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被窥视的真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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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一定是梦!一定!
  月神世琉从奇异的世界回到现实,是梦吗?为什么胯下依然发痛的肉棒分明经过了激烈的洗礼?不是梦?这怎么可能?把自己讨厌了很久的女人拖进由自己意志操纵的世界,随心所欲的惩罚,这不是他可以接受的事实。
  “哥……哥,你在发什么呆?怎么我敲门你都听不见?”充满活力的欢快声音从世琉脑后传来,他连忙镇定了一下,回过头面对座椅背后故意嘟起粉色的唇瓣用乌黑的大眼睛注视着自己的妹妹。
  月神夜子,是世琉的母亲第二个孩子胎死腹中并导致不能生育之后领养的养女,从与世琉相似的名字就可以看得出来(此处世琉汉字在日语中读音与日语中的汉字夜相同,权当作对夜神月的kuso),是很受疼爱的一份子。活泼的夜子很早就知道了自己是养女的身份,但至少表面上并没有什么不适,只是对于和哥哥的亲密动作,或多或少有了一些隔阂。
  “怎么了?夜子。”难得的露出了温柔的笑容,对妹妹十分疼爱的世琉自然地把妹妹拉到自己的腿边,夜子也习惯性的跪坐在榻榻米上,把头靠在哥哥大腿上,让世琉的手缓缓的抚摸着自己的长发。
  “没什么,只是哥哥也没有回家吃饭,也没有和夜子打招呼,夜子自然要来看看了。”夜子半垂着眼帘,长长的睫毛掩住眼睛里的调皮光芒。
  “算了吧。”世琉很捧场的作了个夸张的耸肩动作,捏着妹妹的粉嫩脸颊,轻轻地扭着,“说,是不是在学校又惹麻烦了?不敢和爸爸说才来找我的吧?”
  毕竟已经是国三的学生了,早就过了粘在哥哥屁股后面的年龄了,即使兄妹关系仍然很好,没事的话这个满脑子莫名其妙想法的小丫头可不会在这么晚的时间过来腻在哥哥身边。
  “哥……哥,能不能给夜子一点面子当作上当一回感动给我看啊。”夜子也夸张的回应着,同时张开小口撒娇一样的咬了世琉的手一口。
  “啊……夜子,你来看望哥哥,哥哥真是太感动了!”世琉捧着心口,一脸哈姆雷特式的表情,逗的夜子不顾形象的大笑起来,然后,才换上严肃的表情,“好了,现在说是什么事。”
  “哥哥,教我们的那个老师,就是给你们代课的那个菜鸟,叫北条沙织。”因为是同一所学校的两个学部,有共同的老师也是很正常的,“她……她竟然说我这样的乖学生是问题少女,竟然……竟然……”在世琉目光的注视下夜子的声音越来越低,几乎要低到自己的尚未发育完全的胸部上去了,“好嘛,是我恶作剧不对,如果被父亲知道的话……”夜子畏缩的缩了缩头,“哥哥,明天你去一趟好不好?那个老师你一定应付得来的。”
  世琉不说话,故意板起脸用平常那种淡漠的表情看着她,看的夜子无奈的撅起了嘴,赌气一样的往外走去,嘴里还叫嚷着:“好嘛好嘛,我去告诉父亲,大不了被打一顿屁股就是了。呜呜……”
  “行了……”世琉笑着拍了一下她的后脑,走了半天都没有挪出一块榻榻米远,做戏也要敬业一点啊,“我明天放学会直接找北条老师去,你在她办公室里等我就可以了。之前要乖乖的。”
  “我就知道哥哥最好了!”夜子开心地跳过来,在世琉的脸上用力的吻了一下,然后快乐的说了声晚安,便无忧无虑的跑走了。
  世琉脸上又恢复了平静,伸手摸了摸被吻的脸颊,少女的清新气味好像还残留在房间里,带着微微的汗味残留在他的脸上。
  回过身,把那神秘的笔记本随手塞进了书包里,拒绝再去想任何会令自己头疼的问题,疲累的身躯,只需要休息。
  睡觉吧,不去想什么笔记,不去想什么艾萝丝,不去想什么佐伯惠,什么都不去想……
  早餐时候见不到父亲,是自从父亲升到了一定阶段的职位之后就很少出现的事情,想必是又有什么事情发生了吧。母亲月神秋子是典型的中年美妇,因为生性安静,总是一幅挂画一样坐在桌边,但例行的关心还是要说的,轻柔的语气却没有应有的关怀,很轻易便能听出世琉淡漠的性格遗传自谁,“世琉,你昨晚没什么吧?”
  “没什么。”同样是淡淡的语气,连一句多余的解释也没有。
  嘴里还塞着没嚼完的面包,夜子依依呜呜的开口,“拜托,哥哥,妈妈是想知道你昨晚上为什么回来这么晚,你这样说只有你肚子里面的蛔虫才会明白怎么回事吧?”
  “没什么。”世琉仍然短短的一句,然后,站起身,“我吃饱了。我去学校了。”
  “唔……等等我。我吃饱了。”夜子连忙把剩下的东西一股脑塞进嘴里,然后不顾形象追过去,一面提着鞋跟一面叫,“我出门了……哥哥!等会儿我!”
  “快点。”似乎很难在妹妹面前板起脸一样,世琉很自然的对夜子露出了微笑,“今天再迟到的话下午在北条老师面前,我也只有打你的屁股了。”
  “讨厌。哎?哥哥今天骑单车吗?又要去接月宫姐姐吗?”夜子看着单车,一脸别扭的嘟囔,一旦这东西出现哥哥去学校的行程就不和自己的路线重叠了。
  世琉拍了拍车后座,“不,今天只载你。”
  “真的?”夜子快乐的笑着,搂着世琉的腰用脸在他的制服背后蹭着,“我就知道哥哥最好了……”
  “喂喂……别扭,会摔跤的。”远远的喊叫声还在传出,看起来活泼又正常的一对兄妹,就这样消失在了朝阳笼罩的街道尽头。
  ************
  平静的一上午过去,中午的吃饭时间,龙野英二大呼小叫的冲到他的身边,身后是他试图拉住他的的恋人近川萌,本该是他们情侣安静的吃饭的时间,特地跑到这里干什么?世琉不由得微微皱起了眉头,龙野的臭脾气看起来发作了,不过为什么还真是不难猜,近川萌和月宫雪是好朋友,昨晚的分手想必这一对儿已经知道了。
  “你小子在想什么?怎么好好的月宫会和你分手!你是不是做了什么对不起她的事情?”龙野脖子上的青筋都爆了起来,不知道的恐怕会以为他家的什么亲人被玷污了一样。
  对这种从小一起长大的朋友世琉一向比较无奈,淡淡地回答:“你也说了,是她和我分手,原因你问我不觉得可笑吗?”
  龙野的大嗓门惊动了不远处低头一个人吃饭的能都真美子,她听到了分手两个字,惊讶的看向这边,眼睛里带着复杂的情绪。
  “我……”龙野的话被近川萌打断,“好了,英二,你先冷静一下,咱们应该下去问清楚小雪究竟怎么回事,而不是在这边大叫大嚷的。她在那边一直哭个不停,你在这边大吵大闹又能怎么样?”说完,近川萌用隐含责备的眼光看了世琉一眼,世琉无奈的苦笑了一下。
  两个人走后,本以为能安安静静的吃饭的世琉,身边又来一个不速之客,世琉看着来人,心底发出一阵冷哼,不过是刚分手而已,要趁虚而入,能都同学,你不觉得太早了吗?
  “那……那个……龙野同学说的……是真的吗?”真美子有些胆怯的问。
  “嗯。”世琉不想多说,又送了一口饭到嘴里,目光却紧紧的盯住真美子镜片后的双眼。
  “嗯……那个……”像是给自己鼓了鼓劲一样,真美子顿了一下,然后说:“月神君,我觉得……我觉得月宫同学是个很好……很好很好的女孩子,你不应该就这样放弃她的,如果……如果你们就这样的错过了的话,一定会后悔的……请你相信我。”
  世琉的眼神复杂的变化了几秒,他没有从真美子的眼睛里看到虚伪,她确实是这么想的,凭对她的了解,这个天然呆也是做不来演戏这种高难度技术的。
  难得的世琉站起身子,扶着真美子的肩膀,很认真地说了一句,“谢谢。”
  真美子却一副用完了所有的勇气的样子,精致的圆脸涨得通红,嗫嚅着说:“没……没什么。”然后便匆匆忙忙的跑回自己的座位,还夸张的被路上的椅子绊了个踉跄。
  后悔吗?世琉推开便当,没有胃口再吃下去,短短的一天里发生了太多的事情,他的脑筋都有些负荷不过来了。
  临上课前,龙野英二才回到教室,脸上带着很奇怪的表情看了世琉一眼,然后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回到了自己的座位。
  上课一阵子之后,竟有张纸条从龙野那边传了过来。
  “月宫对小萌说了一些事,虽然她们不告诉我,但我清楚是关于你们分手的原因的,咱们是好兄弟,我希望你能够亲口告诉我究竟为什么,如果有什么不能让外人知道的,我也不勉强。关于气愤时候我的口气,你也是清楚的,我这人就这臭毛病,马马虎虎跟你道个歉,不许往心里去。放学一起去桥下呆会儿?怎么样?”
  世琉看完后,简单回复,“放学后我要去找妹妹。改日吧。道歉我收下了。以上。”
  看着远远的龙野很不爽的冲他偷偷比了下中指,世琉微微的笑了。
  乐圣私立学园并不是什么数一数二的名校,学校也不是像动画中常见的私立学园那么夸张的巨大,上学的也都是很平凡的人家,没有什么大富大贵的子女在这里表现上流社会的本质。不过,能在私立学园就读的,家里也不会太窘迫就是了。
  分为东西两侧的两个学部离的还不算太远,放学后没多久,世琉就来到了西侧的国中部,在二楼的办公室里,意外的见到竟然只有自己的妹妹夜子在那里等着,那个据说要协助家人好好教育夜子的老师北条纱织却不见踪影。
  “北条老师呢?”
  “哥……哥,北条老师好过分,副理事长来找她,她就一副慌慌张张样子,好像完全看不见我一样走掉了,哥哥,难道人家是透明的吗?”夜子很不爽的拉了把椅子坐在办公室里,嘟着嘴向哥哥抱怨。
  “嗯……”世琉考虑了一下,反正留着夜子在这里也不会有什么帮助,办公室里的其他老师已经在盯着这个无状的少女了,“你先回家吧,这里的事情哥哥替你解决就可以了。”
  “真的吗?”夜子兴奋得站起来,“我真的可以先走掉?哥哥一个人在这里不会无聊?这些老师都好无趣。把自己绷得和雕像一样才算是合格的老师吗?”
  世琉看着“那些”老师已经变得脸色铁青,连忙笑着把夜子拉了出去,“行了行了,你先走吧,哥哥去找一下北条老师,如果找不到的话我也就回去了,你在家里等我的好消息就是了。”
  “那……我走了?”夜子做出可爱的表情看着世琉,在看到世琉点了点头之后欢快地笑了笑,拎着书包跑走了。远远的在走廊尽头还撞上了一个老师,世琉看着妹妹在那边又是鞠躬又是道歉的,然后还远远的冲自己做了个鬼脸,微笑着从另一面下楼了。
  副理事长,那个老头子找一个小菜鸟老师,该不会打算演一出av情节吧。
  一边想,世琉一边向东侧走去。
  “他们没有在办公室。”一个柔媚的女声突然钻进世琉的耳朵。
  “艾萝丝?”世琉转了一圈,没有发现身边有任何人,之后本能的喊出了艾萝丝的名字。
  “你终于相信我不是幻觉了吗?”近乎完美的女体缓缓从天花板上出现,如梦似幻的唇角带着一丝浅笑,身后的双翼没有出现,想必可以随心所欲的收起。
  世琉没有回答她的问题,而是简单的问:“你来干什么?”
  “怎么说你也是笔记的主人了,我自然要在你身边帮助你啊。我可不是无情无义的死神哦。”娇媚如花的浅笑,接着声音的主人趴在了世琉的背后,轻飘飘的没有一点重量的攀着世琉的颈子,摆出亲昵的姿势,“有我在,很多事情你都可以做得很轻松哦。”
  “不劳烦了,没有你我一样可以很轻松。”世琉有些莫名的厌恶,那厌恶来自对艾萝丝的语气的恐惧,那种恐惧源自这个所谓的欲望之神无形散发出来的诱惑力,仿佛要诱惑着人跌进欲望的深渊。
  “别这么说,比如说,找北条沙织这件事,我就能帮你。”
  “你?你怎么帮我?”世琉不耐烦的虚应着,想必,除了自己别人也看不见她,索性就这么继续背着她向东侧走去。
  “很简单,那个女人是欲望的俘虏,是我管辖的子民……”充满诱惑力的声音在身后低低呢喃,“顺着我的方向,你会找到她的,找到那个被欲望迷惑的女人。”
  世琉沉思了几秒,眼神里带着一些危险的不确定,然后,低声地说道:“带路。”
  体育器材仓库历来都是galgame圣地之一,在这里做爱做的事情的学生情侣鬼畜强奸之多,已经到了让人怀疑会不会有两组强奸的人马和三组偷情的情侣碰上之后变成乱交party的可怕情景发生。
  但此刻仓库里并没有什么人,也没有淫声浪语,只是在仓库后面的一个小杂物间里,有一个不注意根本不会发现的小门,小门此刻已经被打开,里面的楼梯通往地下,副理事长一脸遗憾的从小门里出来,嘴里念叨着:“混蛋,又让那老家伙捷足先登了。”一边悻悻的离去。
  世琉带着复杂的表情在角落里看副理事长离去,小声问身后,“是这里。”
  “没错……就在这下面,我已经几乎闻到了,两种欲望在纠缠碰撞,散发出的那绝妙的芳香。”艾萝丝一边笑着,一边伸手在门上摸了一下,喀嗒一声,门锁开了。
  世琉吸了一口气,打开门,沿着楼梯走进了那一片浓浓的黑暗之中。
  与一般的脑满肠肥的理事长不同,乐圣学园的理事长是个很精悍的老人,每一次开校级会议的时候,世琉都会感受到这个矮小的老人身上散发出来的奇怪的压迫感。但没有一个学园的学生会相信,他们的理事长也会有如此的一面。
  楼梯的尽头是一个小门,门上并没有锁,显然对外面那道门有充足的信心,轻易的打开一个可供窥视的缝隙,里面是个宽阔的好像办公室一样舒适的房间,但房间中的装饰、陈设和布局无一不透露出淫靡的味道。
  在悬挂在墙上巨大的一幅画着男女做爱的油画下面,理事长全身赤裸着坐在沙发上,劲瘦的身上没有一丝老态,大大分开的双腿间,赤褐色的肉棒不符合主人年龄的强硬的坚挺着,上面隐约泛着像是用了药一样的油光。
  北条沙织完全没有了一点老师的气质,慌乱的坐在远远的角落里,像犯了错的学生一样低着头,脸上依稀还有闪动的泪花,在她洋娃娃一样的可爱的脸庞上显得格外惹人怜爱。
  “怎么样?你想好了吗?下周就是决定的时候了,我不喜欢强迫别人,但我的耐心很有限。”理事长不紧不慢地说着,一副悠然很有把握的样子。
  下周?世琉在脑海中搜索了一下,下周应该是确定年轻老师中哪些可以留下哪些需要走人的日子,私立学园没有义务养没有用的人,但仅仅为了一份工作?
  世琉有些不相信的看着里面。对于家境良好的他来说,教师这微不足道的薪水显然让他难以接受可以成为被胁迫的理由。
  沙织绞动着自己的衣襟,显然心理正在挣扎着。看来即使是新教师区区十几万日元的薪水,对于她也是很重要的。然后,她痛苦的闭上眼睛,抬起手开始解自己胸前的衣扣。
  “欲望是人类最大的弱点……形形色色的欲望,交织成扑杀的网……听吧,笔记的主人,用你的心灵,去倾听欲望之声吧……”艾萝丝的声音从脑海中传给世琉,世琉沉默着,因为他发现,在他全神贯注的倾听的时候,他的确听到了来自自己注意的人的内心深处的,有关欲望的声音……我需要这份工作……需要,需要……我要凌辱这个女人……我要让她臣服在我的胯下臣服……臣服……
  正经的外衣被自己的手剥离,沙织开始抽噎,扶在胸罩上的手迟迟不去解开那脆弱的前扣。理事长已经看见了对方的屈从,他站起来,大步走到沙织身边,拉着她的手把她带到了自己坐的沙发处,让她坐下,然后以居高临下的胜利者姿态托起了她的下巴,摘下了她的眼镜,离开眼镜后的精致脸庞上,大大的双眼变得迷茫,诱人犯罪的样子。
  扯着沙织的头发,理事长把沙织的脸拉近自己的肉棒,上面似乎是药油的东西强烈的刺激着沙织的神经,但她却忍着厌恶的表情,伸手讨好的托住了肉棒和下面的肉囊,伸出粉色的小舌舔了下自己因紧张而有些发干的嘴唇,然后努力的张大小口,浅浅的含住了肉棒前端,舔弄起来。
  理事长露出很受用的表情,满意的拍了拍沙织的后脑,然后伸手解开沙织的胸罩,与可爱的脸庞不相称的丰满乳肉脱离了内衣的束缚,跳动着落到理事长的手里,仿佛被磁力吸住一样,干枯的手开始贪婪的玩弄掌中的嫩肉,艳红的乳蕾在手指的捏拨下变化着各种形状。
  沙织发出依依呜呜的声音,纤腰也情不自禁的微微扭动起来,含着肉棒的小口又深了几分,粉粉的香腮开始频繁的凹凸,卖力的吸吮着。
  “嗯……很好……不过,你如果打的是别的主意的话,那就太遗憾了。”说完,理事长突然把油亮的肉棒从沙织嘴里抽了出来,“我的确年纪大了,所以,我会珍惜每一次发泄的机会,想让我在你嘴里来一次,然后你好脱身?到嘴的肥肉,谁会吐出来呢?”
  沙织的脸变得惨白,微微的摇头但完全没有说服力。一条晶亮的口涎在红唇和肉棒之间延展,最后断掉,垂在沙织的唇下。
  “来吧,我可怜的小羊儿。”理事长用恶心的抒情口吻念着,然后一把把沙织推倒在沙发上,沙织侧躺着不敢起身,只用哀求的眼光看着理事长。这种眼光却是往往最能激起男人兽性的,老禽兽也不例外。
  理事长走到一个柜子前,拿起一个小瓶子开始往自己的肉棒上抹着,沙织仍然侧躺在沙发上,一动也不敢动。
  “来吧,我会让你知道,女性的快乐可以达到什么样的程度。”理事长露出猥亵的笑容,伸手去解沙织的套裙,沙织用手象征性的抵挡了一下,便绝望的瘫在一边,紧紧地抓住了沙发罩。
  银灰色的套裙缓缓的剥落,肉色的丝袜包裹着丰润的双腿,遮掩着其中白色蕾丝内裤保护着的神秘。修长的双腿不安的绞到了一起,想要遮掩刚才胸部被玩弄造成的羞涩的印记。
  似乎是药效发作了一样,理事长的肉棒变得更加充血涨大,他失去了宽衣解带的耐心,薄薄的丝袜被他一把扯了下去,内裤底部被焦急的拨开,些微湿润的黑色芳草无奈的展露在视线中,其中探出头来的娇美花瓣让理事长的欲望上升到最高点。
  “不……不要!”沙织突然哀号起来,身体也开始剧烈的扭动,“阿诚……救我!放开我!”
  理事长差点被抛出去,他被这大声地哀叫吓了一跳,但此刻再说什么不强迫之类的话让女人走掉,是完全不可能的。
  理事长把瘦小的身躯完全的压了上去,墙上挂着的绳子就是用来绑缚的,理事长也非常熟练的把纤细的手腕并在了一起,扯过绳子迅速的捆上,然后用破碎的丝袜死命的塞住了沙织的嘴,把突然变得激烈的大叫堵成伤心的呜咽。
  “这时候想退缩,你觉得可能吗?”理事长露出凶狠的表情,然后扯着绳子像是牵耕牛一样把沙织拉到了屋子当中,沙织含着自己的丝袜,拼命的摇头,中间天花板上垂下来的钩子让她十分恐惧。
  果然,绳子穿过钩子捆好,理事长兴奋的摇动墙上的把手,钩子开始缓缓升起,沙织赤裸的女体被缓缓展开,像被钓离水面的鱼一样前后扭动着,一直到绷紧的脚尖勉强可以支撑身体的程度,理事长才满意的松开手。
  沙织绝望的低下头,被口水完全浸湿的丝袜里发出低低的哀鸣,唇角的银丝缓缓垂落,像濒死的蜘蛛最后的挣扎。
  理事长绕到沙织身后,把完全被控制的女体一把搂进怀里,贪婪的在光洁的脊背上又啃又舔,留下粘粘的口水沾湿了一片。已经没有任何存在意义的内裤被干枯的手向下褪去,停在膝弯,让笔挺的双腿构成了一个可笑的H。
  “人老了,热血已经不如药物有意义了。”理事长念叨着,把瘦削的下身向前挺动,肉棒在试图夹紧的两团洁白的臀肉间进出磨擦着,不时地用前端碰触羞耻的挺立起来的肉芽。绷紧的脚尖在理事长不断的摩擦下开始微微的颤抖,胸口颤动的乳肉上,撩人的白皙也开始泛起潮红,药物的作用下,赤裸的女体变得焦躁,药液给敏感的肉芽带来的感觉开始席卷全身。
  理事长不满足于沙织的微弱反映,又向前拱了拱下身,硬挺的肉棒带着不知名的淫药,缓缓的分开柔弱的花瓣,用力的插了进去。沙织的裸体在空中挣扎了两下,嫩白的双腿左右踢打,却完全无法阻止肉棒攻陷自己柔软的宫殿。无奈的眼泪沿着红润的脸颊流下,沙织认命的闭上了眼睛。
  理事长在令男人欲仙欲死的肉洞中抽插了几次之后,竟然悠然地把肉棒拔了出来,然后,又坐回到沙发上,点燃了一根香烟,像是等待什么一样翘起了二郎腿,用空闲的手不紧不慢的敲打着膝盖,嘴里哼着不知名的小调。
  被悬空吊上一会儿,肩关节就会变得难以忍受的疼痛,所以脚尖一直处在刚好可以点到地面的高度,但沙织却突然微微曲起了双腿,膝盖不安的交错着,大腿根互相摩擦起来。
  “人类真是聪明呢……竟然敢用药物挑战神的权威……”艾萝丝在世琉的背后低喃,象牙雕塑一样洁白圆润的胳膊穿过世琉的腋下,沿着世琉的小腹摸了下去。世琉好像什么也没有感觉到一样,仍然从缝隙向里看着。
  “唔唔……唔唔……”赤裸的女体全身都变得火热,小腹深处的柔软宫殿里空虚的几乎要让人疯掉,沙织开始晃动着脸庞,用哀求的目光看着沙发上的理事长,不,更确切的说,是用几乎丧失理智的目光死死的盯着男人赤裸的肉棒。
  本就褪到膝盖处的内裤在双腿的磨蹭中脱离了粉嫩的玉体,伴随着磨蹭的大腿而流下来的,是漫溢而出的淫汁。耻丘处的欲望笼头被药物开启,理事长满意的笑了,他踱到沙织身边,拿起手上的烟,蜻蜓点水一样突然往沙织的乳尖上一触。
  “唔……呜呜!”含着丝袜的小口拼命咬紧,白皙的裸体剧烈的晃动起来,但颤抖着的大腿间,晶莹的雨露却仿佛更多了。
  理事长把烟向下挪过去,快要烧完的烟头与不知死活的粉嫩肉芽相距咫尺。
  沙织恐惧的盯着烟头,雪臀不自觉的后移,但忽略了绳子吊的高度已经是她站立的极限,刚刚往后移的臀部很快就自尝恶果,眼睁睁的看着自己最柔软娇嫩的部位就那样撞上了赤红色的烟头。
  “呜呜呜!”沙织的全身触电一样弹动了一下,那火热的疼痛在最敏感的肉芽顶端炸开,让她一瞬间全身的感觉变成一片空白。羞耻的水流声突兀的响起,沙织绝望的看着自己的双腿间,雪白肌肤交错的阴影中,淡黄色的水柱带着耻辱喷向面前的地面。
  “呜呜……呜呜呜呜呜……”哀鸣转变成了掺杂着无奈的欲火的呻吟,沙织一面痛苦的摇着头,一面却无法阻止自己腿间的激流。
  “竟然舒服到失禁的地步了吗?”理事长面上浮出残酷的笑容,把沙织嘴里的丝袜抽了出来。
  一阵剧烈的咳嗽之后,沙织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像是在内心挣扎着什么。
  “求求你……”沙织的呻吟低低的从下垂的头发中传出来,“求求你……不要再折磨我了……进来……不管什么也好……进来……求你……进来……”
  “用我能听懂的话说!”理事长残酷的揪着沙织的长发,用得意的表情凑近她的脸,“说,你求我什么?”
  “求求你……求求你……”沙织低低的说了两次之后,突然豁出去了一样激动的大声喊,“求求你用力的干我!用你的肉棒插我!快些!求你了!”
  看着满面通红的美人用激动的口吻提出淫荡的要求,理事长也激动了起来,他用力抱起沙织的臀部,往自己腰的位置拉过来,沙织顺从的抬高了两条修长的腿,绞缠在理事长的腰后支撑住身体的重量,嘴里仍然忍不住得在低声的催促,“求你……快点……快点……”
  理事长有些吃不消的抖了抖肩,“没想到平常看起来一副很可爱的洋娃娃样子,被激发一下后竟然变化这么大……啊……”肉棒随着理事长满足的叹息缓缓地进入成熟的胴体中,层层叠叠的内壁像章鱼腕一样死命的缠绕上来,伴随着沙织好似一口气提不上来一样的呻吟,“啊,进……热热的……进来……进来了,啊啊……”
  理事长干枯的双手用力的陷进沙织丰满柔软的臀肉中,甚至可以清楚地看见手背上老迈的血管正在青春的跳动,但沙织一点痛的感觉的都没有,她已经陷进了肉欲的漩涡之中,她全身感官只剩下下身那个火热湿润的肉洞还能够感受,被勒紧的双手紧紧地抓住了绳子,好像必须用力才能发泄心中的苦闷。
  “荡妇……啊……你这个荡妇!”理事长叫骂着,双眼因为兴奋而充血,瘦弱的腰拼命的摆着,咕唧咕唧的声音越来越大,甚至可以隐约看见在撞击中坠落在地的细小水滴。沙织也大声的呻吟着,晃动着腰,扭动着被钳制的臀部,但眼角清晰的泪花和失神时隐约喊出的“阿诚”的人名泄露了她残存的一点理智。
  “啊……变紧了,变得好紧……”理事长舒服的喊了一声,然后腰大幅的晃动起来,嘴也开始在修长的粉颈上恶狼一样舔了起来,显然已经接近极限了。沙织的呻吟也骤然变得急促,喉咙间也在压抑不敢释放的尖叫,绷紧的小腿直到脚尖都开始有节奏的颤抖,显然也要到达绝顶。
  “啊啊啊……不要……坚持一下……不要这么快……求求你……啊啊……”
  呻吟骤然带上了浓浓的失望,理事长的下体紧紧地贴着沙织的股间,臀后的肌肉节律的收缩,想必正在享受那最愉悦的几秒钟。
  拔出渐渐软化的肉棒,理事长满意地把绳子拴在墙上的一端解开,无力的赤裸女体滑落在地板上,腿间几点白浊散落。沙织胸口仍然在剧烈的起伏,她哼着像是要哭出来的音调,顾不上手腕上绑着的绳子,急冲冲的手脚并用的爬向了已经坐在沙发上的理事长,迫不及待的,一边伸出舌头舔弄着已经完全软下去的肉棒,一边用手在自己狼狈不堪的下体揉捏搓弄,一边含糊不清的哀求道,“求求你……啊呜……唔唔……再来……嗯嗯……我好难受……”
  理事长抚摸着沙织的头顶,笑着从背后的墙上取下了更长的绳子。
  “你干什么?”世琉突然低声问,因为艾萝丝的手竟然握住了他勃起到有些发痛的男根,好像外面的裤子只是一层空气一样。
  “看你看得这么专心,看在你是笔记的主人的份上,帮帮你哦。怎么?对我有什么不满意的吗?”艾萝丝挑逗的在世琉耳根吹着气,用男人仅听就会酥软半边身子的柔媚声音诱惑着。
  没想到,世琉连看都不再继续了,他直接站起身,在背后房间里女人发出的夹杂着快乐的痛苦呻吟中,离开了那块地方。艾萝丝飘在原地,怔怔地看着世琉消失在楼梯尽头,片刻后,她才像想起什么一样笑了,然后一黑一白的双翼从她背后展开,把她包裹住,缓缓消失在空气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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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回来了。”走进玄关,世琉刚换上拖鞋,夜子就讨好似的跑过来,一边说着“你回来了”一边把世琉的鞋摆好,然后低着头抬眼问:“哥……哥,和北条老师谈得怎么样?”
  “我……”世琉咳嗽了两声,伸手揉着妹妹的头发,微笑着说:“只好等明天了,北条老师她……有些重要的事情要处理。而且是关系她下周能不能留任的大事。”
  “那怎么不早跟我说……”夜子嘟着嘴,体贴地替世琉把制服脱下挂到衣架上,“放我鸽子没什么,可是竟让我亲爱的哥哥白跑一趟,太可恶了!”
  “你啊,嘴倒是够甜。”世琉宠溺的刮了一下夜子柔软的唇瓣,然后疲惫的往自己的房间走去。
  “对了哥哥,父亲今天出警的案子很奇怪呢。”
  世琉顿住脚步,对夜子他无法漠不关心的走开,只好淡淡地问了一句,“怎么了?是什么事情?”
  夜子一面开始系围裙,一面有些得意的说:“父亲不肯说那么多,回来吃了点东西就走了,只说了一句晚饭不用等他。但是……”
  “但是什么?”世琉把书包放到桌子上,坐在椅子上决定听就听个仔细。
  “但是我送父亲大人的时候偷听到他和小警察说话了,哥哥你应该开心的,是你最讨厌的佐伯惠出事了,而且,听起来,好像是解释都无法解释的古怪情况哟。”
  “嗯?哥哥你怎么了?脸色好差?是身体不舒服吗?”
  世琉呆呆得坐在椅子上,尽管自己应该已经相信了,但听到这个消息却仍然让他倍感惊讶,他几乎看见了艾萝丝用嘲弄的眼光望着他,然后悠然的用那娇媚入骨的声音对他说:“这下,你相信我了吧?”
  世琉低下头,突然笑了起来,低声地对自己说:“相信,也没什么不好。看来,这才是真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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