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刀记】第七六折 圣愚不肖,鱼烂而亡 科幻武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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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六卷 血河妖燹】

  ——除了武功,还有什么是岳宸风有、而我没有的?耿照顿时陷入迷惘。但没有时间了。七玄聚首、妖刀现世……风暴已席卷而至!

  第七六折 圣愚不肖,鱼烂而亡  第七七折 宜在上位,提借锋芒  第七八折 为谁减枝,刹那空华  第七九折 风停柳岸,映日朱阳  第八十折 火元之精,化修罗场

  横疏影闻言剧震,两只酥盈盈的沃乳一晃,弹起抛落之间,下缘坠得饱满,半球浑圆沉甸,坚挺傲人:然乳间每一轻撞又如水漾,完美的弧线颤成了眩目雪浪,余波所及,连尖润的乳蒂亦于一片白晰中载浮载沉,仿佛非是乳肉所承托,而是两团浇融煮化的鲜奶酪。

  倾世容颜,若无绝顶的琴技舞艺增辅,终不免沦为男子的廉价玩物,而她在流影城的权力地位,则是以聪明才智,以及独孤天威对她的感激与愧咎换来——前者是报答她当年用尽心机,堪堪将他一家老小抢出平望都,后者则是因为他已不能再给她一个保障晚年的子嗣,只好以权柄来补偿。

  独孤天威的性命,可说是以她的才智、胆识、人脉与后半生的幸福换来,即使元配陶氏对这名堪称尤物的宠妾不怎么待见,也无法忽视她对独孤一家的恩情,十余年来忍气吞声,于城中的僻院深居简出,任由姬妾执掌大权、取代自己的地位,连离世都是悄静静的,波澜不惊。

  陶氏的隐居与自己的活跃,都是付出代价所换来的结果。陶氏保住了性命、名分与嫡子,或许就该她寂寞梧桐,冷落清秋,就像横疏影尽管痛恨独孤天威的荒唐,却总是认份地为他收拾残局一样。

  尽管残忍,却异常地公平。一切仅是价值的平衡与流动而已,别无其他。但耿照的存在,动摇了她一直以来的信念。

  想起少年黝黑结实的身躯,以及野兽般的冲撞,久旷的少妇情不自禁回味着与他缠绵的旖旎,回过神时,纤长的玉指已探入裙裳,忘情地挖着湿热窄小的蜜缝,樱瓣似的小巧花唇充血胀红,微微翻开,被丰沛的浆液濡得晶亮……

  独孤天威自来东海,便鲜少与她温存了,宁可镇日与大批歌姬舞伶厮混,也不愿与她独处。横疏影这才惊觉:原来感激与愧疚是如此的沉重而坚固,一旦形成块垒,轻易能将矢言相守的两人一分为二。

  从没有人像耿照这样,不想从她身上掠取、不为什么目的,只想给予。

  似才这么想着,耿照已然走出她的视界,这会儿,偷女人都偷上栖凤馆来了,真是好大的胆子!「偷」之一字电光石火般掠过脑海,横疏影忽意识到这名被偷的女子原来是自己,芳心一荡,花径里晕陶陶地一阵酥麻,竟又漏出一小注的温腻花浆来。

  心知玉人动情,再不犹豫,将她放倒在绵软锦榻,昂起的雄壮巨物裹着荔浆,唧一声直捣蜜壶!

  横疏影昂颈拱腰,娇躯一僵,已被爱郎填得满满的。

  她傲人的巨乳微微摊倒,厚度仍如小山,玉盘似的乳丘竟比她晕红的小脸还大得多,随主人的痉挛不住剧颤,丘顶两粒膨大的樱桃忽而打圈、忽而起伏,时不时被细软的乳肉吞没,让人产生「在乳汁中忽现忽隐」的错觉。

  她被插得睁大杏眼,似难置信,却无法停住檀口中喷泄而出的放荡呻吟:「啊啊啊啊……好大……插……插死人了!怎……怎能这么……啊、啊……这么硬……啊啊啊啊!」粉颈昂起,柔软的腰肢一弓,毫无预警地大颤起来。

  他重重压着,死命抽插,单调如机械的动作急遽累积快感。

  这次,她无法再有足够的理智阻止他射精。两人以最原始、最直接的方式尽情需索彼此,双双攀上高峰。耿照在她湿得一塌糊涂的穴儿里用力喷射,阳精挟着强劲的喷射力道,如颗粒般撞碎在充血肿胀的膣壁深处。

  激烈的交欢是必须付出代价的。

  她昏厥期间,耿照为她把过脉,确定脉象平稳、非是受了什么损伤,而是快感太甚难以抵受,这才放下心,为她拭净汗水爱液,细细回味了姊姊的绝艳曲线与润泽香肌,尤其是那对大如熟瓜、偏又细绵黏手的雪乳,替她盖上薄被。

  横疏影平日养尊处优,颇重调养,得碧火真气助行血脉,要不多时便清醒过来,只觉神清气爽,竟不疲累,身子里兀自残留着一丝热辣辣的满胀刮疼,余韵不绝,炎得蜜穴里汩汩出汁,花心松动。这般满足的感觉从未有过,比全身浸入适温的热水香汤更加舒爽,方知身为女人何其有幸,才得品尝如此快美。

  耿照对她推心置腹,连与明栈雪双修、拯救宝宝锦儿等香艳情事亦和盘托出,说着说着心头一紧:「我口口声声说爱姊姊,却与这么多的姑娘好过。怎……怎生对得起她?」歉然道:

  耿照被她的俏皮逗笑了,不想姊姊如此大度,眷爱更澳,搂着她道:「姊,能娶你为妻,我这一生便不枉啦。」

  「是么?我听说流影城的耿典卫已然娶妻,妻子是一位国色天香、红衣雪肤的绝艳丽人,贤伉臞於越浦驿馆甫——现身,便即震摄全场,端的男儿英武、女子俊悄,好一双如玉璧人,连素来挑剔的镇东将军都不禁为之倾倒,青眼有加呀!」耿照魂飞魄散,虎背上沁出冷汗,只差没跳将起来,结巴道:「这……不是……唉,我……」横疏影以指尖轻刮他胸膛,哼笑几声,不发-语。

  正不知如何解释,忽听一声噗哧,横疏影缩颈掩口,抬起一双狡黠的妩媚杏眼,抿唇娇笑:「傻弟弟!姊姊逗你玩的。大丈夫三妻四妾直如常事,有什么好着恼的?谈你多娶几个,姊姊与霁儿丫头教你折腾死啦。」笑了一会儿,又道:「听你一说,这位符家妹子也是苦命人,性子颇义烈,教人好生相敬。我瞧她又是真心欢喜你,若不嫌弃姊姊是伶人嬖妾,低三下四的出身,我也想多添个聪明貌的好妹子。」

  「但她是游尸门之人,虽说七玄中不全是歹人,但行走江湖,难免有黑白正邪分,此事无关善恶,不过立场罢了。符家妹子若愿抛弃门户囿见,与你同上朱城三,姊姊自是无那欢迎。只是她出身七玄,做不得你的正妻,否则于你前途有碍,这点是必须先说在前头的。」

  「嘴贫!」横疏影伸出纤指,轻点了他额头一记。

  「我在心里当你是丈夫,这辈子都是你的人,只爱你-个,却做不得你的妻子。

  见耿照面色微沉,知这话他不爱听,欲缓和气氛,故意夸张地叹了口气,咬着唇珠耸肩一笑:

  果然耿照浓眉一轩,霎时扭捏起来,强笑道:「哪有什么人选?姊姊又来捉弄我啦。」

  耿照神色黯然,兀自嘴硬,摇头道:「我与二掌院本没什么,有甚好解释的?姊多心啦。」横疏影凝视片刻,想起他武艺、历练均成长了许多,男儿本好颜面,虽己虽与他亲密无间,却不好逼迫太甚,反教他自阻言路,遂将话题转开。

  耿照把醍醐楼之事简略说了。横疏影闻言凛起:「主上要你继续待在慕容身边?」耿照鲜少见她如此严肃,不觉微诧。「有什么不对么?」

  她一起身,原本摊圆的两团厚厚乳丘,又坠成瓜实般的浑圆半球,份量之沉,将锁骨下的乳肌拉得一片斜平,滑腻的肌广表面泛起粒粒娇悚,更衬得肤质之细,较雪粉更加精致。

  耿照好不容易抑下将她扑倒的欲望,暗吞了口馋涎,乖顺点头:「知道。都管叫『东海第一大傻瓜』。」这话平常不能随便说,但横疏影是他最亲近信任的女子,几乎不假思索便出了口。

  「若十五年前在平望都,有谁敢说镯孤天威是傻瓜,恐怕要被人当猷子看。」她信手掠了掠汗湿的发鬌,浑不着意的姿态妍丽难言,藕臂微抬,雪乳不住晃摇,尖翘的嫣红蓓蕾令人目眩神驰,难以把持。

  此说虽谬,仔细一想,却不难找到蛛丝马迹:独孤天威与今上名为叔侄,实则情若兄弟,如此深厚的情谊,便是当年在御书房侍读时培养出来的。若独孤天威不学无术,先帝岂能命他陪太子读书习字?

  独孤天威虽非高袓景皇帝(太祖、太宗两兄弟之父,由太祖独孤弋开国后追崇)独孤执明一系,但自小被独孤弋带在身边,独孤阀西进之初,犹是孩童的独孤天威几乎每役必与,甚得太袓喜爱。

  若非年方十五、勇冠三军的幼弟独孤寂率一支敢死队接应,只怕东胜洲的历史便要改写:日后一统央土的太祖武皇帝独孤弋出师未捷,为逞-时血气,极其荒谬地死在西进途中的第一道关卡之前。

  说部中以镯孤寂当年曾在博罗山奋不顾身营救太祖,一命换一命,可抵一死,天下未平,是他扯下黄旗,簇拥着独孤弋坐上龙椅,「功在从龙」,亦抵一死,「一母所生、同衾共乳」,兄弟情深,又抵一死。是故这位年纪轻轻便以武名威雳天下的冠军侯三度造反,又三度被太袓弭平,犹能不死,成了终生被软禁在白城山后峰的「帝陵祀者」此样的说法自是牵强附会,其中谬处近乎胡扯。

  独孤弋、独孤寂兄弟相差十五有余,岂能是一母所生?至于在烧毁的白玉京外,策动将士拥立独孤弋的主谋,一般咸信是萧、陶两大智囊,以及独孤弋最信任的二弟独孤容,也就是后来功封定王的太宗孝明帝。

  独孤天威少年随太袓武皇帝披甲上阵,太宗时又至东宫侍读,元配夫人陶氏乃陶元峥的亲侄女,岳丈陶元岫官拜吏部尚书,三位大舅子不是留任京官,便是出镇大州……遍数太宗一朝,没有比陶氏一族更庞大的官僚集团,其势力盘根错节,遍及京城内外,说句「只手遮天」亦不为过。

  谁又能逼得他抛弃身家仓皇出京,名为赴任,实则亡命东海?

  横疏影与他心意相通,见耿照猛然抬头,面露赞许:「很好。你这趟下山不只习得绝世武功,心思也变周密啦。你想的没错:要杀主上的人,便是先帝孝明。」

  「倘若如此,事情倒也好办。先帝不比太祖武皇帝……不,该说是太祖武皇帝的胸襟宽广得直不似人,古往今来,有哪个皇帝能容忍同一个人在自己眼皮子底下三度造反?便是血脉相连的手足兄弟,也未免太纵容了。」横疏影摇头叹息:

  耿照越听越糊涂。

  「但你看今曰,天下五道之间,有哪一国哪一方的名侯高爵姓独孤?有哪一道哪一郡的大吏姓独孤?京华九门之内,有哪位风雅骚人、养士公子姓独孤?」

  「因为唯一比名将凋零更快的,就是独孤皇室。」横疏影口气淡漠,仿佛说的是柴米油盐之类的家常。耿照稍加思索,才意识到其中的血腥肃杀,不由得倒抽一口凉气。

  「我可没这么说。」说着微一冷笑,或许连她自己也未察觉。

  横疏影直呼独孤容的名讳而不称庙号谥号,可见鄙夷。

  只有一处,耿照越想越觉难解。

  如五绝庄之没落,并非朝廷迫害,而是岳宸风鸠占鹃巢所致,且不论后来横生的变化,至少上官处仁等在世之时,朝廷对他们是足够宽容优礼的,要土地给土地,要钱帛给钱帛,许他们自辟庄园,占地为王,不受朝廷派官的管辖。由此观之,太宗消灭宗族之明快,似乎还强过了这些百战沙场的虎狼。

  「……怕他们造反?」耿照不敢肯定。

  慕容柔积极针对这些封侯致仕的地方土霸主,是太宗驾崩之后的事。今昔对照,不难发现太宗所重,根本不是什么防微杜渐、绝患未然,他所针对的从头到尾便只是宗室而已。

  独孤寂曾三度造反,除了第一次率五百名金吾卫于禁中起事,因无人料及,算得是震动朝野,后两次叛军人数虽多,始终在朝廷的监控之下,反不成气候

  独孤寂自己是屡获赦免,参与叛乱的千余名中下级军官就没这么好运了。

  在当时朝野一片自清的气氛之下,如何能得到「宗室比宿将更具威胁」的结论?

  太宗孝明帝是绝顶聪明之人,是往前或往后一百年都罕有匹敌的治世英主,他心中如此深沉的恐惧绝非空穴来风。可能性就只剩下一个。

  那人成功除去了太祖武皇帝,如今便坐在龙廷宝座之上。连神功盖世,宛若龙神降生的太祖武皇帝不免遭到至亲暗算,何况是自己?不行,为防谋篡再度发生,便只剩下一个字。

  把所有姓独孤的、有资格坐上大位的俊才通通杀光,太宗的龙椅才能安稳。否则难保下场不会和他的皇帝兄长一样,死在自己最信任的亲人手里……

  十几年来,她与独孤天威不曾讨论过这件事,连「先帝」、「太祖」、「突然驾崩」等都成了禁语,人前人后均不再提及,到后来,他们甚至走出了彼此的生活,以「形同陌路」的姿态将那段共同经历过的患难日子彻底抹去,以防这个惊天之秘毁掉得来不易的侥幸余生。

  但要掌握独孤天威与慕容柔之间的微妙关系,就没办法跳过这一部分。

  「所以主上别无选择,若非装傻,便是装疯。一个被吓破了胆、好不容易保住一命的人,濒临疯瘫的边缘,会是什么样子?主上花了许多心思揣摩,刚开始也许只是做戏,扮得久了,不仅是身边周围的人,最后连他也相信自己疯了。

  她收起沉湎往事的口吻,杏眸凝光,望着身前的小情郎。「慕容柔将你调入镇东将军府,决计不只是利用你的高明武功,来替代岳宸风而已。

  「你要留神,慕容柔所说的每句话、让你做的每件事,都可能别有用心,定要想清楚了才能行动。你不能信他,也不能信主上,我不在你身边,不能为你二解破他们的心计,你要靠自己找出路,临危死生不过一线,唯一能信的只有自己。姊姊这样说,你明不明白?」

  「姊姊放心,我理会得。」耿照收起旖旎心思,郑重点头,忽觉有趣:「我原以为姊姊会让我离慕容柔远远的,以免我蠢笨得紧,误中了陷阱。如姊姊与慕容将军这般心思,我是一辈子赶不上了,让我待在他身边,姊姊能放心么?」「把你圈在温室,不是真爱你。雏鹰幼狮,不能以鸡犬看待。」横疏影一咬唇珠,垂颈入怀,雪腻的乳肌绵厚温香,满满堆在他胸前。耿照只贺胸口微湿,似溅上几点温渍,正欲将玉人拥起,横疏影却紧搂不放,犹如执拗的小女孩。

  「我在你那么点儿大的时候便识得你啦,把你当成是我那缘浅的小弟,每当思念难禁,又或觉得自己扛不住了,便到长生园去看看你,喘口气儿,是你让姊姊捱过这飘泊异乡的十来年,我何尝不愿意让你待在流影城里,就在姊姊眼皮子底下,平平凡凡、平平安安度日?可你注定要做大事的,不能阻却你的成长。姊姊每天忍着担惊受怕,要跟自己说上几百遍几千遍的『如此我绝不后悔』,才能眼睁睁看着你去外头阅荡,去受伤、去冒险,去磨砺出你的英雄气概……」

  仿佛重会无期,不愿留下丁点遗憾。临别时横疏影神色有异,欲说还休,全被耿照瞧在眼里,柔声殷问。

  横疏影抚着他的面颊,娇娇偎在他怀里,抬望小情人的眼神既骄傲又迷醉,满是欣喜。「我的好弟弟不是孩子,是伟丈夫啦,姊姊好欢喜。」嘻嘻一笑,闭目咬唇:「你瞧得一点儿也没错,皇后此行的确不为三乘论法,她指定修建这栋栖凤馆、众独召我前来……这些,都是为营造『凤驾在此』的假象。若我料得不错,她明日必会称病不出,继续拖延与慕容柔见面的时间,恐怕将拖到大会召开前为止。」

  横疏影闭着眼睛含笑摇头,浓睫颤动、双颊微景,淘气的模样更增丽色。

  「据闻七玄近日之中将要集会,非但地点就在阿兰山附近,时间上也过于巧合。我担心与皇后娘娘或三乘论法有关。」

  她定了定神,自知美态诱人,唯恐耿照一分心漏听了关窍,披衣坐起合襟掩胸。「这也是一条线索,亦要提防是他人声东击西之计,莫偏废了其他江湖势力的动静。赤炼堂总舵就在越浦城郊不远,三川正是他们的地头,这帮水路强盗一向是慕容柔的走狗,你拿着镇东将军的虎符,谁也不敢动你。要彻查越浦内外各路人马,

  耿照只贺奇怪:「皇后娘娘在阿兰山,理当派出大军封山保护,与越浦城中的江湖人有什么关系?」想起将军求见皇后被拒,也是立即派兵封锁越浦,仔细盘查进出人等,恍如戒严,反倒是派来阿兰山协防的兵马被拒于山下,似也不甚在意。

  「皇后与我并无深交,召我前来,不过匆匆几句,问得云山雾罩,不着边际。我料她不会轻易放我回越浦,要借我口,教人明白『皇后娘娘便在栖凤馆中』。至于娘娘本尊,怕已不在此间啦。」「皇后她……去哪儿?」

  任逐流,探探他的底细,掂掂他的斤两,以防不时之需。」

  他退回廿五间园,果然荠儿已沐浴清爽,睡褛下换了一件簇新的嫩绿肚兜儿,窝在被筒里等他。

  雯儿性格温顺,从来便是个循规蹈矩、洁身自好的乖巧姑娘,孰料品尝过男歃女爱的滋味之后,这一个月里身子飞快长成,小巧的鸽乳吹气般膨大坚挺,胀成沉甸甸的白晰乳桃,尖红腹圆,既绵软又弹手,性欲更是无比旺盛。

  女上男下的骑将起来,滑顺得无一丝凝滞,似连快感也不曾中断。

  耻丘上的茂密阴毛被花浆打湿,卷曲的毛尖既似婴儿壮发,又像覆了层稀乳,玉蛤在抽插间不住刮出酥酪似的细块浓浆,一圈一圈积在阴茎根部,望之淫艳,衬与雯儿闭目摇臀、忘情细喘的清纯模样,更令耿照淫兴大发。

  「啊、啊……相、相公!霁儿好……好奇怪……呜呜呜呜……」她发出诱人的娇腻呻吟,小脸胀红、拼命摇头,忽然一阵呜咽,抽抽噎噎地哭了起来:「我……我怎么会这么……这么淫荡……羞、羞死人了……雯儿不……不是不要脸的女子……呜呜呜……啊、啊……相公不要……不要讨厌雯儿……」说着眼泪扑簌簌地掉了下来,小屁股却怎么也停不下来。

  耿照只觉她可爱极了,忍着笑让她按住他结实的小腹继续扭腰,双手迳摘桃儿般的一对悬乳,一本正经道:「相公怎会讨厌霁儿?我的霁儿最是贞烈规矩,最得相公欢心啦!

  耿照差点被她箍得喷薄而出,咬牙昂首,深呼吸几口才抑住泄意,无暇回话。霁儿不见他搭腔,认定相公真有嫌弃之意,益发哭得哀婉,不敢睁眼看他,暗

  耿照对这稚嫩娇憨的小丫鬟全没提防,不想一月没见,原本青涩的身子竟成了这般刮骨尤物,丝毫不逊姊姊,差点被杀得丢盔弃甲,一泄如注。

  霁儿乳上吃痛,膣内顿时抽搐起来,身下一温,花浆远较前度稀薄,泌量却增加数倍不止,宛若小尿了一回,只是她天生淫水稠腻,纵使量大,也不像寻常女子泄身或失禁,淅淅沥沥流得一榻。

  越曲意承歃,才算是合宜守分。」耿照边享用她弹性骄人的俏臀,一边故作正经道:「你若对相公也端着架子,不肯尽心服侍,那才叫做『不守妇道』。哪家的贞节烈女与相公欢好之时,不是淫荡媚人,不顾羞耻的?若非如此,怎能生得出儿女来?所以对相公越是淫荡,霁儿才算贞烈。」

  霁儿想也不想猛点头:「……想!」耿照用力顶两下,挑得她身子微弓、轻轻。一抖,嘴里喷啧叹息:「这样不行啊,霁儿好像……不怎么喜欢同相公好哩。」霁儿姑娘不让人说闲的。做二总管的丫鬟是,做典卫大人的侍妾也是。「霁……霁儿喜欢!」她按着相公的腹肌大摇起来,仿佛要以此明志:

  「你只是嘴上说说,心里一定不是这么想的。」耿照满脸遗憾:「你瞧姊姊同我好的时候,叫得可淫荡了,是不是?」

  她可真傻。忒简单的道理,怎会半天也想不明白?

  耿照本想再逗逗她,陡被她没头没脑的一叫,不觉微愣,心想:「女上男下,却要如何『从后边来』?」掐着她脱缰野马似的小屁股摆弄半天,干脆摸进紧凑的屁股缝里,指尖沾着汗水爱液,轻轻摁入小巧粉嫩的肛菊。

  「哎哟,笨死啦!我……我自己来!」

  这角度十分特别,阳物的弯翘恰与膣腔相扞格,又插得极深,刨刮感格外强烈,泌润稍有不足便觉疼痛。

  她本想好生唤些淫冶的字眼,显示自己也是谨守妇道的女子,不料这「倒骑驴」的交合姿势委赏刮人,三两下便重新接起了峰峦起伏的快感波段,层层堆叠,来得更加强烈。

  耿照见她雪白的小屁股被插得泛起娇红,两瓣浑圆的臀弧间嵌着一根湿亮肉柱,玉蛤口的一小圈肉膜套着杵身上上下下,尽管少女摇得活像一匹发情的小母马,肉膜却箍束得有些艰辛,仿佛硬套了只小鞋,每一进出都在阴茎底部刮出一圈乳白沫子,气泡「滋滋」汩溢。

  「啊……啊啊!不、不行!这样……不行!会……会死掉……啊……啊啊……啊!」

  「藓……霁儿要飞了、霁儿要飞啦……相公……呜……呜呜……霁儿不行啦……啊……啊啊!」耿照压着她一贯到底,勃挺的怒龙不断胀大喷发、胀大喷发,一跳一跳的像要挤裂窄小的蜜缝,滚烫的浓精射得她满满一膣,填满了细小的花房。

  一股温润的液感挟着逼人的快美漫出身下,酥茫中霁儿想起——总管的盼咐,为求受孕,切不可让相公的阳精漏出,要尽量在身子里多停留些时候才好。

  那逼疯人似的温热尿感仿佛是从蛤珠附近喷出的,她也不知是什么,既非阳精外漏,便有机会怀上相公的孩子,不禁又羞又喜,又是满足,俯身片刻,晕晕迷迷得小脑袋瓜一恢复运转,忽想起还有句紧要的淫语没来得及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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