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墙有眼】021 025
二十一
老白走上前去，对着她的脸吐了一口浓烟说：「唉，去洗洗吧，一身鸡巴味儿，难闻死了。」刘雪只是皱了皱鼻子，哼了一声：「讨厌……我困。」然后胡乱抓了一个枕巾把脸上精液擦了擦，就又睡了过去。
「老白辛苦了，下面你应该怎么办，不用我给我说了吧。」童彤回复道。
老白悠闲得抽完了烟，泡了一杯茶，喝了一会儿，等床上的女人睡熟了。然后，轻轻的拉开裹在刘雪身上的被子，拍下多张刘雪一丝不挂叉腿亮屄的照片，为了增加效果，还将跨在她头上，将鸡巴放在她嘴边拍了几张特写镜头。
童彤剪辑完那些视频跟图片以后，忍不住又打开玲玲的在线日记，又想一窥这个女人的内心深处。输入密码打开日志一看，见只有一篇新的日记。而且内容写的很凌乱。
不知道童彤他们到底是什么人，到底想干什么？这个男人我琢磨不透，一会疯狂的恐怖，一会又平静的冷漠。我以为跟他上床以后，他会被我控制，但是现在好像越来越疏远我。也不跟我商量他具体的计划，怎么对付许，只是用电话命令我怎么做，也不让我问为什么。
小红也被他们卷了进来，跟着他们消失了一天一夜，小红好像对他们很痴迷很信任，走一天连个电话给不给我打。是不是他们要利用小红做什么？小红是自愿的，跟我没关系，我也没有让小红给我做什么，不管她。我现在是什么都不管了，随他去吧。不过我要冷静，更要在他们面前冷静。不能让他们看出我心底的脆弱。现在谁也指望不了，谁也不能相信。
我在他面前如果不假装冷静，我会手足无措。我怎么了？我怎么了？
在楠姐家，卧室，舒服的双人大床上。
「楠姐，你老公常年不在家里，你们又没孩子，你一个人不觉得寂寞吗？」
「刚开始也不习惯，但是也就那样了吧。我老公虽然在外地工作，但是钱赚的多，我也不用去外面抛头露面。我们有三套房子，两套都租出去，光租金也够我基本生活了。」楠姐摸着黑子胸前的龙头，喃喃的说。
「唉，男人都这样我也控制不了，再说了我不是也让你这个煞星给弄了吗？才几天，你不光让小童干我，还让我去陪你师父，你还折腾我。」楠姐委屈的掉眼泪。
「说实话，这天我来的高潮比我这一辈子来的高潮都多，但是我也不想做下贱的女人啊。」楠姐由衷的说，说到后面那句的时候还小心的看了黑子一眼。
「我也不缺那点工资，又是卖那个东西的，我……」楠姐犹豫着不想去。
「那我去，你别凶我啊。」楠姐赶快答应着：「反正我确实有些无聊。」
「我也喜欢你抱着我睡觉，很有安全感，你要是能一直，一直对我这么好就好了。」
刘雪因为下午跟杨文忠的老婆李郁芬的同性嬉戏，加上在慢摇吧的激情跳舞喝酒精，然后又刚刚跟老白进行了一场激烈畅快的性爱，已经精疲力竭，全身的骨头像散架一样的不听使唤。刚刚休息了一会儿，又被这个表面斯文，但是操起屄来像种马一样的男人上下撩拨着。
可是这个男人好像没什么耐心调情，自己的屄刚刚被他的手指挖出来了一点淫水，刚刚湿润了，就被他摆成了母狗挨操的姿势，将他那根硬邦邦的鸡巴操了进来。
刘雪就这样被老白浑浑噩噩的操着屁股。当然老白选这个姿势并不是想模拟骑马射箭，而是让刘雪挨操的样子能很好得被手机拍射到，老白故意一边操着屄一边拉着刘雪的头发将她的脸正对着电视机上的手机镜头。
这样换了多次，才又一次将精液射到刘雪脸上，还拽着她的头让她满脸精液的脸面对手机的镜头。当然被操的七荤八素的刘雪现在已经什么都顾不上了，只知道一根鸡巴，在自己身上的肉洞里来回的干着……
刘雪被刺眼的阳光给弄醒，睁开眼睛一看，两个陌生的男人穿戴整齐的坐在穿上，坏笑着看着她。刘雪以为自己在做梦，使劲的挤挤眼睛，努力睁开一看，还是两个陌生的男人，刘雪吓得想叫，却发现自己嘴巴被胶带给粘住了，怎么叫也叫不出声。
刘雪挣扎着想起来，慌乱着找自己的衣服。
刘雪惊恐的看着那个里面装着暗红色液体的注射器，马上安静了下来，蜷缩在床上，一动也不敢动。那个黑脸男人走过来拍了一下刘雪的屁股，笑着说：「我把胶布给你撕下来，我想你是不会乱叫的吧？」然后将刘雪的嘴上的胶布撕下来。
看官这时候肯定看的出来，刘雪面前的这三个男人分别是，童彤，黑子，老白。
「哈，我们不管你要钱，再说你看看这房间里的男人哪一个需要用暴力才能操到女人？」童彤笑着说。
「刘雪，３１岁，家住幸福小区１１单元３０１室内，离异，以前当过幼儿园的音乐老师，这是你吧。」童彤看着还在哆嗦刘雪说。
老白这时候已经穿戴整齐，拿出一根视频输出线将一个看起来很高档的手机（哈，没人请我做植入广告，所以咱也不替谁做宣传了）接在床头的电视机上。
电视里清晰的播放出刘雪撅着屁股后门别棍头发被拽着脸高高抬起的样子然后是吃鸡巴被射得一脸精液的丑态。黑子跳上床去，拉开刘雪身上的被单，抓了一下奶子说：「呦，看不出来，幼儿园老师也这么浪啊。哈哈。」
「哈，你说要是这些图片旁边再配上你的地址加联系电话在咱们市里或者网络上广为传播，你估计应该可以跟张柏芝有一拼，马上也能成明星吧。」老白笑着说。
「别说的这么严重，我们没打算向你要钱，也更不想要你的命，也没打算把你捧成明星，只想让你帮我们个小忙而已。」黑子摸着刘雪光滑的长腿说。
「你仔细看看我，难道一点印象也没有吗？我们可是见过面的。」童彤道。
「我不是卖假鸡巴的，只是那天我刚好在那。好了现在咱们都坦诚相见，打开窗户说亮话吧。你跟杨文忠的老婆李郁芬是什么关系？买那么多假鸡巴干什么用？」
「哈，经常一起玩儿？一起玩假鸡巴？」黑子笑道：「说说你们俩是怎么搞到一起的？说详细点明白吗？」
「她说她是有家庭有身份有地位的人不敢出去找男人，她也怕她老公。说她老公不碰她是不碰她，但是干她的时候，鸡巴不怎么行，也不吃药，就是使劲虐待她，只会拧她掐她，拿假鸡巴捅她。她越说越伤感，就掉眼泪。我就去抱她安慰她，然后她就吻我，还摸我。我觉得挺刺激，所以……」
「大概有两三个月了吧。」刘雪说。
「她的欲望很强的，你想啊，四十来岁的女人，基本上一个星期要找我个两三次。她来月经之前那个星期，甚至天天让我伺候她。表面上我们是干姐妹。所以……」刘雪开始放松起来，因为觉得自己已经没有什么危险。
「说起这个我就生气，她老是给我开空头支票，这个女人其实很自私的，她估计怕给我找个好工作了我就不给她玩儿了，所以一直光是许诺，没给我办实事儿，不过她经常给我钱还给我买东西。」
刘雪脸红着说：「可以这么说吧，现在这世道，哼。」
刘雪叹道：「唉，命苦呗。我是从农村来到市里的，嫁个老公也没啥本事，我也是谁也不认识。在幼儿园当个小老师还是临时工，每天累的要死，让一个小孩家长给骗了，说能给我找个好工作，谁知道干我半年，也没什么下文，还让她老婆恼到单位，让我老公也知道了，我也丢了工作。找个有钱的男人？哈，现在女人太贱了，有钱的男人身边早就让那些年轻漂亮小姑娘围满了，哪还轮到我这样的？倒是有好多男人打我的主意，都是那些只想玩玩就溜的，还他妈的吝啬的要死，开个房间还找那种最便宜的。」
老白为了缓和气氛转移了话题：「那你既然跟那个老屄玩同性恋，怎么还出来钓凯子开房间啊。」
老白哈哈哈大笑：「那你昨天晚上爽透了吧。」刘雪白了老白一眼。
刘雪撇着嘴说：「她快来月经了，就她那个骚样，最迟明天，或者今天都会来找我。」
童彤笑着对刘雪说：「那你现在明白我想让你帮我们什么忙了吗？」
黑子又将刘雪的奶子揣进手里，捏了一下说：「这个你就别管了，你老实配合我们就好了。其它事儿用不着你操心。别想玩花样，要不我保证你会非常后悔的。」黑子用力的捏着了下乳头。
「你当然有好处了，哈哈」黑子把刘雪的手拉到自己的裆部按着说：「三根真鸡巴够不够？不够还能给你多找几根，嘿嘿。」
刘雪面有惧意的说：「你们怎么说我怎么做就是，但是事成以后，你们得放过我，不能用那个来要挟我。」说完指了指电视上的照片。
老白一句话把我们都逗笑了，刘雪也脸红着发嗲的说：「该让我穿上衣服了吧，你们是不是还没有看够啊。今天赔本赔大了。哼！」
看看表快中午１２点了，童彤给玲玲打了个电话，约她中午见个面。童彤边开车边给黑子说：「中午你别跟着我了，去找小红吃个饭吧，别让小红觉得咱用完人家了，就不搭理她了。小红昨天表现得不错，对了，你去把那条许志军的内裤拿来。」黑子应下。
童彤跟玲玲面对面坐在玲玲单位附近一个清静的饭店的包厢里。
玲玲接过牛皮纸袋打开看了看，然后关掉了ＭＰ４。从手袋里拿出一个厚厚的信封：「里面有三万块，我知道不多，但是是我的一点心意。你先收下，等我跟他离了婚，还会感谢你。」说完推到了童彤面前，然后说：「我会给小红５０００块钱让她买衣服。」
玲玲说：「不，是我该谢谢你。」
玲玲却站起来扑上去搂住童彤：「小彤，别这样对我，好吗？」然后对着童彤的嘴疯狂的亲吻起来。童彤不为所动的站在哪里，任玲玲动作。
童彤将包扔在地上，搂住玲玲在她耳边叹息道：「最难消受美人恩啊，你这样，让我如何是好呢？你要是不知道下面该怎么办，我接着帮你就是。别这样，下午还上班呢，眼睛哭红了可不好看了。」
童彤没有说话，心里却想起金庸的写的《倚天屠龙记》里的一个片段：殷素素死的时候对张无忌说：「千万别相信女人，越漂亮的女人越会骗人……」当然童彤也不是张无忌，更不会被玲玲的眼泪所感动，只是双方都还有互相利用的价值。
「你怎么不吃啊？很好吃啊。」小红一边吃着冰激凌一边说。
「怎么没有啊。」小红指了指旁边一个貌似小资的皮肤白净的男人。
「哈哈，不对，那你的意思我也是傻妞了？」小红苦着脸说。
「黑子哥，昨天那些东西都录下来了没有？我表现的还好吧？还需要我做什么吗？」
「我可没有那个意思。我的意思是要是你们不需要我做什么事儿的话，你是不是就不会经常来找我玩儿了。你们答应过让我……」小红欲言又止，痴痴看着黑子。
「我做老板娘，那谁是老板呢？」小红抑制不住的开心。
小红伸手拧了黑子一下。脸红起来埋头吃东西。吃完小红跟黑子回了玲玲的服装店里，小红拿锁将店门从里面锁上。然后拉着黑子进了试衣间，搂住黑子的脖子，对黑子说：「黑子哥，要我吧，我想做你的女人。」
童彤接了老白的电话，说李郁芬约了刘雪明天下午见面。童彤接了黑子，到玲玲家拆了设备就赶往刘雪家。边开车两人边聊天。
「才三万块？这屄够小气的。」
「那下一步咋办？咱是不是该去找那头肥猪聊聊了？」
「他们离婚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儿吧，咱等得起吗？」
「不是不想分，是根本就不好分，他俩闹离婚也不是一天两天了，那肥猪想转移财产啊什么的，早转移过了。」
「也不多。」
到了刘雪家，老白来开门的时候衣衫不整的，看来昨天的晚上那片伟哥的药效还没有完全释放。刘雪就穿了件真丝睡衣，里面什么也没穿就在我们三个男人面前晃来晃去，她是没什么好顾忌了，上午光溜溜的被这三个男人看了够，所以也就不再装什么纯了。
「你们是到底是做什么的？」刘雪见童彤掏出一堆的无线微型摄像头在她卧室安装着，惊奇的问。
「ＦＢＩ？什么意思？」刘雪看来不喜欢看电影。
「哼，你们都是混蛋。」刘雪气着走出了卧室。
谁知道刘雪面无惧色的说：「那个我还没有试过，不过我可不怕。」刘雪虽然五官很不很精致，但是身材很好，有着长长的脖子，骨感美的锁骨，诱人的水蛇腰，和平坦的小腹，所以她对自己还是很有自信。
我们三个哄笑着留下气的翻白眼的刘雪走出了她的家门。老白说太困了，要回家补觉，走了。黑子拉我去了老杨的搏击俱乐部。老杨见我们两个来很开心，迎上来跟我们打招呼。
「哈，叔儿可是宝刀不老啊，那小媳妇可是跟我说了，叔儿猛的很，一点也输给小伙子们。」
「咋样，那就让她经常来陪叔儿解解闷儿吧？」
「哈，什么事儿都瞒不过你啊，是这样，我想去深圳给有钱人当保镖，但是我这两把刷儿心里没底儿啊，那地方可是藏龙卧虎啊，我想让叔儿把你的看家本事教教我。」
「你看，我都说了自己再也不会犯傻了，做那些真的对自己没有一点好处，这不是想多赚几个钱，好给老娘治病嘛。我不是也想到那边多点竞争力嘛。」
童彤站在一边听着黑子跟老杨的谈话，竟然觉得自己越来越不了解黑子了。
这时童彤的电话响了，接起一听，竟然是「可以哥」：「兄弟，在哪呢，也不来找老哥哥玩，听说黑子要结婚了？也不通知我？」
「也是啊，你们都老大不小了，也该成家立业了，我就看重你们这一点，知道孝敬老人男人才是能靠的住的男人啊。」
「黑子这小子呢？」
「哦，你现在不忙的话，来找我吧，我在丽都大酒店二楼的咖啡厅等你，找你说点事儿。」
二十三
「最近忙什么呢？也不见你露面？」可以哥保养的很好红光满面，俨然一副成功商人的派头，少了几分当年叱咤街头戾气，多了几分久经世故的涵养。
「呵呵，你这个小子最会扮猪吃老虎，别跟哥哥这玩深藏不露，你可以修身养性，黑子我知道是不会安于平淡的。」
「是狼永远不会变成狗，狼是要吃肉的，这改变不了。」
「哥哥以前的庙小，装不下你们俩个二郎神。现在哥哥要说的话还算可以，能给你们兄弟一个施展的天地，而且现在做的基本都是正经生意。不过哥哥越来越觉得力不从心，我最看好的还是你的头脑还有黑子的拼劲儿。过来帮哥哥，绝对不会亏待你们兄弟的。」
「我今年４６了，早开始走下坡路了。年轻的时候哥哥可是从来没服软，现在觉得不行了脑子跟不上时代了。以前玩得那一套现在根本行不通了，就拿做生意来说吧，什么都得从头学起，要不你就会变成只会抗大旗的傻瓜，到处被别人算计。」
「这个我知道，我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过我这是还能坐的住镇，等我年龄再大些……」
「这个道理我懂，不过哥哥因为年轻的时候朝不保夕三更穷两更富就没要孩子，哈，有过小孩现在也不问我叫爹。到三十七八哥哥觉得稳定了才找女人给我生了两个，一个姑娘一个儿子。现在才八九岁。等到他们能接我的班，我都七老八十了。明白我的意思了没，兄弟。」
「钱的方面早就给安排好了。哈，也不怕你笑话，哥哥不拿你当外人，哥哥也是风流人物，身边跟着我的女人不少，就这俩孩子也不是一个妈生的。唉，人要想一天不舒服，早起喝杯酒，人要想一辈子不舒服，就是娶两个老婆。现在光家里的事儿就搞得我不厌其烦。」
「这个不说了，我现在正在搞一个大生意，跟别人合作开发房地产，你也知道，现在这个最赚钱，市里正大力建设新区，蛋糕大的很，能分一块就吃不了兜着走，就是身边能用的人真是不多，连找个人商量的人都没有。所以我想……」
「别说这几个不学无术的东西，都是些不求上进，不知道山高水深的家伙。整天就知道喝酒泡马子逞威风，那个强子要不是我给他撑腰，不要局子，也得让别人给废了，背着我开赌场，放高利贷，几次都是我给他擦的屁股。」
「教不出来，根上就不行，一个一个都是没文化的粗人，放不到桌面上。狠不如黑子，聪明上进不如你。比如这个桌上的烟灰缸把，以前咱的环境用得都玻璃的，打碎一个没关系，现在的情况是，桌面上摆得都是玉的，打碎一个你陪不起。」
「第二、我们不是一直跟着你的，而且现在我名不见经传黑子也是刚放出来不久，突然进来插一杠子恐怕也难以服众，再弄得跟你几个内弟不合，更是帮忙不成，添乱有余，得不偿失。再有就是你也知道我跟黑子是什么人，自由散漫惯了，不喜欢受约束。最后说句不好听的，哥哥不怕我跟黑子……」童彤又一次拒绝了可以哥的招安。
听到最后抬手打断了童彤最后的一句话，叹道：「唉，我就是看重你这一点儿，认识问题冷静透彻。好了，我也不勉强你们，有空的时候咱兄弟们多坐坐，多聊聊天。不过，小童……」
「这个哥哥放心，我跟黑子目前还没有什么利益可以值得我们起冲突。我也明白哥哥话里的意思，人各有志，真有那一天，我们最起码谁也不会拦着谁的道儿。」童彤平静着说。
「其实是个很单纯的小妞，就是有些小个性，一般的男人很难镇的住她。我看你也老大不小了，也该找个媳妇了。而且交到你手里，我感觉你能好好调理下她，而且我也放心。放心，如果你们感觉好，结婚的事儿从房子到酒席哥哥我全包了。我一开始觉得你跟黑子你们两个不管谁都可以，但是听说黑子找好了，那就剩你了。」
「啥，也别说了兄弟，你说这些我都明白，我也是从你这个阶段过来的，但是人都得结婚生子，都得成家立业。没谁想着一辈子打光棍，知冷知热的还是自己的亲媳妇，生个孩子满地跑比你赚钱当老大更开心，过两年就会理解的。别说了，最起码给哥哥个面子，见见面，处两天。马上她就来了，下午你没事儿吧，领她去转转，那辆车你还开着吧。」可以哥不由分说的将一把车钥匙扔给童彤。
「别说了，我又没有让你马上就娶她，先处一段嘛，你大老爷们的扭捏个什么，再说了这也是我亲儿子他妈你那个小嫂子也就是她姐姐的意思，她那天见过你，对你俩很是看好。主动跟我提的，她也不想让她妹妹找个上不了台面的小混混。呦，来了，小蕊，这呢。」可以哥向我身后招了招手。
童彤赶忙站起来给她们让坐，陪着笑脸说：「嫂子来了，嫂子你坐。」
「嫂子今天真漂亮啊。换发型了啊，真适合嫂子的气质。」童彤客气的寒暄着。
到底是江湖大哥的女人，说起话来又端庄又妩媚。烟波流转之间轻松的就缓和了尴尬的气氛，拉近了彼此的距离。
「童彤？哪两个字啊？」花姐看着童彤问。花姐的五官长的很精致，皮肤保养的很好，但是没有一丝的风尘气，气质很好，只是有着一种媚入骨髓的妖冶。
「哦，彤云的彤，东风吹得孤舟残。呵呵。」花姐笑着说了句，在座四个人有两个人听不懂的话。
童彤对花姐翘起大拇哥说：「嫂子真厉害，看来嫂子也喜欢猜字谜吧。」
可以哥把手伸到花姐背后搂着她说道：「你花姐可是才女，更是我的幕后英雄，别看你花姐姐学历不高，可是不能说没文化啊，那几个酒吧，就是你花姐一手设计打理的。还帮我出了很多好主意。当然最大的功劳是替我生了儿子。」
「所以啊，你别光羡慕，有其姐必有其妹，我们小蕊也不差啊。」可以哥笑着说。
花姐却意味深长的看了童彤一眼，不过这种目光转瞬即逝，马上对着可以哥撒娇着说：「咱们该去给孩子买东西了吧，让年轻人多相处吧。」
花姐也笑着说：「那我们可走了，帅哥美女。你们聊吧。」说完又意味深长的看了童彤一眼：「别起来了小童，我们自己走就是了。」然后就关上了包厢的门。
一时间包厢里的气氛很是尴尬，童彤心道：老可以为了拉拢他跟黑子可是下足血本，连自己女人的妹妹也献出来了。这个花姐也是个厉害角色，听老可以的那个话的意思，他不止一个女人，而且几个女人中间斗的还很厉害，说不定这个花姐也想通过自己的妹妹把他收为己用。看来这个小蕊是个烫手的山药，接不得啊，但是老可以说到这个份儿上，如果现在拂袖而去，也太不给他面子了……
「那你想去哪？我送你去。」童彤看了看桌上的车钥匙，心想权当给这丫头当一会司机吧。
「好啊，那我就去这里客房部开个房间。」童彤是不会让一个小女孩给吓住的，故意顺着她说，而且面带淫笑。
「切，你别想歪了，我是昨天晚上蹦迪蹦了一晚上，刚睡安稳就让老姐给揪起来，来跟你见这个可笑的面。现在困的很，想睡觉。」今天没有浓妆艳抹所以淡淡的眼影掩盖不住小蕊的憔悴。
「你是干嘛的？我看你也没什么了不起的。我姐夫这可是第一次给我介绍对象。就连我姐对你印象也不错。」小蕊一边朝童彤吐着烟，一边撇着嘴上下打量着他。
「我看你就像个小白脸吃软饭的。」
「哼，你肯定不是吃软饭的，要不是我姐夫才不会把你介绍给我的。」
「是嘛，那你给我讲讲你是怎么吃软饭的？」小妮子好像没有想很快结束这次见面的意思，有些不依不饶。
「哈，你还挺逗儿的。」小蕊竟然暧昧的看了童彤一眼。
「你开有车吗？」小蕊突然转化了话题。
「什么叫算有吧。」
「那你教我开车吧。」这个小妮子想到哪就说到哪，让童彤有点应接不暇。
「我有点想睡觉，又想去学开车。我姐说我太毛躁，不让我开怕我出事儿。我姐夫手下那几个笨蛋，怎么教都教不会我。」小蕊嘟着嘴说。
「你这么大了还没有女朋友吗？」
「哈，我很喜欢看那个电影。」
「你的意思是说我是那些哈韩傻逼女孩吗？」小蕊将烟蒂在烟灰缸里重重一按。
「你信不信，我一个电话能叫两卡车的人来扁你？」
「我偏不要你滚蛋，先去开房，让我睡会，然后再去教我开车。我不想住丽都，都住腻味了，我姐夫在这有长包套间……」小蕊感觉说错什么话了，马上脸色一变收住话题，拿出一根烟点上，猛抽了一口。
童彤拉着小蕊去了另一家四星级宾馆，开了个钟点房，把钥匙给她说：「你去睡吧，睡够了，给我打电话，我来接你。」
「钟点房，大床的。」
「不是我小气，是我没钱。你临时睡个觉，我不可能给你开总统套房吧。」
「你不怕我见色起义，对你起不轨之心？」
童彤跟着这个见面不到半个小时小姑娘进了一个商务套间。小蕊可能真的有些困了，进屋就钻进卧室趟到床上。童彤无奈的坐在套间的客厅里看电视，笔记本放在那辆军用切诺基里了，没带着。
童彤拿出手机走到卫生间给黑子打电话，电话响了很久黑子才接起来。气喘嘘嘘的说：「刚练得正过瘾呢，太鸡巴厉害了，什么事儿啊？」
「好的，你等下我看看啊……」
「好，我明白了，这会咱可以一起收拾俩了，不用东一榔头西一棒了。」
「回去在跟你说吧，老可以想给我介绍对象，把他一个老婆的妹妹介绍给我了，现在我跟这个小妞在一起，你那天在零点不是也见过吗？」
「能怎么办啊，应付一下妥了，我可不想跟老可以一根杠。（土语：两个男人娶了姐妹俩就称作一根杠）见面在说吧。」童彤挂了电话，但是奇怪于黑子对老可以给他介绍对象这件事儿的暧昧口气，他了解黑子的，按照以前，黑子肯定会说：「是嘛，那就狠狠的干了这个小妞，再鸡巴把她甩了。让老可以偷鸡不成蚀把米，赔了夫人又折兵。」之类的话，这次竟然会问，那你怎么办？
小蕊一直睡到晚上７点，才起床。睡眼惺忪的来到客厅，不知道什么时候她已经将裙子跟Ｔ恤给脱了，就那么大大咧咧的穿着内衣，走了出来，见童彤老老实实坐在那里看电视，调笑着说：「你还够听话的，也够老实的。」
「那要是我跟我姐夫说你跟我见面不到半个小时就去开了房间，还在里面呆了一个下午，你猜他会怎么想？」小蕊摆了一个性感的姿势。
「我才不会嫁给你呢！」
「怎么我配不上你吗？」
「这还差不多，你说你一个大男人怎么混的那么差啊，不知道我姐夫跟我姐姐怎么会想把我介绍给你做女朋友。」
「不过你这人长得还顺看，气质也比那些个小混混强一点。你别骗我，你到底是吃哪一路的。」
「你就骗我吧。」小蕊扭头进了卫生间去洗澡。
小蕊拿着小瓶的粉底液往手上到，准备往脸上抹的时候，童彤说：「你皮肤这么好，又这么白，为什么还要用粉底啊。再说你姐姐没教过你，刚洗完澡不能化妆，要花也得用爽肤水或者控油水先敷一下脸，收缩下毛孔吗？」
「人家脸上有点雀斑嘛。」小蕊将手上的粉底乳用纸巾擦了，把脸凑到镜子前，看她鼻子两侧那几个很不明显的小雀斑。
「真的吗？」
「别骗我啊。」
「什么？」
小蕊最后收起了，那些化妆品，没有往脸上抹。
「我怕胖，晚上不吃饭。你找个没人的路教我学开车吧。」
「呵呵，一起吃点软饭，也行。」接着小蕊站起来，面对童彤，脸上诡笑着说：「猜猜我里面有没有穿内衣呢？」说完作出要解开浴巾的姿势。
小蕊望着被关上的门只是楞了一下，并没有生气，只是扭身对着镜子解开浴巾，望着自己一丝不挂的胴体……
黑子挣扎着起来，对生气的老杨尴尬的笑了笑说：「没事儿，小童的电话，有点累了，抽根烟歇会儿吧，叔儿。」
「哈，叔儿你还是厉害啊。」黑子嘴上应付着老杨，心里却想着心事儿。
而且老童做事情有自己的一套风格和原则，有些计划只是给他透个一句半句的，他也不知道老童真实想法到底是什么。但是他也知道老童是好意，不想让他继续在靠拳头过日子。而且以老童的性子根本没必要去做这些事情也能过的很悠哉，这一切似乎都是为了他在做。但是这样又离自己实现野心差的太远……
童彤把小蕊拉到一个简陋的只供应稀粥跟小菜的大排档。就是小巷子里临街的旧民房里放了几张桌子板凳。但是食客不少，满满得坐了一屋子人。为了到这儿来两人下车走了好几分钟。
「是啊，不是说要吃软饭吗？这的软饭是我认为最好吃的地方。」童彤哈哈笑着，招呼伙计说：「两碗稀饭，两张饼，一碟咸菜。快点上。」
「告诉你我就是穷人你还不信，不过你别看这里地方不怎么样，东西做得味道好极了，包你下次还想来，一般人儿我还不告诉他。」
不一会热气腾腾的稀饭和刚出锅软面汁儿面饼以及一碟咸菜就端了上来，又端来两小碟的蒜汁。童彤拿起筷子撕下一块饼在小蕊面前的蒜汁中蘸了蘸，对她说「别瞪眼了，尝尝看嘛。你小时候应该也吃过这东西吧。」
「你看你咽得太快了，要抄几根咸菜放进嘴里配着更好吃。」童彤边说边给小蕊示范。
「那有什么关系，这又不是丽都的西餐厅。在这吃东西讲究得就是舒坦。」
「怎么你小时候，你老妈不会给你做这个吃吗？」
「哈，那看来你老妈可是有点懒啊，不愿意给你们费这个事儿。」
「好好，我说了错了，我给你陪不是。」童彤陪笑道。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童彤没想到面前的这个小女孩还有这样的身世。以为她从小娇生惯养长大的呢。
「谁说吃不到了，那是你找不到地方，我就知道离市区不远的一个县城有家小店丸子做的非常好，而且烧饼也烙的一绝。改天我带你去吃。」
「真的啊，我现在就可以带你去啊，开车很快的。」
「没关系啊，你不是准备学开车吗，那个是个力气活儿，你连一会儿，如果饿了，我就带你去吃，那家关门很晚的。」
「没有啊，那个价钱不贵，我们俩最多５块钱的就撑死了，嘿嘿，车也不是我的，油也不是我的。再说了，我也很久没吃了。」
为了给自己减刑跑事儿活动关系，老娘将房子都给卖了。没了家的黑子没有了归属感。如果没有老童接纳他自己出来会怎么办，投奔谁，做什么，黑子自己都不知道。
以前手底下兄弟们也变了。老童虽然还是那么阴阳怪气，但是感觉比以前更猜不透了。老白从一个小色鬼变成了一个专门骗小富婆的小白脸。仨儿，以前这个最喜欢溜门别锁家伙现在变成了开锁匠，小刚这个打起架来最搏命的家伙竟然最早结婚生子，每天为一家大小的生活搏命。
黑子最后无聊给老白打了电话让老白出来喝酒。两个人找了个清静小酒馆坐下。
「你看你，小家子气了吧，这不是来跟你说了嘛。小红那个事儿老白不是简单给你说了嘛，东西咱已经拍到了，就差给正主儿下手了。刘雪的是另一码儿事儿，不过是赶巧了事儿赶到一块儿了，没来得及跟你说。跟刘雪搞同性恋的老娘们儿就是那个李郁芬她老公，也是咱准备下手的目标之一。」
「这个事儿有点绕儿，一句话两句话跟你说不清楚。她老公得罪了老童，老童这回不光制他的货还想说他的事儿（地方黑话：不光敲诈他的钱还要对他施行打击报复）。」
「也不是直接得罪老童了，为了娘们儿，你不知道老童以前在影楼干过吗？就是那个影楼的老板娘芳芳。那个搞同性恋的老娘们的老公欺负她欺负的很了。老童帮芳芳出头，也顺便制他点钱。」
老白跟黑子两人又喝了一会，老白对黑子说：「老黑有些话我不知道该说不该说啊，我现在喝酒了，脑子不清醒，说得也不知道对不对。说错了，就当醉话了。」
「老黑你不觉得现在老童带咱俩干的这些事儿有点……杂说呢，有点低级了吧。看老童那个样好像想把这个事儿当成营生来干，你看老童准备的那些装备你就知道，那不是准备干一两次就收手不干的。」
「虽然咱没混着什么大钱可是也牛逼了呀。要不是你进去了，咱现在估计也能入几家场子的干股，咱也能开几个地下场子抽着头放着钱（赌场抽头，和放高利贷的意思）。但是你一进去，老童就把兄弟散了，让我们自己顾自己了。说是想让兄弟们先吃碗干净饭等你出来。但是你一出来老童就拉着你干这个？太掉价了吧。」说完老白眼睛直勾勾的看着黑子。
「你想啊，其实咱现在干得比我这两年干的事儿不高明多少，甚至更见不得人。我骗女人的钱，那是我没办法，不会干别的，也干不了。鸡巴的，为了干这个，我都不敢也不好意思跟以前街面是走动的朋友来往了，怕别人笑话啊。连仨儿每回见面都恶心我，说我是吃软饭的。」
「好了，兄弟，别这样，先喝一个。」黑子给老白倒满酒，端起来送到老白手里。然后端起自己的酒杯跟老白碰了一下。两人一饮而尽。
老白想了想：「童这个人是不错，对兄弟也够意思，我也知道你们俩是光屁股长大的，对你就更没的说。不过老童这人阴的很，不怎么好说话，谁都猜不透他到底心里想的啥。而且不爱显山露水。」
「这个……这个……说老实话，现在这个世道儿，以咱现在的实力确实啥也干不了。以前跟咱一样的现在要不就是散了，要不就是也逮进去了，要不都去喇大水（吸毒），没几个混的好的，还是那几个以前就成气候的老大越来越牛逼了也越来越有钱了。」
「至于选择干这个，我想他也是经过慎重考虑过的吧。不过至于能弄多少，弄到钱接着干什么？我们俩还没有具体的聊过，这两件事儿来的也太快，我刚出来没两天，不是就开始干了吗？所以没时间聊。不过你放心我胡铁军不会一直干这个，我肯定会让咱们兄弟都变成这里最牛逼的。」黑子又将面前杯子中的酒一饮而尽，然后将杯子重重放在桌上。
「你这不是会开嘛，干嘛还让我教你？」童彤坐在副驾驶座上，看着小蕊略显生疏的开着车。
「那我也没办法，开车本身就是熟练活儿，只有多开，多练，多摸车慢慢的就会开了。」
「那不行，这又不是教练车，我这边也没有脚刹。你这连没人的路都能蹭到隔离带上的技术，呵呵，我可不想拿自己跟别人的生命开玩笑。」
「别别，这样吧，我带你去个地方，让你可以尽情的开车和超车，还没有任何危险。」
「去了你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