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色三部曲第二部]【灰色黎明】(全) 都市淫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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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灰色黎明

***********************************  实在抱歉,忘记了这一篇是否在羔羊上贴过了,如果以前发过,绝不是有意犯规,斑竹尽可删帖。***********************************

  我醒来的时候,是在医院里。

  我为什么会在这里,我怎么会受伤了……

  “我出什么事了?!这里是……医院吗?我怎么会在这儿?”我的声音很沙哑,我觉得陌生。

  “出车祸……我什么时候出的车祸?我怎么没印象……”头又开始疼了,我呻吟着倒了下去,闭上眼睛努力回忆,但是脑子现在很乱,乱得控制不住,一会出现很多情景一会又变成空白。

  我……到底出了什么事?

     ***    ***    ***    ***

  当我醒来的时候,漂亮医生又出现了,她坐在我的床边,温柔的看着我,好像在看一个多年的老朋友一样。两条包裹着黑丝袜的美腿交叠着,从短裙的缝隙里面可以看到大腿根处丝袜宽花边和黑色阴影。

  “嗯……”我报出了一串数位,女医生拿出手机拨通了,然后听了一会儿。

  “不,好像……我家里没人,我爱人现在应该在国外呢。”我的记忆相当混乱,我只能回忆起这些资讯。

  “我……是,对了,我结婚了,我妻子是在国外工作的……”

  “……我好像没什么朋友……我……”我的电话一概是记在手机里的,平时手机没了就一个也想不起来,更不要说现在。

  “哦……”

  “你……你是……医生。”

  “……不知道。”

  “是吗……我没印象啊,你是不是认错人了?”

     ***    ***    ***    ***

  关于我的话题只是我的工作,我是一个深居简出的人,我自己写书在网上发表,至今已经有三本书出版了,我的小说以写实侦探犯罪题材为主,我写这些特别有灵感。

  其间员警也来过两次,询问关于车祸的事。但是我一问三不知,而且漂亮医生也帮我说话,员警来了几次之后就没有再来过了。

  就这样每天检查、聊天、康复治疗、睡觉,我渐渐的觉得身体在康复。但是真正觉醒过来是在六天之后,我对我自己的情况已经有了个大致的回忆了。但是车祸的前后记忆依旧很不清楚,我现在甚至不知道我在哪里出的车祸。

  “你的头还挺硬的啊,我给你检查的时候发现你的头部有旧伤,连续两次你都没事。”

  “是啊,你自己不知道吗?那伤看来还挺重的,你没印象?”

  “你不会连你叫什么名字都想不起来吧。”

  “我叫杨芳,很高兴你能康复,NICE TO MEET YOU。”说着伸出了手。

  “对了,我的衣服、东西呢?我的医疗费是谁付的?”

  “真是太谢谢你了,对了,一共多少钱?我还给你。你可真是好心人。”

  “什么意思?”

  在这里经过了两个星期的康复治疗,我的伤基本上好了,办了出院手续,发现住院费带治疗费九千多块,好在我的银行卡还在,我取出了一万块钱还给了杨芳。我没给家里打电话,妻子应该现在不在国内。她的单位是搞资源开发的,在南美的B国有几个合作专案,她是公司的高级职员,经常出国。

  “你去火车站吗?”

  “这里是C市。”

  “哦,对不起,没事了,我自己出去找车吧。谢谢你啊。”

  “你要回家吗?你家住在哪儿啊?”她换了一身套装,更显出女性的成熟妩媚。

  “你真的记忆不清楚了吗?”

  “你这么糊里糊涂的,一个人走会有危险。”

  “没关系,我的车有保险。”

  “你说话都是这么理性的吗?”

  “你当作家一定挣得很多吧?”

  “你的车不错啊。”

  “你想现在回S市吗,不一定有车了。”

  “你要不要给你的朋友打个电话,让他们来接你一下。”

  “你的手机好像摔坏了。”

  “那要不要去我那儿住一晚?”杨芳向我发出邀请,但是我感到其中好像有别的内容。

  “我一个人住。”

  “我是跆拳道黑带。”

     ***    ***    ***    ***

  “你没有男朋友?”很难想象这样好条件的女人没人追。

  “两年时间够换好几个了。”

  在书房里我看到了一幅墙上挂着的素描,是一个相当英俊的年轻男子,眉眼间依稀有熟悉的感觉。

  “是我以前的男朋友……我们失去联系很久了。”

  “你不觉得这幅素描很眼熟吗?”

  啊!想了半天,突然发觉这幅素描上画的人有些像我。

  “咱们以前见过?”我的记忆又开始混乱了。

  “我们真的见过面吗?我好像想不起来了,什么时间、地点?”

  我仔细看着她,她的脸……始终没印象……还是想不起来……我正困惑的时候,手指无意中摸到了脑后的伤疤,突然脑子里闪过一道亮光。我的脸色变了,好像有点印象了。我呆呆地看着她,努力回忆。

  香港?!尘封的记忆大门开了一条缝,从里面透出断续的光影一幕幕照亮我的记忆。我的眼睛越睁越大,突然苏醒的陌生片断回忆让我无所适从,这……这是我吗?这怎么可能是我?!到最后我抱住了脑袋,汗水从脑门上滚滚而下。

  东京……香港……

  我一直以为自己是一个平凡的人,虽然我对六年前的记忆一无所知,但是我确信我现在只是一个平凡的自由撰稿人,而我以前也是同样平凡的人。

  我的这个周旭的名字是我能够唯一回忆起来的事情,我的家乡是哪儿,我又有什么亲戚朋友这通通都不清楚,我成了没有户籍的黑人。但是妻子帮我解决了这一切,我们之间的爱情可以克服所有的障碍,我深信她是上帝派来我身边的天使。

  “你想起来了吗?”漂亮医生小心翼翼地问我。

  我如果可以做出选择,我宁愿永远失去这段记忆。这不适合现在的我,不适合我现在已经习惯并且喜欢上的平凡的生活。但是此时此刻……

  “你终于想起来了……”漂亮医生哭了,她扑到了我的怀里,滚烫的嘴唇含住了我的嘴巴。

  “刚开始只是觉得你长得很像,但是后来发现你后脑的旧伤我就确定了,那是当时爆炸的时候留下的。”漂亮医生很激动,我们两人已经倒在了沙发上。她压着我的腿,抱着我的肩膀,一边哭一边吻着我的脸。

  “我和我前夫离婚后我就从上海回来了,这里是我的老家。”

  “那时我已经有男朋友了,和你之后我们03年结的婚,我和他离婚不是因为你,他有外遇了,两年前我们协议离婚……”

  “你真的是叫周旭吗?”

  “你结婚了?”

  “那时候我脱险之后好像疯了一样天天在海边找你,就是找不到你,我发誓如果我找到你,我就和你一起到天涯海角,哪怕你去杀人放火,哪怕你去要饭我也要跟着你。可是……为什么不是让我先找到了你……老天太不公平了,是我先认识你的,为什么……”

  我没法拒绝她,事实上我也不想拒绝她。

  我的手插进了她两腿之间,是蕾丝的质感。里面的两片肉唇受到刺激似乎在蠕动,我的手指别进了内裤缝里,发觉里面全都是粘湿的分泌物。

  我脱下裤子,下身的热气散发出来,那是男性性欲的味道。杨芳一阵迷醉,主动褪下了短裙。两条美腿分开,令我看到血脉贲张的私处。

  腰上系着同样款式的吊袜带,带宽花边的黑色长丝袜,黑色高跟鞋。上身的红色紧身衣半开着,露出里面乳罩的黑色蕾丝花边以及雪白肥硕的乳房。从身体上看,她确实已经被开发得烂熟了。

  “我是为你穿的,我永远忘不了上次你抱着我,把我顶在卫生间的门板上,站着占有我的感觉。我平生第一次那么激动、那么兴奋,我在你进入的时候就高潮了一次。后来你射的那么多,我的丝袜都给弄脏了。”

  “你丈夫的阴茎有我的大么?”我勃起的肉棒上翘着,有十几公分长,紫红色的龟头好像一个鸡蛋。

  “不能说占有,要说奸污。”

  “没问题……我最喜欢奸污你这样的淫妇了,穿着这么淫荡的内衣,是不是就是在勾引男人来奸淫你呀。”我说着用手捋了两下肉棒,“套子在哪儿?”

  我分开她的腿,将龟头顶在两片粘湿的肥唇上,腰部慢慢的沉了下去。

  我双手穿过她腋下,没有脱她的上衣。我觉得这样有一种偷情般的刺激。然后两个胳膊肘撑住沙发垫,俯下脸贪婪的亲舔着她的脖颈,然后开始缓慢的筛动屁股。

  杨芳兴奋得浑身都在哆嗦,她的嘴里发出带着颤音的吟哦,下身用力迎合我的顶入,同时收紧肌肉把我的阴茎往里吸,她的两条丝袜美腿在我的屁股上蠕动着,让我的皮肤享受到了丝袜细密柔滑的美妙触感。那种触感让我的情绪更加激昂,阴茎的根部仿佛开始膨胀,挺得更直了。

  杨芳的脸变得通红,微张的小口中喷出的热气都带着情欲的味道。她的腿把我夹得越夹越紧,体内的抽搐非常刺激,饥渴得好像吃了烈性春药一样,好像特别想让我把她揉碎捣烂。我好像饿了两个月的豹子突然抓住一头小绵羊一样,死死的搂住她,猛烈的往她的身体深处捣。

  淫荡的呻吟在客厅里回荡,性感美艳的熟女的血液已经因为淫荡而沸腾,体内不断涌出快感。

  我双手兜住她的后腰,直起身子把她拉了起来。

  而下身只有吊袜带和黑色性感长筒丝袜与高跟鞋,好像一个来不及宽衣解带就和情人偷情的荡妇,又像一个被扒掉衣服强迫性交受精的艳妇。而我的上衣也穿着,裤子褪到了腿弯,像一个急色的强奸犯。

  “你说邻居会不会听到你的淫叫声?”我抽动着身体,小声在她耳边调笑。

  大量的爱液蜜汁顺着我俩肉与肉摩擦着的结合处流了出来,流到了她的丝袜上。她又开始兴奋,下体不停的挺动,好像想把我的身体全吞进去,而我则是像一头发狂的公牛一样闷着头只顾抽顶,门板被我们剧烈的动作摇晃的乱响。我相信如果有人经过一定会听见的。

  我在她的耳边说着淫荡的话,我要刺激她的性欲。杨芳的眼睛里喷着熊熊媚火,呻吟声就好像哭泣一样。粗硬的阴茎象一根滚烫的铁棒,她感到全身像是有千万只蚂蚁在爬着。她的屁股开始颤抖,阴唇紧紧的包夹着塞满体内的阴茎,随着抽送的动作,敏感的黏膜在一吸一缩地反应着。

  突然,杨芳的身子再次僵硬了,子宫颈口开始有节奏的收缩,体内的肌肉收缩到了极限,几乎要把我夹断。然后她的身体开始哆嗦,一股股热汁浇在了我的龟头上。我的睾丸内的能量也被引爆,浓热的精液顺着输精管在巨大的压力下喷泄而出,顶着她的子宫口射了……

  “你老公……不行吗?”我觉得我的阴茎好像又开始抬头了。

  我开始脱她的上衣,她顺从的将脱下的衣服随便扔在地板上,然后开始脱我的。

  “咱们到阳台上去吧……”

  现在外面天已经黑了,我打开了阳台灯。由于刚射过精,阴茎的状态来的不会那么快,我可以放心大胆的大幅度抽插,全身心地投入和这个美艳熟妇的性爱当中。

  “你不是就喜欢让别人看见吗?你这个喜欢勾引男人的小淫妇,如果有别的男人看见,你会兴奋的流水吧。”我揉捏着她丰满的乳房,开始顶撞她的屁股,阴囊拍在她的阴唇上发出清脆的皮肉拍击声。

  阳台上响起了淫荡的呻吟和粗重的喘息,以及有节奏的粘湿肉体撞击声。

     ***    ***    ***    ***

  我从床上坐起,穿好衣服对着镜子刮刮胡子,镜子里是一张陌生的脸。我戴上一副墨镜,然后下了楼。

  这里是高档的商业区,在外面停车位停着的都是宾士宝马系列的高档车,一个个衣着华贵娇艳缤纷的贵妇美女不时进入我的视线,我的眼神贪婪的追逐着她们,但是她们不是我的目标。

  我觉得她像日本人,因为她的礼貌,也因为她长得好像某个日本AV女优,很性感,但带着一丝露骨的淫荡。

  你已经坐下了,我在心里回答,但是脸上还是微笑着点了点头,做了个请便的姿势。

  不知不觉中AV女优和我聊上了,我随口应答着,都不记得和她聊些什么。她好像对我很感兴趣,也许她在挑逗我。我注意到她一直在搅拌咖啡杯,还有旁边的糖纸,看见我看她就抿嘴微笑,张开性感的嘴唇喝了一口。

  我站起身来,离开了咖啡座,来到了地下停车场,我刚才看到了我的目标。

  视角逐渐拉大,男人和女人的情形已经看得清楚了。

  一个男人双手掐着她的腰,裤子褪到了腿弯,正在站着顶她。他的头埋在了杨芳的脖子里看不清脸,但是动作相当激烈,杨芳白皙的大腿随着他的插顶激烈的颤抖着,周旭可以想象她体内亢奋的湿热情欲。

  男人的手游弋到了她结实的肥臀上,大把的揉捏着美好的臀肉,小腹死死抵住了杨芳的胯。杨芳的呻吟突然高亢,一条美腿不由自主地抬起勾住了男人的腰身。男人开始狂野的抽动,杨芳的身体随着他的顶撞而上下起伏着,甘美的仿佛溶化的快感传遍全身。

  充满肉欲和满足的喘息在男女之间回荡,女人依依不舍的从男人身上下来,我看清了男人的脸。

  我从梦里清醒了过来。

  我看了看墙上的挂钟,上午十点半。

  我来这儿做什么呢?是因为工作的事情吗?

  “不方便说吗?是和以前有关……”杨芳的语气透着小心。

  “是吗……”杨芳的表情有些黯然,是的,我现在是个平凡的已婚男人。

     ***    ***    ***    ***

  我用公用电话往家里打了一个电话,是妻子接的。她问我在哪儿,我说在C市,我告诉她我出车祸了,手机也摔坏了,并且记忆好像出了点问题。

  我说我也想不起来了,接着我又问她什么时候回国了。她说早就回国了,都和我住了半个多月了,后来前几天她有点事出去,昨天刚回来就不见我了,电话也打不通,她都快要吓死了。

  我说我的伤不重,只是磕破了头,现在已经没事了,但是车给摔坏了。

  我说我坐长途车回去,要她去车站接我,然后我挂了电话。

  我苦恼的抓了下头发,为了包扎伤口,我的头发都剃了,抓了个空。

  这趟车人挺多,像这种C市到S市的往返车每个小时就发一趟,这车上拉的很多都是半路上车的人。

  不知停到了哪儿,司机开门放了几个下去,又上来了几个。

  上来的人里有一个看起来不对劲,我一直注意着他。他慢慢的贴近了其中一个坐着的女孩,这女孩可能是第一次坐长途车没什么经验,竟然坐着睡着了。

  前面路边有人拦车,司机停了下来,那人掂着包也想要往后面走。突然一声小孩的童音大声喊起来:“妈妈,你看,那是小偷!”前排的一个小孩指着掂包的人大喊大叫,本来拉着他的女人一把把他按倒了怀里,小声说着:“别叫!别叫!”用手捂着他的嘴。

  或许是女孩那愤怒的尖叫显示出了勇气,那小子手里的包给夺了回去。他冷冷的说:“我看看咋啦,不让看!”说着从裤兜里掏出一把匕首。弹出的刀刃闪过一道寒光,女孩脸色煞白,紧紧抱住自己的包,惊恐看着他。

  女人吓得抱紧自己的小孩,带着哭腔说道:“大哥,大哥,小孩子不懂事,小孩子不懂事。”只是那个小孩却毫无畏惧,一双大眼睛紧盯着男人。

  男人的身子压在了女人的身上,女人动都不敢动,男人的手伸进了女人的裤腰里一下一下的动着,嘴里骂道:“我操你妈个骚逼的,你说谁是小偷,你个小杂种,我操你妈。”

  我站了起来,我身边的男人的眼神很惊恐,他按住了我的手示意我别去管闲事。

  我来到了男人的背后,拍了拍他的肩膀,他转回头看到我的笑脸。

  我退了一步,血点洒在了车厢地板上,有女人惊叫了起来,司机停下了车。卖票的刚要起来说话,却被另两个人站起来逼住了,“你他妈逼老实点,只管开你的车!少鸡巴管闲事!”

  “你妈了个逼!”持刀的男人又挥刀过来了,这回是朝我小腹上捅。

  他的眼珠凸了出来,接着,我扬起一脚踹在他的脸上,他的鼻子变成了爆裂的烂番茄,牙齿也折断了两颗,满脸流血的仰面倒在地上,吓的那对母子惊叫不已。

  其中一个刚想动作,被我探手抓住他的胳膊往下一捋,攥住他大拇指使劲一掰,当即想起一声清脆的骨碎声,他惨叫着蹲在了地上,然后我抓住他的头发使劲往金属的扶手上一磕,当的一下他当场就翻倒在地,一股鼻血涌了出来。

  “我不是混黑道的,我只是个坐车的,你们赶紧下车吧。要不然我把你们送到局子里去。这些人都看见了,是你们先拿刀刺伤了我,我是正当防卫。”

  卖票的女的把车票钱退给了我。

  “我是常跑这条线的,你应该知道为什么,我不想以后惹麻烦。”

  “你别说别的了,下车吧。”

  “你不下车我报警了。”

  “报警?你报警抓我什么?抓我见义勇为?刚才你怎么不报警?”

  “我今天还就想给你找麻烦,你报警吧。”

  我扭回头,看着那个抱着自己小孩的女人。结果她把头转了过去。

  没人回答我。

  司机拿出了手机,但是没打,但是也没开车。那意思很明显,你不下车我就不开。

  不知过了多久,有人小声喊了一声:“拜托快点开车吧……”

  “你赶紧下车吧,别耽误大家的事。”其中一个戴眼镜的中年男人一副不耐烦的样子。

  我走到那男人面前问道:“你凭什么要求我下车?司机不愿意开车你去找司机说啊。”

  “要是刚才那些小偷偷的是你的东西,你现在会不会这样说?”

  “你们回家难道我不回家?我下去了我怎么回家?”

  “你们还真是欺软怕硬啊……”我冷笑着回到了前面,抱着肩膀靠在那儿,我绝对不会下车。

  这个提议得到了大多数人的附和,或许他们刚刚在小偷身上受到的气想发泄在我身上找找平衡吧。或许在他们眼里我是个遵纪守法的好人,是为他们利益服务的,所以我必须忍受他们的无理要求吧。

  我走到那中年男人面前,冷冷得看着他。他被我看得有些慌了,手里拿着手机往左右看着,身后给他打气的人群让他觉得有了靠山。

  我用行动回答了他的话,我伸手抢下了他的手机,狠狠往地上一摔,碎裂成了几块。中年人当场就懵了,“你……你干什么你,你赔我手机!”说着站了起来,好像想找我动手。

  其他的人顿时没了声音,因为我现在的表情很象刚才的那三个小偷。

  我对着他的脸蹬了一脚,他短促的惨叫一声后也没了声息。

  我有点明白了,小偷是罪犯,惹急了人家敢拿刀子捅死你。我不是罪犯,所以跟我强嘴没有性命之忧。

  我伸手掐住她的脖子一把把她从座位上拽了出来,她翻着白眼手脚乱蹬,我开始正正反反的抽她耳光,抓着她的头发把她的头往地板上磕,最后直到把她磕的头破血流快昏了过去,趴在地上直喘气。

  我的语气很冷,非常冷。女人披头散发,惊恐的看着我。包括其他的人,所有人都把手机装了起来。

  “我最后再问你一遍,开不开车?”

  我没回原来的座位,一个年轻孩子看见我过来就像看见亲爹一样赶紧站了起来,我不客气地坐下来。

  ……应该不会。

  汽车在晚上十一点多才到S市长途站,我下车的时候就看见了奔跑过来的妻子。

  “我也不知道,我头部受了伤,我想不起来了。”

  “我的电话摔坏了,家里又没人接。”

  我默然,我对这一时段的记忆非常混乱模糊。

  我看到妻子的脸色好像变了一下,但是又恢复了平常。

  妻子翻过身来狂吻我的嘴,我剩下的话吞了回去。

  早晨醒来后妻子做好了美味可口的早餐,我感觉好像我的生活并没有改变,至少家庭的温馨我还是可以感受得到。以前的事情……存在就让它存在吧,只要我不再去碰它就是了。

  果然邮箱里塞满了邮件,大多数是催稿的。我依次按地址发过去了邮件,告诉他们这段时间我出了什么事。然后我打开我的WORD,准备开始工作。

  存储卡里的档全被删除了。

  真是奇怪,我有些摸不着头脑。难道是我自己删除的?是我忘记了?

  突然觉得硬碟里好像少了什么东西,但是少了什么我就是想不起来。

  难道是我写作的素材?

  “怎么了?”妻子刚冲完澡,披着浴袍进来了。

  “你找找你的U盘看里面有没有?”妻子的表情表明她真的不知情。

  “你什么时候拍的?”

  “你的记忆……不会真的出毛病了吧?”妻子惊慌的捧着我的脸,眼神里流露出害怕和担忧。

  妻子娇嗔,抱住了我的腰,我感觉很甜蜜。

  今天一天心烦意乱,坐在那儿写一段删一段,就是没灵感。主要原因就是心里始终记挂着消失的文档的事情,虽然我现在也不敢断定这是不是我记忆错乱引发的错觉。

  电话里她情意绵绵的向我问候,但是却没太过分,是那种很懂分寸的撒娇,能恰到好处的让男人觉得她对你的情意。我告诉她我近期会去C市找她,又调情了一阵儿后我挂了电话。

  下午妻子回来时给我带回来一只新手机。我说我好喜欢,我发觉我撒谎一点也不觉得心慌,好像家常便饭一样。妻子倒是显得很高兴,下厨房弄出一桌丰盛的晚餐。我看着妻子那幸福的笑脸,心里毫不怀疑我对她的爱意。老天爷对我太好了,为什么要我拥有这样优秀的女人。我配么?

  是一套性感内衣,大红色的镂空蕾丝花边胸罩和丁字裤,吊袜带和黑色长筒丝袜,充满了女性性感情欲的成熟魅力,我如果再不表示就不配当男人了。

  “喜欢吗?”妻子的语气带着挑逗。

  妻子很漂亮,她以前当过模特,参加过全国电视大赛。我曾经问过她为什么不选那些帅哥大款们,她身边应该不乏这些追求者。她说她也不知道,就是看我特别顺眼特别有感觉,这大概就是所谓的一见钟情吧。

  我的嘴吻着她的脖子和耳朵后面,她的鼻息开始沉重,两条分开的丝袜美腿分开缠住了我的腰,让我感受丝袜光滑细密的美妙触感,六年的时间我们对彼此的习惯已经非常熟悉。

  我真的很难想象陌生的强壮男人压在她这美妙动人的成熟肉体上,两个人绞缠喘息的情景。那能令男人欲仙欲死的阴道黏膜里曾经浇灌过别人高潮的精液,我实在无法在想象下去。妻子是个正常健康的女人,也许我不在她身边的时候她也会有需要,我理解这些,但是请不要让我知道,因为我真的无法忍受。

  她的脚蹬下了我的内裤,热腾腾的肉棒挤压在了她的大腿上。我伸进她内裤的手明显感到她的肉唇一阵收缩后张开了,粘粘的蜜汁流了出来。

  我将她的内裤扒了下来,上面粘乎乎的有种淫亵的味道。我喜欢这种味道。

  我嘿嘿笑着,龟头故意一滑竟滑到了下面的肛门上,她屁股一扭真是寸劲,我正好也在乱顶,她的肛门竟把我的龟头顺利含进去了一小截。还没等我来得及惊讶,妻子下意识呻吟了一声后惊慌的一扭屁股把我甩开,嗔道:“你乱搞什么你。”

  “你变态呀你,别摸了!”妻子好像真生气了,使劲把我的手拉开。然后脸色恢复平缓的嗔道:“赶紧去洗洗去,你也不嫌脏,万一感染了什么细菌可别怪我以后不理你。”妻子是个爱干净的人,平时连给我口交都不给我做,今天碰了她的后门自然不会轻饶了我。

  我的肉棒更加硬挺了三分,猴急的压过去,狂吻她的香唇。

  “哦……你快动呀……讨厌死了……快点……”妻子着急的扭动着下体,夹着我腰的双脚使劲把我往体内夹以便我更加深入。

  妻子的阴户大概是书上所谓的“名器”,肉棒插进去之后感觉被箍夹得特别舒服,尤其是抽插的时候,感觉里面的层层叠叠的肉褶黏膜刮着肉棒的茎身,能恰到好处的刺激男人的快感。

  当然我的本事也不差,肉棒的根部涌起的一波波冲动都被我咬牙忍住了,我每一次都深深顶到她的尽头,龟头碰触到她的子宫颈口,每碰一下她就会好象哭泣似的大声呻吟。她的腿夹我的腰夹得很用力,嘴巴与我的嘴巴相对,舌头探进了我得嘴里胡乱绞缠着,口水流了出来。

  妻子的嘴被我堵着,白花花的丰满肉身随着我的激烈动作晃动不停,她的丝袜美腿有一条还盘着我的腰,另一条微微的举起还穿着高跟鞋,她的小性感蕾丝内裤还挂在脚脖子上,随着身体的晃动而晃动着。性感的黑色丝袜和白皙的大腿根部肌肤形成了强烈的反差,令我冲动无比。

  妻子被我强劲的冲击顶的体内猛烈的收缩绞缠,她的嘴摆脱了束缚开始大声地吟哦喘息。很快她快喘的上不来气,用手推着我的胸膛。我知道压着她的时间太长了,于是支起身子,纯靠腰力摆动着臀部,快速而小动作的进出她的肉穴。

  我停下动作,兜着她的腰把她从床上拉起来,让她骑坐在我的胯上,紧搂着她的后背把脸埋进她还戴着乳罩的胸部里。上下晃动她的身体,她的胳膊则环着我的后脑勺,用力的配合我的动作,往下连连猛坐。

  在床上配合了六年,我和妻子都知道如何控制节奏已达到共同的高潮。我们都努力忍着体内如潮的快感,在妻子的动作轻柔下来时我也歇的够了。我直起身子扒着她的屁股,一使劲把她的身子抬了起来,就那么站在床上将她的身体完全挂在身上,来回的甩动。

  “来了……来了……来了……啊啊啊……”

  妻子突然抱住我的脖子,猛烈的吻住了我的嘴。她的眼睛里放射着兴奋的光芒,那光芒好像利剑直刺入我的脑海。

  星期天,我如约到访,但是杨芳并没有在家里。我下了楼,打了一辆车到了一家高级酒店,这里我以前好象来过,一楼的那个咖啡厅我很眼熟。

  就在这时,一个女人在我面前出现了。

  “这里,请跟我来。”女人带我到了酒店大堂的角落,这里不知为什么刚才我并没有看到电梯的门。

  女人摘下了墨镜,一开始我以为看到了妻子,但是却是杨芳。女人和杨芳好像认识,我不知道她为什么选择在电梯里等我,但是我不想思考,我听从她的安排。我将她抱过来,将她挺翘的臀部抵到了我勃起的肉棒上,这是我的骄傲,我不想约束我的欲望。我现在就想要她。

  我的手伸了过去,掀起了她的裙子,黑色裤袜包裹的臀部非常性感刺激,我好想搞她。于是我加快了在杨芳身体里的运动,我要快点射精,然后好好插入这日本女人丰满淫乱的阴户里。

  门开了,我跟着女人进了入内,但是在我回头的一刹那,我看到了电梯里的门童抬起了头,那张脸非常熟悉。

  俱乐部里,一个豪华得好像王宫的房间内。

  那对乳房非常浑圆,似乎和妻子的不相上下。那双美腿更是修长秀美,仿佛和妻子的一模一样。

  男人顶得非常有力,杨芳的淫荡呻吟悠长而悦耳,男人将女人抱了起来,猛力顶入她的肛门。女人好象触了电一样叫声陡然升高,男人的表情很满足,撞击着女人的肉体。

  杨芳将精液全都吞进了肚中,用手擦着嘴角。然后诡异的扭头往我这边看了一下。

  我再次从梦中醒来,妻子已经不在身边,客厅里传来音乐声。我没穿衣服下了床,客厅内妻子穿着韵律装正在随着音乐的节奏做操。坚持锻炼是她保持身材的秘诀,而且是她这六年来雷打不动的习惯。

  密集的水线刺扎在我的肌肤上,我看了看我的身材。

  我在思考那个奇怪的梦,我怀疑我是不是精神错乱了。

  过了一个星期,和杨芳秘密的通过两次电话。她是个很通情达理的女人,知道我无法抽出时间很能理解我。也许她真地爱上了我,所以才会一再的迁就我。

  DV里消失的文档我已经不去管它了,有没有它我的文章都照写。这几天我很有灵感,一天几乎能顶得上以前两天的工作量,终于在一星期之内补齐了以前的稿债。

  编者话:原计划写六万到七万字的篇幅,没想到最后突破了十万。很喜欢看北条司的《城市猎人》,主人公孟波的故事时常让我心动,所以早有计划写上一篇关于僱佣兵故事的H文,但是一直没有合适的题材。

  给编辑挂上电话,我敲完了今天的最后一个字,然后伸了个懒腰。

  好久没有上网,我用代理艰难登陆了我经常上的一个成人文学论坛。那里有我用天外飞星的名字发的一篇中篇文章,我看了看回复,还是那么多,现在国家吃饱了没事干严打网路色情,令本来就处境堪忧的成人网页更是雪上加霜,绝大多数被遮罩得干净而彻底。所以很多人都登陆不了,回复也是寥寥。

  我关闭了代理,上了几个军事论坛。

  浏览着网页,看到了新闻南海舰队的海巡船在北部湾扣押了可疑越南渔船,双方发生了交火事件,并打死打伤数名越南渔民的时候,我嘴角不由露出一丝笑意。我的记忆里我以前去过越南,并且和这些所谓的渔民打过交道。

  老江当政时我们的海事部门和外事部门不知道抗议了多少次,那些越南小鬼子们总是装聋作哑,我们的军队也无所作为,这次总算扬眉吐气了一把,毕竟咱们海警巡逻舰上的全自动三七炮和重机枪可不是那些粗制滥造的AK和四○火箭应付得来的,对于听不懂人话的人就得打,这道理老胡早就清楚。

  再看南美哥伦比亚军队扫毒,与毒枭武装发生激战,击毙了多名武装毒贩。据调查该贩毒集团与边境接壤的某国自治省内活动的反政府组织有关。还配有图片,一个浑身是血的家伙倒在马路上,地上一大滩黑红的血迹,旁边站着两名持枪的武装士兵。

  再看还有阿富汗人质事件,韩国人也是,一群外行人没事往这种战乱的地方瞎跑什么?我的记忆中那个国家遍地都是大大小小的武装部落,全国都是战场,每天都在打仗,每天都有成百的人死去,在那里人命的价值就值一颗子弹。

  我的从前是血腥和暴力的历史……

  我们的公司属于那种唯恐天下不乱、善于乱中谋利的组织。似乎是国际雇佣兵公司和国际军火商的集合体,但是我一直都不知道我们的老板究竟是谁,公司的高层人员我只见过一个叫啰索的男人和一个叫做尤塔西蒙的德国女人,前者我不知道他的国籍,只知道他在法国外籍军团当过兵,在南斯拉夫分裂的时候他参与推动了克罗地亚武装力量的重建。

  而我从十五岁开始就为了公司的利益奔波在全世界各地的战争前线上。

  起因是四月六号前胡图族人总统哈比亚利玛纳的座机在首都基加里上空被一枚来历不明的火箭弹击中,而胡图族人为主的政府军和胡图族民兵认定这是图西族所为,于是掀起了一场长达三个月的种族灭绝式的大屠杀。三个月内有超一百万的图西族人被虐杀,而整个卢安达全国人口才七百万。

  但是图西族的武装力量“卢安达爱国阵线”在经历了最开始的溃退后积蓄力量开始反击,于七月十八号攻克首都基加里,政府军被击溃。担心遭到报复的胡图族人随即开始了震惊全世界的大逃亡,头三天就有一百万人越过边境逃往扎伊尔,五十万人逃到坦桑尼亚,在边境地区戈马一带聚集了近二百万人!可以说整个卢安达已经彻底崩溃。

  在那之后的九五年初我们被公司派到了阿富汗,帮助拉巴尼领导的阿富汗政府军对抗当时新兴的武装派别阿富汗宗教学生军(即后来大名鼎鼎的塔利班)。

  当时的国际社会在九四年十月以前谁也没有想到过这支从阿富汗南部坎大哈山区异军突起的黑马最终横扫天下差一点统治了整个阿富汗。但是公司那帮神通广大的高层人员早就知道九三年震惊世界的纽约世贸中心惨案就是这些极端组织所为,那是国际恐怖组织首次在美国大开杀戒,所以我们公司选择支援当时战场上节节败退的军阀势力,因为公司相信美国人迟早要插手。

  在那欧洲版的三国演义中我亲眼见过卡拉季奇、姆拉蒂奇、欧文、卡林顿勋爵这些当时在世界上名噪一时的人物,并且参与过当时令世界哗然的UN人质危机,那次事件是我记得最清楚的一次。

  我清楚地记得,我们当时在营房里的电视上看到UN部队司令官史密斯将军对交战双方发布的最后通牒,要求二十五日中午十二点之前停火并撤出所有重武器,否则将遭到北约部队的空袭。

  而联合国的维和部队一年多前刚刚遭遇在索马利亚的惨败而狼狈撤军,士气低落。维和部队无法也不敢对违反规定的人动武,生怕引火焚身。

  而九四年萨拉热窝露天农贸市场惨案后战场局势空前紧张,北约当时也是大吵大嚷的要轰炸塞族,当时就有媒体称这是北约成立五十年来首次直接执行战斗任务,可是最终在俄罗斯的干预下这场军事处子秀最终宣告流产,北约在全世界面前丢了大脸。

  二十五号二十六号连续两天,北约的空军部队大举出动空袭了萨拉热窝附近塞族炮兵阵地和军火库,并且从东到西一路狂炸过去,甚至连塞族首府帕莱附近的军事目标也遭猛烈轰炸,但是作为交战的另一方穆斯林的目标却没有遭到任何空袭。

  但是更值得纪念的历史日期还在后面,二十六号那一天,被西方国家明显的偏袒行为激怒的卡拉季奇发布了命令,被炸急了眼的塞族军队开着坦克冲进了联合国驻萨拉热窝的安全区内,同时塞族武装控制区内所有的维和部队营地都遭到了武装围攻。

  在此期间全世界各国的电视台,报纸反复播放和刊登UN部队人质被铐在塞军指挥部、军火库,前线阵地以及其他重要设施附近的镜头。

  当时的局势很紧张,一万名由欧盟和北约组成的快速反应部队开进波黑,甚至德国也在二战后五十年首次派重型战斗机和地面部队进驻波黑。后来塞族领导人开出了放人条件:停止空袭;严格监督对穆族的武装禁运;联合国保护区非军事化。

  卡拉季奇骑虎难下,孤注一掷发出了总动员令,宣布进入全民战争状态。波黑三年内战以来最大规模的军事集结在波黑全境展开了,大有拼个玉石俱焚的架势。

  激战中我们一部分人被打散,我一个人在深山老林里被人围追堵截了六天,后来还是被俘。不过后来战俘营遭轰炸我趁机逃了出来,半路遇见一队穆族游击队才算是捡了一条命。

  后来,九七年我们回到了阿富汗并在那里待了一年,当时正是塔利班武装不可一世的巅峰时期的开始,整个南方已经是它的天下,数万精兵猛将正在大举北上,首都喀布尔被占领。

  年初塔利班收买了北方联盟中的普什族武装,偷袭喀布尔成功,马苏德措手不及被赶的仓皇北撤,直撤到他的老家潘加西山谷,在那里我们和塔吉克族部队并肩作战,潘加西山谷的天险再次帮助马苏德阻挡了对手的进攻。

  七月塔利班再次出兵北上,企图绕过兴都库什山脉的天险进攻北方腹地,但是他们还是低估了马苏德的军事指挥能力,他将计就计制定了一个诱敌深入的计划,引诱塔利班武装一部冒进北上进攻班希尔山谷和萨朗隧道,结果进攻班希尔山谷的塔利班部队中了埋伏,伤亡惨重。

  在那里我们缴获了大量国内军工企业出产的军火,小到五六半自动大到六九式坦克,塔利班背后有巴基斯坦和海湾国家的支援已经不是秘密。这些武器装备原本是中国在印巴战争时支援巴基斯坦的,现在他们则把这些陈旧的武器转手卖给了塔利班。

  这就是后来号称阿富汗的平型关的潘加希大捷,同时也是反塔联盟在美国人参战之前所取得的最后值得夸耀的胜利,随后我们乘胜南下,不到一星期就再次兵临喀布尔,前锋距离市区不到十公里,那时我们都相信收复首都指日可待。

  北方联盟各部武装与杜斯塔姆互相猜忌,无法协同作战。马苏德孤掌难鸣,在喀布尔城下屯兵四个多月始终无法取得进展,最终眼睁睁看着机会流逝,在塔利班腾过手来更猛烈的反击下最终撤退,从此再没有回到过喀布尔,直到九.一一事件前夕他被塔利班的杀手刺杀身亡。

  而我开始为国家工作是在二○○○年,当时我应该是二十四岁,但是已经在战场上度过了七个年头,当时我和十几个战场上认识的朋友离开了公司拉出来自己搞了个小公司,一直在中亚和东南亚等地活动,结果后来被国家安全部第一总局在中亚的一名高级特工招募了,成了为政府工作的人员。

  我们一直在中亚一带从事反恐怖活动,后来我得到命令到东京干掉一个国际军火商,此人大概是公司的竞争对手,而且他一直在向新疆境内的东突组织提供武器。

  朦胧中我感觉到好像有人靠近,在我的肩膀被碰到的一瞬间我的眼睛猛地睁开,右手闪电般的抓住了一只手,同时身子从椅子上弹了起来。

  我赶紧扶住妻子,小声的道歉。

  我真的不知道该说什么好,赶紧扶她坐下帮她轻轻的揉。我懊恼无比,越发痛恨自己从前的经历。

     ***    ***    ***    ***

  又过了半个月我总算等来了机会,这天妻子说有事要去北京总公司一趟,我在她走了之后的第二天给杨芳打电话说我要去C市找她,她的语气简直是抑制不住的高兴,说如果我今天能到晚上就给我做饭吃。

  这一吻足足吻了有三分钟才分开,我们两人的嘴巴里都是对方的口水。

  我越过她的头顶看到了桌子上丰盛的美味佳肴,轻轻地问她:“咱们是先吃饭,还是先做爱?”

  “怎么穿这种丝袜?!”在杨芳用嘴帮我弄直了之后,我看着她将身上白色的套装除下,她穿的是一条露裆的肉色丝光连裤袜,白色高跟鞋,底下却没穿内裤。我惊讶的看着她:“你在外面的时候就没穿?”

  她说对了,我的肉棒变得越发的坚挺,斜着向上翘起。我喘着粗气一把揉捏住她的两团乳房,手指陷到了乳肉里。杨芳的喘息也开始变得粗重,下面阴毛丛生的肥厚阴户微微蠕动着,两片湿淋淋的肉唇微张,粉色的肉粒突了出来。

  “我是淫妇,我就是特别饥渴,我就想要你这个奸夫来奸污我,最好把我奸污的怀孕,把我的子宫给干烂。要不然我就去找别的男人,让他们的精液来喂饱我。”杨芳红着脸喘着气,眼睛里喷着肉欲的火焰,用更淫荡的话来刺激我。

  杨芳眯着眼睛,喉咙里发出满足的呻吟,她的下身在不断扭动,蜷着的腿拼命夹我的腰,一只手抱着我的头,另一只手在我的背上游走。我感受着她体内的湿热的蠕动,缓缓的动着屁股。小声说道:“你离婚之后这两年有没有找过别的男人?有没有喝过别人的精液?你是怎么解决性欲的,快说……”

  “呼……呼……你叫我什么……”我的动作依然很是缓慢,杨芳的腿急的箍住我的屁股往里拉。

  “把屁股扭起来,奸夫老公要给淫妇授精了……”我的动作开始快起来,肉棒快速的进出,杨芳的呻吟顿时响亮起来,大腿和屁股上的肉被我撞得乱颤,体内肌肉拼命的收缩,享受着肉棒剧烈摩擦媚肉的火热快感。

  果然顶了不到五十下就听见杨芳一阵哀鸣,体内开始剧烈的收缩,一股热水浇了出来,两条大腿不停的哆嗦,差点儿站不住了,全靠我兜着她的腰她才没坐下,待到她哆嗦完我问她:“怎么这么快就高潮了?”

  我身上的汗也开始出来了,就这么站着开始卖力的抽顶,肉棒上好像涂了一层液体油,进出的非常顺畅,顺着肉棒的抽拉那两片肉唇也给带的频频外翻,还有一些白色粘沫从里面被挤了出来。

  “哦……哦……我死了……我要飞了……哦……”杨芳的腿已经没力了,脸贴在床上口中发出无意识的吟哦。

  “骑上来……”我来到客厅,仰面躺在大沙发上。湿淋淋的肉棒仰天耸立,散发着奇怪的腥味。

  这样大约弄了三四分钟我就觉得这姿势不爽,于是让杨芳的腿撑在沙发上自己弄。杨芳的身体很热,皮肤呈现出艳丽的玫瑰色,饥渴的一通猛坐,肥白的大屁股几乎将肉棒整条的吞下,阴影间只剩一团阴囊在外面。

  “哦……哦……我要来了……我要……要……啊……啊……”

  肉棒在体内有力的脉动着,大股大股浓热粘稠的精液在睾丸的收缩下持续喷射而出,与子宫分泌的爱液浇灌在一起,我的欲望和力气也随之泄出体外,无力得趴在她肚子上喘息着……

  饭菜已经快凉了,但是我们吃的很香。

  “你问这个干什么?”杨芳好像想得多了。

  “当然是你了……干什么,吃醋了?”杨芳娇媚的将身子靠过来,用手撩拨着我疲软的肉棒。

  “我是别人领去的,在上海路酒吧街那有几个酒吧是有鸭子的,另外听说世纪广场那儿的香格里拉大饭店好像也有这样的酒吧,只是我没去过。你放心,我有了你以后绝对不会再去了。”

  我仰起头来舒服的呻吟,身体里的欲望并没有完全发泄,现在那些残余的欲火又开始燃烧了。

  我捋直了肉棒,迅速没入了杨芳的肉缝中,我将她的身体抱起,兜着她进入了卫生间。随即里面又响起了激烈性交的男女呻吟和喘息声……       ***    ***    ***    ***    真正等吃完饭已经是快晚上十点,杨芳前后高潮了五次,彻底筋疲力尽,吃完了饭就倒在床上睡着了。

  晚上又做了些个搞不清楚意义的怪梦,原本有一个多星期没做过了,可是昨晚又出现了。

  杨芳竟然还没去上班,我问她:“怎么还不去上班?今天休息么?”

  “你们单位领导不说你啊。”

  “难怪,我今天……”

  “我是问你今天有什么安排没有?”

  “下午出去转转吧,我到现在还是想不起来我上次到底是为什么来C市,也许到处转转有助于我恢复记忆。”

  “在家吃吧,我要上会儿网,你去准备饭吧。”杨芳好象个新婚的小妻子一样蹦蹦跳跳的,答应一声,“我去超市买点东西,你爱吃什么?”

  我打开电脑上网,先是查看了一下文章更新回复的情况。然后照例在铁血、鼎盛上转了一圈,最后鬼使神差下打开了C市资讯港的网页。

  我点开一看是一张图片,一座非常设计相当具有艺术气息,雄伟豪华全玻璃结构几十层的现代化高楼,外表装修的超一流水准,就是和S市几座银行的楼相比也毫不逊色。图片下面有话回复可见答案。

  我回了一个银行。

  帖子下拉,原来是C市比较有名的高层建筑,发贴的老兄大概是个职业摄影家,拍的角度效果一流。每一张下面都有一个简单的介绍。我走马观花,用滑轮快速观看。

  这是一张星级酒店的图片,我对这个酒店好像有印象。

  在看下面的介绍,C市的五座五星级酒店之一——日资香格里拉大饭店。

  我迅速在网上搜索相关资料,很快找到了C市香格里拉饭店的网页。

  还有大堂……

  那是杀意……我确信这一点。

  “你就不会晚些回来,我刚才刚刚要想起来一些东西,你一回来正好给我打断了。”我没好气的说。

  “废话,我好像要想起来我为什么来C市了,刚才就差一点了。你这一打扰我这一下就全完了。”

  “你还敢抢嘴!”我的心理的冲动没有平息,立刻站起来跑到外面抓住杨芳的胳膊,狠狠将她按到桌子面上。杨芳吓得大叫:“你要干什么你?!”

  说着我一把掀起她的裙子,只见她今天仍是穿的是一条露裆的裤袜,底下依然没穿内裤。

  “今天我要和你玩强奸游戏,你老实点。”我掏出硬挺的肉棒,将紫红色的大龟头顶在了她的肛门上。

  “疼……别顶了……疼……”杨芳咬着牙,低声的哼哼。屁股拼命扭动,无奈被我死死压住,我的龟头拼尽了全力往里面压,但就是顶不进去,她的肛门太紧了,最后我看到她的眼泪都流了来,无奈只好放弃了努力。

  “废话,我、我这里可是第一次,你这样毫无准备的。我当然疼了……你、你要是想要就早点说一声嘛,我可以的……你当我是那些演A片的女人,说捅进去就能捅进去的?”

  “你这里以前没人,我是说你是第一次?女人这里第一次都是这么紧的?”

  “那有没有天生特别松的,第一次就能很顺利的进去的?”

  “是吗,那要不要我给你松弛一下。”我恢复了色迷迷的样子,突然把她扑倒。

  “算了,你不舒服我就进别的洞算了……”我的龟头顶进了她的阴道。

  杨芳很快达到了高潮,我抱着她的身体拼命抽插,肉棒玩命的摩擦着周围层层紧箍着它的黏膜。

  杨芳被我狂野有力的冲顶弄得几近癫狂,通红的脸上渗出细密的汗珠,身体的温度升高,闭着眼睛左右摇晃着头,秀发四散飞扬。大张着嘴急促的喘气,敏感的身体再次剧烈的扭动。

  “你说的香格里拉是这个吗?”休息了好一会儿之后,我把她拉着到了电脑前。

  “奇怪了,我觉得我好像来过这儿,就是我想不起来的那个……”

  “你说这饭店里提供性服务,你怎么知道的?你听谁说的?”

  “是吗,那么下午就去那里看看好了。”我对我的想法感觉到害怕,但同时也很想去一探究竟。

  C市是个海港城市,这几年来发展得很快,有很多外国人前来投资。走在路上经常能看到外国人,世纪广场一带解放前是外国租界,建筑风格非常明显的西化。现在改成了步行街,整片的街区像蜘蛛网一样向四周辐射,全都是高级写字楼、精品店和各种商场、电影院、迪吧。

  我坚持坐出租来,杨芳虽然不理解我为什么坐出租,但是还是听了我的话。

  饭店里的EZ咖啡厅,这里给我的印象更深。

  我当时就坐在这个位置,没错,和梦里的情景完全是一模一样。

  我疯了吗?我患了视觉失调症了吗?

  服务生过来了,彬彬有礼的请我们点餐。

  “对不起,请你回忆一下,你在这个位置上以前见过我吗?应该就是半个月前。”我听说有些受过专门训练的一流服务生拥有一双过目不忘的眼睛,凡是来过一次的客人都能记得住。

  “麻烦你再仔细想一下,我记得当时我旁边……应该就是这个位置还有一位很漂亮的女士,我记得她好像是日本人,我记得当时就是你为她上的咖啡,你记得吗?”

  “……哦,好像有点印象了,当时……啊!对了,确实是您在这儿坐着,我想起来了,大约就是半个月前。”女人的印象果然比男人深,服务生冥思苦想了半天总算是给了我一个答案。

  “不认识,对不起,不过您不是那位女士的朋友吗?我记得您好像还和她交谈过。”

  服务生离去,杨芳奇怪的看着我:“你是不是想起什么来了?”

  “上楼去看看吧。”

  我从他的身上感受到了杀气。

  电梯的门童目不斜视的看着正前方的透明空气。

  “对不起,这里是私人会馆,请问您有会员证吗?”男人的中国话有一些生硬,好像日本人。

  “对不起,如果你没有会员证请马上离开。”男人的眼中露着凶光。

  “对不起,请你离开。”这两个男人好像两堵墙一样挡在门前,杨芳躲在我身后,抓紧了我的胳膊。我注意到墙角处有监控摄像的装置。

  “支那猪……”

  回到大堂,我跟杨芳说:“你给你那个朋友打个电话,问问她她说的那个鸭店是不是五十楼那个会馆。这栋楼有五十五层,但是电梯只到五十层就结束了,就是说整个最上面的五层都是那会馆的范围,还是小日本开的。”

  “她说是,还问我是怎么知道的……”

  “……什么?一百万?……哦,好,没事了,我知道了,以后再联络。”杨芳挂上电话说:“办会员卡得先交一百万的费用,这是什么规格的会馆,需要这么多钱?”

  “看起来应该是的。”

  一个女人,就是和我一起喝咖啡的女人。

  但是她的表情好像若无其事的样子,示意那个男人先走,然后走到我面前打了个招呼:“嗨,周先生,我们又见面了。”

  这个女人……有问题,她太镇定了。我这个杀人不眨眼的前职业雇佣兵的眼神普通人根本不敢与我对视,她竟能如此镇定,这世界上只有一种人可以做到。

  “对不起,我们认识吗?我对您有印象,但是,很不好意思我想不起来您是谁?”

  “对不起,前些时候我出了车祸,记忆有些混乱,有些事情想不起来了,所以……”

  “她是我的朋友,今天帮我来恢复记忆的,因为我路过这里的时候感觉好像对这里有印象,所以便进来看一看,原来我在这里认识了您这样美丽的女士,难怪我感觉来过这儿。”

  “池田裕美,我明白了,那么我先告辞了。”原来是这家酒店公关部经理。

  “多谢了,但是我们还有些事,当然您的这个邀请我记下了,我这两天一定会来拜访您的。”

     ***    ***    ***    ***

  “我应该是见过的,不止是简单的见过,我总觉得好像……有一种特殊的感觉,我应该见过她。”

  等到了杨芳的家,我坐了一会儿开始给妻子打手机,无法接通。我坐了一会儿,觉得事情有些不对。虽然我还没弄清楚哪里不对,但是我的直觉闻到了危险的味道。

  “杨芳,我总是觉得那个酒店有问题。你……这两天能不能先去别的地方住一下,我总是感到有危险。”

  “我说不清楚,但是我的直觉真的很奇怪,你就当出去旅游吧,等我给你电话你再回来好吗,我得先回家一趟。”我再次打家里的电话,但是无法接通,好像电话线给拔掉了。

  我的不安越来越强烈,站起来就准备走。突然门铃声响起,我愣了一下,示意杨芳上去。杨芳凑到猫眼上往外看,回头说道:“是我的那个朋友,就是那个俱乐部的会员我打电话的那个。”

  杨芳打开了门,一个女人进来了。年纪三十上下,杏眼桃腮,面容娇美,好像有点外国人的脸型,像个混血儿,浑身上下都是名牌,一身豪门贵妇的打扮,很是高贵性感,非常有女性的魅力。我注意到她手上的钻戒,那颗钻石估计超过三克拉。

  我冲她点头:“你好。”

  “你别瞎说,对了,你来有什么事?”

  “什么啊……你先坐下吧,能给我说说那个俱乐部的事吗?”

  “杨芳她是帮我问的,我想问一下关于在那儿上班的事,我听说那里招男公关。”

  在得到肯定的回答后,她仔细打量了一番:“你的样子长得还不错,就不知道本钱怎么样,想在那儿混饭吃,没有点绝活儿是不行的。”

  “……杨芳,她别是你养的小白脸吧?”

  “我想做几年,出来以后就和杨芳结婚。我听说去那儿的都是老板,我想可能来钱比较快。”

  杨芳简直不知该说什么好,只能点头。

  “会员里还有男的?”

  周旭明白了,今天见到的那两个就是。他的心动了:“她们都是常驻吗?还是随叫随到?”

  女人翘着二郎腿,从香奈尔的手包里取出一盒女式的香烟,取出一根含上,然后把打火机扔到我面前。

  刚凑过去我突然感觉到不对,这女人的态度有问题。我原本就打算用强迫的手段,所以编的藉口比较可笑。但是这女人只是问了一句就相信了,连劝都不劝杨芳一句。最起码看着自己的朋友先给我介绍个正经点儿的工作才对,而她是来找杨芳的,却一直在跟我说话,这说话的语速包括神态好像……早有准备!

  不好!我条件反射似的猛地往旁边一甩头,几乎同时女人的香烟里激射出一道淡淡的烟雾。

  “危险……”我刚对杨芳出声示警就觉得脑子一阵眩晕,腿一软扶着墙跪下了。

  我双臂交叉使劲去挡,但是胳膊没力,而且这女人肯定受过训练,力猛势快角度刁钻,我只觉得一股大力把我双臂震开,直撞得我往后飞去,重重的磕在后面的墙上。我的头在墙上磕了一下,随后眩晕感加剧,我的眼前黑了过去……

                (三)

  恍惚中我的脑子里出现无数的画面……

  黑暗中的停车场……

  我躲在一辆汽车的阴影中,眼睛盯着对面的柱子。

  女人靠在柱子上,穿着黑色丝袜的修长大腿左右分开着,脚腕上团着一团内裤。而男人扶着她的腰,紧贴着她的身体,站着顶着她的胯部不停的耸动身躯;女人随着他的动作低沉的喘息着,饥渴的扭动着身体,男人的手不时的抚摸着她丝袜包裹的浑圆大腿。

  我看见了女人的脸,同时也看见我手中的DV。

  随后我又看见我和那门童见面,我塞给他钱,他给我偷拍的图像……

  然后她打了个电话,我的车在行驶的时候刹车失灵……

  “他醒了……”这句话是日语。

  这里像是某个仓库,周围堆放着好多木箱子,我隐约能听到轮船的汽笛声,空气里有海风的咸味。

  高跟鞋踩着水泥地的声音出现了,我低着头视线里出现了一穿着黑色细高根尖头皮靴的美腿,我认识这双腿,就是她把我踢翻的。这双美腿优雅的走到我面前,一只手抬起了我的下巴。

  我盯着她的眼睛,慢慢说道:“你们是什么人?”

  女人抬手制止了他,微笑着问道:“周先生,我们不想使用暴力,请您合作一点。您的身份到底是什么?为谁工作,您想刺探我们内幕究竟有什么目的?”

  “您都知道些什么?”

  “你的妻子是那位名叫吴明仪的美女吧,原来如此。为什么您不吸取上次的教训呢?为什么您总要逼着我们采取极端的手段呢?这里是中国大陆,公安的能力还是很强的,我们不愿意随便搞出人命,但是这不代表对那些不识好歹的人我们会手软。”女人说着凑近了我,“周先生,您让我们很伤脑筋……”

  还有四十秒……

  “你!你们这些作孽的混蛋!”

  “你们闯入过我家对吗?你们删除了我电脑上的图片和DV里的录影。”

  “那当然,我们的客人可都是很害羞的,他们不希望他们的隐私画面让别人看到,所以我们有必要采取一些措施为我们的客户保密。而且我们还希望您的妻子继续为我们服务下去,所以您为什么不继续的失忆下去呢?这样对我们不是都好吗?”

  “你别吓唬我了!我们很清楚您的一举一动。您是位自由作家,对吗?我看过您的作品,写的是挺不错的,但是小说和现实是两回事,现实里好人不一定最后都能得救的。坏人也不一定无法取得胜利,有时候邪恶是会占据上风的。”

  时间到了,也许是六年的和平生活使我的身体变钝了,我的手还是没有脱出手铐。

  “我以前是杀猪的,专杀你们这样的日本猪和杂种猪!”我咬着牙骂道。

  说着,她拿出一个小瓶子,从里面道出一小片白药片:“我觉得您还是像以前一样失去记忆得比较好,这种药片的效力可以抹去您的所有记忆和智力,我们不会杀你的,我只要把你变成一个白痴就行了。原因是你们吸毒过量,你们会在家里被人发现。”

  “杨芳?”女人一阵冷笑,“她在隔壁,有一位英俊强壮的大和武士正在招待她,但是需要告诉你的是,那位武士有点特殊的嗜好,在完了之后,她也会得到和你一样的结果。”

  “她只是以为我是她朋友……”女人冷酷的一笑,将药片交给旁边站着的男人,说了一句西班牙语,我听懂了,那意思是“解决了他之后上来”。

  “支那猪……”他看着我的脸,他的脸令我想起那些日本右翼的黑道分子,“哈哈哈,你这个支那猪,居然拥有那样的女人啊,真是不可饶恕。原来那个支那女人是你的妻子,知道吗,我们那里的每个男人都上过她,我最喜欢干她的肛门,你们这些支那人只配做我们大和民族的奴隶,我来到这里好几年了,只要一说是日本人,那些母猪们都会抢着让我上,你的妻子也不例外。”

  “支那猪,让我好好的喂你一颗药,你就在这儿当白痴吧,等你妻子对我们没用了之后,我会把她要过来让她当我的终身性奴隶,我会用我们大和男人高贵的精液来把她变成一个只会性交的母猪。”

  “什么……”他停下了拿着药片的手,莫名其妙的看着我。

  “哼哼,你想说什么,你想说你的真实身份是特种部队的士兵吗?”日本鬼子笑了,他觉得我被吓得精神错乱了。

  “你……”等他看到了我眼中残忍的杀气,恐惧令他的面孔扭曲了,他大喊着伸手就往怀里摸。

  但那缓慢的速度根本无法对我形成威胁,我猛扑了过去抓住他的手腕一扭,同时右手抓住了枪身,他扣动了扳机,但是没响,因为我的大拇指顺便扳下了保险。我抓住他的枪身一扭,他的手指被扳机护圈撇断,他疼得大张着嘴却叫不出来。我别住他的胳膊一扭顺势把他的脸狠狠砸在墙上。

  “不……不要!……饶……”他用那破风箱似的喉咙发出含糊低哑的日语音节,但是我只能听懂人类的语言。

  我警惕的看了看四周,没有人。我迅速扒下他的衣服和我的互换,然后把他照例铐在椅子上,将椅子的方向倒过来。然后我戴上墨镜,捡起那把手枪。

  很难想象在中国大陆这种枪支管制如此严格的地方,竟然也能有人堂而皇之的随身携带这种杀伤力巨大的军用枪械,而且还带着消音器这种专业附件。我以前为安全部门工作过,很清楚就算是某些国家的情报机构,也未必有途径把枪带入中国,更不要说黑社会了。这些人究竟是什么人?

  ……这是实弹。

  这种火力强大的国外制式的手枪是无论如何不可能出现在中国黑社会手里,更别说还带着消音器。

  这些日本人……难道是恐怖组织?还是国际犯罪集团?

  管她妈的是谁呢?惹了老子,老子就干掉你们……

  我像一只猫一样悄悄的靠过去。

  我借着门缝往里看,只见杨芳被剥得几乎全裸,四肢被绳子捆绑着形成头朝下跪着的姿势,撅着屁股趴在床上,白皙丰满的肉体不停的晃动。

  啪啪的皮肉拍击声显示出淫靡的气氛,男人俯下身子,抓住前面杨芳的两团乳肉用力揉捏。然后用力掌击她白嫩浑圆的丰臀,杨芳被打的呜呜的哀鸣,被迫用屁股向后顶以迎合男人的侵犯。

  我推开门走了进去,男人正在兴头上,只是用眼角的余光扫了我一眼见我穿着同样的衣服竟然把我当成了同伴而没有在意,继续抱着杨芳的屁股猛烈顶撞,好像快到高潮了。

  用刀子杀人并不像电视里演得那样在胸口插拔刀就完事,其实一个人身上插把刀依然能干很多事。

  男人强奸着身下的女人,体内的快感在渐渐囤积,他的呼吸逐渐粗重,正当他大张着嘴喘息的时候,一只手从后面捂上了他的口。

  我用了第三种方法。

  我放倒他,上去用刀子挑开了捆绑杨芳的绳子。

  我解开了她的堵嘴球,她看出来是我直接扑到了我的怀里放声大哭,我赶紧示意她噤声。迅速帮她穿好衣服,“你知道他们有几个人吗?”

  “三还是四?”

  “好,那你记得……”我正想接着问突然头皮一阵发麻,危险!我抱着她一滚从床上翻了下去,用脚猛蹬床底,一下把床掀翻,同时一阵密集的弹雨呼啸而至,木门被打得尽是透明窟窿,木屑飞溅,子弹穿透木门后又打在了床面上,同样给打得稀烂。我抱着杨芳滚到墙的角落里,子弹嗖嗖的从我们身边掠过,我的腿部身体多处挂花擦伤。

  伴随着子弹撞击目标的闷响,他的眉心暴开了一个血洞,整个后脑勺给变形的子弹所产生的强大动能掀开了,鲜血和脑浆飞溅而出,他哼都没哼一声就翻身摔倒,接着我听到了外面女人的声音,随即这声音变成了惊叫。

  我捡起男人的枪,检查了一下发现一个压满子弹的弹夹。

  那女人正好从楼上下来,手里拎着一把加消音器的柯尔特,我开枪的同时她也毫不犹豫举枪便射,同时一纵身好像鸟儿一样竟从两米高空飞跃而下,伴随着被打烂的楼梯扶手纷飞的碎片在空中对我不停射击。

  “去你妈的!”我跑着跑着身形斜纵而起,窜起来一米多高脚一蹬墙面,因为是墙角所以角度突然一个加速变线,直插入她的死角。她没料到我有这手再反应却来不及了,我扬手把手里打光了子弹的枪甩了出去,她下意识的一躲,持枪的手凭感觉从背后反手向我开了一枪。

  她没想到我能躲开这一枪,面显惊容飞身后退,持枪的手刚抬了起来就给我一脚扫中,手枪脱手飞出。我大吼一声,纵身一个旋风腿扫过她的头顶,她及时低头躲过一劫,身形已退之后竟然立刻发动反击,一脚挂着风声疾速向我的脖子扫过来。

  女人见状一个箭步闪电般的蹿了上来,身形一旋左脚飞起,我这回运足了力气准备再次硬挡,结果这一招是虚招,她支撑身体的右脚一点地再度腾空而起,身子在空中旋转的同时右腿对准了我腹部的空当,我大惊右腿抬起封挡,没想到还是虚招,她的身体落下右臂一撑地面竟生生的将身体撑在了半空,左脚狠蹬在我的小腿上。

  女人啪的一个漂亮倒立翻身站起来,轻蔑的看着我。我一骨碌的爬了起来,她再次惊讶的瞪视着我,似乎想不通我的骨头怎么没给她踢断。

  女人的小腿和我的手相撞,我毫不怀疑她的这双腿有断木碎砖的破坏力,但是血肉之躯毕竟比不过合金锻造的伞兵刀,她踢击的力量太大反而令伞兵刀更加的深入,我的胳膊像是给车撞了一样弹开了,整条胳膊都麻木了。而女人响亮的惨叫一声,刀锋长达23公分的伞兵刀完全扎穿了她的左小腿,血溅了一地,她惨叫着捂着腿摔翻在地。

  “你说什么?谁是你师妹!”女人疼得面无人色,头上的汗珠滚滚而下,但还能咬牙苦忍。

  “你……你是什么人?”女人的脸色变得更白了。

  “你就是幻影部队的人狼?”女人的眼中一瞬间充满了惊恐……

  “你得真名叫什么?”

  “你为谁工作?劝你还是说实话吧,你和我一样都是前公司雇员吧。公司只会关注那些热点地区,他们是不敢把部队派到中国大陆来搞风搞雨的。你为谁工作?恐怖组织?还是国际黑社会?某国情报部门?你的香烟和神经性药物不是普通组织能搞得到的,这是特工人员常用的手段。你的腿已经废了,你对你的雇主已经没用了,说实话我可能还能考虑饶你一命。”

  “你会开口的……其实你说不说也不差,我预备回去直接去捣毁你们的那个香格里拉,把所有的小日本都杀光就行了。你是硬骨头,不代表其他人是。”

  “我知道,但是这就是我的办事方法,我是个军人,要消灭敌人只会用最简单最直接最彻底的方法。你最好祈祷我回去后我妻子还好好在家,否则的话我保证你活不过明天。”

  车内的光线不亮,我看不清王珂的表情,但是我相信她能感觉到我的杀意,因为我们曾经都是野兽。

  我回到家里,妻子不在了。电话线被人拔掉了,我在屋里转了一圈,没有发现别的什么痕迹。我再次打妻子的手机,仍旧无法接通。

  “奇怪了,你能不能告诉我我妻子上哪里去了呢?”

  “你既然不说就算了,我说话算数。”我抽出刀子贴在了她脖子上,“我不会在这杀你,我会到外面做了你,出去!”我抓着她的头发把她拉起来。杨芳在一旁表情复杂的看着她,说道:“王珂你说实话吧,说实话我会求他放你一条生路。”

  “你忘了公司里的训练课程了吗?意志再坚定的人也有招供的时候,即使你可以像解放前的共产党人一样拥有铁打的信念,能够忍受超越极限的痛苦。但是人类科技在发展,刑讯逼供不成还可以使用药物。”

  “我没药物,但是你可以忍受极度的痛苦吗?我会用缝衣服针一个个扎进你的手脚指甲里的,这是当年日本鬼子使用的招数。”我用西班牙语说了这样一番话。

  “怕了?你就是不说我也能猜到。想听听吗?”我便说边坐到沙发上。

  “而且我妻子他们单位投资的专案工地建在亚奇拉省,这个省在B国是少数民族自治区。该省资源丰富,据说B国每年财政收入的三分之一都来自该省,后来有些民族主义分子组成了亚奇拉自由独立运动这个组织,想把亚奇拉从B国独立出去,他们以亚奇拉民族解放军的名义和政府从事武装斗争从八十年代初就开始了。政府一直对他们采取安抚政策,据说上一届的政府承诺给亚奇拉高度自治的权利,还承诺把每年亚奇拉部分的财政收入的百分之六十返还给自治区政府。但是这个组织依然没有停止武装斗争,有传言说现在这个组织从事贩毒活动以获取资金。”

  “这些是我从网上查到的资料,妻子在国外工作,我作为丈夫自然要关心一下妻子的工作环境。前些天我在网上看到哥伦比亚军队扫毒的新闻,据说那些毒贩就和亚独组织有关联。”

  “你……你说什么?你的想象力还真丰富,这些只是你不着边际的猜想,你有什么证据吗?”

  “我查了B国本届的首相是个铁腕女强人,另外据说该省最近发现了储量诱人金矿和石油,我想B国中央政府是不会放弃这棵摇钱树的,听说已经有部队大规模往亚奇拉调动的迹象了。另外我也看到了B国代表团和亚独代表团准备在东京谈判的新闻。”

  “这个香格里拉饭店是不是一个掩护机构?那些日本人究竟是你们的手下还是你们的合作者?”

  我的话一句句好像铁锤敲在王珂的心尖上,她脸上的汗流淌而下。

  “……”王珂还是不说话。

  “……”

  “……”

  “或者我把你先奸后杀也可以,看你长得也挺够味儿的,跟那帮小日本杂种混在一起,想来给你老公带了不少顶绿帽子吧。他妈的你这个贱货就会骗中国男人,今天老子以一个前辈的身份好好教训教训你。”

  “操,贱货,我还得小心点,要不然别给我来个脏病什么的。”我让杨芳给我去找个保险套来,杨芳也恨王珂对她的欺骗,很快找了一打来。但是表情有些复杂,她虽然恨她,但是不希望我与她发生关系。

  我给她强行带上拴口的小球,然后在勃起的肉棒上带上保险套,然后特意在上面抹了些油,用手扶着龟头慢慢的往那小肉洞里面压。

  我开始缓慢的抽动,实在太紧了,感觉就像第一次破处女的身子一样。王珂被我和杨芳一起压制住,根本无从挣扎,疼得咬牙苦忍。我的肉棒就像开荒的铁犁一样在她直肠内来回活动,越活动越顺,慢慢的肉棒越顶越能往里面进了,而且那紧夹的感觉真的是太爽了。

  “呼……呼……疼吧……不过这是你自找的!……你们强奸我妻子的时候,她也是这样痛苦吧……我今天会让你们血债血偿,肉债肉偿!我不会可怜你的,就像你不会可怜我一样。我们都是士兵,应该知道成为敌人的俘虏会有怎样的下场,你们那个香格里拉所有的女人我都不会放过的……”

  由于涂上了油,抽插的还是比较顺利,我每次都狠狠地干到干不进去为止,然后下一次争取在顶的更深些,最后王珂的肛门竟将我的肉棒完全吞了进去,同时牢牢的箍住了我,由于肉棒的膨胀令我很难再拔出来了。

  杨芳在旁边小心翼翼的看着我,“周旭,她好像晕过去了,再这样下去恐怕她就……就死了。”

  “死了就死了,干死她算她便宜。这个女人心眼毒的很,她还想把你用药变成白痴呢,你干嘛替她求情。你应该知道我以前是干什么的,我对我的敌人是从来不会手下留情的。”

  我抱着王珂的屁股开始猛抽,她肛门的肌肉和黏膜紧紧夹着我的肉棒,我根本就拔不出来,不过这样我正可以用力的动作不用担心滑出来,我使劲儿抓着她的两瓣屁股,屁股缓慢蠕动。

  最后一下我用力顶到了最深,杨芳的嘴含吸住了我的阴囊,舌头舔着阴囊的根部G点。

  睾丸开始剧烈的收缩,肉棒纵然被紧夹也有力的脉动,囤积已久的精液喷薄而出,我的欲望像开闸的洪水一样宣泄。我能感觉杨芳的体内也在剧烈蠕动,我的精液被避孕套阻隔,浸泡着我的肉棒,感觉湿湿热热的。

  再看王珂的屁眼被撑得竟然暂时合不拢,留下了一个小小的扭曲的黑洞口,洞口的肉壁已是一片红肿狼藉,带着一丝丝的血丝,一截避孕套露在外面,看起来触目惊心。

  我穿好衣服,心中的恶气算是出了一点,然后拿起绳子准备捆她。杨芳已经见过我杀人,现在比几个小时前已经镇定了很多,问道:“现在咱们怎么办?”

  我和她正说着,我突然作了个噤声的手势,我好像察觉到了什么。

  就在这时我突然心跳加速,那种危险的直觉再次袭来,楼道里有人,有很多人……

  我将手枪拔出,凑到墙边大声问:“谁呀?”

  门外肯定是员警!

  这时我听见了后面叫喊声大作,和杨芳的叫声。员警们已经夺门而入!

  我不会让员警抓住的,我从四楼跳了下去……

  第二天中午……

  一个男人穿着一身黑色的风衣,带着墨镜,脚上穿着黑色军靴,很像基努李维斯的扮相,昂首挺胸的进入饭店大堂。

  这个人应该不会再出现了才对。

  池田裕美脸色恢复了正常,同样报以微笑:“周先生,您戴墨镜比较酷。”

  “承蒙夸奖,请问您今天来有什么事吗?”

  “当然我也期待着和周先生见面,说实话我们见面的机会虽然不多,但是我对您的印象很好。”

  “哦?真的吗?”池田裕美优雅的翘着二郎腿,双手交叠的放在桌子面上。周围有四个人在暗中注视这边。

  池田裕美的微笑凝固在了脸上。

  “你说什么?EO公司?”池田的脸色完全变了。

  “你究竟是什么人?你怎么认识我父亲的?”

  “……是你!?你就是那个杀手!?”

  “你……原来是你……”池田裕美咬牙切齿的瞪着男人,恨不得直接将他生吞活剥。

  “您没想到我还能出现吧?昨天您的朋友已经去拜访过我了,我很好奇您现在究竟属于哪个组织,您是如何和远在南美的反政府游击队搭上关系的,难道您现在接了您父亲的班,和他们做军火生意吗?”

  我也跟着站了起来,周围的四个男人也站了起来,朝我围拢了过来。

  我的回答也很简单,直接扬起拳头狠狠砸在一个人的脸上,那人惨叫着捂着脸摔了出去,撞翻了附近的一张桌子。

  这场打斗前后不到十秒钟就解决了战斗,咖啡吧里的人都给吓呆了,看我打完了之后,顿时惊恐的大叫着往外面涌去。大堂里的两个保安看见有人闹事举着警棍也过来了,被我夺过一条警棍一下儿一个全给放倒。

  我在池田裕美进入电梯前抓住了她,她毫无惧色的看着我。我对她仍旧报以微笑:“对不起了,我想请您和我一起乘坐电梯可以吗?”说着锋利的伞兵刀贴在了她的脖子上。

  “你想干什么?一个人单枪匹马毁灭我们吗?”

  “你会死得很惨的。”

  “是吗?愚蠢的支那人。果然是下等民族,做事情不用脑子。”

  我掐着她的屁股,一把掀开她的裙子,她今天穿着一身黑色的西装套裙,肉色裤袜包裹下的白臀中间有一根小小的黑色细带,她穿的是那种模特穿的性感蕾丝丁字裤。

  “放开我,你这头猪!”池田扭动着腰意图挣脱我,但是没有我的力气大。

  “呜……”池田裕美的喉咙里传来痛苦的呻吟。她不是处女,但是没有润滑的干燥阴道被巨物强行插进也是相当痛苦的。我嘿嘿淫笑着,抱着她的屁股猛烈的耸动,她越痛苦我的快感就越强烈。

  池田裕美的痛苦呻吟逐渐变了调,她的体内开始出现快感,敏感的黏膜嫩肉终于开始湿润。她的身体和屁股开始主动的扭动令体内的肉棒大范围的搅动,她的吟哦声中已经有了快乐的声音。

  池田说不出话来,只是拼命的把屁股向后拱以追求更高的快感。

  “贱货,被强奸也会高潮。你是拍色情片的AV女优吗?”我踢了一脚瘫坐在我脚下的池田,她光着屁股坐在地上,连被扒到腿弯的裤袜和内裤都不知道提起,整个下身全是粘糊糊的乳白泡沫。

  电梯门开了,门口聚着一大堆人,全都是黑西装的日式打手。

  我冷笑一声。男人的眼睛露出那种病态的残忍兴奋的光,举着刀准备进来,刚走了一步却停住了。

  “支那猪,拿只玩具枪就能吓住我吗,我要把你下贱的阴茎……啊!!!”

  在其他人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我的枪口连续喷吐火光,门口的日本打手接二连三的倒下,每个人都被打烂了阴部。要是在日本这些黑帮分子可能就会拔枪还击,但是这里是中国大陆,他们无法公开持有枪械,就算有也不敢随便开枪。

  “这里是大陆,你敢这样随便开枪?你疯了!我们已经报警了,你死定了!你这个爱国志士就要死在自己国家员警的枪下了。”池田好像恢复了本来面目,疯狂的诅咒着我。

  我推着她通过地上已经满是血迹的走廊,来到大门前。那些人步步后退,被我逼着退到了房间里。

  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座阶梯式人工瀑布。瀑布将雾化水技术同光学原理巧妙结合,形成独特的万花筒效果。地上铺设着名贵的意大利大理石,错综复杂的镶嵌式墙壁和天花板设计使得整个大厅的布置显得极其豪华,墙壁上面装饰着水晶彩绘浮雕,雕的都是与性内容有关的图画。头顶上的水晶吊灯是真的高档水晶,而且这里还有吧台和舞池,配备了非常先进的影音设备。

  我快速往人群里扫了几眼,却没看到妻子的身影。

  惊叫声此起彼伏,那些光着身子的男男女女惨叫着向争先恐后的四处奔逃,大多数人找地方躲了起来,还有些不怕死的竟向我这边冲来,意图夺路而逃,我开枪打碎了一个人的膝盖骨,其余的人就一哄而散了。

  “可……可是,这里是……”躲在各处的手下们明显犹豫了一下。

  手下们明显精神一振,纷纷扔了手里的电警棍和竹刀四散跑去,我注意到四周的墙壁上有八个门,很像是电梯的门。但是这群人却没有往里面跑,而是跑到了大厅另一侧的一扇门里。

  我拉着池田来到一扇门前,按开了电梯门。

  “哼……”

  我冷笑着将打光子弹的M92掖进腰里,又从衣服里抽出一把M10微冲,扬起手将扳机扣到底,枪口处喷射出耀眼的火光,一阵密集的弹雨扫向枪手的阵营,柱子、墙壁、吧台再次沐浴在横飞的弹片之中。一名枪手惨叫着仰面摔倒,其余人再次闪身躲避。我扔了微冲,闪身进了电梯,在他们到达之前关上了电梯门。

  等了大约十秒钟,电梯门开了,出来后出现了另一道大门。进门后出现在眼前的是一个庞大的空间。

  而所有的装饰皆镀金,巨大的落地玻璃窗,精美的波斯风格的窗帘,水晶台灯,一尘不染的墙壁大概是涂了某种特殊涂料,反射着灯光呈淡淡的黄绿色,让人感觉一种无瑕美玉的感觉。

  一张大概有六十平方米的精美大床在房间的正中央,正对着大门,床单布满精美的花纹,一个肥胖的中年男人好像至高无上的国王一样正躺在床上舒服的呻吟着。

  面对着突然闯进来的我们,男人打了个激灵从床上跳了起来。

  我二话不说直接上去把男人从床上拉了下来,几个美女吓得狼窜鼠突,惊叫连连。男人满面怒容,“你干什么!知道我是谁吗!?你敢……”在我的枪口顶在他的头上的时候,他下半截话咽了回去。

  “你们谁敢开枪,我就杀了他们俩。我的枪法很有自信,你们打死我之前我完全可以打死他们。”

  我将池田的话翻译给了男人听,男人立刻像触电一样大吼道:“不许开枪!我是市长!我要是出事儿了你们承担不起这后果,池田你这个臭娘们,叫他们把枪放下!”

  枪手们似乎下定了决心,刚要有所动作,谁知电梯门又开了,十几名荷枪实弹的员警闯了进来,为首的是C市公安局局长。

  日本人们立刻转身与员警对峙起来,局长大喊:“池田,你不是答应过我这些枪械不会公开使用的吗?你搞出了这么大的乱子叫我怎么收场!?”

  王局长脸色阴霾,眼珠转了转,他毕竟是刑警出身,虽然当了官,但是以前那当机立断的狠劲儿还没消磨光。他一咬牙大声说:“让你的手下立刻撤出去,把所有枪支销毁,这件事由我们警方处理。”接着,举枪瞄准我这边,大喊道:“放下武器,立刻举手投降,再敢负隅顽抗,立刻击毙你!”

  “王定邦,你快点把我救出来!”市长大声的狂喊。

  “少废话!你今天死定了。”他一只手在背后示意了一下,他的心腹手下刑警队长开始向我瞄准,他是个神枪手。

  “听着,叫你的人把我妻子带来,我就放了你,我不需要两个人质!”我小声在池田的耳边说道。

  “你活腻味了吗?”我很诧异她的反应。

  “我不会死的,因为救我的人马上就要来了。”我感到好笑,你越恨我就越高兴,论到玩计谋,小日本再过一百年也比不上中国人。

  电梯门再次打开了,一大票穿着黑色防弹背心和黑色战斗服,头戴头盔面具的特警部队队员端着95式冲锋枪闯了进来。一阵雷鸣般的暴喝声响起,“不许动!全部放下武器!”

  “快!罪犯在那边!”他大喊着指向前面虚张声势,同时心一横举枪瞄准了我,准备来个先斩后奏杀人灭口。

  “我说全部放下武器!立刻!马上!”特警们的眼神凶光闪闪,枪口全都对准了这帮员警。

  我双手高举,放下枪趴在地上。两名特警上来把我控制住,那名市长和池田裕美赶紧跑了下来。

  但是一名特警挡住了去路:“对不起,您不能出去。”

  “好大的胆子,连市长的路也敢拦?我倒要看看谁敢开枪!……保护市长,出去!”正与特警们对峙的王局长大吼一声,雄赳赳气昂昂的领着人就要过来。

  枪声爆豆般的响起,惨叫声此起彼伏。一共五名员警的腿被击中,特警们好像发狂的老虎一样狂吼:“快他妈放下武器,不然打死你们!放下武器!”

  市长作为一个文官,看见这血淋淋的场面已经说不出话来了。

  “对不起,你不能出去!”

  “你没权利打电话,放明白点,老实呆着!”

  “认识你妈个逼!”

  “你们……太无法无天了。好大的胆子!竟敢对外商这样无礼!我要是不撤了你们,我就白当这个市长!”市长大人气得大声咆哮。

  “老刘,你们这是什么意思?这些人是你的手下?”

  “闭上你丫的狗嘴,我他妈的现在恨不得立刻拿枪毙了你们!我当然没有这个权力,但是他有!”刘局长一指身边的那位中年男子。他已经恨透了这两个家伙了,他的副手已经证明被策反,刚刚被逮捕了。他作为正职肯定自己脱不了关系,最起码一个无能的罪名是跑不掉的。他知道自己的仕途可能已经走到头了,满腔的怨恨直泼向王局长。

  “我是中国国家安全部第二总局第一处处长高山。”男人的脸色相当沉稳。

  高山没理他,只是冷冷的走到王定邦面前,王定邦惊疑不定的看着他。

  王局长的脸瞬间因为恐惧而垮了下来,两名特警上前把他的手给铐住了。

  “冤枉你?哼哼,下面那些日本人持有的枪械可不是假的吧?你这个叛徒!败类!”高山鄙夷的看了他一眼。

  “你……哦,高山同志,你们做得很好。没想到这个王定邦竟然是潜伏在我们人民内部的叛徒,你们做得很好。我代表市委市政府向你们表示祝贺,是我们的工作没有做到位呀,我这个市长实在是难辞其咎。”市长的脸色变得非常快,立刻开始大唱赞歌。

  市长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整个人瘫坐在地上。“还有你那远在新西兰的儿子,他昨天就已经被我们抓回来了,你这个贪官污吏,共产党怎么净出你这样的败家子!”

  “没你妈个逼!”旁边的一名特警一脚蹬在他脸上,市长像一个麻袋一样栽倒了。

  最后轮到池田裕美了,高山走过去说道:“池田小姐,我很遗憾的告诉您,您涉嫌从事危害中国国家安全的活动,涉嫌从事间谍活动,涉嫌在中国境内从事恐怖活动,涉嫌走私毒品,绑架中国公民,谋杀,非法持枪,组织卖淫等等很多罪名,这是对您的逮捕令。”

  “不用了,日本驻C市的领事先生刚刚被中国政府宣布因从事与其身份不相符的活动而被列为不受欢迎人物,已被驱逐出境。以郭明虎为首的黑社会团伙所有骨干已经全被抓获,郭明虎已经交待了帮你贩毒的罪行。所以,你最好还是合作一些吧。”

  “你有狗屁人权……你不可能回日本了,你就等着在中国的最苦最脏最黑暗的监狱里呆一辈子吧。”

  “放我出去,我老公是人大代表,政协委员。你们敢扣押我小心我叫你吃不了兜着走。”一名年约五十的肥胖的中年妇人正在大声嚷嚷,她也是八个电梯密室的主人之一,特警进去的时候,她正和一名年轻俊秀的十六岁美少年玩母子游戏,当然是光着身子的。

  “你们干什么!?员警就能耍流氓呀!我跟你拼了。”女人试图撒泼。其余的人里面不乏有身份的人,开始大声鼓噪。这个领导的亲戚那个首长的朋友全都出来了。

  其他人都不再出声了,在暴力面前什么都要靠边站。

  我走了过去,拿出一张照片,问道:“你见过这个女人吗?我们在找这个女人,谁能提供线索就放谁走。”

  “我见过,我见过。”好多人争着回答。

  “是吗?你怎么知道她是个妓女?你上过她?”

  “我……我可以走了吗?”鸭子说完小心翼翼的看着我。

  就在我准备再换个弹夹的时候,高山上来制止了我,然后对手下发布命令。

  世纪广场周围已经全部布控了,几条主要的街道被封锁,大批的武警将大楼包围。但是没有一个市领导出面,因为他们几乎全都被双规了,C市这场酝酿已久的风暴终于猛烈的刮了起来。

  “你还是一样,出手那么狠,被你枪击的那几个日本人全都死了,还有那几个人,你太冲动了。”

  “没想到会在这里见到你,我还以为你已经死了呢。”

  “情况还不清楚……”

  昨天晚上我从四楼跳下来之后,立刻就被包围了。但是出乎意料的是,我遇到了从前那名招募我的安全部特工高山,他指挥的这次行动,我这才明白,原来整件事情一直都在安全部门的控制之中。

  该网络好似为南美的某股反政府势力服务,主要工作是为该组织筹集资金,但是他们募集资金的手段却是大规模组织控制中国妇女卖春和贩毒,而毒品的来源均来自南美某地区。而且有迹象表明某些政府官员已经被策反,向境外出卖国家机密情报。

  我这只兔子被他逮住以后他根据情况很快调整了部署,来了个将计就计。香格里拉的业务主要就是贩毒和卖春,贩毒由他们为暗的一方盯着,卖春由我为明的一方吸引他们的注意力,这样可以有效的扰乱对方的视线,掩护自己的真正目的。

  本来她的枪械弹药和毒品都保存在拥有自毁装置的保险库里,出了情况只需十秒钟就可以将这些东西以高温焚化成一堆残渣而不留任何证据。结果因为她一念之差现在不止是枪连毒品也给搜了出来。

     ***    ***    ***    ***

  “我们上当了,那名亚独组织的特工前天就已经离开大陆了,上午我们抓到的那个人是化了妆的替身。没想到我跟他们玩声东击西,他们也给我玩了一把。这回的毒品是个吸引我们注意力的幌子,他真正的目的……”高山看着我,“他的目的是你的妻子吴明仪,你妻子现在已经被他们绑架,可能已经在境外了。”

     ***    ***    ***    ***

  我总算明白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妻子开始是不愿意的,但是他便以暴露他们关系相威胁。妻子所在单位是国营企业,外事工作的纪律很严格。况且这个圣马丁又是当地反政府组织的成员,关系一旦暴露妻子的前程和工作肯定要完蛋,而且说不定还要吃上官司。无奈下妻子只好照办。

  妻子为了面子和自身的安全不得不拼命隐瞒这些事实,后来有一次她接待了一位很奇怪的男人,这个男人似乎在做爱的时候使用了某种类似催眠一样精神异术,令妻子达到了强烈的性高潮和性满足,后来妻子经常和这个男人暗中见面。

  但是,此人最终选择背叛他的组织,他假意敷衍,暗中却想独吞这批宝物。他利用某种摄魂术或者催眠术之类的精神异术控制了妻子的潜意识,将宝藏的地理经纬座标灌输到了妻子的潜意识中。并且暗中挪用了一笔资金,准备找机会带着妻子一起出逃。而妻子被他的精神控制所影响也对自己的处境有些绝望,产生了逃避的念头。男人承诺带给她新的生活,于是妻子同意跟着他走。

  后来妻子回国之后没想到仍旧逃脱不了亚独组织的控制,池田裕美有一天突然找上门来,出示了她出卖情报的证据。于是妻子再次落入她的控制。

  圣马丁一直和在日本的姐姐有联系,当时池田诚政被我暗杀之前其实就已经和亚独组织搭上线了,原本已经口头同意提供他们一批军火,但是还没来得及兑现承诺就死了,这项交易也告流产。

  王珂是中国和亚奇拉族的混血儿,是很早以前一名中国工程师在当地留下的一夜情的结晶。她很早就参加了亚奇拉解放军,后来她和一批同龄的孩子被冠以假身份安排进了国际佣兵公司EO,在实战的战场上磨练他们的军事能力。

  看完了询问记录,我的心里很难受。

  你就算没了工作,不是还有我吗?难道我就这么不值得信任吗?居然想跟别的男人一起出走?

  “什么感想?狗屁感想也没有!这上面说的都是些什么啊?还精神异术,我是在看小说吗?”

  “圣马丁……等等,有他的照片吗?”高山递给我一张,我一看认识,正是那天我见到池田裕美的时候身边跟着的那个男人。

  “去他妈的!”我用拳头狠狠砸了一下桌子,如果我不是急着去找杨芳,也许妻子就不会出事了。

  “这种事我做不了主。我也不可能同意。我国的基本国策是绝不干涉他国的内政,如果你被人俘虏,给世界知道中国秘密特种部队成员卷入B国政府内战,我会有大麻烦的。”高山一口拒绝。

  “我现在已经不算是安全部的人了吧?”

  “可是我妻子被人绑架了,她是中国公民吧,难道就坐视不管!?”

  “难道就没别的办法了吗?”要是以前也许凭藉公司的能量我有希望出国,但是现在我只是孤身一个人。

  “而且一旦你被俘或者阵亡,导致事情曝光,我们将拒绝承认你的雇佣兵身份,而且将抹去你与安全部的所有关系,包括你的国籍。”

  “对不起,就算你和你妻子活着回来,因为你妻子涉嫌泄密,同时涉嫌为境外恐怖组织工作,等待她的将是法律和审判。六年前因为你突然失踪,组织内部有人怀疑你叛逃,我承担了全部责任,被从第一总局调入第二总局。现在如果你出现的话,那么你可能将面临无休止的反复审查,最终……”

  “我建议你和妻子不要再回国了,放弃中国国籍找个别的国家定居算了。”

  我不敢置信的看着高山,他的眼中却是冷酷和坚决。

  其实,我也是一个混血儿,我身上有四分之一的法国血统。我的父亲是一位中国人,但是我的母亲是一位中法混血儿。我父亲原来是六十年代时中国对缅甸和柬埔寨输出革命的时候国内过去“支援缅甸革命事业”的知青。曾在缅共人民军中曾经红极一时的“八一五”军区担任连长的职务,长期与缅甸政府军作战。

  它的势力范围,北边是几乎所有的缅中边界地带,除云南瑞丽对面的木姐县形式上还在政府军手中外,其他的国境线上,全是缅共被人民军占据。往南走,它的势力范围已达缅老边境,在缅泰边境的莱朗等地,也有缅共的正规武装与游击队。其鼎盛时期,缅共控制近十万平方公里的土地,150~200万人口,武装力量达到近3万人。

  经济上长期对中国的严重依靠,使得缅共自身几乎没有任何造血的财政收入功能。长时间的打仗,军费与根据地的巨大开支越来越成为了问题。尤其是在被“断奶”之后,更是乱了章法,终于做起了鸦片生意。

  从1976年开始,缅甸共产党的部队开始向中国走私毒品(之前他们的毒品贸易流向被严密控制在经泰国贩运到美国),中国不得不像放弃无可救药的红色高绵一样对待他们,而且对缅甸共产党领导的一部分军队中国还采取了极端意义上的军事行动以对付毒品贩运。

  但是他无力改变缅共的变质,回国又回不去,缅共对他们这些非缅族又日益排斥,最终他听从了几个朋友的建议和他们一起偷渡到了法国,因为在法国有一支全世界独一无二的精锐部队可以收留他们这些老兵们,那就是法国外籍军团。不问姓名,不问过去,只要求过硬的战斗技能和军事纪律,并且宣誓对法国的效忠即可。

  我虽然出生在法国,但我的父亲并没有忘记他身上流淌着的中国人的血液。我从懂事起就被父亲教育是作为一个中国人,无论何时无论何地都不要忘了自己的根在中国。我清楚地记得我的老家:黄河岸边的九朝古都,河南省洛阳市。

  当时大家把录影带重播了一遍又一遍,唱了一遍又一遍,我爸爸最后唱得和几个老战友一起抱头痛哭。

  而现在,他们的理想破灭了,他们的信念崩溃了,最终他们甚至连祖国的理解也得不到,落得个有家难奔有国难回的下场,被迫在这人地两生的地方为了他们本来痛恨的资本主义国家卖命。我爸爸当时就把我拉到电视前指着电视里的人说,记住了看清楚,这里才是你的祖国,这里才是你的家,看清楚这些黑头发黑眼睛黄皮肤的人,他们才是你的同胞。你到任何时候都要记住,你是个中国人。

  直到父亲去世,我也再没见到父亲那样激动过……

  我成了孤儿后,我父亲的战友收留了我,当时父亲和别人经营的保安公司也倒闭了,而且负了很大一笔债。

  后来我还清了债,离开EO公司后和别人自己组织了一个小公司。在当初遇到高山的时候我第一时刻就动心了,我一直没忘了我是个中国人,我渴望把我的力量贡献给祖国。后来高山答应了我的条件,给我一个中国国籍,从此我可以名正言顺的站在祖国的土地上,父亲死后第六年我终于带着他30年对祖国的忠诚回到了故乡。

  我的祖国……不再需要我了……

  “这对你和我们来说都不是最好的结果,我相信你这几年没做过背叛祖国的事情,但是……有些事情是我也改变不了的。”

  “我将否认说过这些话,我也将否认见过你。”作为老牌特工,我相信他有能力把我出现过的痕迹抹的干干净净。

  “她只是个局外人,而且是个受害者。我们无权干涉她的人身自由,如果她将来愿意怎么样是她的自由。”高山的话里带着某种暗示。

  高山转回身来,平静得看着我。

  “什么?B国特工?”我的记忆中我并不认识这些人。

  一个女人。

  “你是……玛格丽特?”

     ***    ***    ***    ***

  她是我的第一个爱人,同时也是我在波黑当雇佣兵时冒险营救的那名维和部队官员,没想到过了十几年我们又重新见面了。

  “……”我冲她微笑了一下,反问道:“你是B国人?真没想到能在这时候遇见你。”

  “我?不,我也不知道。也许我的祖国已经不再需要我了。”

  “我曾经失忆过一段时间,以前的事我也是近期才回想起来。我记得当时你好象被两个塞族士兵逼着跳脱衣舞。”

  “我当时是雇佣兵,雇佣兵的命不是自己的,为了完成任务其实也没什么好说的。”

  “你现在是安全部门的官员了?你后来没有在联合国继续呆下去吗?”

  “是吗?”我一阵咂舌,“难怪当时听说你的背景是有位大人物的女儿,没想到竟是堂堂一国军队的总参谋长。”

  “厉害,现在对亚独组织的军事准备是由你父亲主抓的吧。”总参谋长向来是军中巨擎,战时军队总指挥,此次B国总统上台就提升他,显然是总统大人在军方的心腹。

  我没说话,既然如此为什么还不对他们发动军事打击,你们还谈什么判。

  “我是雇佣兵,我得服从公司的安排。后来我们去了阿富汗,帮助北方联盟对抗塔利班。后来又在斯里兰卡,还有塞拉里昂帮助政府军镇压反叛分子。再后来我失去了记忆,成为了一个平凡的人。”

  “玛格丽特,你……”

  我闭上眼睛,享受着她的温存。

  “呼……呼……”女人的体温升高了,因为我的手已经掳起她的西装套裙,抚摸着她的浑圆结实的臀部,手指伸进了她的屁股缝里,隔着内裤轻轻揉搓着。

  “哇哦……比以前还要大,我喜欢这个……”

  我舒服的把头往后面仰,腰部不由自主往前挺,玛格丽特含吸的津津有味,不停的用舌头扫着我的龟头根部的肉沟,我的肉棒不停的在她嘴里脉动。她的口水滴滴答答的顺着嘴角往下流,流到了她的下巴上,更弄湿了我的大腿。

  在她完全坐到底的时候,我感觉我的肉棒整根都给包含进了她体内。她的阴道不像妻子和杨芳那样紧窄,但是她的水特别多,而且她的技术特别好。她用双手撑着椅子的扶手,有节奏的抬动屁股扭动腰肢,很快我就听到了咕叽咕叽的水声。

  我的脸埋进她的两团乳房内,大口的舔咬着。

  她摇晃的特别狂野,好像是她在干我一样,我的睾丸都被她有力的下坐压得有点疼。我兜住她的腰,慢慢的站了起来。挪动到走道中间站着托着她的身体,她的双脚夹着我的腰缠在我背后,双臂则勾着我的脖子,吊挂在我身上。我有节奏的甩动她的身躯,让我的龟头一次次狠狠的顶击她的子宫颈口。

  玛格丽特狂野的浪叫着,我甩动的更加起劲。我以前没试过在八千米的高空做爱,我以前坐过的飞机只有军用运输机,上面都是男人。

  我将玛格丽特脸朝下压在一张办公桌上,将她那两团雪白的乳房压扁。掐着她的腰疯狂的挤压她的屁股,我的肉棒在她的体内大范围的搅动,她已经被如潮的快感弄的连话都说不出来,只懂得大声地喘息呻吟。在我重重的捣了她几下之后,她连续几声带着颤音的尖叫,体内开始剧烈的收缩,大腿不受控制的哆嗦,大量的热汁涌了出来。

  “我要射了……我要射了……”

  一道电流流过了我最敏感的神经,巨大的能量顺着脊椎蔓延而下。我的肉棒有力的跳动着,一股股白色的精液喷射而出,涂满了玛格丽特的舌头、脸,和眼睛,她满脸挂着乳白色的粘液,贪婪的用舌头舔着自己的手指。

     ***    ***    ***    ***

  这是一个建立在山脚下得非常现代化的巨型军事基地,看样子大约超过十平方公里的面积。远处是连绵的群山和一眼看不到头的热带雨林,就是基地附近也有大量的热带树木植物生长。基地里先进的机库、营房、仓库,训练场,远处耸立着地面指挥控制塔台,基地四周的制高点上设置有雷达站和防空导弹阵地。

  机场内有两条长达三千多米的跑道,我们飞机停着的就是其中之一,这条跑道上还有四架美制的C130军用运输机,另外还有两架MC130战斗爪特种战飞机。其中一架正开着后舱口,一队队全副武装的士兵们正从里面鱼贯而出,看样子军队的集结还没完毕。

  直升机跑道上停着六架南非的“茶隼”式专用武装直升机和十架明显经过改造的美制CH60黑鹰直升机,还有支努干大型直升机,法国的超级小羚羊及加装了火箭发射槽的中国直九,好多地勤人员正在给这些直升机做着调试和维修,真是难为这些地勤了,这些直升机的零配件大都不能通用。为了应付即将到来的剿匪战斗,大概B国军方把陆军航空兵部队的所有家底儿全都翻了出来。

  最引人注目的是跑道上停着的六架威武的SU30MKB重型向量超音速多功能战斗机和十架SU27SMK重型超音速制空战斗机,与它们那雄壮威猛长达22米的庞大机身相比,旁边的一架歼教机就像老鹰身边蜷伏的麻雀。

  我倒吸了一口凉气,没想到B国这样一个不显山不露水的国家竟然拥有这样战斗力超强的高技术战争机器。

  B国在南美属于中等规模的国家,举国人口也就接近2000万,军队规模海陆空正规军加到一块总共十五万出头。与巴西,阿根廷这种数一数二的南美军事强国相比只能是靠边站,所以B国一贯奉行积极防御的国防政策,既不干涉别人,又要有威慑别人的能力。

  一辆军用吉普开了过来,一名身着野战服的上士下车对玛格丽特敬了个礼。我和她一起上了吉普车,中士并没有问我的身份,开着车出了基地,顺着公路直奔圣卡洛斯堡市区。

  当然也有贫民区,肮脏的墙壁上喷着乱七八糟的涂鸦,红砖修建的低矮平房又破又旧,一些光着脚丫子的小孩在房前屋后的空地上甚至是马路中间喧闹着踢足球。

  显然玛格丽特在这里非常吃得开,带着我这个陌生人一路畅通无阻,路上不断有人给她打招呼。她把我领到一个大概类似于招待所的单位里,安排了一个标准间,这里条件不错,干净整洁,装修的也很到位,带浴室卫生间,屋里还有电视。我打开了一看只能收到四个台,玛格丽特对我做了个无奈的表情。

  从资料上看亚独组织的武装力量总共一万多人,没有人见过首领的真面目,其直属的亚奇拉解放军是其骨干力量,有兵员四千人左右,受过正规军事训练,装备有装甲车,轻型坦克,可携式防空导弹,重型反坦克火箭筒等武器。是叛军中战斗力最强的部队,其余都是一些小部族的游击队、民兵组织甚至武装匪帮,只有轻重机枪、AK、四零火等小儿科,不具备和政府军正面硬扛的实力。

  如果妻子对亚独组织真的很重要的话,那么她也许会由亚奇拉解放军亲自监押。

  我问他们是否已经得知了确切的情报。

  他们要我先去营救一个人。

  B国从古至今国家的最高统治者都是国王,这是一个国家的传统。但是他并不是像约旦、沙特,科威特那样的纯封建王权国家。它的政体是仿照英国的君主立宪制。即皇族名以上是国家的最高统治者,是精神支柱。但是实权是由首相和各个政党所组成的内阁来操纵。

  现在他们查明公主的具体位置很可能在亚独控制区内的某处秘密据点,邦佐上校希望我能够参与这次行动。

  “我们军方的特种部队没有接受过专门的反恐怖训练,而且他们并没有经受过实战的考验。安全部门自己的反恐怖特种部队虽然有实战经验,但此次是深入敌后,而且对方负责把守的很可能也是经验丰富的职业雇佣兵,我不能拿公主的命运冒险,机会只有一次。我需要拥有丰富实战经验的最优秀的特种战专家做助力才行。而且,这与你此行的目的也有很大的关联。”

  “我们已经知道了传说中黄金国的事情,根据可靠情报显示亚独组织的高级干部已经派人前往该地了,并且你的妻子也被他们随行带走。我们并不知道他们的目的地在哪里,但是他们现在已经从我们的视线中消失了。”

  “可以这样说,但是并不是一点希望也没有,关键还是着落在你的身上。我们现在有理由相信,你也其实也知道黄金国的正确位置。”

  “你确实知道,但是你自己并没有意识到这一点,就像你妻子一样,黄金国的位置深藏在你的潜意识深处,必须通过特殊的手段才能呼唤出来。”

  “你从你妻子那里,我敢肯定是这样的。当初亚独的那名叛徒是利用了一种超自然精神力量诱发你妻子的强烈性高潮,人类在性高潮到达顶点的那一瞬间精神将完全开放,那人就是利用了这样一个机会将某种暗示烙印在了你妻子的潜意识深处。而你……我们发现你具有一种类似野兽般直觉的超自然感应能力,这点你不否认吧。”

  后来有人引经据典地说这是类似于某种多普勒效应的现象,大概属于某种脑电波或者频率,就像瞎子的听觉或者嗅觉特别灵敏的例子一样,战场上的人的各种感官长期处于高度紧张状态,长时间如此出现一、两种特别敏锐的感官也不奇怪。

  “我承认,我也见过。但是你这种是特别强烈不是吗?而且你的这种直觉是纯精神感应面的,与那些五感的感官是不同的,如果说的话,应该是第六感。”

  这么一说我倒像是想起来了,那次与妻子做爱的时候我们俩一同达到高潮,然后我觉得她眼睛里好像在发光,然后觉得脑子里一片混乱好像给烙进了什么东西一样。

  “那没用,用这种类似于精神巫术般的超自然力量,必须使用同样的力量破解。巧的是本国皇族的血脉里一直拥有这种类似的超自然力量,所以这就是为什么公主必需得救的原因。你只有救了她,才能通过公主得知黄金国的正确位置。虽然叛军比我们早出发,但是那种深山老林里面不可能走的很快,他们又不敢使用直升机,因为现在整个亚奇拉省已经处于严密监控之下。所以只要可以顺利救出公主,我们还是有足够时间的。”

  “国王陛下可能也有,你愿意吗?”

  “公主殿下可是相当的美丽呢。”

  “成功之后我们将给予你和你妻子B国的国籍,你们可以在此处居住。”

  “我们还有72小时……”

  我和玛格丽特还有邦作上校乘坐一架军用直升机飞到了距离圣卡洛斯堡一百公里远的一处山谷内,这里有一个军方的秘密基地,在我跳下飞机的时候,看到了有好几个人正在微笑着等着我。

  我惊讶的看着他们,即使过了好几年,他们的样子好像依然没什么变化,只是身上的沙场气息更浓了。

  “你还没死我为什么要死啊?”每个人的脸上都洋溢着喜悦之情。玛格丽特和邦作上校看着我们激动兴奋的拥抱在一起,脸上都露出了会心的微笑。

  在拥抱过后,我们简单的说了一下自己的情况。

  这一回我们将再次并肩作战。

  基地的指挥部里,我们围在一张大指挥桌前,上面有大量的照片和图纸。

  “这里距离市区不远哪!”

  “玛尔德拉港的市政府官员虽不属于亚独分子,但是他们大多也是亚奇拉族人。而且亚奇拉自治省政府对亚独的态度很暧昧,该地区内很可能也有亚独分子的侦察人员活动,行动之前我们不能惊动他们。目前战斗还没有开打,虽然政府军在亚奇拉几个主要城市都有驻军,但是不能随意大规模调动,否则很可能打草惊蛇。所以此次参与行动的人员必须便服前往出发地点,在你们得手了之后我们才能支援你们,特工人员已经事先潜入到附近实施了详尽的侦察。”

  “安全地带在河边的B点,到时候我将直接到马尔德拉港指挥整个行动,到人质安全救出后,你们就往这儿撤退。我将出动战斗机给你们提供火力掩护,马尔德拉港的驻军会支援你们。此次行动只许成功不许失败!”

  第二天夜里,我们五名雇佣兵,玛格丽特和邦作上校,还有挑选出来参与执行任务的六名安全部队成员分乘两辆运送给养的卡车向玛尔德拉港出发。

  我们没有在当地驻军的基地里停留,而是给带到了一处餐厅里面。这里很可能是安全部门在当地的某个秘密站点之一。在这里邦作上校给我们提供了此次行动需要的装备:一批安装了白光瞄准镜和AG36的德制G36K型5.56毫米口径高精度突击步枪,以及C型的卡宾枪。M82型12.7毫米口径反器材狙击步枪和M21A1型7.62毫米口径狙击步枪。手榴弹,震荡弹,防弹背心,特种护目镜,微型通讯器材,C4军用炸药,AT4反坦克火箭筒。

  “你们确定那个内线可靠吗?”

  “这次的行动关键就是靠他的配合了。”

  “你也要参与行动?”

  “是吗?”

  “到时候你紧跟着我就行了。”

  “如果我这次回不来的话,你能不能答应我一件事。”

  “我妻子并不是自愿为反叛组织做事的,我们现在已经无法回国了,能不能请你们放她一条生路,让她在B国生活下去。”

  “你真的相信吗?那种无稽的传说,再说就算叛军得到了那些黄金,也不能立刻变成飞机大炮吧。如果我没猜错只等我们行动成功之后你们立刻就要展开军事进攻了,那些叛军是没机会赢的。就算黄金真的存在,最终那些黄金还是会落在你们政府的手里。”

  “如果这次我真的挂了,就算是吧。”

  “以前我们每次有战斗任务之前都会想办法减压。”

  “跟我来……”

  女人呻吟的很压抑,但是很粗重,仿佛是用尽了全身的力量来宣泄自己体内的欲望。男人更加狂野,喘息声非常饥渴,似乎是想把所有的精力都发泄出去。

  玛格丽特静静的看着我,突然解开了上衣,然后搂住了我的脖子,湿润的嘴唇狠狠贴了上来。是啊,谁也不敢保证自己能活着回来,既然如此何必顾忌那么多呢。

  我的衣服也被她一件件的除掉,她的牙齿咬着我的乳头。我的肉棒被她的手牢牢攥住,用力的捋。

  我的肉棒进入她身体的同时,玛格丽特就开始闭上眼睛大声地喘息呻吟,她的两条腿紧紧夹着我的腰,似乎想把我整个人夹到她的身体里去,身体而且身体开始一颤一颤的扭动,两片阴唇主动吞吐我的肉棒。我则抱紧了她,耸动腰肢压着她的身体前后晃动。

  “哦……哦……FUCK ME!……哦!……”玛格丽特抛开了所有的矜持,开始狂野的呻吟。她的胯部肌肉明显在往里夹,颠动得很厉害,下体内的温度又湿又热,层层黏膜将我的肉棒箍住,拼命的挤压刮擦。大量粘汁分泌出来,让我干的更爽。

  玛格丽特的指甲在我的背部抠出了好几道血痕,她憋足了气力,每次我的入侵她都会挺下身迎战,她的身上已经全都是粘粘的汗,我用舌头舔着她的脸和脖子,她的手从后面兜住我的头,让我闷着头猛冲猛撞,她的体内依然充满了吸引力,她的耐力远比我想象的要充沛的多。

  她的身子后仰,一只手撑着地面,双腿蹲着蹬着地,身体不停的起伏,同时还用手拼命揉搓着那粒凸起的小肉珠,我感觉她体内越来越湿,大量的水顺着阴唇和肉棒的夹缝处流淌了下来。

  “起来,我要从后面干你。”我坐起身子,把玛格丽特翻过来,让她跪在地上,手扶着一张椅子。我从后面插入了她的阴道,双手穿过肋下到前面狠狠地捏着她的乳房,她激动地开始哆嗦,我在后面强有力的深入砸撞让她的快感累积到了临界点的边缘。

  瞬间她的肌肉收紧了,身子僵硬的哆嗦着,腿一软跪倒在地上。我跟着她跪倒,她的阴户变成了一张小嘴,我用力顶了她几下之后,咬着牙停止了动作,最后忍耐了五秒,肉棒不可抑制的开始强烈的跳动,浓稠火热的精液喷薄而出,灌满了她的阴道。

  剩余的几十个小时之内,我们没有离开出发地点,只是默默等待着行动的命令。

     ***    ***    ***    ***

  他们十一个人在这里已经待了大概两星期左右,为的就是看守那名身份高贵的人质。对于这些职业杀手来说,上次的那次行动简直是小儿科,B国皇家警卫部门的特工人员根本就是外行人,他们前后只用了五分钟就解决了战斗。

  这栋花园别墅他们经过了精心的布防,周边是亚独的一个排,别墅内部全是他手下久经沙场的战士,其中一个独立的塔楼可以俯瞰这个院落,被当作火力点设置了重机枪,附近的制高点上还有狙击手。同时城堡内还有密道通往别处。

  他扶着白色大理石质地的阳台栏杆,用望远镜对着山下的公路眺望。

  厢货很快就开到了门口,显然,院子里那些亚独组织的武装人员认识是自己人,打开门放行了。

  外面的军人们开始打开罐头和啤酒饮料兴高采烈的大吃大喝,尤里出来看了看,“是时间开饭了,命令岗位上的人轮流下来吃饭,别让那些人把好东西吃光了。”说着,他和杜萨耶夫连同其他的三个人一起背着枪从别墅里出来了。

  “让开,让开!”杜萨耶夫粗鲁的扒开两名亚独的士兵,这些士兵得了命令不敢得罪他们,只是嘟嘟囔囔的挪开,杜萨耶夫拿起两罐饮料,看起来还保持着冰凉的温度。他扔给尤里一罐,伸手揭开了易开罐的拉环。

  杜萨耶夫拿起易开罐一仰头喝了一大口,突然脸色一变,张口全吐了出来。用俄语大喊:“有情况!别吃了!”同时迅速把身上背着的突击步枪摘了下来快速后退。

  平地一声惊雷,就在那些亚独士兵呆头呆脑的看着这些大呼小叫的俄国人的时候,恐怖的灾难突然降临了。

  围在箱子旁边的十几个亚独士兵第一时间就被这大爆炸掀翻,几个脆弱的身体就像稻草人一样飞上了半空,然后伴随着雨点般的杂物碎片散落下来。尤里和杜萨耶夫虽然及时撤离但是被受到了波及被掀翻在地,被震的七荤八素好半天爬不起来。接着地面上的一个阴井盖子突然掀开,山猫好像平地冒出来一样从里面探出半个身子肩上扛着AT4反坦克火箭筒,毫不迟疑的瞄准了城堡的塔楼。

  山猫扔了火箭筒,迅速从下水道里蹿了出来,手持突击步枪向地上那些会动的人猛烈扫射,蝴蝶和老虎紧跟着从他后面快速爬了出来。那些被突如其来的爆炸震懵了的亚独士兵们总算反应了过来,狂叫着端着AK步枪向他们冲了过来。三人迅速找了掩护,与四面逼过来的亚独士兵展开激烈交火。

  其他的两个箱子盖也被掀开,里面的突击队员们探出身子向四面开火。空中纷飞的子弹将墙壁和一些庭院设施打的碎片横飞,庭院里遍地烟火狼藉,枪声响成一片,半空中火舌乱蹿,子弹横飞。

  “危险!有埋伏!”我大喊着举枪向上扫射,但是旁边的一名突击队员已经端着枪冲上了楼梯,也许他没看出来埋伏在哪里,但是我能感觉得到那危险的杀意。

  “FUCK!”我大骂一声,“出现伤亡!出现伤亡!”另两名突击队员从旁边绕了过去,其中一个冒死向那挺自动机枪发射了一枚榴弹,顿时将墙炸开了一个直径一米的大洞,那挺机枪也给炸哑了。

  没想到这么快就组织起反击了!在那两名雇佣兵的带领下,亚独士兵的攻势明显有了起色,步步向这里紧逼。老虎他们被迫不断的变换阵地以躲避越来越密集的射击。

  必须冒死往上攻了!我捂着耳麦大吼:“鹰眼,掩护我们!”然后举枪瞄准楼上快步向楼梯跑去。

  我往旁边一滚,子弹将我身旁的地面打成了蜂窝。玛格丽特面色冷峻的举枪向楼上猛烈开火,流弹将她身边脚下打的烟尘四起也不管不顾,两名突击队员加入进来,密集的子弹暂时压制了对方的火力,我趁机爬起一面向楼梯上攀登一面用猛烈的火力开路。

  “手榴弹!”随着一声尖叫,楼上投下两个黑乎乎的东西。玛格丽特眼明手快,大叫着往旁边卧倒。两枚手榴弹在那两名突击队员身边爆炸,气浪和弹片将两人掀翻出去好几米,其中一个当场死亡,另一个身上插满了弹片,身体一下一下的抽搐,显然也只剩一口气了。

  必须冲过去,我一咬牙将身子藏在下面,把枪举过头顶凭感觉对着那家伙的藏身地点一通扫射,趁他躲避的同时猛地猫着腰冲了上来,对手不愧是经验丰富的职业老手,在我停止射击的一霎那居然也抓住机会探出了身子,我们俩手中的突击步枪同时端了起来,枪口互相瞄准了对方。

  我迅速前进,到那里一看墙上有一个足球大小的透明窟窿。我知道这是鹰眼开始动手了,这栋楼虽然是大量采用大理石装饰的地面和柱子,但是大部分地方还是水泥砖墙,无法抵御鹰眼的12.7毫米重型穿甲弹。玛格丽特被对方居高临下的火力压的无法露头,她藏身的一尊雕像已经给打成了蜂窝,碎石头溅了一地。

  “快快快!”我大吼着,持枪扑向对面的那道门,玛格丽特也端着枪上了二楼。三楼的另一名雇佣兵仍躲在暗处拔掉了另一枚手榴弹的保险销,在他脱手扔出的一瞬间我的枪也响了,手榴弹在刚刚脱手没飞出一米远就被我的子弹凌空击中。轰隆一声好像空中炸开了礼花,弹片象雨点一样四下横飞。那名雇佣兵被自己的手榴弹炸得血肉模糊,一只胳膊也飞了,烧焦的尸体冒着烟倒在地上。

  我也举着枪进来了,真是万幸这个屋子里没有人看守。幸好我们进来的快,其他位置的人还没来得及往这里赶就给阻止到路上。只见这位公主穿着一身好像大学生一样的牛仔裤和体恤衫坐在床上,脸色虽然有点白但是还是比较镇定的。她显然认识玛格丽特,惊喜地快步跑过来一把抓住她。

  “我们是来救您的,殿下现在你跟着我走。”说着玛格丽特抽出一把手枪塞在公主手里,没想到这公主也不外行,看她持枪的姿势显然是受过训练的。

  所有的人都听到了,“快快!撤退!撤退!”老虎和蝴蝶架着腿部受伤的山猫开始往屋子里撤,后面那名硕果仅存的突击队员断后,门口是十余名武装士兵四面进逼,在那名突击队员转身想进来的一瞬间一发子弹从远处飞来打中了他的脖子,他的脖子整个儿断裂,人头带着一串血浪飞了起来。

  M82那特有的沉闷枪声再次响起,远处一棵小树的树杈被打碎,一名浑身挂满伪装物的狙击手从树上摔了下来。接着又是连串枪响,那些围攻的亚独士兵一个个被巨大的子弹洞穿,残肢断臂乱飞。

  老虎的身体基本已经全部下去,但是头部还露在外面。就是这短短的一瞬间那颗精准的子弹从老虎的左眼穿了进去,掀开了他的后脑骨,我在他下面,感觉上面一阵黏糊糊的东西浇落到了我的脸上。我的心猛烈的收缩了一下,老虎的身体一阵抽搐,在他的身体出溜下来的同时,手指抽筋似的按下了按钮。

  我伸手拽下老虎脖子上的铭牌链子,狠狠地攥在手心。他的身体还有余温,但是心脏已经停止了跳动,我的眼睛里饱含着泪水,喉咙里有某些哽咽的东西。

  我绝不会把你的遗体孤零零的扔在这里。

  我发誓……

  鹰眼作为狙击手的任务已经完成,他此刻自行撤退跟我们不一路。目前只有玛格丽特和蝴蝶没事,蝴蝶架着山猫,玛格丽特在前面开路我断后。按事先计划好的路线前进顺着阴森的下水道前进。

  “快上车!”我大声招呼,蝴蝶把山猫放进车后座,山猫已经昏迷过去了。

  汽车发动,我们顺着一条小路往山下开。

  “山猫,别睡!千万别睡!我命令你睁开眼睛!看着我!这是命令!”我低头对山猫的耳朵狂喊,但是不起作用。他的体温已经在下降,脸色逐渐变白。

  就在这紧要关头前面的玛格丽特突然发出恐惧的尖叫,同时猛打方向盘,车子在小路上本来就颠簸,这一下更是把我们全给掀翻。吉普车打了一个弯开上了野地,同时一串子弹横着扫过了刚才的小路,地上的泥土被子弹炸起三米多高,这是重机枪的子弹。

  “突突突突……”即使隔着车体我也能听到后面那14.5毫米重机枪的嚎叫声,子弹不断的从车边掠过。斜后方紧跟着一辆丰田皮卡,好像野狗一样紧追着我们不放。车后面安装着简易的支架,上面架着重机枪。射手在上面跟着车子一起颠簸,枪口不停的喷射巨大的火光,无数的弹丸漫无目的的扫射而至。

  “小心左边!”蝴蝶大喊了一声,左边突然也冒出了一股叛军,又一辆丰田皮卡飞扑了过来。上面的射手肩上扛着40火箭筒,玛格丽特再次猛打方向盘,一道呼啸的白烟斜刺里飞至,轰隆一声在我们车屁股后面爆炸了,火光四起,碎石泥土雨点般的砸下。

  “蝴蝶!快开枪打死他们。”我们两人端起突击步枪顺着后玻璃的窟窿朝后面猛打,两道明亮的火舌自后窗喷出,但是由于车子颠簸得太厉害,我们的瞄准也受影响,命中率不高。我打光了一个弹夹大概只命中了七八发,一辆皮卡的前风挡被打得粉碎,不过司机也是悍勇非常,不怕死的把油门踩到底狂追我们。

  “还没到地方吗!?”我大声向前面喊,这时又一发火箭弹飞窜了过来,不过打得偏了,击中了一棵树。树干被炸得粉碎,轰然倒地。

  车子连翻了好几个滚,底盘还带着火光,最后竟然又正了过来。我被摔得头昏脑胀,奋力用脚踹开车门,再看公主殿下竟然奇迹般的没事,我将她从车里拉出来。蝴蝶则是痛苦的从车中爬了出来,然后勉强站起,接着又摔倒了。那辆丰田皮卡远远的停住,显然是在等后面的援兵。车上的人又扛起了火箭筒。

  我的脑子里闪过这样的念头,我们没想到敌人的援兵会在这里出现,我们可能已经偏离了与己方商定的地点。现在真的是陷入绝地了。

  一声沉闷的枪声响起,那名火箭筒手的头爆碎了。他的身体摇晃了一下,倒下,然后整台丰田皮卡爆炸了,大概是他死的同时下意识的扣动了扳机,火箭弹打中了自己脚下的车。

  山猫的呼吸停止了。

  安妮公主脸色严峻的点点头,很熟练的推弹上膛。以吉普车作掩护,我将身上的防弹背心脱下来硬给她穿上。她马上意识到了什么,急赤白脸地问我:“你怎么办?!”

  从林子里跑过来一个人,是鹰眼。他身上穿着迷彩服,还有伪装服。那杆粗重的M82已经给遗弃了,现在他的手中端着一支M21AI。

  “玛格利特,快和邦佐联系,我们偏离了接应地点,让他马上支援!然后咱们渡河。”我的耳麦出了问题全都是盲音,我拽下来扔到一边。

  “要多久!?”

  要等吗?这里有两个重伤号,我也受了轻伤。只有鹰眼一人是完好无损的,公主则不一定靠得住,强行泅渡的话可能会造成严重损失。那些叛军士兵也许追不到这里来……

  我的话刚喊完,对面枪声大作,大批的叛军士兵开始络绎出现。

  “突突突突……”最先泼洒过来的还是重机枪的子弹,疯狂撕咬着车体。鹰眼手起一枪那辆丰田皮卡上的射手翻身栽倒。紧跟着好像暴雨一样的各种子弹劈头盖脸的打过来了,他们来的人少说也能有一百多号,轻易而举的压制了我们的火力,另一队人开始从侧面迂回。

  我们谁也没法露头,被分散成了两拨,我和公主还有蝴蝶一拨,叛军的士兵几乎已经冲到了距离我们不到三十米的地方,我举起枪来向他们猛烈扫射,精准的枪法接二连三的打倒了好几个人,迂回的叛军被迫停了下来奋力向我们开火,但是枪法显然不行。

  现在我们处于三面夹击的状态。

  “子弹!”很快这个弹夹又打光了,现在我们脚边的泥土里全是黄灿灿的子弹壳。

  我的心沉到了谷底。早知道如此还不如先强行泅渡过去河那边,现在要给人包饺子了。

  “公主,你会游泳吗?”我一把拉住她问道,“如果你将来能活下来,有朝一日统治这个国家,请你赦免我妻子的罪行。并且帮我带句话给她,不管她做了什么,我爱她。”

  其他人也扔了没子弹的长家伙,准备和敌人拼到底了。

  再晚来一分钟我们可能就要交待了。

  巡逻艇迅速靠到岸边,两名士兵跳下来替我们断后,我和鹰眼一人搀一个把公主和玛格丽特弄上了船,然后我们把蝴蝶以及山猫的尸体也迅速背到了船上。

  “有没有桨?”没人回答我。刚才的那一下被炸下河去一个,还有两个受伤的。其余的人忙着操纵船上的武器向岸上狂轰滥射,没人有工夫搭理我。

  在河心等于是活靶子,再挨上一发火箭弹大家都得掉河里喂鱼去。

  天上有两个黑点快速的接近,我们的援兵终于赶到了。

  山坡上的百名叛军士兵全被这巨大的冲击波扫翻,连我们的巡逻艇也差点被掀翻。接着远处传来了惊天动地的爆炸声,山头那边的亚独营地方向升起了巨大的浓烟,最后形成了蘑菇云的形状。

  另一枚是KT1500重型镭射制导炸弹,落在了河边的丛林里,这种炸弹的战斗部装填有1100千克的高爆混合炸药,我们及时捂住了耳朵、张开了嘴巴,但是那大爆炸传来的巨响几乎要把我们的五脏六腑给震翻了个。

  “危险!”眼看着无数的碎片土石雨点般从天而降,我第一时间扑到了公主的身上,接着我们的小艇就被笼罩其中,河水被炸得好像开水锅一样沸腾起来,我们的船左摇右摆,险象环生。

     ***    ***    ***    ***

  我的胳膊包扎着纱布和绷带,我坐了起来。医生和护士上来阻拦我,但是我没听他们的。我历经恶战好不容易活着回来了,怎么邦佐这家伙不见了。

  医生耸耸肩出去了,过了一会儿邦佐上校自外面进来了。我站起来对他说:“公主现在在哪里?我要见她!”

  “你胡说什么,你他妈的想耍我!?”我有点控制不住自己了,去了十二个人,活着回来的只有四个,还全体负伤,如此惨重的代价实在是……也许我远离战场多年对这些血腥的事实有些不习惯了。我真的感到心里面好像有股闷气不发泄不痛快。

  “等等,你说什么,你什么意思!?”我怒目圆睁。

  再次醒来的时候却是晚上,等我睁开眼却发现邦佐坐在我的床边。

  “已经过了24小时了。”

  他笑了笑,向我展示了他的戒指,原来里面暗藏着一根小刺。“如果这是毒药的话你就醒不过来了。”姜果然还是老的辣,不动声色之间差点取了我一次性命。

  “他们的遗体已经全找回来了,他们将被授予十字荣誉勋章以表彰他们的英勇。你们也同样,公主殿下特别要求她要亲自为你授勋,玛格丽特他们都负了不轻的伤,相比之下只有你的伤最轻。”

  “公主现在基本无碍,我已经向公主禀报了你的事情,公主很愿意帮助她的救命恩人。但是这要等皇家医学院对公主做完彻底的检查之后。”

  “在半小时前,我们的战斗机已经空袭了卡拉巴尼机场附近的叛军营地和指挥部。另外在深山里的军火库和毒品工厂也遭到导弹攻击,这一次是完全动真格的了,我们和叛乱分子打了十几年仗,这是头一次在亚奇拉省使用导弹武器,过不了多久首相就要发表全国电视演说了。”

  在我们打起来后,亚独的基地接到求援讯息,在出兵的同时立刻通知了那支民兵前去支援,我们在前往B地点的半路上好巧不巧正好遇到他们,结果被迫改道。

  而公主获救的消息一传到大本营,首相立刻下令终止与亚独叛军的谈判,政府代表团一离开亚独代表团成员立刻被军队逮捕。同时参战的三个陆军师也迅速开到亚奇拉省的边境地带,各地的海军基地和空军基地也迅速动员起来,目前海军的二十几艘大小战舰也封锁了亚奇拉半岛附近的海面,几个叛军控制的岛屿已被隔离。

  亚独分子如果没有什么特殊的王牌的话那么基本上就是大势已去了。

  只见B国首相正在电视上发表演说,宣布针对叛乱组织亚奇拉自由独立运动的军事清剿正式开始,同时宣布了亚独组织的罪行,包括谋杀、暴动、贩毒、叛乱、阴谋分裂国家等等。最后宣布亚奇拉军区司令为军队剿匪总指挥,并授权军队人员可以不需要任何理由即扣留嫌疑人员二十天,并且可以视情况延长至四十天。

  我面无表情的看着电视画面,脸色冷峻的好像岩石。

  我冷笑着对邦佐说:“你们的特工本事不错啊,竟然能混到这个地步。”

  “什么意思?”

  “我怎么知道?”

  “是吗?那和我有什么关系?”

  “当然是越快越好。”我从床上坐了起来。

  在圣卡洛斯堡的警备司令部里我被领到了一处秘密的房间内,现在这个司令部大楼是戒备森严,门口停着坦克和装甲车,每层楼都有全副武装的士兵把守。

  “我为什么要杀他?”

  这里面是一个简单的起居室,只有一张床和桌子椅子,以及卫生设施。一个男人满脸憔悴的躺在床上,胡子拉碴,无神的看着我进来,等到门关上后他从床上起来,脸上带着一种奇怪的表情。

  他就是圣马丁。

  “你认识我是谁吗?”我冷冷的看着他。

  “就是你设计陷害我妻子,是吗?”

  “是吗?你是不是还不了解你自己的状况?”

  “看来你是真的不知道死字怎么写……”

  “是吗?我可以在这里杀了你。”

  “是吗?你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吗?如果我是你想象的那种微不足道的人,我怎会有能力来到这里。”

  “我很好奇,像你这样的人怎么会主动认输?难道姐姐对你就这么重要?”

  “哼哼,你们日本人最喜欢乱伦,什么父女,母子,姐弟之类的,你不会也是这种类型的吧?”

  “除此以外我想不到有什么理由,一份亲情加上一份畸形爱情也许会动摇你的心。每个人都是有弱点的,就像我,我为了我的妻子不惜来到南美,我想你也一样,你的死穴就是你姐姐吧。我可以看得出来,一提到你姐姐你整个人的表情尤其是眼神都不一样了。”

  “你不承认也没用,我相信我的直觉,最近刚有个人说我有特异功能,我觉得我说对了。”

  “没有所谓的大陆安全官员,这里只有我一个人,你姐姐不会被释放的。”

  “你不知道我很正常,当初你那个死鬼老爹就是我杀的,我以前就是安全部的特工,而且你姐姐也是我抓的,她不可能被释放,她将在监狱里直到被关押至死。”

  我想起高山临别时的表情,原来还是他在帮助我。即使我已不是他的部下,即使我已经和他没有任何关系,但他还是用他的方式帮了我一个最大的忙。

  “等,等等……别,我们再谈谈好吗,我可以告诉你一个秘密的帐户,里面有很多钱……”

  “别喊了,这没用,你的利用价值已经没有了。你这个搞情报的难道不知道对于叛徒只能利用不能重用的道理吗?”

  “我当然知道,只要我找出黄金国的座标就行了。”

  “你别垂死挣扎了,这套把戏骗不过我。这种巫术是讲究血统的,你一个外国人有屁用。再说我救出来的公主她也拥有这样的能力,她已经答应帮助我了。讽刺吧,你提供的情报救出的人质,最后反而成了你的催命符,这也算是你的报应。”

  我冷冷的看着他乱扭乱砸,门却纹丝不动。

  “杂种,如果要依着我,我一定会把你活活折磨到死为止,但是我没有那么多美国时间浪费在你身上,所以你应该感谢我,我决定让你自己选择,你是决定慢慢被折磨死,还是死的快一点?”

  圣马丁的表情痛苦得要死,鼻涕眼泪直流,但是仍然表现出了对生存的强烈留恋,人都是怕死的。我不知道他现在是不是对他的所作所为后悔,我想是的。或许他在想早知道是这个结果当初不如做个好人,但是晚了。我并不想让他做好人,这个世界上好人已经很多了。

  圣马丁浑身颤抖的将木棍竖着含在口中,他由于站不起来只能是跪趴着,所以木棍的一头支在地上,另一头顶在了他的口腔里。

     ***    ***    ***    ***

  “完事了?那么我们走吧,公主殿下想要召见你。”

  “不知道,这不是我可以过问的,但是记住,过会发生的一切你必须忘掉!懂吗?”

  我坐皇家专用的高级轿车来到了某处皇家秘密别墅,目前这里戒备森严,全都是全副武装的安全部队成员,我在下车的时候被戴上了一幅黑色的面具,在黑暗中我被人像木偶一样牵着,经过了五个拐角和一道三十六层的楼梯台阶之后,我被带到了某个地方。

  有人开始脱我的衣服,应该是女人,因为她们的动作很轻柔,很快我被脱的赤身裸体。接着我被领到了某处,在那里我感到了蒸汽的热度和水声。接着有人替我沐浴,我的手摸着那些替我沐浴的人的身体,她们都是女人,那圆润的乳房和丰臀光滑结实。

  我被从浴池里带了出来,我的肉棒直挺挺的翘立着。有人帮我擦干全身,有人在我的身上涂一些会散发奇怪香味的东西。

  一具丰满温热的肉体依偎到了我的身边,我不知道这女人是谁,但是她的手却摸到了我的肉棒上,很有技巧的揉搓着,同时她两个沉甸甸的乳房压在我的胳膊上,特别柔软浑圆。

  我突然想起公主的胸部就很大。

  女人的呼吸变得粗重,她趴到我的胸膛上,湿滑的小舌头舔过我的胸口。

  女人停止了口交,跨骑在我身上,我扶着她的腰,她用手扶着我的肉棒,屁股慢慢的往后退,很快我的肉棒被吞入一个温热湿嫩的肉洞里。我粗长的肉棒将她的身体塞得满满的,我的耳边传来了压抑的呻吟。

  我扶着她那柔软的腰肢,让她在我的胯上蠕动着,我的肉棒在她紧窄的体内搅动。

  “哦……哦……哦……”女人忍不住浪叫了起来。同时她无力的趴在我的胸口,两团沉甸甸的乳房压着我的胸。我的双手伸到后面抓着她的屁股,用力的一搬一搬,她的身体柔韧性很好,几乎是在我的身上滑动,肉穴不停的吞吐我的阴茎。

  “是吗?……”我刚说完这句话,女人的身体顿时僵硬了,她一抽一抽的哆嗦,肉穴里的黏膜夹紧了我的肉棒能有二十几秒,然后松懈下来,一股热汁顺着流到了我的阴囊上。

  “不行……我们必须同时达到高潮……”

  “来吧,我英勇的骑士……”

  “快了吗?我有感觉了!……”在挺动了百十下后,我感觉她的呼吸明显困难,于是撑起胳膊,她松了一口气说道:“我也有感觉了,你快点动吧!”

  “哦……哦……美死了!……我飞了……我要飞了……”大量蜜液又开始分泌,她体内的压力在增加。

  “我也快了……用力……用力……哦……哦……”女人的语音都变了调,身体的温度升高,下体好像一个火山口一样满是热烫的汁液。

  寝宫门外的宫女们红着脸听着里面激烈的肉搏声,以及公主那越来越急促的快乐呻吟,最终在一声悠长的哀鸣之后男人的喘息声也拉长了,接着就是剧烈的男女呻吟和喘息,然后里面动静就渐渐的平息下来。

  我的肉棒还在她的体内,浸泡在精液和爱液的混合物里,女人的身体还在抖动,显然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里。

  “……我以后还能见到你吗?你以后还会来吗?”

  女人的嘴吻上了我的唇……

  晨曦,亚奇拉省首府乌斯怀亚。

  市区内,街头到处是全副武装的政府军士兵在巡逻,城市上空有直升机在盘旋,某些城区还在冒着冲天的黑烟,这些地段的地面和墙壁弹痕累累,地上满是子弹壳。路边的建筑物被炮弹摧毁只剩下烧黑的残垣断壁,还有一具具的尸体被从瓦砾堆里扒出来扔上收尸车。

  这是一场强弱悬殊的战斗,近两万人的政府军剿匪主力在有绝对制空权的优势下一开始就直扑乌斯怀亚城下,亚拉解放军守城部队在激战了两天之后被打死打伤了近千人,重装备在空袭中几乎全部被摧毁,最后在特种部队偷袭了城内的指挥部活捉了指挥官之后终于溃散。数百人向政府军投降,其余突围逃入南部的原始丛林。

  而这些组织无一例外的得到了没收武器限期解散军队的命令,否则就将面临政府军的无情清剿。

  此刻,这支建立奇勋的部队中的三百名士兵正排着整齐的队伍站立在跑道边上,各个全副武装,面色冷峻,在等待着出发的命令。

  同样是全副武装穿着丛林迷彩野战服的邦佐看了一下儿手表,来到士兵们面前大声说道:“根据情报显示,叛军的首脑人物现在很可能就在普图马约河流域附近的丛林深处活动,这是我们结束这场战争回家和亲人团聚的最好机会!你们都是我国空降兵特种部队中的精英,我希望你们可以完成这个任务,你们也有能力完成这个任务!现在回答我,我可以信任你们吗?!”

  “我们发誓不辱使命!!!”

  “出发!”再多说什么都是多余的了,邦佐深信这支精锐部队将是无坚不摧的。另外陆军一个机步团兩千多人也正在从东部的陆路向那里进发,此次两路进攻势必要将对手毁灭。

  我和邦佐也跑上了一架直升机,在直升机上邦佐通过无线电不断地与各机长通话。直升机的悬翼叶片开始缓缓的转动,然后越转越快,进而整个机场空地的灰尘漫天扬起。一架又一架直升机离地而起,带着旋翼所发出的巨大轰鸣声升上天空。

  “我们要去的是什么地方?”我对着邦佐大喊。

  “那里能降落直升机吗?”

  “那些人已经到了吗?”

  “他们有多少人?”

  “那么说我们还要再打上一场了。”

  起伏的山脉和深绿色的莽莽丛林在脚下掠过,间或穿过一两条蜿蜒的河流。从空中看热带雨林,就像无数绿色菜花铺就的广阔无垠的绿色地毯,亚马逊河无数大大小小的支流蜿蜒其间。透过飞机窗户向下看,雨林无边无际,绿油油的,很单调,但很迷人。

  “A编队立刻登陆,建立警戒区!”邦佐的命令下达之后。立刻有五架直升保持着战斗队形斜着俯冲下去,悬停在距离地面大约十几米高的地方,扔下一根根绳子,伞兵们开始顺着滑绳往下滑。由于下面都是丛林和溪流只散布着不大的几片空地,所以无法供直升机降落。而且这是这附近唯一能机降的地域了。

  “有埋伏,下面有敌人!”

  很幸运,火箭弹没有打到任何目标。接着无线电频道里便充满了各种各样的叫骂声和大喊声。已经下地的大约七八名伞兵立刻向袭击者猛烈开火,下面枪声大作。从丛林里冒出了大量的叛军士兵,用各种轻重武器向天上胡乱开火,一时间半空中火蛇乱窜,枪弹横飞。

  “A编队继续机降,C编队,D编队立刻火力掩护!B编队E编队警戒另一侧,消灭他们!”邦佐对着无线电大吼,其实其他机群已经在这样做了,大约十几架直升机上的机枪、机炮和火箭发射巢已经向叛军的阵地倾泻着火力,密集的弹雨像鞭子一样在丛林里来回扫射,所过之处尽是一片火海,丛林被夷为平地,树木被打碎倒塌,叛军冲锋的部队在这凶猛的火力面前人仰马翻。

  巨大的爆炸令整个大气都在剧烈的震颤,直径几十米的蘑菇云翻滚着直冲云霄,无数的树木碎片被气浪卷上半空,丛林被摧毁了,树木消失了,整片丛林被清出一片有一个半足球场那么大面积的空地。

  “B编队即可开始机降,A编队派一架飞机抢救伤患返回基地!”

  此刻前面的山谷中已经传来隆隆爆炸声连连而且枪声大作,那两架茶隼已经开始动手了。而空军的两架皇家狮鹫也对山谷里面进行了轰炸和扫射,远看去山谷中已经是浓烟四起。

  恶战开始。

  这里的地貌环境和非洲卢旺达和塞拉里昂很像,身边林林总总、密密匝匝长着各种大的、小的、高的、矮的奇树怪木、野藤苔草,有些树象一把巨伞撑入云天,有些树弯腰缩头站立,与别的树下争一席位置,有些树干脆斜着生,从这头钻出,向那头伸去,挣扎了十多米才找到一块露头的天地。

  现在,这片宁静的丛林已经变成药烟弥漫的战场。

  从侧翼抄过去!我对另一棵树后的一名少尉打着手语。他点了一下头带着十几个人借着丛林的掩护从旁边摸了过去,这边剩下的三十多人突然加强了火力,两名机枪手也从后面赶了过来,两挺M60伞兵机枪喷吐着凶猛的火舌,将对面的丛林打的木碎树折弹片横飞,完全笼罩在一片硝烟尘土之中。

  “追!进攻!”几十条人影快速穿出丛林的掩护,连蹦带跳的越过溪流,虎扑羊群一样向溃败的敌人追去。G3自动步枪发射时特有的嗒嗒、嗒嗒声响成一片,而叛军的AK步枪已经基本没了声息。

  我们按照GPS定位指示的方向前进,在路过一片沼泽地的时候又遇到了一股叛军士兵。这时整片丛林都已经打开了锅,这帮人大概是被打散了的叛军,慌不择路的乱跑之后在这里遇到了我们。

  我一马当先的开了枪,随后密集的弹雨笼罩了他们,子弹打在人体上炸裂的血肉和打在土地上炸飞的泥土碎藤胡乱搅在一起,不到一分钟这些叛军就被全部击毙。

  “在那里!”一名军官突然指着前面大喊,我定睛一看,前面的地势豁然开朗,这里好像是一个简易的营地,两边都是植被覆盖的山坡,大批的叛军士兵正在狼狈的四散溃逃,跑得漫山遍野都是。伞兵们一边追赶一边开枪扫射,无情的子弹将他们成片的扫倒。这些吓慌了神儿的叛军士兵们纷纷找掩护躲藏,开始凌乱的反击。有的稳下心神作最后一搏,有的打了几枪之后继续逃跑。

  直升机出现在头顶,上面的机枪又开始吼叫,在白天都能看见曳光弹和燃烧弹拉出的清晰弹道,密集的弹雨在人群里扫荡,那些奔逃的人接二连三的被打的血肉横飞。

  其余的部队也都从林子里冒出来了,邦佐迅速指挥部队向纵深突击,那些逃到两侧山坡上的叛军暂时不管他们。我紧跟着邦佐冲入山谷深处。

  往里面跑了大概有一百多米,就在一侧山坡的半山腰上发射下来了密集的子弹,大约三挺重机枪一起发射。冲在前面的两名士兵在弹雨中被打的肢体残裂,剩下的人大喊着躲到了两边,接着上百只自动步枪一齐开火,密集的弹雨将那处神庙入口打得千疮百孔。

  那边的枪声好像也哑了,接着有个人偷偷摸摸探出头来,一声清脆的枪响,他的脑袋开花,尸体倒了下去。这边的一名政府军狙击手拉动枪栓退出子弹壳,接着是白旗摇动,一个人颤颤巍巍的站了起来。

  “去他妈的!?别开枪!那是我妻子!”我骂了一句立刻端着枪猫着腰快速向那边跑去,邦佐上校在后面大喊:“小心狙击手,回来。快掩护他!”说完他竟然也端着枪跳了出来,紧跟在我后面。

  妻子也看见了我,她惊讶的张大了嘴巴,脸色瞬间变得惨白。

  但是就是我回头看这一下妻子的身边突然冒出了一个带着奇怪面具的怪人,他穿着好象古代宗教祭司的一样的黑色长袍,用枪顶住了妻子的头,迅速将她拉进了山洞,我好像见过这身袍子。

  几名穿着黑衣的士兵跳了出来,但是我抢在他们前面开了枪,在黑暗的山洞里G36的橘黄色六瓣火舌极其耀眼,一阵准确而密集的弹雨将他们的胸口打开了花。

  在我们跑入山洞的深处时,里面的空间大了起来,这是个经过人工加工的山洞,四周的岩壁上燃着火把,而黑袍人用枪顶着妻子的头一动不动的站在山洞中央。

  难道这就是黄金国的遗迹?传说是真的?

  “放下武器!你已经完了!”我回过神来大喊。

  “你想干什么?!你跑不了!”邦佐的枪口一刻没离开他。

  “就是那个?那是潘朵拉的盒子吗?……如果那么厉害的话,你倒是早点使用啊。”

  我和邦佐一左一右逼了过去。

  “你想干什么!?”邦佐紧张的瞄准了她,我急了,一把按住他的枪口。

  “不能让她打开箱子!”

  枪响了,我倒在了地上,邦佐上校向我开了枪。

  在我们争执的时候,妻子缓慢的打开了箱子盖。

  一股黑雾从箱子里溢了出来,缓缓的流到了妻子的身上,逐渐的与妻子的身体结合在一起。妻子的脸开始变得扭曲狰狞,好像化作了魔界的美艳女妖一样,身体渐渐的漂浮到了空中。

  我被眼前的情景惊呆了,妻子的身体化作了黑雾,在空中来回的飞翔穿梭。

  邦佐上校跪倒在地上,他的眼睛里毫无生气,化作了一具冰冷的尸体。

  “杀了他!我是你的主人,我命令你杀了他!”

  妻子并没有行动,她的魔灵之体好像在渐渐的减退,脸色逐渐变化成原来的模样。

  “什么对不起,我千辛万苦的跑来这里可不是要听你说这种话的!你为什么要这样做?”

  “你就想这样把我抛下了吗?”

  “我背叛了你……我不配再爱你了……”

  “……谢谢你,能够得到你的爱是我这辈子最大的幸福……”

  “我的意识快要被这东西吞噬了,她不是我们这个星球的生物,如果让它形成完全的形态,那就是整个地球生态系统的灾难。这是我能为你做的最后一件事了……”

  黄金箱盖被关上了。

  这是我听到的最后一句话……

  在所有的震动平息下来之后,他们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这座山谷的一侧在不到五分钟内变成了平地,树木岩石全都不见了,在漫天的烟雾散尽之后,他们看到了地面上的三个人。

     ***    ***    ***    ***

  距离那次突袭已经过去了一个多月,这一个月我是在医院渡过的。

  政府军基本上已经控制了整个亚奇拉省的局势,大股的叛军势力已经被全部肃清,部分大城市已经解除了戒严恢复了日常生产生活,但是仍有部分山区和乡村有叛军游击队活动,但是对大局已经无法起到什么作用。

  我长叹了一声,望向窗户外面。

  我明白这个道理,但是我觉得这次我真的被打垮了。

  杨芳……

  “你的生命现在不仅仅属于你自己了,它背负着很多人的期望。你已经失去了一份爱情,难道还想再失去另一份吗?我见过杨芳,她对你现在的状况非常担心。”

  或许是错觉,我的心……好像悸动了一下。

  我再次看着窗外的天空。

  但是在乌云遮不到的地方,天依旧很蓝。

  “战斗怎么样了?”我突然开口,低沉沙哑的声音好像老人。

  “也许还没有结束……”

  “亚独的首领还活着,死掉的并不是真正的首领。”

  “你去问公主吧,我想她也知道这个答案……”

  三天后的晚上,皇宫内召开了盛大的晚宴以庆祝剿匪战争的胜利。首相刚刚在电视上发表了讲话宣布政府军在亚拉省的大规模军事行动已经结束,此后将逐步撤出部队回到原驻地。员警和安全部队的成员将接替军队的任务维持当地的治安以及清剿残匪的任务。

  同时还举行了授勋仪式,我和蝴蝶以及玛格丽特还有鹰眼四人作为特邀嘉宾出席晚宴,公主殿下亲自为我们授予荣誉十字勋章,并当场授予我B国荣誉公民的身份。

  “殿下,请允许我向您祝贺,此次战争的胜利。”阿方索亲王笑容可掬,举起酒杯向公主致意。他被告知亚奇拉的某处地点埋藏有大量的黄金,王室准备秘密组织力量发掘,这就是这次会议讨论的内容。

  “为王国效劳是我的职责。公主想要发掘黄金国的遗址?”

  “您有具体的计划了吗?”

  “哦,我知道,少校先生在那里击毙了叛军的头目,对吗?我在授勋仪式上见过你。因为你的能力这场战争才能结束的如此之快。”

  “哦,此话怎讲?”

  “我怎么听不懂你说什么,叛军的头目不是死了吗?”

  “那么你说是谁呢?”

  “这……这不是公主殿下……”

  “你……你这是什么意思?”亲王的脸色有些变了。

  “你胡说!简直莫名其妙!公主殿下,请问把我叫到这儿来是什么意思?”亲王气愤地站了起来。

  亲王站在那儿,好像一尊雕像。

  “什么?我听不懂你说什么!”

  “公主也曾经探查过我的内心,我相信她也清楚了。”

  “您一个亲王殿下到这种叛乱分子活动猖獗的地方来干什么?”

  “您有什么特殊的理由吗?”

  “公主一旦出事,作为亲王殿下的您就有机会问鼎王座了吧。”

  “别说了!”亲王的脸开始扭曲。

  “王叔,您为什么要这样做?”

  “难道您现在的荣华富贵还不能满足你吗?”

  “那么你呢?你挑起叛乱,流的难道不是我们人民的血吗?!”公主脸色铁青。

  “可惜你失败了……”

  亲王狠狠地看着我,将手指上的一个戒指打开,从里面倒出一片白色药片。

  第二天,B国皇室沉痛宣布,阿方索亲王死于心脏病突发,举国哀悼。随后王室为亲王举行了盛大的葬礼,一个月后老国王宣布退位,安妮公主成为了新一任女皇。

  我站在机场外面,听着天上的波音747带着巨大的轰鸣飞过头顶。

  从机场里出来的人群中我看到了熟悉的身影,我微笑着向她招了招手。

  “嗯……”

  “你呢?”

  “是吗……”

  “为什么……”

  “你以前可不会说这种话……”

  “那么这次你会守住你最后的信仰吗?”

  “还记得我以前说过的话吗?”

  “对于世界来说,你只是一名士兵。但是对于我来说,你是整个世界……”

  车子发动,顺着大道向远处驶去。

  但我会好好活下去……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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