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墙有眼】116 1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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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百一十六

  但是,童瞳毕竟不是禽兽。哈,挖了坑,自己掉进去了。

  由于角度的关系,只能看见郭跃的后脑勺,他捧着妇人的屁股舔得疯狂,给人的感觉他好像在努力的把头塞进那颗硕大的屁股里。

  老白皱着鼻子,一脸恶心的神情说道:「操!也不嫌它脏。这种屁股,别看又肥又大,但是屁股沟太深了,妈的,容易积汗,屁眼一天到晚都是湿乎乎的,骚屁股,骚屁股,就是说这种女人的。这个郭跃口味儿真重,也他妈的不洗洗就舔开了。」

  老白讪讪的笑:「唉……他妈的不堪回首不堪回首啊……」

  妇人跪好以后,马上解开自己的上身的套装和里面的衬衣,一对巨大白皙的用那种半杯罩托着的大奶子,和一道深深的乳沟显露了出来。像胸前挂了两支面口袋。

  由于角度,这个镜头可以看的非常清楚。郭跃根本不给妇人适应的时间,一上来就是抵命般的深喉,是那种恨不得把卵子也捅进口腔的方式,一下子妇人的鼻子就顶在郭跃的阴毛上。

  这妇人看来很了解郭跃的习性,两个人配合的相当好,她也不反抗,尽力张着嘴巴,仰着脖子,努力的吞咽着郭跃的鸡巴。不过脸上却是呈现出难以忍受的样子来,嘴里发出呜呜的声音。

  「操烂你个骚屄……操死你个骚货……我操死你……」脸红脖子粗的郭跃一边爆捅着一边恶狠狠的叫骂着。此刻他脸上虽然还戴着一副眼镜儿,可是那点斯文却一点不胜,像足了一个变态狂。

  看来妇人刚才赶快解开胸前的衣服是很有先见之明的!

  黑子道:「不对呀,看这个老屄的穿衣打扮,那可不是一般人啊,就算是跟自己的『便宜儿子』乱搞,也不会愿意让人这么作践自己呀。听老童说,这老屄可能还是干大买卖的,还鸡巴是女强人呢!」

  黑子道:「那也不对,不合常理,有那么多男人,凭什么会跟自己的二婚老公的儿子搞在一起?这个女的都四毛儿多了,应该没那么新潮,我想,肯定是这个女的有啥把柄落在郭跃手里。」

  正说着,只见郭跃又一次玩命的捅深喉以后,妇人实在受不了了,张嘴喷出一口粘液溅在郭跃的鸡巴上,然后奋力推开郭跃,求饶道:「亲爸爸……饶了我吧……呜呜……受不了了……受不了了……」

  妇人连下巴上的黏液都顾不得擦,手忙脚乱的把衣服脱光,露出一具丰满肥熟的雪白身体,屄毛相当旺盛,但是不是那种蜷曲的,像一条黑色的短尾巴一样挂在裆部。还没有等看清楚,她就急忙又跪在沙发上,高高撅起大白屁股,扭着头惊恐的看着郭跃。

  「噢……」妇人大大的惨呼一声,屁股上的肉强烈的抽搐了一下儿:「亲爸爸……轻点吧……求求你……」嘴上虽然叫着,可是屁股却不敢躲避。

  郭跃一将鸡巴捅进屁眼,就开始猛肏!一下比一下猛。

  「操你妈!我才不信呢!那小白脸会放过你的屁眼?你就给老子装吧!」郭跃像条狗一样狠命的鸡奸着妇人的屁眼。

  这时黑子道:「看!我说的没错吧!肯定是这老屄找小白脸儿的时候让这个郭跃给发现了。要不是她不会这么听话!」

  黑子道:「这就叫,叫什么……对,食物链!不过咱是最高级的,专吃一切偷腥男女。」

  郭跃狂插了一阵儿,就开始剧烈射精,腰部抽搐了几下,就将鸡巴从妇人的屁眼里抽了出来,又直接插进妇人的嘴里,让妇人给他做清洁。

  没过三分钟,这间房间里又出现了一个男人,穿的花里胡哨的,抹的油头粉面,带着点娘娘腔的味道儿,看那个架势就像一个男妓。

  「老板,我就等着你叫我呢。」男子低头看了看光着屁股的妇人,又讨好的对着郭跃说。

  男妓也不废话,很快脱光了衣服,把一个半遮面的面具戴在脸上,将妇人掺起来,让她躺在沙发上,就开始一只手揉妇人那对巨大的奶子,一只手伸到自己胯下,撸自己的鸡巴,还把头钻到妇人的裆部,给妇人舔屄。

  而郭跃却拿着DV在一边兴致勃勃的拍着两人人性交的场面。

  「我说呢,原来有外援啊。」

  「嘿,就是职业的,小身板儿还可以,看哪动作,够专业,家伙也不小!」

  男妓为了配合郭跃的拍摄,故意采用了一些方便摄影的姿势肏这个妇人,不过,比较起来他却比郭跃温柔多了,而且肏的是妇人的屄。妇人被操得也开始忘乎所以的浪叫。

  男妓连鸡巴上的避孕套也顾不上揪下来,胡乱的穿上衣服,拿起钞票,就出了房间。

  妇人又开始一声一声的淫叫着:「亲爸爸……亲爸爸……肏死闺女了……饶了我的屁眼吧……」

  黑子被老白突然的「动静」惊得被一口烟呛得咳嗽,笑骂道:「靠!老白,发身神经!吓我一跳,行了,SITDOWN吧,上帝保佑够淫乱的人民。」

  「瞧你的屌样吧,人要靠自己,除了你自己没有人会保佑你,怎么?怕了?咱们这才刚刚开始。」黑子一口烟吐在老白脸上。

  黑子把自己的烟塞到老白嘴里,拍着他的肩膀说道:「好了,别他妈的无奈了,你一无奈,这个世道儿就会对你无情的。」

  妇人从沙发上挣扎起来,蹲在地上,用纸巾接着屁眼里流出的精液。

  妇人边擦屁眼边媚声说:「你个小坏蛋,小没良心的,喝点酒就变着法儿的折腾我,现在知道我是你妈了?」

  妇人自己擦完,又拿了几张纸巾跪在郭跃前面给他擦那根黏糊糊的软鸡巴,浪笑着说:「哼,你们这爷俩儿真怪,都只对我的屁眼感兴趣,你的那个局长老子,跟我结婚以后,每天晚上都要舔我的屁股沟子,就是他不够硬,插不进去,要不然的话,让你们爷俩这么玩下去,我的屁眼儿可要遭殃了。」

  妇人道:「小祖宗,我又不是开银行的,哪那么容易,说贷一千万就贷一千万啊!你又要干嘛?那个娱乐城还不够你玩的呀?」

  妇人道:「我的小祖宗,哪有你说的那么容易啊,我虽然是董事长,可是公司的事儿也不是我一个人说的算的呀。现在还跟我说什么你的我的,我的还不都是你的嘛!再说了,那王可以可是个流氓出身,你跟他合作会不会有点儿……」

  妇人刚要说什么,她的手机响了,接起来听了一阵,马上说道:「好,我马上回公司,你们等我。」然后扭头对郭跃道:「公司有点事儿,我要马上回去,这个事儿,明天你白天到我公司来找我,我们好好分析分析。」说完就去了卫生间。

  黑子和老白赶快收了东西,出了丽都。在车上等着的时候老白目光涣散的盯着车窗外没头没脑的冒出一句话:「黑子……我爱上了一个女人……」

  老白愣了一下,然后勉强笑笑道:「张曼玉。」

               一百一十七

  「几点了?烦人!人家睡得正香着呢。」杜鹃迷迷糊糊睁开眼睛,懒懒地说道。满足的性爱是女人最好的催眠剂。

  杜鹃懒洋洋的穿好衣服,从皮包里取出一把小梳子梳着凌乱的短发,嘟着小嘴道:「真俗气,就会请个吃饭,吃来吃去,也没什么新花样,晚上领我出去玩玩吧,我好久都没出去消遣过了,都憋死了。」

  杜鹃瞥了一眼童瞳,接过信封,从里面将厚厚一沓崭新的钞票取出来,在手上掂着,笑道:「呦,童瞳,看来你是真发财了呀,这得有一万吧,真够大方的嘛。明算账的话,可要不了这么多呀。」

  杜鹃将钱甩给童瞳道:「跟我充什么大款呀,我还不知道你,三更穷,两更富的,你还是留着娶老婆用吧。在我这儿装有意思吗?」

  杜鹃听了笑嘻嘻地说:「你要是不是给我算工钱,是给钱让我花,那我就要了,哈,谁让我是你情人嘛,不过,我可不想一次要这么多,我要是要了,谁知道你要隔多久才会再来看我。」说着她从那沓钞票里随便抽出一小叠大概有两千多的样子,然后从挎包里拿出一个精致的长方形的钱夹来,把那些钱塞进去。

  「唉,怎么了?」杜鹃被童瞳的反应吓了一跳。

  「是啊,怎么了,你认识?」杜鹃道。

  「他叫陈振啊,在鹏程律师事务所啊,怎么了?」杜鹃不解地问道。

  杜鹃道:「噢,拍照的时候他戴的是隐形眼镜,他平常是戴眼镜的。怎么了啊。」

  原来,这个照片上的男人,也就是杜鹃的老公,不是别人,正是昨天跟玲玲在车上「打野战」的那个男人,也就是被花姐买通准备伪造假遗嘱的那个色鬼律师——陈振!

  「嘻嘻,你这么紧张我啊,一张照片就有这么大反应?」杜鹃伸手戳了一下童瞳笑得甜丝丝的。

  「谁知道呀,他说是去省城办什么案子,取什么材料来着,我也懒得问,经常这样,一个月有多半个月不在家。」杜鹃无所谓的说着:「前两天通过一个电话,说是再有两三天的就回来了。爱回不回吧。」

  杜鹃叹了口气道:「唉,想不开有什么用,怕有什么用?他要找,我也没什么办法,男人不都这样嘛,不是有句话说过嘛,丈夫丈夫,一丈之内才是你夫,出了这一丈,是谁的还不知道呢,爱谁是谁吧。」

  杜鹃凄楚一笑:「刚认识他的时候,他还是个没什么名气的小律师,家庭条件也不好,穷得叮当响,那时候他对我很好,把我捧在手心上。现在,人家是著名大律师了,混出头了,呵呵,有钱了,唉——不说这个了,说点别的吧,哈,我又不真是一个长不大的小女孩儿,只是我不愿意想那么多而已。」

  白毛:「童哥,你在哪呢?你让我跟踪的那辆车,我上午就在那个什么律师事务所门口找到了,就一直盯着,下午趴着窝没动,刚才一个戴眼镜的男的来开走了,去民政局附近接上了一个小媳妇儿,就是你发给我照片的那个女的,现在两个人在上岛西餐厅呢,我就在门口呢。」

  挂了电话,童瞳对杜鹃不好意思的笑笑:「不好意思,我有点急事儿,得走了,不能陪你吃饭了。要不,你想去哪吃,我送你去?」

  童瞳忍不住亲了她一下儿,又把她抱在怀里,叹了口气道:「我真的很希望你是那个永远也长不大的乖女孩儿,小乖乖,我会疼你的。」

  「呦,童哥,换新车了?」白毛坐进童瞳的车里,摸着崭新的内饰一脸羡慕地说道。

  白毛一听大喜:「真的呀,那太好了。」又一捏信封,就赶紧推辞道:「童哥,太多了,你让我办点事儿,那是应该的,我怎么能要你这么多钱呀,我可不能要,不能要。」

  「一定,一定,谢谢童哥。」白毛赶紧掏出火机给童瞳点上,然后道:「童哥,这儿又是唱哪出儿呀?还别说,那女的真漂亮,那小模样长的,真是极品。那男的不怎么的,四眼田鸡,色咪咪的。他是律师吧?」

  在车里等着的时候,童瞳开始分析玲玲和陈振这两个人关系。这两个人是怎么认识的呢?就老相好,还是刚勾搭在一起?那么是在认识自己之前就认识,还是在认识自己之后才有的关系?

  如果是两个人是刚刚勾搭在一起,那么玲玲一定是被那天自己让她看的那段偷拍许志军的录像给气着了,又嫌自己行动太慢,这半个多月以来并没有实质性的进展,所以想自己行动,再去找一个律师帮忙,两人一来二去勾搭成奸。

  难道玲玲早就预谋得到许志军的财产,自己只不过是被她当枪使,她再利用我,她对我表现出的种种哀怨和柔情都是伪装的,都是有预谋的?这个玲玲也像花姐一样是一个心计叵测的女人?还是一个十分懂得利用自己的美貌来诱惑男人的荡妇?而这个陈振也只不过是她的一颗棋子。

  一会儿,就见穿着一身素雅的米色套裙扮的玲玲从咖啡厅的大门里出来,后面还跟着一个戴着金丝边眼镜穿衬衣打领带,裤缝儿笔直,皮鞋锃亮的男人,两人径直上了那辆车身上印有「彭律师事务所」字样的商务车,开走了。

  童瞳马上给白毛打电话,让他上去随便找个碴儿,拖住这两个人,但是别把事儿给闹大了。白毛也是长在外面混的小流氓,别的不会,找个碴儿却是不在话下,趁着他们到停车的时候,把他的那辆破面包往前稍微一凑,刮了那辆商务车一下。陈振马上下车跟白毛理论起来。

  白毛开始跟陈振纠缠,白毛的一身的流氓打扮和脸上的伤疤还有染发,也唬得那个陈振一楞一楞的,别看他是律师,遇见这种人他也没什么办法。

  (freeek99抹着一头一脸的汗说:嘿嘿,有点巧,但是还算能说得过去吧!哈,无巧不成书嘛。有时候瞎编也是很费力气的。)

  童瞳有点犹豫,不知道该不该把玲玲的事儿告诉黑子,刚想支吾着说什么,就听见电话那边传来一阵女人的嬉闹声,然后听黑子道:「一会我去找你,跟你说下今天下午我们拍郭跃的事儿,商量下怎么办,等我啊!」然后挂断了电话,童瞳想不让他来,也来不及了。

  只见陈振一个人坐在床上,拿着遥控器看电视,玲玲的外罩和手包则挂在衣架上,显然玲玲是在卫生间洗澡。

  童瞳冷笑,心道:这个陈振看来也颇有心计,知道吃这种药,需要喝热水,才能吸收好,起效快。哈,有了这蓝色小药丸,是个男人都可以当猛男。单单是凭身体好,鸡巴硬,时间长,就想征服女人的时代看来已经过去了。

  童瞳又心道:不知道这样的镜头,让杜鹃看见,会有什么反应。女人啊,你明不明白,皮包里揣着伟哥的男人,今天晚上是不会回来。一定会「出差」在外的!

  陈振对着她的俏脸又亲了几下,就脱去衣服,进了卫生间。玲玲则坐在了床上,目无表情地看着电视,眼神却是没有焦点,像在想着什么心事。

  玲玲听到手机响了,脸色一变,赶快从包里把电话掏出来,看了一眼来电号码,稍微一愣,不过很快反应过来,拿着电话却不接,抬眼朝着卫生间方向看了看,走到房间的角落里接了电话:「喂……」

  玲玲:「噢……我还在我父母家呢,你忙完了吗?」

  玲玲:「哦,没事儿了,现在基本稳定了,好多了,现在已经回家了。」

  玲玲:「不用了,谢谢你,现在好多了,主要是糖尿病,前两天忽然严重了点。」

  玲玲:「哦,我明天就回去了,现在我说话不方便,明天再联系你好吗?」

  玲玲:「哦,我正在厨房熬着药呢,马上就好了,我得伺候我妈喝药呢,先就这样吧,好吗?」

  偷情的女人是往往是最聪明的女人,也是演技最好的女人,此话说得一点都没有错,玲玲从把电话贴在耳边那刻起,就神情自若,不慌不忙,对答如流,应付自如。

  陈振身材适中,一米七五左右,有一点小肚子,跨下那根物件儿半挺着,黑不溜秋的,跟他白皙的皮肤很不相趁。

  「来吧,宝贝儿,我可想死你了。」陈振扯开玲玲身上的浴巾,将身子压上去,开始亲摸,手法和技巧也相当老道,三点儿同时展开进攻。

  虽然最近天天都在干这种偷拍的事儿,可是童瞳心里还是有点不是滋味儿。

  童瞳从两个人的默契程度看得出来,这两个人应该不是「初成对手」,应该是老搭档了,否则根本不会这么配合无间。

  玲玲跪在床上,伸手摸了一下鸡巴,嗔道:「我不吃,昨天你都射到我嘴里了,恶心死了,怎么今天你还想呀?」

  玲玲拧了他的大腿根一下,恨声道:「那你也不能从下面拔出来塞就到我嘴里吧,我又不是你老婆!」

  童瞳一惊!没想到这两个人还是大学同学!而且还是恋人!

  (FREEEK99说:嘿嘿,厉害吧,第四章埋下的伏笔现在才挑开。哈哈,其实,当时是胡写的,没想到现在能圆上,小佩服自己一下。一头汗,一头汗。差点把自己给绕晕了。写玲玲「出墙」我只是想让这个小说更现实一些,试想,一个事业单位的高知少妇,会真心爱上一个流氓?哈,本来这不用我说的,不过现在的读者大多不愿意为一篇文章费一点点脑筋。

  这就对了,童瞳觉得心中的疑团被解开,有些释然,点上一根烟慢慢地看着这对「老情人」的表演。

  正想着呢,电话响了,一看是黑子的,说是已经到了丽都,问童瞳在哪个房间。两分钟,门铃就响了,童瞳开门一看,黑子搂着两个女人进来,一个他也认识,是艳熟的楠姐,另一个他不认识,一个俊俏的短发少妇。

  「啊……」楠姐一见到丁兰的光头吓得惊呼一声,楞在当场。

  童瞳也是一愣,看了黑子一眼,说道:「我这边正录着像呢,这……」

  他说着把楠姐朝童瞳身边一推,然后拽着丁兰的衣领,把她拖到床边儿,解开裤子,掏出黑鸡巴就塞到丁兰的嘴里,然后看着童瞳的笔记本电脑的屏幕道:「这又是哪一对儿呀,这梳分头的傻逼是谁呀?」

  童瞳也拉着楠姐过来,坐到床上,摸着楠姐被牛仔裤箍得圆鼓鼓的大屁股说道:「这个……这个是个律师,叫陈振,那女的是……」他不知道该怎么跟黑子说,因为他在黑子那边打过保票,说玲玲这边没问题。

  「先看吧,一会在跟你说吧。」童瞳也有些郁闷,也将楠姐按在地上,掏出鸡巴塞进她的小嘴里,盯着屏幕闷闷的抽烟。

  楠姐伸出舌尖舔着童瞳的龟头朝着他风骚一笑,又一口将他的鸡巴吞进了大半根儿。童瞳看着楠姐的样子,又看了看跪在黑子胯下的光头警花,心道:难道是我错了?难道女人只有用黑子的方法才能管用吗?

  丁兰和楠姐换了位置,爬着挪到童瞳的跨下,低着头,不敢看童瞳的眼睛,摸着鸡巴,闭着眼睛,含了进去,开始舔弄。

  屏幕上的陈振和玲玲这时已经开始短兵相接,用男上女下的方式肏了起来,玲玲忘情的叫着。

  楠姐赶快吧衬衫解开,把两只雪白肥美的奶子从乳罩里掏出来,用手托着夹着黑子的又粗又黑的鸡巴套弄起来。

  丁兰听了赶快努力地含着童瞳的鸡巴,卖力的唆着。

  黑子摸出一根烟点上抽了一口,吐着烟雾道:「老童啊,你聪明是够聪明,就是心还是有点软,跟女人跟猫一样,根本不知道什么是忠心。谁家的食儿好,就跟谁走了。所以呀,要把她们都训练成母狗。」

  黑子让楠姐把衣服脱光了,手扶着桌边趴着,他端着黑鸡巴,分开那个雪白肥厚的屁股,使劲一捅,就插进楠姐的屄里,抽插起来,然后继续说道:「下午我跟老白也是在这儿偷拍了郭跃跟她后妈,唉,你知道不,他这后妈可不简单,操,别他妈的叫,没看见我正说话的吗?」

  黑子继续道:「她后妈叫吕如萍,四十六,华芳贸易集团公司的董事长,有钱,在咱们市很有名的,不过,也是继承她那个第一个老公的遗产,五年前她第一个老公死球了,留给她一大堆钱和一个大公司,没儿子,有个闺女,嫁到省城了。三年前跟郭跃的局长老爸结的婚。对了,那个什么皇家花苑,也是这个女人的产业,郭跃就是帮忙打理。哈,我知道的这么清楚,还得感谢咱们这个光头警花呢。」

  「老白说他身体不舒服,回去歇着了。」黑子一边啪啪的干着楠姐的屁股一边笑道:「这小子,估计这几天努过劲儿了,玩太猛了,有点晕了吧唧,下午神神叨叨的,还他妈的跟我说他爱了一个女人,我问他,爱上谁了?他他妈的跟我说他爱上张曼玉了,你说他傻逼不傻逼。」

  黑子朝着楠姐的大白屁股使劲拍了一下,又狠狠的操了一下,骂道:「少他妈的扯这个,什么他妈的爱不爱的,有屄肏,有奶摸,就行了,咱们这些人,爱得起吗?唉,你别闲着呀,操呀,尝尝警花,小逼紧的很。」

  黑子笑道:「操,什么白虎屄呀,人家那是专门拔干净,还做了漂白手术,准备孝敬局长情人呢,嘿,谁知道落我手里了,哈,现在的女人呀,就是不肏白不肏,肏了也白肏。」

***********************************  PS:初次写长篇,想表达的东西很多,但是却又觉得太拖沓了,细枝末节的东西太多了,反而影响了剧情。还是笔力不逮吧。嘿嘿,装B了。***********************************

  楠姐的情况也好不了过少,两只肥白的奶子堆在桌面上,翘着厚实的屁股,承接着黑子凶猛的冲刺。由于不敢浪叫的太大声,用手堵着自己的嘴巴,却从指缝里漏出由衷的带着哭腔的淫叫。

  可是童瞳的眼睛却没有被丁兰光溜溜的脑袋和圆润的香肩,所构成的新奇刺激的景象所吸引,为了不影响视线,他将这颗脑袋粗暴的按在桌面上,目不转睛地看着笔记本电脑的显示屏。

  童瞳很清楚玲玲在床上的习惯,高频率的抽送并不能使她得到太多的快感,她喜欢女上位,喜欢用阴道夹着男人坚硬的东西慢慢摩擦,那样才能有高潮。

  当时童瞳觉得如果一个女人会将如此私密的事情告诉一个男人的话,那么这个女人肯定是爱上这个男人了。

  终于有机会看清楚玲玲用这个最能让她享受的性交姿势时候脸上的表情和肢体动作,童瞳才得以明白,玲玲可能只是将身下的男人当成一根有体温有质感的自慰棒而已。

  「黑子……啊……小黑……别……今天别弄后面……求你了……射到我屄里吧……今天……今天我是危险期……我想有个孩子……射给我吧……」楠姐扭身用手攥住黑子刚从她肥屄里拔出来,正对准她的屁眼想转移阵地的鸡巴,一脸哀求地说道。

  黑子咧嘴一笑,拍了一下楠姐的大屁股道:「怎么,你要是怀了别人的种,你还跟你老公过不过了?」

  黑子听完,咬了咬嘴唇,愣愣地看着楠姐,突然猛的一把拽过楠姐用力搂在怀里,在她的唇上使劲儿亲了一下,然后抱起她,让她躺到床上,准备压上去,继续操。

  黑子站在床边仰天吸了一口气之后低头凑向楠姐肥美的阴户狠狠地吸吮了一口,然后一脸虔诚的将鸡巴刺入,开始抽送。由快到慢,由缓到疾,粗黑的性器在楠姐成熟丰盈的阴户里进出着。楠姐也动情的挺凑着屁股,发出销魂的呻吟,大量的淫水被粗大的龟头从阴道里挤刮而出。

  黑子这次没有控制精关,又猛得穿刺几下,就死命的抱着楠姐的屁股,将鸡巴刺入阴道的最深处,全身抽搐着,剧烈的射精了。

  童瞳傻傻的站在,一直扭着头看着黑子和楠姐的这次「播种」的整个过程,他忘记了自己的鸡巴还在身下的女人的阴道里插着,只是呆呆的看得出神。

  黑子足足用鸡巴堵着阴道堵了两三分钟,才从楠姐的身体的拔出来。楠姐赶紧用手捂着阴户,不过还是高高的撅着屁股,保持着那个姿势。

  他用双手摇晃着童瞳的肩膀,一脸疯狂或者说兴奋的或者说癫狂的表情对着童瞳说:「老童,快,你也去操楠姐,你也射进去,我这两天干的太多,没多少存货,你也去种,让她怀孕,说不定,说不定,能怀上个双胞胎呢,肯定是个儿子,肯定是两个小子,还让他们做兄弟。你说好不好,嗯,你说好不好?」

  楠姐像是被操昏了头,也癫狂地说:「好,好啊,来吧,操我,射给我,我给你们生双胞胎,一个黑的一个白的,都是棒小子。」

  童瞳看着癫狂亢奋中的黑子,心头百味陈杂,他俊朗英挺的五官此刻也在抽搐。没有人比他更了解黑子,比他更明白黑子此刻为什么会如此荒诞和疯狂。

  「怎么,楞着干嘛?嫌我脏?」黑子见童瞳不动,上挑的鸡巴也垂了下来,瞪着眼睛直直地看着童瞳道:「是不是?是不是?不是吧,应该不是,咱们一起操过多少个女人,你会嫌我脏?这女人也不脏,一点也不脏,这女人比……」黑子指着笔记本电脑的显示屏:「比那些女人干净多了,干净多了。是纯种的,纯种的女人。上呀,她愿意,她愿意给咱们生孩子。」

  丁兰也痴痴的张开嘴巴就含住童瞳的鸡巴唆起来,很卖力,很疯狂。

  童瞳将鸡巴在丁兰嘴里捅了几下,等鸡巴恢复了硬度,马上拔出来,来到楠姐身后,骑在楠姐的大屁股上,一错身,将阴茎对准那张红肿的肉洞插了进去。也是一上来就疯狂的抽插。

  黑子呆呆地看着童瞳操弄楠姐,眼睛里的火焰忽明忽暗,机械的大口大口的抽着烟,火红的烟头也剧烈的明灭着,一根烟,几口就被抽完。

  终于,童瞳发出一声闷哼,身体颤抖着将浓浓的精液射在楠姐阴道深处。楠姐在发出一声长长的呻吟之后,幸福的昏倒在床上,不过她在失去意志之前,还不忘记,用手捂着阴部。

  童瞳在射精以后显得有些落寞,抄起一条被子给楠姐盖好以后,愣愣坐在床沿,眼神有些空洞。

  丁兰犹豫了一下,还是将光头伸向童瞳的胯下。童瞳却伸手挡开,随便抓起床上被单草草擦了几下,抬头朝黑子笑笑:「有人说,男人如果射得太多,会变傻掉的,你说呢,黑子?」

  童瞳笑道:「操,这套理论是哪个科学家跟你说的?」

  「他还跟我算过,说一个男人一辈子也就能干三千次,每次三秒钟,也就是九千秒,也就是一百五十分钟,也就是两个半钟头。也就是说一个男人一辈子也就能快乐两个半钟头。哈哈,你说他是不是傻逼,太聪明,太清醒,想太多,有什么用?嗯?哈哈。」

  黑子笑得更厉害:「嘿嘿……迷奸!」

  黑子指着显示器,拍了拍童瞳,笑道:「好了,兄弟,别再想什么鸡巴三秒钟了,按照惯例,好戏该上场了。」

  陈振舒服享受着玲玲的服务,摸着她的头发,叹息着说:「唉——当初要不是你你父母看不起我这个穷小子,拼命反对我们俩在一起,现在我们不用偷偷摸摸的在酒店开房间,哈,应该是在我们自己家的床上。」

  陈振接着道:「哈,不过,也得感谢你父母,要不是拜他们所赐,我也不会有今天。」

  陈振笑道:「哈,估计你们家老爷子,怎么也想不到,其实我跟你没有真正分开过一天吧,哈哈。」

  陈振道:「哼,本来他就是第三者嘛。我是你第一个男人,你也是我第一个女人。我头上的绿帽子比许志军那个傻逼,要戴的难过的多,他是不知道自己戴了,我却是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女人……」

  玲玲却道:「哼,你当初不是说好了等我的吗?等我跟他离婚吗?才不到两年,你不也结婚了吗?」

  玲玲却不依不饶的继续说道:「这个我能理解,你结婚我也没说什么,我不是照样还跟你在一起吗?可是你为什么还要找其它的女人?你为什么还要在外面沾花惹草,要不是刚巧那个女人是我的好朋友,我一直还蒙在鼓里,我一直还以为你有多爱我,我还一直觉得有愧于你,我还傻傻的一直为我们俩的将来做着打算……」

  玲玲挡开陈振的手,坐起身子,气鼓鼓的说:「好,好,我也不是小女孩儿了,也明白如今的世道儿没有哪个男人能经得起诱惑,也体谅你的苦衷,我就当你是发泄。可是,可是,我们不是说好了,都不要孩子的吗?等我们的计划成功了,等我们真正在一起了,我们才要孩子的吗?那你为什么还让你老婆怀孕?为什么?」

  玲玲激动的说:「计划,计划,都是你说的什么狗屁计划。结婚第一年的时候,我就要离婚,你却要我再等等,你说你当时还没有混出头,你非要混出个人样来,让我父母看看,然后扬眉吐气的娶我。好,我等你。」

  「又过一年,你见许志军开了房地产公司,还赚钱了,你跟我说许志军当时开发的那个项目快完了,会大赚一笔,你让我再等等,好多分一些财产,说我们将来可以不用那么辛苦,可以过好日子。好,我听你的,我等。可是,可是,到头来我等到了什么?等到了我人老珠黄?等到了你去沾花惹草?等到了你和你老婆恩爱美满,还喜得贵子?等到了你说有些事情计划赶不上变化?嗯你说呀?」

  玲玲抬手扇了陈振一巴掌,哭叫道:「你还好意思说这个?我……我指望不上你,还不能指望自己吗?你可以沾花惹草,我就不可以吗?你知道许志军要怎么对付我吗?嗯?我给你的录像你没有看吗?他要把我变成母狗,让我去陪别人睡觉!你不是律师吗?你说呀,你现在有什么办法?我要离婚!我不要这么过下去了!」

  陈振又开始吻玲玲,玲玲挣扎几下,也就和他吻在一起。

  怪不得,那么容易就将这个女人拿下,原来不是因为自己是帅哥和能干,而是她本身就想放纵,就想报复。

  怪不得,她说自己结婚几年也没有怀上孩子,原来并不是因为许志军是恋足癖,而是她根本不想要孩子。

  怪不得,那天晚上她会说:「我们是不是都该下地狱?」原来,她可是足足演了好几年的「无间道」。

  丁兰惶恐的看着黑子,嗫喏着不敢说话。

  丁兰道:「我第一个男人就是我老公,我们,我们是上大学的时候,做的第一次。」

  丁兰委屈的说:「我……我当然很爱他,要不是他结婚以后,在外面胡搞的太过分了,我实在容忍不了,我是不会跟他离婚的。」

  丁兰咧咧嘴:「我……我不知道。」

  丁兰道:「我……我可能……我……不知道……也许……啊……」

  黑子道:「唉?老童,你干嘛?我可正帮你做调研呢,你这是……」

  「我当然记得,我是跟……」黑子马上道:「操,怎么问起我来了,你不一样吗?你不是至今都对一笑有个小虎牙的那个小妞,哈,现在成老妞了,念念不忘吗?」然后他扭头看了看丁兰道:「有什么事儿,这么机密?」

  陈振搂着停止哭泣的玲玲继续说:「以前咱们找的那些所谓的私家侦探,都他妈的不管用,要不是就是骗钱的,说什么跟踪了几天,没有发现,随便拍了几张照片,来讨辛苦费。要不就是拍下来的照片,根本不管用,都属于正常的社交范畴,一起吃个饭,进出一下娱乐场所,根本不足以证明他有婚外恋。」

  玲玲道:「那,那你说怎么办?你说,你说该怎么办?我实在是受不了现在的日子了。」

  玲玲道:「我不知道他们是具体是干嘛的,也看不出来她们到底是不是那种狠角色,哼,不过我觉得他们也就那么回事儿吧,这么多天了,也就是拍了几段录像。否则我也不会再找你商量。」

  「哼,干脆,我们不如狠一点儿,来个先下手为强,你去给那个小流氓说,给他们10万块钱,让他们把许志军给做了。这样一来你就是第一继承人,许志军的钱都是你的,他的生意也是你的。我们到时候可以逍遥一辈子,你说呢?」

  陈振道:「这个嘛——第一,一般这些人都盗亦有道,拿人钱财与人消灾,一般不会轻易破了道儿上的规矩。第二,他们其实更不想把事情败露,因为他们才是真正的凶手,一旦挑破了都难逃一死。」

  玲玲道:「那你为什么不找人?为什么让我去?不是说现在随便找两个农民工就可以了吗?为什么非要找他们?他们对我的情况那么了解,我怕……」

  「肯定不是让他们直接做了许志军。意外,懂吗?比如,车祸触电,溺水,什么的。我是律师,我可以帮他们策划一场意外,哼,以咱们市的侦查条件和警察的素质,那是肯定没有什么问题的。明白吗?所以找对人很重要。再说了,你以为真出了事儿我能逃脱关系吗?真是的,还有,那20万,你现在能拿得出来吗?还不是得我拿?不过呢,也得你配合一下,去跟那个小流氓好好沟通沟通,省的他们狮子大开口。唉,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儿。」

  陈振有将玲玲搂进怀里,揉着她的乳房,亲着她的脸蛋儿笑道:「好玲玲,我知道你不会的,我知道你爱我,这么多年了,我们之间已经血脉相连了,我们已经粘在一起了,不对,已经长在一起了,不管是谁,不管是任何事儿,都不会把我们分开了。你会舍得剁掉你的胳膊吗?你会舍得我吗?不管如何,你最后还不是会来找我吗?你依赖我,就像我依赖你一样,我也不能失去你,我们俩在一起,是我们的命,是上天注定了的。」

  陈振又将玲玲压在身下,又开始又亲又摸,淫荡的说:「来吧,宝贝儿,再让我好好疼疼你,看,我又硬了,只有我知道怎么让你快活,也只有你知道怎么让我舒服,来吧……」

  的确,情人只有老的好,这句话是非常有道理的,在床上,老情人知道你的身体最敏感的地方是哪里,知道是你是喜欢舔,还是喜欢咬,知道你是喜欢摸,还是喜欢拧,知道你是喜欢揉,还是喜欢搓,知道你是喜欢轻还是重,知道你是喜欢快,还是慢。知道什么时候快,什么时候慢,什么时候轻,什么时候重。在床下,老情人知道你,喜欢吃什么,喜欢穿什么,喜欢玩什么,喜欢听什么,知道如何让你觉得舒适和安逸。

  黑子道:「嘿,我们家老头说过,赌跟盗是挨着的,奸跟杀是连着的,哈,看来我们家老头也是科学家。」

  黑子道:「怎么,你现在后悔把她交给我来处理了?她该同情,那李郁芬就不该同情了吗?她不过是比李郁芬年轻点漂亮点而已。你喜欢上她了?别忘了,你在她心里也不过是个小流氓而已。哈,你要想自己擦干净屁股,我也不拦着,不过你别忘了,当初这个计划可是你定的。」

  黑子道:「算了,这个女人还是你来吧,我现在女人多的是,不差这一个。对了,你刚才说这个陈振怎么回事儿来着?」

  黑子听完笑道:「靠,现在的女人太他妈的毒了,动不动都想弄死自己的老公,我还真是小看了花姐这个女人了。先做了老可以这个老东西,然后你再委屈点儿,收了花姐和小蕊这对老可以的旧鞋,哈,那样芸薹的黑白两道都是咱们兄弟的天下了。」黑子朝着显示屏上正在交合中的男女看了看,然后又道:「哎?老童,你说这个花姐会不会跟这个女人一样,对咱们玩什么猫腻吧,别再搞出来一个老情人或者小白脸什么的。」

  童瞳虽然心里疑虑重重,但是不好在黑子面前表露,只是平静的说:「走一步看一步吧,这个花姐对我们来说还是很有用的,把她干掉或者调教成母狗都是我们的损失,老可以那么一摊子生意,总要有人来管理的。」

  「毁于蚁穴。」童瞳接口道:「哈,有时候一个辛苦建立起来的王朝,也会因为一个人或者一件很小事儿被倾覆。这就是气数,或者说劫数。」

  童瞳笑道:「哈,也不能这么说吧,人不怕噎着就不吃饭了。享受一把过程吧,哈,你知道咱们算什么吗?咱们现在是应运而生或者说应劫而生,就像你说的,轮到咱们了。」

  童瞳道:「好了,不说了,我还有事儿,估计也听不出来什么花样了,你在这儿吧,我要找个安静的地方冒充会儿科学家了。对了,郭跃那边,你知道下一步该怎么办的吧?」

                一百二十

  「屁眼大炮,装弹完毕,战备放射。」仨儿将乒乓球塞进去,朝童瞳嘿嘿一笑,朝张艳丽的大屁股上用力一拍:「放!」

  「操!你个屄仨儿,够会玩的!」童瞳笑骂道:「不是说,对咱们张姐,要好点吗?」

  张艳丽抬起头,淫荡的对两个男人笑笑眼睛里已经没有了羞涩和不好意思。看来仨儿这个「无聊的观察者」把监控许莉家之外的无聊时间,都用来调教张艳丽了,而且效果相当的好。

  看看表,现在已经晚上11点多,并排摆在书桌上的三台电脑显示屏上显示许莉家已经黑灯瞎火,这对母女都已经睡下童瞳又问道:「许志军回来了吗?」

  童瞳笑道:「那就好,一会儿在跟你说这个事儿,唉?老白呢?」

  童瞳道:「仨儿,光头警花,你肏过吗?想不想肏?黑子现在在丽都呢,有一个光头警花,还有一个你肯定喜欢的大屁股娘们儿,你去不去?」

  童瞳给仨儿说了房间号,仨儿二话不说,就去了。童瞳将张艳丽从地毯上拉起来,揪了揪她的奶子笑道:「张姐,还没玩过瘾呀?起来吧,去,拿几罐啤酒和零食到这个房间里来,然后就去歇着吧。」

  开了灯,见屋里一地的烟头,还有一个被握成一团空烟盒。老白还是呆呆的坐着,没有动,只是抬眼看了童瞳一眼,又把眼皮垂下来。

  老白还是没什么反应,不过童瞳走到他身边的时候,他的身子明显向后缩了一下。童瞳掏出一根烟递到他眼前。老白却被他的这个动作又吓一跳,身子又猛的缩了一下,头赶紧挪开。可是当童瞳把过滤嘴塞到他嘴唇里的时候,他才用发抖的嘴唇把烟叼住。

  童瞳平静的说:「咱们兄弟几个就像这个火机一样,火轮,火石,石油气,气门,等等,缺一不可,只有配合好了,才能把火打着,才能把烟点着,哪一个环节都不能出问题,出了问题就打不着火。今天上午我的手很湿就没打着火。」

  老白颓然道:「我知道上午她都跟你说了,我出卖兄弟,我该死,可是我绝对没有想害兄弟们的意思,我……我……」

  老白低声道:「她说过……她保证过她绝对不会害我们,还会保我们……所以……我……」

  老白惨笑道:「我知道会有这一天的,我知道的,可是有些事儿就像吸毒,一旦吸上,就戒不掉,戒不掉……」

  老白看着桌上摆着的啤酒和零食愣了愣,苦涩一笑,道:「这……这是要送我上路呢,还是要跟我和散伙酒呢?」

  老白看了一眼剃刀,没有显示出害怕的样子摸了摸脖子,按在气管的地方,然后用疑问的眼神看了看童瞳,意思是:「是这吗?」

  老白也点点头,又好像突然想起什么,忽然激动起来,瞪着眼问道:「那她是怎么跟你说我的?」

  童瞳皱了皱眉头,冷冷地说:「她说——你是个人才。」

  童瞳有些疑惑,突然觉得他好像不了解身边这个从小一起长大的兄弟了。在他的印象里,老白早就把爱情当成卫生纸擦了鸡巴了,扔进马桶里顺着下水道给冲走了,为什么会突然爱了一个女人?而且还表现的这么痴迷。

  「她说你是个难得的人才。」童瞳只得加上难得这个形容词。

  看着老白的「怂样儿」,童瞳也不知道该如何「处置」这个从小一起玩到大却在最危险的时刻将兄弟们一股脑都「出卖」了的兄弟。

  童瞳一把将他手中剃刀夺下,扔到地上,冷冷的说:「行了,别表演了,弄得跟拍电影一样,有他妈的意思吗?我没把你这傻逼事儿跟兄弟们说!」说着,童瞳一把又将站着的老白推倒在椅子上,骂道:「瞧你那屌样吧不就是个屄吗,至于吗?」

  童瞳点着了两根烟,塞给老白一根,咧嘴笑了一下儿:「老白呀老白,你让我说你什么好呢?」

  童瞳看着老白语无伦次的样子,听着他语无伦次的问话,眼前又浮现出一个白衣似雪的女孩儿来,苦笑道:「我遇见过,当然遇见过,如果我没有遇见过,我现在就不会对你这么客气,还跟你坐在一个桌上喝酒。哈,但是那时候我是个傻逼青年,我想不通的是,你白鸡巴都肏成黑鸡巴了,怎么还会着了道儿?」

  童瞳道:「这我知道,拣干的说。」

  童瞳道:「我知道,花姐的确是个挡不住的女人。」

  老白好像忘记了,现在是他的「忏悔」时间,像一个急于跟别人分享自己对一个女人的美好感觉的情圣,很陶醉,很迫切。

  「然后,然后她看我一眼,看我一眼,就这一眼,我觉得我的魂儿回来了,又,又,飞走了。」老白好像又回到了他描述的那一个时间,脸上呈现出如痴如醉的状态。

  「不是,你听我说,不是那种勾人的眼神,也不是看我,就是扫一眼,瞥一眼,可是,是那种带着眼泪的,她那双漂亮的眼睛里当时湿湿的,含着眼泪,要掉没掉,那种委屈,哀怨,还有,还有,我说不好,反正我看她时,我的裤裆是硬的,她扫我一眼,我的鸡巴就软了,马上软了。」老白此时像在梦里。

  「没有,我,我不敢,不是因为她是老可以的女人,是因为……因为她又笑了,又笑了,笑得我心都碎了。」

  「没有,真没有,你听我说完,她扫我一眼以后,或许这一眼她根本没有看到我,因为那个眼神很空,然后她就扭过脸了,然后她的嘴角一翘,像是笑了一下,然后一滴眼泪,不,是两滴眼泪,就顺着她的脸蛋儿掉进酒杯里了。我的心也就碎了,真的,是个男人,看到她那个样子,心都会碎的。」老白的脸上显露出的爱怜和疼惜之色,表情夸张的像在演话剧,根本不看童瞳,完全沉浸在回忆里。

  「那,后来,后来怎么样了?你上去了?」老白的「投入」,把童瞳也感染了,不禁想知道他第一次跟花姐邂逅的结果。

  「傻逼,你闻到的不是香水味儿,你闻到的是……」童瞳再次苦笑,他早就知道,男人会爱上女人其实是一种特殊的「化学反应。」

  「好,那后来呢?」童瞳又开了一瓶啤酒,推到老白的面前。

  童瞳打断老白的话:「好了,别说了,这些我都知道了。我想问你……」

  童瞳道:「是。」

  童瞳伸手拍了拍老白的肩膀:「好了,老白,这些以后再说吧,重要的是她是怎么跟你说的?她当时就有——怎么说呢?她今天跟我说她想摆平老可以,她跟你交过这个底码?」

  童瞳喝了一口酒,笑道:「我明白了,那个时候,她估计还没有做好充分的准备。现在她是准备好了。」

  童瞳看着老白「豪气干云」的可笑样子,心中苦笑道:「看来,美丽的女人最致命的武器,不是她的身体,是她的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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