也算是震惊朝堂。

  许平的下榻处是一个水泉县内的乡绅献出来的庄园。这个乡绅是商部支持者之一,听说太子要来,激动得老都红了,立刻把这个僻静的宅子献出来。

  不遇许平也不计较,毕竟人家可是一番忠心,如果时间允许的话可能还会重修一遍,但在非常时刻也没法讲究太多了。

  许平进了庭院就忍不住夸了一句。地方确实不奢华,但清静幽雅也算是一处好居所了。

  欧阳泰满面的忐忑,毕竟不知道主子是否休息在简陋的地方。一看许平的态度立刻松了一口大气,赶紧解释:「水泉县这一带也不富裕,此处也算是当地最好的宅院了。」

  许平赞许的点了点头,朝孙正农使了一个眼色后才向欧阳泰说:「虽然孙正农并不是科考出身,但一样是我太子门生之一,你们可以好好的互相熟悉一下。」

  欧阳泰恭敬的朝孙正农行了一礼。不费一兵不卒就剿灭云南两万叛逆,此等能力早就让他们心悦诚服了。

  孙正农客气的还了一礼,恭维道:「早闻公子文武双全,南坡之外只用一千名新兵就杀退了五千名叛逆,当真是英雄出少年呀!」

  欧阳泰极度谦虚,赶紧抱拳说:「孙前辈才是我等学习的榜样,不费一兵一卒平定云南叛乱,此等才智是我辈学习的典范!」

  许平打了一个哈欠,懒得听他们这些无聊的废话。正好看见树下有张太师椅,立刻慵懒的躺了上去,闭上眼说:「傍晚叫我起来,我现在要休息一会儿。」

  孙正农也赶紧告了一礼,派人通知小米前来伺候,随后也跑去休息了。

  船上的女眷嘛,许平自然是不用去管的。毕竟男尊女卑是这社会的主流,这是无法改变的事实。许平前脚一走,后脚就有一群太监专门去接这些女主子了,她们也随后就入住了这个宅院的厢房。

  应巧蝶一路上心事重重,不知道她在想什么,似乎是回到了故乡有一点的近乡情怯。

  或许是一夜的颠簸,众女都有些累了,一进到府邸就各自回安排好的房间里休息去了。唯有可怜的巧儿郁闷的被小米扒了衣服,给那幼嫩的羞处上了一些药,难受得她浑身都不自在。

  府邸立刻被禁卫队的将士们团团的保卫起来,附近的居民也一早就被遣散到别处去了,毕竟入主的是国之储君,在安全上谁都不敢有半点的怠慢。

  香甜的一觉没人敢上前打扰,原本高照的艳阳变成了明亮的皎月,天色也开始昏暗起来。?

  小米这时候伺候在门前,竖起手指嘘了一声,满面温柔的说:「欧阳大人,最近主子是有些累了。奴婢也难得看他睡得那么香,您还是别打搅他休息比较好。」

  「小米姐姐……」

  主子吩咐晚宴?小米顿时愣了一下、可没听过许平大摆宴席请客。平时府里满府就节俭得都被骂被抠门,甚至比起一些官员都朴素了许多,而且许平为人也低调无比,最不喜欢这样铺张浪费了。

  小米说话的时候有几分犹豫,还是有些不相信的问:「可主子一向不喜欢这样的事呀……」

  就在小米惊讶的时候,许平早已经被他们的对话给吵醒了,悄悄的走过来后一手搭在她的肩膀上,转头朝焦急的欧阳泰说:「你先过去吧,我随后就来!」

  欧阳泰恭敬的应了一声,还有些不好意思的解释说:「属下不是故意打搅您休息的!」

  许平温和的摇了摇头,拍了拍手示意小米和自己走进房去。

  小米感觉陈陈的有些不对,主子似乎很少有这样让人感觉正经的时候,心里一慌,立刻有些担忧的问:「主子,您怎么了?别吓我呀!」

  许平哭笑不得的在她脸上温柔的吻了一下,这才柔声的说:「不正经了那么久,我总得有点储君之威吧!要不然主子在你们眼里简直成了市井流氓了,再说了摆晩宴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官场上这样的事很平常呀!」

  小米羞怯的点了点头,赶紧拉开柜子,拿来了一整套的储君服。

  在许平的示意下,还是只穿了一件普通的书生衣服。

  小米细心的伺候许平穿完后,手捧着一个小木盒走了过来,小心翼翼的问:「这个您要带着吗?」

  相对於后院无人敢打?的清静,前厅就显得热闹许多,充满欢声笑语和爽朗的谈欢。偌大的花园更是人声鼎沸,热闹得根本不像在战火边缘的堆带,反面像是纸醉金迷的青楼一样。

  虽然有穿着便服的人但也不多,穿着破布衣夹杂在人群里,看起来更是另类,在这宴会上显得有些格格不入,尤其是他们似乎面有愁色,并不似其他人那样欣喜甚至兴奋。

  「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

  主厅的正中央有一个高座案台,正是为许平准备的主台,除了一盘水果和一壶酒水外其他的都没多摆。

  「平身吧!」

  厅里的众人这才站了起来,不过谁都是一副恭敬的样子不敢落座。细看之下显得龙蛇杂处,有风华正茂的才子学究,也有一身朴素的布衣学人,更有人穿着市井小民的衣服,乱七八糟的。

  虽然在布局和摆设上看起来规格很高,但鱼贯而上的菜品却是十分普通,普通得让一些人满露失望之色。这顿饭甚至都有些比不上一些小官的家宴,只有普通的一鱼一肉一素而已,都不是什么珍稀的菜品,除了酒是上好的十里香外,菜几乎是让人不

  众人表面上都在歌颂太子简朴,但细看之下有不少人都隐隐有点郁闷,甚至是看着这些平淡的下酒菜有一点鄙夷。

  欧阳泰大声咳嗽了一下,这群人才算老实的坐了下去。不过都是正襟危坐,不敢有丝毫的举动,目光都认眞的看着许平。

  许平面上尽是亲和的微笑,举起酒杯来朝众人示意:「大家或许彼此并不熟悉,但也不必过于拘意。在座的全是我太子门生,不必客气!」

  众人齐喝了一声,举起酒来一飮而尽。毕竟是纯正的十里香,醇香的味道让他们无从挑剔。

  各位,可都别客气,好好的吃喝吧!」

  话虽然应得齐声,但在动作上却是有些不同。有的人拿筷子拨弄几下意思意思,有的人却是如狼吞虎咽一样,立刻就像饿死鬼一样的吃了起来,似乎恨不能把这简单的三菜全呑下肚子一样。

  宴席进行得很是顺利,尽管只有三菜,但也没人敢说什么,大多数人都是谈笑风生,或议论政事或是谈论风月,满屋欢笑看起来融洽至极!

  此话一出,厅内立刻安静下来。众人你看我我看你的,不知道许平为什么突然要

  他一身上下全是朴素的青衣,一看就知道洗了无数次了,甚至还有一些补丁。这点倒不算最奇怪,最奇怪的是这时候他的举动,竟然在太子爷的晚宴上一边口呑青菜,一边悄悄的往自己带来的袋子里塞着鸡肉,如此不堪的一幕自然是引得爆笑声顿起。

  杜宏一开始似乎没听见许平的话,这会儿一看其他人的视线全集中在他身上才回过神来,赶紧跪地行了一礼,谁知道刚一靠口立刻有几片青菜掉落在地,而这时他竟然不忘把偷来的鸡肉藏在衣内,寒酸的样子更是惹起了一阵嘲笑。

  「大胆杜宏!」

  「属下不敢!」

  「你自己看看吧!」

  「嗯……」

  「你还有何话说!」

  「全是属下所为!」

  这家伙一副「死猪不怕滚水烫」的样子,倒是让其他人有些刮目相看,不过欧阳泰却是饶有深意的笑了一下。这家伙眞是大智若愚,知道主子一旦开问就等于知道一切,连帮自己解释半句都懒,也算是一种另聪明了。

  许平问话的时候面无表情,没人看出他到底在想什么。

  杜宏说话的时候没在看许平,反而是在看别桌之上的烧鸡,那馋嘴的样子似乎象好几年没吃过肉一样。

  许平也没有多说什么,朝人群里使了一个眼色。

  但一直沉默不语的孙正农却眼前一亮,老脸上尽是惊軎的脱:「士山,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刘士山的突然出现让厅内顿时哗然一片,谁都知道这是第一代的太子门生中的佼佼者。失踪了那么久谁曾想他暗地里早到了河北,还在着手调查其他门生的政绩。

  「杜宏!」

  杜宏一下就愁得一脸的苦相,犹豫了许久后大着胆请求:「求主子一事,赐给微臣官银一万两。曰前县内还不算富裕,百姓还不得安生。…:」

  许平欣慰的笑了笑,这杜宏也不是什么迂腐之人,脑子转得倒是够快的,立刻拍着手说:「好了你,现在别再咽那些个青菜了,本太子早就为你准备了美味佳肴,减减你脸上的菜色……

  众人一片哗然,菜色不管是色香味全是上品,哪怕有的人腐败堕落也不一定尝过如此美味,这些菜恐怕不是地方厨子所能做的,应该是出自御厨之手了。

  杜宏眼露绿光的坐了上去,却是摸着自己鼓鼓的肚子嘀咕道:「等我吃那么多了才上,真是的……」

  「一个半月了吧……」

  他不满的话语没人在意,因为许平的举动已经让不少人汗流浃背了。早早就准备了奖励的饭菜,那就是说早就知晓了杜宏卓越的政绩;反之其他人有过恶行的,那不也没隐瞒之地了吗?看来一会儿肯定还要惩处一些为恶的家伙,厅禋一下就鸦雀无声了。

  要知道太子驾临,这里伺候的人可全都是他精挑细选的可靠之人,就连服侍的丫鬟都不例外,几乎是身家清白的人。有这样的情况出现,起码证明了一点,就是主子爷在自己身边也安插了人,这时候肯暴露出来等於是在夸自己的忠心不二。

  欧阳泰顿时有些惊悚,主子看似大剌剌的,但心思的缜密却是让人恐惧,眼下尽管自己和父亲都得恩宠,但保不准只要稍有异心都会死无葬身之地。

  众人赶紧端起了酒杯,有的人喝的时候心里思绪万千,有的人表情更是恐惧无比,看起来来这太子爷的第一次宴请门生没那么简单。

  刘士山这时候已经满面微笑的走到了许平的旁边,孙正农一脸惊喜的看着他,有几分责怪但又难掩亲热的说:「你什么时候回来的?广东待久了不知道回京城的路是不是,也不知道和我们说一声。」

  「安敬昆!」

  「属下在!」

  最让人不屑的是他衣服破不说,鞋子明显还是补过的,脸上还有洗不干净的泥巴!就是这副面貌赶前来赴太子之宴,也不怕玷污了主子的身份,这次就连孙正农都不禁皱起了眉头。

  「属下知罪!」

  其他人面露鄙夷之时,刘士山又咳嗽了一下,继续念道:「安敬昆任职期间着手惩治了一方恶吏,又为陷於牢里的百姓们洗清冤屈,査清了许多冤家错案,大力处理一方地主恶霸和为恶的官员,但却在任期内私通未亡之人。经査此寡妇无一茅草安身之处,更带一名病弱女童在旁,安敬昆将其收留府内。所领俸禄除养家之外,尽数救济百姓,日子过得也是艰苦无比。」

  刘士山清了清嗓子,继续念道:「安敬昆任内政绩卓着,当地百姓原本流离失所。在他的安抚下渐渐安于农耕,更扭转绿林横行的局面,造福了一方百姓!」

  这时候许平沉默了一会儿,叫了一声:「安敬昆!」

  安敬昆伏首于地,这时候已经是泣不成声了,愧疚的泣道:「臣罪该万死,贪一时虚名祸害了老师清名。但孤儿寡妇实在可怜,妇人心善,学生也是动了真情,求殿下勿连罪于她,罪臣自当伏法以正名天下。」

  许平亲自走了下来,一边将他扶了起来,一边厉声喝道:「你做得没错,人若无怜悯之心就连禽兽都不如。你造福了一方百姓,没罪也没错。」

  安敬昆虽然感动,但也是一脸惭愧的泣道:「辜负了殿下的厚望,臣确实与她有染,并不是空穴来风!」

  许平皱起了眉头,所有人立刻把心提到了嗓子眼,不知道这位主子要怎么发落这

  「安敬昆!」

  「罪臣不敢呀……」

  「你敢抗命!」

  刘士山一看安敬昆又要请罪,赶紧拉着泣不成声的他坐到了赏赐的桌前,轻声的劝说:「别再说话了,再说下去主子会生气的。」

  触犯礼仪廉耻,再有政绩也不能如此的嘉奖。太子赐婚是何等的荣幸之事,娶了这样一房美妻谁都会乐得直笑,光是在恩宠上就高人一等,曰后平步青云更是简单得多,试问谁不羡慕呀!

  在座的都不是傻子,一下就把这道理悟了出来,除了恭喜的话没再敢多说半句,有的人更是激进,潜移默化之下身为太子门生的他们早把礼部当成了敌人,甚至心里开始为安敬昆这看似荒唐无耻的行径叫好了。

  许平这一次点名,让大家都紧张不已,不知道这一次是赏还是罚。「臣在!」

  「罗瑞,十榜进士之一。金殿得功后任知府一职,但在任期间却不思朝廷知遇之恩,不仅没为百姓做主造福,更是勾结地方恶霸危害一方,盘削百姓赋税导致民不聊生。更是犯下草菅人命、逼良为娼等累累罪行,实乃我大明之耻!」

  许平立刻爆喝而起,似乎也是压抑了许久,手一扬竟然有十多本密奏同时丢到了他面前,咬牙怒骂:「朝廷给你的权力,你看看你都干了什么!」

  罗瑞满身全是冷汗,但还是倔强的顶了一句。尽管声音发颤没有中气,不过却是被凝重的气氛弄得不敢多言!

  许平瞪眼拍案,眼神看向了门外。

  「老人家莫慌!」

  「太子爷……」

  许平也知道这些人对於皇权都太过於畏惧,果然一看老人已经吓得浑身发抖,立刻轻声的安慰说:「老人家别紧张,本太子此次正是为你伸冤来了。有什么事你慢慢的说,我自当给你一个公道。」

  老人惶恐无比的抬起头来,紧张得都说不出来话,好半天才算把这事断断续续的说了个明白:

  老人的大儿子是一个手艺匠人,在方圆数十里内小有名气,所娶媳妇更是当地有名的小美人,夫妻很恩爱,日子过得是甜甜蜜蜜的。大儿媳妇是落选的秀女,姿色之美自然是让普通百姓都啧啧称赞。

  虽然幼子尚小,但老汉已经是满足无比。本以为这日子会美满的过下去,谁知道罗瑞上任以后却毁了这幸福的曰子。他先是看上了老二的饭馆,强行霸占后将二儿子送入牢房,不久之后竟含冤而死。

  一恨之下竟咬舌吊死在衙门前,他赶紧安排人将屍体搬到了闹市之上,更谎称是荡妇自尽,让大儿媳妇死不瞑目。

  罗瑞连狡辩的勇气都没有了,软倒在地。这个老人他早就安排人给除掉了才对,这时候却突然出现在这,肯定是早有准备的人将他救下,那自己的罪行也就再没了狡辩的余地了。

  许平恨得知咬牙,使劲的拍着桌子骂道:「将他拖出去,斩立决!」

  罗瑞吓得刚想求饶,欧阳泰上前猛的一巴掌打在了他脸上,满面怒火的骂道:「你也配叫主子?主子的名声就被你们这些败类给践踏的!」

  罗瑞频时面如死灰。禁卫队的人上前来将他拖了。一路的哭喊过后,一阵凄

  「把门打开!」

  欧阳泰不知道接下来还要杀多少人,但还是按命令让人将紧闭的大门打开。这一打开所有人吓得是冷汗直流。

  这时候,许平突然拍着案桌,猛的拿起一直藏在身边的木盒朝下一丢。盒盖一碎但见里边全是一本本的密奏,许平怒到极点的骂道:「这就是太子门生干的好事!你们给我好好看着,看看你们都给我太子府丢了多大的名声。」

  有人大着胆抬头一看,所有的密奏合计已经不下数千了。一些人早已经吓得浑身哆嗦,但有的人却是神态自若,包括杜宏,也包括孙正农这些无功名在身之人。

  许平一脸的狰狞,怒极而骂:「你们就是这样顶着我的名字祸害一方百姓的!互相猜疑、互相参奏我不管,但有几个人真正的造福一方?刚当个芝麻绿豆官就鱼肉百姓,要是有日位极人臣,你们是不是想给大明来个改朝换代呀!」

  这时候有罪的都赶紧跪地求饶,所有人都不敢发出半点声响。

  冤屈的百姓全跪在门外,一看许平发此雷霆之怒又斩了一个门生,感动得又哭泣着伏首在地。

  许平满面的阴霾,狠声唤了一下。

  孙正农赶紧跪上两步,这时候半点怠慢都不敢。这位主子虽然传说中高兴骂人,不高兴就亲切无比,但眼下一看就知道真是怒了,看来又有不少的人头要落地了。

  「奴才在……」

  「把这些人全拿下!」

  在这个年代,名声可是极其重要,可以毁了一个人,也可以让一个人得到无上的荣耀。百姓淳朴无比,有好名声得到的可不止是几句夸奖那么简单。

  「殿下青天再世!」

  「给我听着!」

  「属下知罪!」

  孙正农明白主子有此一举也是酝酿了很久,一些事也不能让百姓知道,立刻走出去安抚了一番,将这些磕头泣泪的百姓全都遣返回去。

  许平满面的阴霾,拍着桌子时每敲一下都让人忐忑不安,沉吟了许久后抑声说:「你们都是青年才俊,更是我的门生。你们每做一件错事,罪过都会推到我的头上,我不希望这样的事再发生,再有的话,恐怕掉的就不是你们自己的人头!」

  众人顿时松了一口气,许平说这话就表示不再追究别的小事。要惩治的都是那些过了头的人,眼下看来也没再可担心的了!

  许平敏锐的捕捉到了他们情绪上的变化,沉吟了一下朝一名还有几分忐忑的年轻人说:「霍俊,虽然没惩治你,但你这段时间赚的银两也不少。要不是看在你的治理下一方安康而又政绩卓越的份上,这会儿你的脑袋恐怕也不在了。」

  被点到名的霍俊立刻满面冷汗,赶紧颤声说:「奴才一回去立当散尽家财,返还百姓!」

  许平冷哼了一下,跛着眉琢磨了一会儿后说:「晚上你们就在这思过吧!要吃要喝随便你们,但最好想清楚你们曾经的抱负和寒窗苦读的梦想,别掉进了染缸里分不清轻重了。」

  数十人庆幸不死,立刻松了一口大气。

  戏剧性的变化在一些人的预料之中,太子爷的晚宴可不是什么好事。上上下下算起来一共惩办了三十多名在地方作恶的官员,全都是恩科出来的太子门生,而且都是在毫不察觉的情况下被刘士山把他们的罪行查得一清二楚,几乎没有留下半点狡辩的

  尽管有其他门生的生活也有些腐败,但政绩卓着之下许平也没多去追究,最多是来个功过相抵给了他们机会,小的过错也就没怎么追查。

  大明的官员俸禄确实有些低,毕竟开朝二十年了,生活一安稳下来百物都会增价。淸廉的官员只要稍微发一下善心救济别人,他们自己可能连日子都过不下去,甚至连一般稍富裕的生意人都比不上,这也是一个问所在。

  毕竟眼下是非常时期,刑部却要在这时候横插一脚,阻碍许平发展河北来包围津门,在军国大事面前轻重还分不清楚,光这一点,朱允文也绝不会坐视不管。

  在证实了广东商会运作良好,且纪龙无法染指以后,许平只留下了一部分人马继续监视,刘士山也被秘密的调到了河北,暗地里开始察访这些门生的政绩。

  这限度在目前来看是绝对的偏激,因为有些官员虽然没作恶,但任职期间却是碌碌无为,这简直就是在浪费国家的俸禄和百姓的纳税钱,这样的官员虽然不会平步青云,但也不会有什么过失,可在他们的治理下穷的地方还是那么穷!

  不过眼下这些作恶的门生也让许平很是气愤,这些人刚当上新官就敢这样明目张胆的剥削百姓,仗的还是山高皇帝远的弊病。长久以来自己积攒起来的民心都会被他们给毁了,所以有必要在这时候敲一下警钟,杀几个人稍微提醒一下其他的门生。

  太子一到,立刻惩处了一些贪官污吏自然是大快人心。禁卫队的人押着所有被拿下的门生朝他们犯事的地方去,意图安抚一下那些受苦的百姓,一路上百姓们自然是扔尽了鸡蛋白菜。

  许平的面色很是温和,毕竟这些门生可是为自己赚取了许多的民心,也赢得了不少的赞誉,说起话来也特别亲切:「有必要那么急吗?」

  杜宏不假思索的点了点头,苦着脸说:「主子,学生那前几任都没怎么半事,留下的烂摊子一大堆,光是盐税的清算从我上任到现在还没个完的时候,帐目不清不楚而且还没多少确切的记载,确实不是学生矫情,实在是忙不过来呀!」

  「谢主子体恤!」

  「欧阳泰!」

  「属下领命!」欧阳泰立刻下去安排了。

  马车安排好以后,门生们也赶紧起身告辞了。许平将他们送到了门口,认眞的嘱咐道:「记住……回去以后好好的干,只要百姓们生活得好,干出一番事业来,来年我还会宴请你们,而且会是在京城府邸为你们请功!」

  众人面露期许之色,在百姓们夹道相送的热情中上了马车,连夜的赶回去处理公务。简单的一个许诺让他们觉得精神饱满,似乎看见了自己光明的仕途,浑身立刻就有使不完的力气。

  「是呀!」

  「属下猜他日后可官拜丞相丨」

  刘士山在旁边附和道:「是呀!这小子我倒是观察了挺久。办案的手段一点都不死板,而且处理起事情来该软的时候谦卑无比,要硬的时候可是不择手段的狠角色。明显他很明白眼下的纪龙之乱是一个机会,会给他的仕途添上有力的一笔!」

  许平白了他们一眼,没好气的笑骂道:「别在我这假正经了,当我不知道你们是什么人呀!该躺着的回去躲着,饭都吃完了你们还跟着我干什么。」

  众人看出许平的心情还是不错的,互视一笑后都退了下去。

  许平一边感慨着一边朝后厢走去。到底是女眷居住的地方,一进去就给人一种柔媚的感觉,不知道是不是错觉,空气中甚至还有点让人说不清道不明的清香,一闻就感觉十分的舒服,刺激得荷尔蒙也开始活跃起来了。

  纪静月早上被许平绑了个结实,似乎觉得很丢脸一样。这时候娇美的容颜上尽是不满的嗔怒,在房内不停的抱怨着:「他倒下得了手,也不看看他受伤的时候谁一直在旁边照顾着!这个忘恩负义的家伙!」

  巧儿躺在床上。破身以后下面都觉得疼,现在已经被限制了行动,不过她却是旧活泼无比,笑道:「你那么生气干什么?主子只是绑住而已,又没打你屁股还是强暴。」

  纪静月脸色迅速一红,许平可是偷偷的打了很多下还占尽了便宜。不过她也马上装作一副很生气的样子,试图掩饰掉自己的难为情。

  许平话音刚落,立刻就推门走了进来。打听了许久才知道小姨跑巧儿这来了,这俩不安分的主看来已经和好了,起码小萝莉没再为孙泰之死而怨恨她,能说这些抱怨的话起码证明小姨已经把小魔女当成好友了。

  巧儿原本还有些调皮的小脸上迅速爬上了一丝柔媚的红晕,看到许平过来惊喜中又有几分羞怯。扭捏的小模样更是有几分性感,看起来特别诱人。

  许平感觉喉咙一乾。小萝莉的境界又提升了,没想到破身以后会更加的迷人,简单的一个眼神就那么勾魂,娇羞的样子更是撩人心弦,若等她再长大一些,自己迟早得死在她的肚皮上。

  纪静月脸色不善,见两人眉来眼去的调着情,难掩醋意的哼道:「没事你跑这来干什么,想来把巧儿折腾死吗?」

  巧儿调皮的笑了笑,狡黠的说:「人家身子不方便,主子哪忍心呀!不过要是主子实在想要的话,人家倒是乐意成全你们哦!我往里睡一点,你们就当我不存在好了。」

  纪静月一看小魔女调戏自己,羞怒的拿起一个苹果朝她丢了过去。

  巧儿给了许平一个暧昧的微笑,顺手接过苹果就啃咬起来,肆无忌惮的笑道:「看来纪小姐是等不及了,都知道拿东西贿赂我啦!知道人家有嘴馋这毛病。谢谢纪小姐的苹果哦!人家懂的啦……」

  纪静月气得直瞪眼,无奈吵架不是她的长项,和许平拌嘴都没赢的时候,更别提和这伶牙俐齿的小魔女斗法了!

  许平坐到了床头,在巧儿娇羞而又欣喜的注视下握住了她肉嫩的小手,柔声的问道:「怎么样了?还疼吗?」

  「失望了吧……」

  「那你好好休息一下,知道吗?」

  「嗯……」

  许平迈出门的时候,悄悄的给纪静月使了一个眼色,示意自己在花园那等她。

  吹灭了烛光,巧儿满面微笑的闭上了眼睛。这时候暖暖的被窝里虽然缺少了昨晚那温暖的怀抱,但心里却多了一种甜蜜的幸福。

  不管是两人间的嬉笑打闹或是许平的骚扰都已经让关系暧昧到了极点。而当皇城之乱时,纪静月再怎么泼辣也是一个女子,她也感觉到了害怕和无助。当许平浑身和血人一样的破开层层阻挠杀到她身边时,纪静月终于按捺不住心里的悸动接受了这荒唐的关系。

  纪静月一路上都是蹑手蹑脚的,避开了丫鬟们的目光,像做贼一样的来到了花园里。

  轻唤了几声后也没反应,到处都是漆黑的一片,没半点动静。纪静月不由得有些嘀咕了:「这家伙……不会是耍我吧……」

  纪静月刚想惊呼,但这怀抱的感觉和味道都太熟悉了,立刻闭上了嘴没有出声。因为臀上有个硬硬的东西在顶着,这怀抱实在太有标准性了,这种调戏对她来说已经不是一次、两次了!

  许平的手立刻不老实的在她的小腹上摸索着,龙根也一下又一下的蹭着她的翘臀,吻了吻她的发丝后笑咪咪的说:「想不想我呀……」

  纪静月顿时就软了下来,原本想闹一下的火气也瞬间被浇灭,不过还是警觉的抓住了许平往上移的色手,狠狠的掐了一下。

  许平夸张的低喊了一下,立刻楚楚可怜的说:「不就摸一下而已嘛!又不会少块肉啊……」说话的时候,另一只手不甘心的又要去摸她饱满的美胸。

  纪静月立刻转过身来,娇美的容颜上尽是鄙视和难掩的笑意,呸了一声说:「亲你个头呀!和我有关系吗?深更半夜的你不会要我来陪你数星星吧!有屁赶紧放……」

  许平突然面色异常的严肃起来,紧紧的握着拳甚至还皱起了眉,一副如临大敌的模样。

  「噗」的一声,在安静的空气中十分响亮深长,随之而来的是一阵不太和谐的味道。许平一副如释重负的样子,淫荡的「哦」了一声后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说:「对不起啦,你叫我赶紧放,但我也得憋好一阵才放得出来……」

  见小姨面色开始发黑,拳头也开始握起来了,明显在这花前月下的好环境下突然的调戏又让她接近暴走的边缘。许平赶紧嘘了一声,悄悄的从怀里掏出一个包裹递给她,细声的嘱咐说:「回去把这个换上!」

  纪静月压着怒火接过来,捏了一下感觉里边似乎是一套衣服,很软很绵。

  许平害怕她一失控吵到了其他人,纵身一跃跳过了围墙,轻声而又严肃的嘱咐说:「换完了来后门找我,我在那等你!」

  纪静月鄙视的呸了一下。许平的无耻确实值得时人大力的鄙视,不过她还是难掩好奇的猜想会有什么好玩的事,拿着包袱悄悄的回了房间。

  这臭流氓真会干出这样的事,还是看清楚了再穿比较好!纪静月打从出娘胎以来第一次如此的谨慎,看着眼前的包裹简直像是在看炸药包一样的谨慎。

  小流氓的东西可不是随便就能动的,没准真会有什么暗算的阴招。想到这纪静月不由得满面通红,谨慎的拿来毛巾先捂着鼻子,这才屏着呼吸,只用一手开始谨慎的解开了包袱。

  包裹被打开以后,纪静月很是小心的确定没什么机关,这才把毛巾丢到了一边去。里面是一套黑色的夜行服,还有一顶斗笠和蒙面的轻纱!

  纳闷归纳闷,纪静月的好奇心却是十分的强烈。最后还是褪下了柔媚的衣裙,有些兴奋的换上这套衣服,拿起斗笠戴上轻纱,往铜镜上一照还真有几分女侠客的味道。

  难道是有什么劫强扶弱的好事?还是什么和江湖人士接触的行动?纪静月忍不住幻想起来了。虽然学过武功,但身为金吾将军之女,她和所谓的江湖却没半点的交集,自然是期待万分了。

  纪静月还沉浸在江湖梦的幻想里,丝毫没察觉到自己的鲁莽。在出了后厢没多久,突然在耳边响起了一声有力的暴喝:「何方贼子,竟然潜入太子行宫!」

  纪静月还没等回过神来,惊魂未定时,来人劲爆有力的一拳已经快轰到了她的面门。

  空名的修为何等的高,所练的功夫又是外家的刚猛之风,威力无比的一拳蕴涵着强劲的内力岂是纪静月这个柔弱的女子所能抵挡的,眼看这一拳轰下去的话不死也得残废了。

  双方的拳头都刚猛无比,猛的一砸立刻发出了「嗡」的一声闷响!

  「太子殿下!」

  「我还想问你呢!」

  「我、我找点吃的……」

  再加上这段时间他经常被丫鬟们在无聊的时候拿来打趣,本就腼腆的小和尚被逗得面红耳赤的,感觉这些女孩子比对手还难对付。再加上喜欢上了肉食,又被嘲笑了好一阵,眼下来了新的环境自然更加不自在了。

  许平气得脸都黑了,瞪眼骂道:「再让我在后厢附近看见你,老子把你阉了当太监!」

  空名这才看清纪静月的身形,发现是个女的,赶紧道歉了几声,灰溜溜的跑了。

  把他骂走了,许平这才牵着小姨的手走出了后门,轻声的责怪道:「你傻呀!在府里行走还蒙面干什么,空名不把你当刺客才怪呢!要不是我及时过来的话你不被打成猪头才怪了,这可是个不会怜香惜玉的家伙!」

  「服了你……」

  车夫也是戴着斗笠低着头,在黑夜里根本看不清容貌,但看身材却是有点像是女人。纪静月还没猜想这是谁,许平已经钻了进去,又关切的唠叨了几句,甜蜜的幸福感让她又有几分的糊涂了。

  许平正借着月色看着一封密信,看完后随手一烧,敷衍道:「这么晚能有什么好事,带你去杀人放火呀!」

  纪静月一听竟然眼冒精光,而且看起来很是兴奋。或许是天性好热闹,杀人放火在她看来,简直是当侠客或者是好贼都必须干过的事!

  许平无奈的恶汗了一下,不过还是赶紧朝车夫嘱咐道:「三更的时候必须赶到!」

  车夫头也不回的应了一句,但声线却是惊人的细腻,温和中又直让人放松的韵味。

  纪静月感觉很是熟悉,细听之下立刻惊讶的看着这个男装打扮的车夫。

  应巧蝶虽然一副粗陋的打扮,但隐瞒不住美好的身材。本就动人的容颜也没受半点的影响,反而多了一种另类的性感。

  纪静月顿时有几分醋意了,应巧蝶的姿色和身段都是上上的佳品,把这样一个绝色尤物带在身边,这流氓外甥定有什么图谋。

  「不认识!」

  「我也分不清。」

  「真的吗?」

  「记着……」

  「什么事那么神秘呀?」

  「知道了!」

  「你呀!」

  「知道了!」

  许平一路上十分的老实,在这狭窄的环境里不仅没有动手动脚去去占她的便宜,甚至连几句下流无耻的话都没说。正经的样子让纪静月鄙视不已,心里又在暗骂自己到底在想什么,难道正在期待他会轻薄自己吗?

  但许平却是一直没对她做出什么来,这更让她有点忐忑不安。尽管对于女儿的事还有点儿埋怨,但她却和许多人的思想有点一致,就是这个国之储君的妻妾太少了,少得叫人有点惊讶。

  一路上三人都是沉默不语。明显的感觉到马车开始爬山路了,又赶了两个时辰的路后,终于在深山中发现了一间房子,亮着的烛光在这黑暗中十分的显眼。

  许平轻轻的嘱咐了一声。

  在半山腰上,依着树林而建的这间房子看起来像是某户农家的大院一样,很是简陋但工具一应俱全,只是在半夜亮起灯来,似乎不是普通的百姓该干的事。

  许平说话的时候也蒙上了脸,交代应巧蝶在外边守着马车,给了她一个严肃的眼神,然后就示意纪静月和自己一起进去,一切行为都显得很是神秘。

  「京城来客!」

  「敢问,可是城内之人来访?」

  许平用肯定的语气说:「确是城内之人,敢问阁下可是近水之民,曾远地相约?」

  门一下就开了,屋内有七、八个把脸蒙起来的男子,为首的看起来十分的健壮,高兴的笑了笑让身说:「暗号对了,阁下请进屋吧!」

  屋内点着小油灯,不是十分明亮。一进屋许平也不客气的在桌子旁坐了下来,纪静月虽然满心的好奇,不过还是老实的站在了身后,俨然就是一个跟班。

  为首的男子坐下来后先是沉默了一下,接着将面罩一把拉开,露出的是一张沧桑而又稳重的脸。开口时语气很是客气:「在下钟汉,定在此地相会实在是无奈。眼下河北各路眼线众多,也是不得以而为之!」

  许平还是用那嘶哑的嗓音,有些欣赏的说:「您能投靠朝廷,确实也是忠心之人,有这分心就足够了。」

  钟汉沉吟了许久,这才开口问:「不知道圣上是否收到了我们的密信?天恩如何?」

  许平用一副温和的口气,笑咪咪的说:「钟大人,恕我直言!虽然您只是一个千夫长,但圣上也没有怠慢的意思,不然我会前来见你吗?」

  钟汉愧疚的笑了笑,压低声音说:「那不知道圣上有何命令?我等兄弟可是一直翘首以盼呢!」

  许平呵呵的一笑,有点轻蔑的说:「圣上能抽阅到您一个千夫长的密信已经不容易了。确实,圣上也心动了,不过您不觉得有些要求太过分了吗?」

  「过分吗?」

  「是吗?」

  纪静月在旁边听得有些摸不着头脑,毕竟这些局势的东西她不是很懂,不过也大概也清楚了这帮人手上有着什么重要的东西,想靠着这东西获得一些价值。

  钟汉倒是坦率的摇了摇头,不过语气也是有些轻蔑的说:「不过朝廷眼下在江南根本无法集结大军北上,江北的大多驻军都牵制住了纪龙的其他人马也是动弹不得,想靠什么打津门?难道是太子的恶鬼营那群新兵,还是已经老年化的饿狼营四万兵马?这都不太实际。破军营驻防到西北以后,已经是动弹不得了,朝廷还哪来那么多的兵马?」

  许平微微的皱起了眉头,敲着桌子似是在盘算着什么,好一会儿后才徐徐的说:「白银三十万两,还有两个二品巡抚的官职,你倒真是敢狮子大开口呀!」

  钟汉满面的严肃,一见许平松了口立刻温和的劝说起来:「比起我手上情报的价值,这些对朝廷来说不过是举手之劳而已!况且只要我和兄弟们到时候来个里应外合,趁乱发动个内哄,打津门不也容易多了吗?」

  「这条件不难!」

  「那是自然!」

  「既然如此!」

  「面圣?」

  「钟大人也是个聪明之人!」

  「哈哈,和聪明人说话就是爽快呀!」

  「在下告辞!」

  钟汉带着人一直将许平送到了马车旁,若有所思的看了看身材婀娜的应巧蝶,尽管看不见容貌但他还是猥亵的笑了笑,满脸暧昧的说:「大人艳福不浅呀!」

  许平也摆出一副发自内心的淫荡微笑,抱拳说:「待到你们居至直隶时,下官再为钟巡抚摆宴相迎。到时候美酒佳人自然是少不了的,你们可别客气!」

  钟汉色笑了一下。

  马车慢慢的沿着山路往下走着,小路上的石头让行程很是颠簸。纪静月见许平皱着眉头苦思着,似是十分烦恼一样,拉下面纱难掩兴奋之情的说:「小流氓你想什么呢?有这种好事还用得着考虑吗?」

  许平随口敷衍了一句又低着头继续思索着。这份情报是老爹暗地里给自己送来的,让自己过来以后看看有没有可用之处,眼下看来一切都顺利,但这未免也太过于诡异了,回想整个会面的过程,似乎有什么地方不对。

  纪静月鄙视了一下,眼冒星星的说:「不过这也满刺激的嘛!冒充朝廷密使接触津门驻军,在这种军国大事上干地下工作,和千夫长秘密接触,似乎也满不错的呀!」

  许平正在头疼的想着哪不对呢,没想到小姨憋了那么久没说话,这会儿居然成了话唠了,多少还有有点烦躁!

  「是……」

  「怎么啦?」

  「妈的,险着让这些孙子给耍了!」

  「带了!」

  「好,把马车放这我们再折回去!」

  应巧蝶的轻功不错,轻逸的一跃立刻很是轻松的跟了上去。三人之中纪静月的修为最低,她不知道接下来有什么事发生,兴奋之余又觉得很是刺激,也赶紧施展开轻功,灵巧的避开枝桠跟了上去。

  「明白了!」

  许平面色一冷,猛的催动起浑身的真气,再无半点保留的展开身形穿越于树林之间。身形快似鬼魅,简直像是御风而行,闪电般的留下了一串的残影,瞬间就消失在两人的视线内,像是融合进漆黑的夜色里一样。

  对面这鬼魅至极的轻功应巧蝶也是有些目瞪口呆,一听她的声音这才回过神来,赶紧嘘了一声后嘱咐说:「爷说要先赶到那去,让我们去了以后守在院子外见机行事,估计是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吧!」

  纪静月绝美的容颜上尽是担忧之色,想起天房山的事,又想起皇城之乱就感觉有些不安,芳心也开始有些慌乱了。

  应巧蝶应了一声,身形一展开仿如仙子长翔般跃过丛林,速度立刻比刚才快了许多。

  两个美妙的身影立刻快如闪电的在林间前进着,避开枝杈时每展开一步婀娜的身姿都那么的性感动人,可惜除了月亮之外几乎没人欣赏到这飘逸动人的一幕,不然光是成熟的曲线之美就足够让男人为之疯狂了。

  房内还亮着烛光,人影依旧在耸动着,但这会儿似是聚在一起商量着什么一样。许平面色微微的有些阴森,横空一跃后健硕的身躯竟然如落叶一般轻巧的跃过屋顶,没半点声响的落在院子里。

  「将军,这就算完了?」

  「那你还想干什么?」

  「不过皇帝倒是真放心!这样的大事竟然派了一个毛头小子和一个女人前来,就不怕我们杀性一起,把他们也干掉吗?就这样的人他能敌得过纪大人?」

  钟汉的声音有点愤慨,也是无奈的说:「大人在江北其他地方的人马全被狗皇帝牵制住了,现在又被栽赃是弑父的牲畜之徒!眼下局势有些不利,再不用点奇兵恐怕也无法扭回劣势了!皇帝只派两人来,就证明他一开始是不抱有什么信心的。」

  「是呀……」

  「好了大家!」

  「明白了!」

  钟汉思索了一会儿又继续说:「你赶紧回一趟津门吧!就告诉主子我们已经顺利的取得朱允文的信任,将那些情报送到京城去。此去之后可能没多少的情报反馈,但我们会全力的把朝廷大军偷袭的时间告知,请他放心。钟汉和兄弟们绝不辱使命,大恩也只能来世再报了!」

  被唤做小四的年轻人明显有些哽咽了,这是在给他一个活命的机会呀!

  钟汉的语气有些发愤,但也有点颤抖,停顿了一会儿后说:「赶紧去吧!要小心点知道吗?记得和大人说,这些兄弟不会辜负他的期望的!」

  被唤做小四的年轻人似乎是擦着泪出门的,走出院子后牵过了一头大马,一骑上就马不停蹄的朝津门的方向跑去。

  许平想想都惊出了一身冷汗。钟汉表现得是那么的贪财,连自己差点就相信他了,就连回程的时候都有点欣喜不已,要不是突然间的怀疑,恐怕自己都看不穿有这样的阴谋。

  表面上来看那些鞋子都是普通的黑色长靴,朴素的做工应该不是什么奇怪的事,但许平脑子里却是感觉有一丝不对劲一闪而过,这种不对劲就来自于鞋子的造型、质地还有特殊的地方风气!

  但津门这边可没有这样严谨的风气,这些地方小官没朝中大员那么多的讲究。可这些没去过京城的兵丁怎么会有这种厚底鞋?虽然也不是昂贵的东西,但显然不是钟汉这个千夫长能弄到手的,而且还都是几乎没沾染到泥土的新鞋。这就是许平第一个感觉不对劲的地方。

  如果是出逃的话,那么生性如此贪财的人肯定积攒了不少的金银细软,绝不会把这些东西丢下,那包裹绝对不是这么寒酸。更何况钟汉他们的样子也不怎么狼狈,这绝不是一个匆忙赶过来的逃兵该有的模样,种种的不对劲结合在一起就不是巧合,这才让许平怀疑他们。

  「怎么办?去直隶吧!」

  「知道了!」

  「直隶比较远,但阴曹地府离你们比较近!」

  门里的人立刻呆若木鸡的傻了眼,谁都没想到已经严密监视着的马车消失在了山路上,看似已经远去,但许平却在这时候突然返回,看这情况所有的计划也已经被窃听了。

  「十多个人,确实多!」

  「狂妄!」

  「哼……」

  怎料钟汉竟然咬着牙不躲不闪,在打算承受这一爪的同时,刀锋瞬间变换了轨迹,锋芒直取许平的喉咙。没想到他竟然有拼个鱼死网破的魄力,许平本是想先杀退他,但没想到钟汉会那么拼命,顿时愣得退了一点,赶紧闪身避开了这几近疯狂的一刀。

  「想跑……」

  「从大门走!」

  许平面色一冷,十分欣赏他在判断形势上的机敏和果断,可这时候断不能放过半个活口回去!

  十余人在狭小的屋内躲闪着,许平恨得直咬牙。这帮人在伺机逃跑之余,竟然还敢偶尔偷袭几下。如果不是有他们的侵扰,以钟汉这种修为再拼命都会马上被自己打死的,但现在分神之余却没办法将他迅速击杀。

  饶是如此钟汉依旧拼着老命的在阻拦着许平对手下的追杀,试图给其他人逃生的机会。许平也是费了很大的力气,一边应付着他的杀招,一边打得其他人无法从门口逃生。

  许平赶紧就身一躲,避开他这几乎毫无理智的一击,趁着这空挡用手肘狠狠的轰在了他的背上。钟汉顿时感觉五脏破裂,立刻口吐鲜血,摔在地上!

  「大人!」

  「找死……」

  「不自量力……」

  「快走……」

  「快走吧!」

  「妈的,人呢?」

  「来了!」

  五个大汉一看还有埋伏,也没什么回退的余地了,立刻红着眼拔刀朝两个美人冲了过去,手里的大刀闪着寒光的挥砍着,大有拼死求得命的气势!

  纪静月面色一冷,袖内的的双铁长鞭一出,立刻编织成了一张密不透风的银网挡开了他们的刀光,伴随着呼啸的风声显得威风凛凛。

  但五个兵将却是红了眼的要拼命,竟然没半点保留的横砍竖斩,简直就有点乱拳打死老师傅的架势。一击毙命的凶悍大刀可比这些灵巧的武器实用多了,哪怕只是一击就足够让她们香消玉殒!

  许平发觉自己真有点高估她们了,这俩娘们竟然有些发怯的后退了。虽然这种战场上的打法是有些可怕,但修为差别那么多也不至于会伤得到她们,这完全是心理作用!

  钟汉这时候已经彻底没有了呼吸,但双手依旧如铁钳一样的抱着许平的脚,已经空洞的眼里似乎有种信念在支持着他,即使死了也是那么的坚定。许平连踢带打的都没办法挣开他的手,最后气得把他的手臂狠狠的踢断了这才算是挣脱开来。

  纪静月看准机会的一个横鞭,瞬间将一个兵将的脖子环住了一圈,猛的一拉立刻割破了他的喉咙。

  五个兵将已经死伤了三个!这时候两个美人才算松了一口气,两人各自对付一个不是什么难事,再怎么样修为都高得很,没一会儿就已经将两人击败在地不能动弹。

  「还是您厉害!」应巧蝶谦虚的笑了笑。

  「小心!」

  电光火石之间,许平立刻伸出手狠狠的一巴掌拍过去,碰触之下一股刺疼马上传了过来。但那寒光也是被强大的力道给拍飞了,待到落地之时两女才看清那是一把闪着寒光的小匕首!

  纪静月心有余悸的看了看那把夺命的匕首,一看许平捂着手似乎很疼,立刻跑上来抓着许平的手。

  许平这时候手掌上已经有一道流血裂口了,虽然不怎么疼,但还是气愤又难掩关切的骂道:「你真当自己那么厉害呀!就你这点机警别说行走江湖了,我怕你连京城的大门没出就被人宰了!你当这是打着玩呀!只要一个不小心命都没了,你脑子是怎么想的!」

  纪静月满面羞愧的低下头去了,确实粗心的毛病也是让她无奈。眼看为了自己的一时得意而害得许平受了伤,她也是万分的自责!

  纪静月羞愧的低下头去,满面柔弱的拉着许平的手掌放到面前,看着开始冒出的鲜血心疼不已的问:「还疼吗?」

  许平话还没说完,突然看到躺在地上的一个人竟然悄悄的动了一下,顾不及解释猛的冲上前去。

  他满面不甘心的吐了几口鲜血,立刻抽搐着瞪着眼。许平看着踩住的大刀,禁不住回头朝应巧蝶怒吼道:「你傻呀!人还活着你不知道吗?」

  应巧蝶一下就无语了,但心里却是充满了感激。不知道为什么,一想到他们两人在亲密时却能注意到自己的安全,心里有压抑不住的甜意!

  许平说话的时候手一扬将刀架了起来,猛的一抛刀锋直接穿过了那人的心口,将他彻底的变成了死尸。

  许平这次真的是生气了,怒不可遏的骂道:「觉得自己心善?还是觉得自己仁慈?竟然都留了活口!是不是自己死不掉你们不甘心?只剩头的毒蛇都会咬人,你们不懂吗?」

  纪静月也是满面的羞怯,刚想倔强的辩解几句,但一看许平为了她而受的手伤,立刻闭上了嘴。

  许平怒喝之下,拿起刀来狠狠的往这些人喉咙上都砍了一刀,一边将还有活气的人杀死,一边气冲冲的说:「不是还行走江湖吗?难道你们不仅什么叫险恶,要留给他们报仇的机会?」

  应巧蝶说话的时候感动又有些难为情。她修为确实不错,但真正行走江湖的经验却没多少,更别说这种残酷的屠杀了!要不然按她的修为,这五人早就轻松的斩下了!

  许平歇斯底里的骂了一声,怒气冲冲的骂说:「杀人你们不会,放火总会了吧!把这些尸体全丢到屋里去,放把火全给我烧了!」

  两位美人的兵器有个共同的特点,就是打仗不行但收集柴火容易。把满屋全围上了干柴后,纪静月掏出火折子一点,瞬间就把这房子变成了一片火海。

  赶了一会儿,两人才找到了藏匿马车的树林。应巧蝶赶紧上车头抓住缰绳,有几分怯意的说:「爷,对不起了,是我不对!」

  只见许平已经撕掉了上衣,赤裸着阳刚的上身在盘腿打坐,平时日充满力量的肌肉满是一层汗水,这时候脸上更是有着难受的狰狞和痛苦,嘴唇有些发白的颤抖,甚至连额头上都冒出了冷汗,显得极是难受!

  纪静月满面担忧的趴在了许平的面前,紧张的喊道:「你怎么了?别吓我呀!」

  应巧蝶不知道为什么心里就是一痛,但也立刻拉住了就要伸手的纪静月,说:「不行,这时候绝不能碰他!」

  应巧蝶拍了拍她的肩膀,摇了摇头示意她别再打扰许平运功了,但不知道为什么眼圈也变得有些湿润,似乎有种别样的颤动让自己的内心十分的不好受。

  手上的伤绝对是小伤,应该不会影响到什么。但许平运起真气循环内周的时候却发现有股外来的力量似乎在侵蚀着自己的内力,虽然不是很霸道强悍,但却无孔不入的让自己迅速的虚弱下来,立刻惊得运起真气,赶紧将它们阻截起来。

  只是一会儿的功夫而已,纪静月却感觉度日如年。许平每次粗重的呼吸都让她心神一紧,疼得整个人都快窒息了。

  许平盘腿坐了好一会儿,终于深深的吐了一口气,有些艰难的睁开了眼。一看两个美妇难掩泪水的关切,苦笑了一下习惯的开口调戏说:「哭个屁呀!又不是要你们做寡妇,哭丧呀!」

  应巧蝶顿时松了一口气,情难自禁的娇嗔了一句,面带娇羞又是关切的红晕,柔媚至极的难为情模样立刻让人食指大动。

  纪静月突然如一个受惊的小孩一样,扑在了许平的怀里大哭起来,关切而又心疼的哽咽道:「你吓死我了!你到底怎么了?」

  许平拍着她的后背笑着安慰了一下,突然转过头来,一脸严肃的朝应巧蝶嘱咐道:「你立刻解下马,用最快的速度去水泉把御医和巧儿一起接过来。记得别向任何人透露今晚的情况,就说是我的命令好了!」

  「你怎么了呀?」纪静月梨花带雨的哭着,这时候也没法避讳的抓着许平的肩膀,哽咽着问:「我们一起回去不好吗?我知道我错了,你可千万别有事呀!」

  两位美妇瞬间都傻了眼,纪静月更是疯了一样的抓住了许平的手掌,早已经布满泪痕的美眸尽是惊慌的一看,那浅浅的裂口竟然从原本自然的猩红变成了淡淡的墨绿,明显就是中毒的迹象!

  【第十七集】第五章: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都是我不好,对不起……」

  柔嫩的小手一把将受伤的手掌握住,纪静月泪眼茫茫的看着上边那倒不算很深但却让人心疼无比的伤痕,低低的泣道:「要不是我粗心大意的话,你根本不会受这个伤!」

  许平这副坦然的态度反而让她更是难受,中了毒还那么镇静实在让人惊讶。应巧蝶这时候也是有些慌了神,心里一阵阵的绞痛,眼圈湿润起来,看着俩人简直生离死别一样的情景,两行泪水也是禁不住的掉了下来!

  许平习惯性的耍起了流氓,看她们这么个哭法真是看不下去了,立刻擦去了脸上的冷汗,淫笑着说:「等你们当寡妇的时候再哭行不行,老子现在还活得好好的!」

  「明白了……」

  「这帮粗心的娘们呀……」许平摇头苦笑了一下,这时候感觉体内的药劲又肆虐起来,好在不是十分的强悍,赶紧运起内力将它们给压制下去。

  应巧蝶骑上马后,无比动情的唤了一声,等不及许平回应就策马前行,迎着月光朝水泉的方向赶去。一路上泪珠掉落了一地,不知道为什么心里会那么的疼。

  应巧蝶心急如焚,让大马用最快的速度奔跑着。可她还是觉得太慢了,心里的担忧澎湃无比,只有在女儿失踪的时候,才体验过这种忧虑至亲的痛苦,这时候她也无暇顾及自己为什么有这种感觉了。

  纪静月赶忙架住了许平,婀娜的曲线毫无避讳的贴了上来,担忧的泪水还是流个不停,不过她还是紧咬着下唇,不敢哭出太大的声响生怕许平伤心。

  但许平往后这一倒,顺带的将本就哭得失神的纪静月一起拉倒在地。充满女性体香的柔软触感一下压到了许平的身上,甚至能清晰的感觉到纪静月那高耸的美胸富有弹性的压迫感!

  许平感觉浑身一热,顿时忘了自己中毒的无奈。美小姨这性感的身材真不是盖的,尤其是这一倒她柔软的嘴唇还亲在自己的胸膛上,温热的感觉和暖暖的吐息,刺激着全身的血液迅速的沸腾起来。

  「老子在想,要是就这么死了的话真不甘心!」

  「你这个臭流氓,别总说死……」纪静月软软的吟了一声,羞着脸没去阻止许平在她臀上的揉捏,做势就要咬下去,樱桃小口却是变成了柔软的吻印在许平的肩膀上。

  许平被这一亲弄得浑身如电流通过一般的爽快,眼见美小姨面带桃红,立刻明白她并不排斥在这时候把身子交给自己,朦胧的美眸里似乎还有点点期待,立刻兴奋的一转身将她压到了身下。

  「是呀!」许平也是唏嘘的感慨着:「总算有机会干出点流氓事了,落实这个称呼,我很欣慰!」

  「小姨……乖,来亲一个!」

  纪静月这时候发丝已经有些乱了,脸上更是有些许的润红,看起来妩媚至极。眼看许平熟悉的脸越来越近,立刻难为情的闭上了眼,但却是主动的抬高了下巴,将红润的小嘴轻轻的送上。

  纪静月呼吸一下就乱了,低低的呜了一声后张开了小嘴,迎接着自己的初吻。许平也不客气,立刻把舌头伸进她幽香的嘴里,寻找到了红嫩温香的小舌纠缠起来。

  纪静月的呼吸越发火热,眼神也越来越迷离,性感的身子也开始变得瘫软下来,一边喘息着,一边环住了许平的脖子,热情而又笨拙的回应着这美妙的滋味。

  纪静月本能的浑身一僵,睁开眼就要去阻止。但一看到面前那对让人迷恋的深邃眼神,小手立刻又无力的软了下去,因为紧张的关系把许平抱得更紧了。

  长长的一个初吻,纪静月被许平娴熟的技巧吻得已经有些喘不过气了,直到她无力的推阻,许平才恋恋不舍的将她的小舌头放开,舔了舔嘴边残留的滋味,看着美小姨此时的妩媚神态喉咙都有些发干了。

  「小姨,你真美……」许平禁不住又吻了一下她的小脸,在她耳边细语了一声,双手也不客气的去抓住她的衣襟。

  纪静月喘息了许久,被心爱的人赞美自然心生甜蜜,有气无力的呢喃说:「你差点亲死我了……呀!」美美的叹息突然变成了一声羞涩的惊叫,纪静月只感觉身上一凉,上衣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被许平拿在了手上。

  纪静月暗嗔这家伙怎么脱起衣服那么快,但也是被羞得别过头去,这时候上身只剩下一件遮羞的小肚兜而已。圆润的香肩,修长的玉臂都那么晶莹动人,白皙的雪肤上点点的淡红,看起来更是可口至极!

  纪静月又被吻得浑身无力,这次已经懂得该怎么回应。许平吻了许久才恋恋不舍的开始亲吻着这张绝世的容颜,慢慢的趴低,吻住了她细嫩的小耳朵,轻轻的舔了起来。

  许平顿时激动得一颤,小姨的舌头又长又软,似乎还要钻进耳朵里一样,痒痒的刺激舒服得让人都快疯了。纪静月的含吻似乎是在学着许平,两人竟然一起将对方的耳朵含住,细细的吸吮起来。

  渐渐的,许平已经不满足于这点浅尝的前戏了。双手开始钻到了她的后背,滑过冰嫩如玉的雪肤,要将她上身的最后一道遮羞除去。

  纪静月一边情动的呻吟着,一边扭捏的抬了抬身子,配合着许平的动作。

  纪静月是第一次把娇躯暴露给心爱的小外甥,当然矜持得想去挡一下柔软的春光。不过小手被压住也是动不了,只能羞怯的看着自己美乳露出的一刻,那让人都快窒息的摇晃。眼前小外甥的眼神太过火热了,热得几乎都快把她融化了。

  并不如林紫颜那般的伟大惊人,也不是生育过的少妇那般柔软水绵,又区别于少女的结实弹性。两只柔软的肉球是那么的协调,圆圆润润的特别漂亮,雪白中带着点点的汗珠看起来更是诱人。小巧的乳头鲜艳而又细嫩,如玫瑰的颜色特别艳丽,又有着珍珠一样的润泽,让人很想含住,好好的品尝。

  「怎么了?」纪静月等待着那传说中的愉悦,却见许平傻了眼的看着自己,立刻又羞又嗔的问了一句。

  纪静月不安的颤了起来,嘴里发出了一声诱人至极的呻吟。许平慢慢的亲吻着温热的乳肉,晶莹剔透的美感让人舍不得太过粗鲁,每一下都那么的细柔,舌头舔过的地方也是十分的小心。

  纪静月的呼吸越来越快,呻吟也是变得越发妩媚起来,身子慢慢的软了下去。

  纪静月羞怯的闭上了眼,嘴里一直低低的哼着,不敢看自己的乳房被小外甥如此的玩弄,只觉得那火热的大手似乎要把自己给融化一样。

  「呀!」纪静月顿时大叫了一声,被温热包围的快感让她脑子里顿时「轰隆」的一声炸开了。

  双重的刺激让纪静月脑子都发空了,禁不住的低哼起来。瞪着眼嗯嗯的呻吟着,小嘴似乎都合不上,但接下来许平的动作更是放荡,让她感觉一下兴奋到了极点。

  「啊!」如此强烈的刺激让纪静月禁不住大叫了几声,两颗敏感的乳头被一起舔弄,柔软的乳房被挤在一起,这种兴奋的感觉强烈得让人几近疯狂!

  许平把玩这对宝贝,吻上了一个又一个的红印。看着纪静月眉宇间越来越浓郁的媚气,偶尔舔一下发干的嘴唇看起来是那么的妖娆,再也忍不住的伸手去拉她的裤子。

  许平狠狠的咽了一下口水,慢慢的在她平坦而又光滑的小腹上亲吻着。见小姨渐渐的陶醉,猛的一伸手摸到了她的腿间,触上的时候感觉亵裤上已经湿了一片,色笑着说:「小姨,你湿了哦……」

  「喔……」许平激动的狼叫了一声,兴奋的说:「好舒服呀!再捏几下……」

  「好……」许平知道现在身上的衣料是极大的组碍,一听小姨这主动的话立刻像是打了鸡血一样,就差兴奋得跳起来。

  许平不仅把自己脱了个精光,也快速的把她遮羞的小亵裤脱了下来。精致柔软的丝绸面料上已经湿了一块,散发着让人欲火难耐的味道,还有纪静月又潮又香的体温。

  纪静月娇羞的嗲了一声,双腿本能的交错在了一起,这时候美人已经是一丝不挂的羔羊了。

  【第十七集】第六章:灵与肉的完美结合

  纪静月见许平目不转睛的盯着自己纯洁的地方看,立刻又羞又嗲的伸出小手,像小孩撒娇一样的捂住了许平的眼睛。

  许平也知道她有些羞怯,毕竟是在野外的马车上,小姨肯把身子给自己也是需要很大的勇气,立刻爱怜的趴下身来,和她又吻到了一块去。

  纪静月的反应越来越强烈,当许平一手轻轻的摸到了她的腿根时,那滑嫩而又温热的感觉更是让她颤抖起来。

  这时候许平的手已经开始爱抚着她的体毛,像是在挑逗一样的戏玩着。纪静月脑子里早就被舒服的快感弄得迷糊一片,感觉耳边的话如同魔音一样让人不能拒绝,有些僵硬的美腿在羞怯中渐渐的打开。

  「好湿了哦……」许平感觉手中滑嫩的一片,潮湿中又有点像是在摸温玉的细腻,立刻不失时机的在那柔软的阴唇上刮了一下。

  纪静月舒服得吟了一声,小手竟然也握住了许平这根调戏了自己多次的坏东西。

  「坏蛋……」纪静月自然感觉到了这微妙的动作,立刻红着脸嗲了一声。感觉手里的龙根又硬又热,简直像是在握一根铁棍一样。

  纪静月情动的颤抖着,嘴里一直嗯哼的呻吟着。这时候已经无力再把腿合拢,只能任由心爱的小外甥把玩自己最羞人的地带。小手也开始机械性的动了起来,有些生涩的帮许平套弄着。

  纪静月感觉浑身似乎热得快受不了了,腿间的大手每做怪的调戏自己一次,身体里就分泌出湿湿的爱液来,骨头也越来越软。再加上手里火热的龙根,空气里奇异的味道让矜持都快崩溃了。

  许平猛的一个翻身将她压到了身下,喘着粗气将美丽的双腿抓住,慢慢的分开。终于能仔细的看着这诱惑了自己许久的羞处了!

  「别看了……」纪静月羞得捂住了自己的脸,如此暴露自己的羞处确实让人难为情,她细嫩的长腿也紧张得有些发颤了。

  「啊……」纪静月的反应特别的强烈,弓起腰来呻吟了一声。赶紧用手护在腿间,脸上红得都快滴血了,羞嗔道:「你再做怪的话,我、我……不给你了!」

  「等等……」纪静月意乱情迷间却是突然喊了一下,更是有些激动的直起身来。

  「我要看看……」纪静月突然将龙根握在了手里,放在眼前红着脸说:「这坏东西欺负我那么久,这会儿又要坏了人家的身子,不好好的看几眼我不甘心……」

  「不要了……」

  「靠……」许平在这关键的时候也忍不住骂了一下,不过还是赶紧换上含情脉脉的嘴脸,将她的双腿再次分开架在自己的腰上。

  「我会轻轻的!」

  「不许用力……」纪静月情动的扭了一下,呼吸变得快了许多,更是撒娇一样的亲了许平的脸,小声的说:「小流氓……这回你得逞了……」

  许平满面调戏的淫笑,这时候也找到了那柔嫩的小洞口,轻轻的按了一下感觉纪静月立刻「嗯」了一声,性感的声音刺激得让人欲火狂烧,手扶着龟头慢慢的抵在了她的销魂洞前。

  「嗯,没事,我来帮你哦……」

  「啊……」纪静月粉眉微微的皱起,不适的叫了一声。

  纪静月紧张的颤了一下,不过还是摇了摇头,声音虚虚的说:「只、只是有点胀……」

  「嗯……」纪静月又吟了一声,这次感觉已经有些许的疼痛了,尽管充分湿润,但这巨大的异物侵入还是让人不适,毕竟再怎么成熟都还是处子之身!

  「先等一下……」

  「嗯……」许平爱怜的低下头去亲吻着她,双手也是不停的爱抚着她身上的敏感点,挑逗着一对已经硬得发颤的乳头,将乳房握在手里揉弄着。

  纪静月低低的呻吟着,已经朦胧的眼里似乎有某种犹豫,有些紧张但却有着让人心醉的妖媚,每一次身体的收紧都让许平舒服得腿根都发颤,小穴一张一合有力的吸引实在太过强烈了!

  就在许平运内力失神的空挡,突然感觉纪静月滑嫩的小手轻轻的抚摸上来,放在了自己的臀上。许平有些惊讶的看着她,只见小姨这时候眼含柔媚,咬着下唇看起来似乎下了什么决定一样,集中而又有着让人融化的性感。

  破开障碍的阻挡,许平感觉自己一瞬间就占有了这成熟性感的身体,夺取了小姨珍惜多年的纯洁。清晰的感觉到龙根已经全数进入了她的身体,淹没在小姨澎湃的爱意之中。

  纪静月咬着牙低低的唤了一句,忍受着破身之疼,小手紧紧的抓着许平的腰,眼圈也开始有些湿润了。

  纪静月满面决绝摇了摇头,水眸里有着别样的柔媚,带着丝丝颤音说:「你女人那么多,我就是……要……要你记得我……和别人……不、不一样……」

  「这样你……忘、忘不了我了……」

  许平满面严肃的点了点头,一边享受着下身那紧凑的快感和蠕动的舒服,一边低下头来吻了吻她娇嫩的小嘴,含情脉脉的说:「我爱你……」

  「那么疼吗?」许平赶紧吻去她眼角的泪水,爱怜的摸着她的小脸。

  「嗯……」许平也不疑有他,心想:难道自己这流氓的嘴脸真不适合干这些正经事?又继续趴在她胸前,手口刺激着她敏感的乳房,细细的品味着小姨美嫩的身体。

  许平见状,试探性的抽出来一些,感受着嫩肉紧紧的磨蹭,又把龙根深深的刺了进去。

  一进一出间,许平可以清晰的看到自己的龙根抽出时将嫩肉都翻了出来,龙根上带着精液、爱液和丝丝的处子血,插入时候又把它们带了进去,小姨闭合很紧的阴唇简直和幼女一样娇嫩,嫩得让人不忍太过粗鲁。

  许平立刻试探性的再动了几下,浅浅的抽出一点,又深深的顶入。看着小姨的吐吸似是难受又无比的愉悦,这才放心的将她的腿架在腰上,慢慢的挺动起来。

  九浅一深的抽插着,深的一下似乎顶到了一个小小的洞口。纪静月顿时嘤咛了一声,不安的颤抖着美妙的身躯。

  「平儿……慢点……小姨,受……受不了……」纪静月眼里朦胧的一片,开始低低的叫出声来。娇嫩的身体随着许平的撞击而摆动着,一对诱人的饱满圆乳更是上下晃动,臀波乳浪的丰满充满工让人疯狂的诱惑。

  「平儿……我的平儿……」纪静月已经有些胡言乱语了,轻唱浅吟时小手也胡乱的在许平身上摸着,似乎有些承受不了越来越强烈的快感。

  许平满足着视觉上的冲击,低下头来在她的耳边边亲边吐着热气说:「小姨……舒服吗……」

  「我让你更舒服……」许平说话的时候双手不舍的离开她的美乳,托住了她弹性十足的翘臀,猛的往上一托,纪静月只感觉自己的臀部都悬空了,有一种不安的无力感。

  「啊……不行……太快……我、我要死呀……」纪静月立刻像疯了一样的摇着头,一头散乱的青丝也被撞得左右飘摇,美乳的摆动速度更快,但所有的呻吟却被许平有力的冲刺弄得断断续续的,听起来更加的销魂。

  「不、不行……我、我要死了、死了……」纪静月被这波猛烈的攻势插得都说不出话来了,突然一阵极端的酥麻感袭遍全身,毛孔似乎都在这一瞬间张开,强烈至极的快感似是洪水泛滥一样的侵袭开来,猛烈得让人都快受不了了。

  纪静月疯了一样的喊叫了几声后,突然像是全身被抽去了骨头般软了下来。闭着眼只剩喘气的力气,胸脯也在剧烈的起伏着。

  纪静月一脸的陶醉,红嫩的小舌头还舔了舔发干的嘴唇,看起来更是妖娆,惹得许平色性大起,禁不住又给了她一个长长的湿吻。

  「你转过来!」许平倒是不急色,又压了一下药性的发作。立刻满面淫笑的说:「我想从后边来……」

  「小姨……」许平一边慢慢的把龙根抽出来,见美小姨的下身布满了爱液和丝丝的处子血立刻更兴奋了,但还是耐着性子在她耳边说:「以前看你屁股那么翘,我早就想过要从后边来了,你就乖乖的满足我吧……」

  许平满眼的色欲,直瞪着纪静月轻扭腰身翻了过来。双膝跪地慢慢的抬高翘臀,把饱满动人的羞处献给自己。小姨到底还是火辣的尤物,看起来羞怯倒也没多少扭捏。

  许平借着月光的莹亮好生的打量了这个自己惦记了许久的美妙地带。小姨的臀部十分的饱满,而且又很翘,有少妇的肉腴又有处子的弹性。中间那已经被自己侵占的羞处是泛滥的一片潮湿,散发着的味道更是吸引人。

  一样的紧凑,但这姿势却插得更深。许平深吸了一口气,看着身下跪着的小姨在轻微的颤抖着,再一看这时候自己的龙根插入了她的体内,美妙的臀部就在自己胯下,禁不住伸出手来在那雪白的皮肤上拍了一下。

  纪静月感觉微微的一疼,但又有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愉悦感。

  「啊……」

  许平闷着声一直深深的撞击着,定睛一看她的美乳随着自己的撞击而摇摆着十分的诱人,立刻双手齐出的抓住,一边深深的撞击着,一边把玩着这对美丽的宝贝。

  「小、小流氓……你、你要干……干死我……呀……」

  销魂的吟声让许平更是兴奋,蠕动的速度快得让她连呻吟都喊不出来。狠狠的抽插下纪静月双手也无力再支撑身体,整个上身无力的趴倒在了垫子上,只有美臀依旧高翘,玲珑的曲线这时候看起来更是性感无比。

  两个肉体凑在一起疯狂的动着,好一会儿后许平看她似乎无力支撑,又把她压倒在地,用传统的姿势将她纤细的美腿架在肩膀上,把臀部悬空更加猛烈的抽送起来。

  两人身上布满了汗水结合在了一起,看着小姨半张半合的小嘴,许平忍不住低下头去吻住她,但下身的节奏一点都没放慢。

  性感的身体剧烈弓了起来,浑身也是一阵阵的痉挛。小穴剧烈的收缩让许平十分的舒服,知道小姨的第二次高潮就要来临,这时候被她猛的一夹,许平腰上也开始发麻了,大吼一声后抽动的速度变得更快起来。

  纪静月瞪着眼使劲的呻吟起来,娇嫩的身体也不住的扭动着。如此淫秽的话从她的小嘴里说出来更加的刺激,许平再也忍不住精关大开,猛烈的抽动起来,一阵阵的精液全都灌溉到她诱人的子宫里。

  两人同时达到了销魂的顶峰,许平禁不住腿一软,狠狠的压到了她的身上。纪静月顺势一抱,将满布香汗的身子靠了上来,闭着眼回味着高潮的余韵。

  纪静月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久久不能回神,刚才那一刻实在太舒服了,一瞬间身体和灵魂都不属于自己一样,快感的冲击让心灵都为之颤抖,欲仙欲死的滋味浓烈得让人几乎窒息。

  美中不足的是肉欲之欢刚享完,许平就感觉体内的那股药劲空前的强烈起来,再压抑似乎也压抑不下去了,脑袋越发的沉重,眼前也越来越黑。

  念头一闪而过,许平苦笑了一下,用残余的力气在小姨俏红的脸上轻轻的一吻,再也无力支撑的失去了意识……

  许平闭着眼没有反应,呼吸也不像一开始那么的粗重了。纪静月立刻感觉到不对劲,摇了几下后颤声的说:「小流氓……你怎么了?」

  「小流氓……平儿,别吓我呀……」纪静月惊得泪如雨下,一边哽咽着,一边摇着许平,不敢相信的喊道:「你不能这样……人家已经给你了,你不许再戏弄我……」

  「快醒醒呀……」纪静月有些歇斯底里的趴在许平的胸膛上哭了起来,已经惊慌得语无伦次了:「我不再吃醋了……我也不和你闹……你赶紧醒呀……小姨还要替你生孩子……还要和小米一样的伺候你,你快起来呀……」

  【第十七集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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