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陵女人的另类生活】31-35 都市淫色

上一頁 下一頁

  第三一章 危险的女人

  10月上旬的一天晚上,罗媛春去金丝利喜来登酒店看望何文海。何是80年代初去美国留学生,后在美国开了一家专营二手医疗器械的公司,是春达公司的长期合作伙伴。每次何总来南京,都住中山大酒店,不知为什么这次却住进地处南京最繁华的商业购物区内最贵的酒店。

  两人在酒店的天宝阁用餐。这里主营淮扬菜、广东菜和一些地方特色菜:饭后,又在大堂喜来吧喝了点鸡尾酒,听了一会儿现场乐队的即兴演奏,气氛怡人。

  后来俩人回到何的房间里做爱。何文海两个小时之内竟射了两次,好像很久没有碰女人一样。当然,罗媛春是一定要他戴套的。她最怕从美国回来的人给她染上爱兹病。

  大约10点钟,她才离开酒店。公司的司机一直等在楼下的停车场里。

  他笨拙的用嘴为她脱鞋,媛春今天特意穿了鞋带是环在脚踝上的凉鞋,这难为了他好一阵子。

  「对不起,对不起,奴不是故意的,奴不敢啊。是您的丝袜太薄…」他拼命的在地上磕头

  他惊恐的望着她,可还是顺从的爬了过来。

  「是,是,奴儿该打。」

  「再咬,我就打死你。」

  「舔。」她自己把另一边的鞋子甩开,一脚把他踢翻,一脚踏在他的两腿之间,一脚踏在他脸上。今天她还没有洗澡,脚的味道应该很浓,看他满足的模样,迷离的眼神就知道他喜欢她脚上的味道。媛春又感到那暖暖的征服感,让她很受用。

  媛春知道,虽然她是主人,是陆凯的天,是陆凯的地,是他世界的全部,他喜欢她,喜欢她身体的每一寸,甚至她的大小便,也许还有…她的心,但他才踏入sm的殿堂不久,年纪又轻,在他内心深处仍然有性的渴望和正常的道德规范。过份的肉体伤害和羞辱,仍然会激起他可能的反抗和心理反感,他的内心仍然是洁白的。她只能用自己的高贵和魅力来征服他。

  她俩的关系在平时也象这样。甚至当俩人睡觉时,媛春规定他不可以睡在床上——因为他是「奴」,她命令他睡在床底下。但是她会关照他的需要,会替他盖上被子以免着凉。「主从」关系不是简单的命令和服从,而是一种相濡以沫般的甜美气氛。当然,在进行SM的时候,这种主奴关系和一般生活中的礼节是不会一样的,她对他做的一切,他都要感谢她。

  媛春制定了一套训练他的方案。第一就是要他在心里养成羞辱感。她让他养成跪的习惯,每次在主人面前必须要跪着,有时她会连续让他跪上几个小时,而且,同她交流时要跪着在纸上写字。在同主人告别时,要跪下给主人嗑头,让他对她达到一个敬畏,崇拜和恐惧的境界。

  收他做奴后,媛春搞到了一个很大很粗的假阴茎。每次她戴上它,都感到体内涌动的一种征服感和统治欲,感到自己的虐欲得到延伸。她喜欢戴着它,站到跪在她脚下的凯奴面前,将粗大的假阴茎有力的插进他的嘴巴里,让他口交她的假器官。

  在媛春和陆凯的主奴之间,似乎有一种精神上的联系,正是这种联系的存在,SM才能够顺利进行。这种主从间的联系,就象孩子和母亲间的联系无异,奴隶不能失去主人,主人也不可遗弃奴隶。SM中的这种气氛就是,有时媛春会觉得陆凯像是她的儿子,那有时会使她有负罪感。但她们之间似乎有某种精神上的相互依赖,当然陆凯和媛春没有任何血缘关系,这使她能很快解脱了否则将十分沉重的道德压力,她俩之间有的只是复杂而变态的性欲,是一种畸形的恋情。

  很多典型的受虐男人是因为缺少双亲的关爱,以至缺少精神上的稳定感。琳妲认为,陆凯早年丧母可能是导致他这种变态心理的原因之一。在身体被捆绑以后,他似乎在籍此获得了这种感觉。可以这么比喻,他就象漂泊的浮萍,在追求稳定的归宿。爱的不足,使他的人格不完整。而唯一能补足它的,也正是爱。但是现在他已经不再是孩提时代,他的需要之中便混入了性的欲望。当然,一些m喜欢接受刑罚,是源于幼时的某些精神创伤。据说m一般都很容易投入自己的感情,他们天资很高,但意志不稳定,当他寻得一个能保护他、控制他的人,自然而然会信赖她了。一个女主应当给她的男奴一段时间,让他自然地成为她生活的一部分。

  媛春的确发现,陆凯的精神意志很不稳定,他对她有一种强烈的依附感,他渴望自己的灵魂和肉体同被禁锢束缚,但是如果他觉得不能获得自己所期待的那种被保护的感觉时,他也许会离开她。

  虽然媛春对陆凯说,这是为她日后消遣用的,但她们彼此都十分清楚,这是为防止他挣脱她控制的武器。他虽然没有说,但他的眼神似乎在向媛春说,这没有必要,因为他根本就不想离开她…其实,另一层原因他也许猜不到,这样凶狠地虐待他,媛春也多少有点担心将来是否会有法律上的麻烦。

  「舔我,让我高潮。」

  以前,媛春一直为自己屁股大而多少感到有些不安。而现在不但没有了那种类似自卑的感觉,还感到自豪。原来她发现丰满的臀部是调教男人的最佳工具。方迪和陆凯已经证实了这一点。当她掰开的屁股,露出褐色的臀沟时,已经将他们的魂勾去一半。然后,她用屁眼套住他们的鼻尖阴部,压住他们的嘴,坐到他们脸上,并略微挪动屁股找出最舒服的位置。这时男人的脸实际上已经被她的大屁股吞没了。

  她能感觉到他在她臀下用力争取空气的挣扎。估计他快撑不住时,她会抬起屁股,给他一点空气。她当然不能搞死他。

  没过多久,她就在他脸上来了那熟悉的性亢进。

  媛春本人有点洁痞,回家后一定要洗澡。

  他立刻放下手中的事,冲进主卫。

  看着他的宝贝已经在内裤上支起了帐篷,媛春觉得时间也差不多了。先脱了他的内裤,但是并不完全脱掉,让它还挂在他的腿上。拿出包包里她让小曹为她买到的进口春药,用棉花棒沾着,先在他的阴茎上均匀涂抹,重点是龟头部分。然后是会阴部位,最后是菊花,还有菊花里面的前列腺,干最后是他的乳头。

  「呜……,主人……主人……痒,好痒……」陆凯难耐的摇晃着屁股,呵呵,看来药效发作了哦。

  「主人……那里,好舒服啊。」这个时候瘙痒难耐的陆凯巴不得有东西打在他的屁股上好化解那里的热度。

  「啊!…啊!…主人。」陆凯的呻吟叫的她心里都麻痒痒的,看给他舒服的。

  「啊!!!!!!!!!!!主人啊!!!!!!!!!!!」陆凯的身体在震动阴茎的带动下也摇晃起来。

  感觉他的舌头不停的在她密缝里进出,象带着钩似的,顶在她的G点上,上嘴唇不停的磨蹭着她的阴核,啊!媛春的身体忍不住痉挛,「不要停,快,快!」她呻吟着,享受着这人间的极乐。

  「怎么样?春药的效果还不错吧。」她斜躺在床上,陆凯身上的每样东西看的都很清楚。

  「啊!舒服,求……求主人……」

  「啊!让我……让我射出来好吗?。……」陆凯的口水已经流下来,看来是真的撑不了多久啊。

  谢雨轩回来了。媛春不得不把成贤街那套184平米公寓打扫出来,并添置了几件新家具。供她和雨轩约会。那也是一套四室两厅两卫的高档公寓,当时单价5560元一平方,连装修花掉她近120万。当时,她相信自己的眼力,知道这套公寓的升值潜力。果然,几年后的今天,那个楼盘的二手房价已经上涨了50%。

  通常,她每周回金陵御庭公寓3天,而在成贤街的时间要多一些。

  其实,她更喜欢回金陵御庭,只是舍不得雨轩才不得不两边跑。她希望有一天能让雨轩接受她和陆凯的关系,但她不知道应该怎么说。她觉得也许应该慢慢来。

  除了玩弄陆凯以外,她也没有忘记训练他。琳丹告诉她,奴是要训练的,而且一刻都不能疏忽。

  「你一旦承诺为我做奴,就没有了回头路,除非我决定抛弃你。不管日后你做奴的日子将是怎样的难忍难耐,你都只能忍耐,而且是低着头高兴地忍耐。」

  「我很忙,我特挑剔,我有洁癖。我只喜欢在窗明几净、幽雅舒适的房间里欣赏你赤裸着、跪爬着、被我呼来唤去有时瑟瑟发抖的身影。你可得对我饮食起居的习惯和癖好细心观察——比如我喜欢什么时候喝咖啡?是喝「葛兰特」还是喝「薇吉伍德」?我喜欢你什么时候来舔脚,要求你以那一种跪姿来舔脚的那些部位?什么时候我需要你按摩?按摩什么部位?你还得对我着装打扮的讲究和偏爱了如指掌——比如,我周一上班用香水,是喜欢用「CD紫毒」还是喜欢用「一生之水」?我周末和朋友去舞厅跳舞,是穿皮装的还是穿长裙?你得方方面面地了解,点点滴滴地记牢,规规矩矩地伺候,战战兢兢地等待惩罚。"

  「你得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地,用你身体的活力和全部身心的奉献,来换得我对你的收养和使用,用你的心来伺候我。也许,你忙了一整天,精疲力竭到几乎瘫倒在地,你忐忑不安地等待我打分。你在心里多么祈求我能够满意啊!可是,我哪会有满意的时候,即便有,也不会让你知道。只要我愿意,我就可以挑剔你:「怎么那里还有灰尘?这个还要一根头发!」

  有时,陆凯会在她毫无理由却绝对有力的呵斥下,吓得缩成一团,有口难辩,眼泪委屈地流下来,他感到他彻底地被囚禁在无助的屈辱中。

  「你要牢记,你只是我收养的一个家奴。所以,你为我操持家务,必须100%地以一个奴隶的卑贱身份来表现。只能听,不得问━就算你很想知道主人是怎么想的,也只能默默地观察:只能顺从主人的嗜好,不得悖逆主人的习惯━哪怕你很有鉴赏能力,也不能按你的想法实施。我是不会费口舌专门来教你怎么做的,你得自己学乖点儿,快快地学。当然,要学乖还得靠主人给你不断的严酷的惩罚。比如,罚你面壁而跪━是跪在一分为二的砖头上:再比如,罚你为主人做一个可移动花瓶。主人静睡的时候,想闻到来自床边的玫瑰花香━你知道玫瑰该插在那里,是吗?我喜欢家里一切整洁如新,井然有序,可我自己又喜欢丢三拉四,随意故意执意地乱放东西,可是,当我需要每一件东西的时候,我可不喜欢累着我的眼睛和手,就是说,你得把一切事先给复位归位好了,否则,你会担当不起的!

  罗媛春开始控制陆凯的性高潮,不许他随便手淫。必须要她在场他才可以手淫。开始,陆凯很听话,10天半个月都能熬住,但后来实在熬不住了,就偷偷地趁她不在时手淫。但第二次手淫就被她察觉出来,她让他招供。他招了,结果被毒打了一顿。并让他感到很对不住主人的信任。这使得他非常害怕,不仅怕被抓到,而且也怕那种负疚感。渐渐地,他几乎不敢背着主人手淫,因为那负罪感相当强烈,她对他的无形控制越来越强大。虽然主人不在,但他越来越真切地感到她每时每刻都在监视着他。而且她似乎就在他的脑袋里。他开始感到她能读出他在想什么。很快他就放弃偷偷手淫的做法。只有主人让他时才会去做。这使得他两次手淫之间的间隔越来越长,有时甚至有一个月。

  他从箱子里拿出了贞操带。这贞操带很复杂,双面牛皮镶嵌着银色纽扣,精制超酷,性感刺激。腰围与立裆均可调试长短,随时随意可得到贱奴想要的松紧效果。裆部偏后部位还安装有仿真肉色的肛门栓呵,他心跳得好厉害。把房门锁好,做贼似的跪在地上,把肛门栓慢慢的插入到自己的肛门里,呵,虽然好疼,但也顾不了许多了。接着他开始穿贞操带了,先把腰上的系紧,又把两个铁链子连到一起,再把鸡巴放到贞操带上的一个圆型护套内,用五把小锁头分别锁在贞操带的各个接口上。想想这应该是对付女性的家法,被主人用来折磨他了,顿时感到一阵温暖。用手一摸裆部,硬硬的如戴了一层甲胄,哦,好剌激呀。肛门胀胀的,大腿根、鸡巴、肛门、腹部,都在硬牛皮的束缚中。随着他的起坐行走,一阵阵快感如电流般从肛门和阴囊中传送到中枢神经,大脑有飘飘欲仙之感。他感受到龟头上开始有粘液流出。他又穿上了外衣外裤,前后左右仔细的检查了一番确认没有出现任何纰漏后,才走出了房门。

  在站起来时,肛门栓就滑出来一部分,肛门轻松了少许。可一坐下来,肛门栓就又被压了进去,呵,他就这样被一出一进,一时轻松一时发胀的摧残着,偏偏今天让他起坐的频率比平时增加了几倍。他的肛门承受不了这么大的剌激,只好通过它的邻居大鸡巴来释放了,顿时淫液横流,搞得我心魂不定,疲惫不堪,哪有半点心思工作呀。他想,如果在监狱中遇到这种刑法,他早就招供了。

  今天的主人,一身休闲的打扮,一改往日的威严,亲切、调皮的样子,他真想扑上去亲主人的脚,(这个想法一出来,他赶紧打了自己一耳光。)罗总让他裤子扒下来,检查了他的贞操带,对他能按她的吩咐戴着贞操带去工作感到很满意。

  晚上,在他为她口交后,陆凯胆却声声地哀求她让他手淫。「主人,奴今天可以手淫吗?」

  「回主人的话,奴才已经三个星期没有射了,」陆凯却声说道

  陆凯很怕她,不仅是因为怕她会不要他的,更是怕她鞭打他。因为她出手越来越重,凶狠而不加节制。每次被她捆绑在那张专门为他受刑准备的凳子上,受她的鞭打时,他都会有一种从未有过的无助感和恐惧感,觉得自己的生命和一切都捏在这个美丽却残忍的女人手里。

  第三三章 焦达伟

  「小奴,我想玩点新花样」,一个周二的晚上,媛春腹卧在按摩床上,接受陆凯为她做全身按摩时突然说到。

  「你听说我们春达公司的另一个合伙人焦达伟吗,就是省XX集团公司的董事长?」

  「知道吗,他是我的情人。」

  「我想让你当着他的面服侍我,也就是服侍我们俩,你喜欢吗?

  「可我喜欢让你服侍他。你能做到吗?」媛春换了一种腔调。

  「这还差不多。知道吗,他是我爱的一个男人,也是我们公司最大的董事,是个很成功也很有味道的男人。你可千万不要给我丢脸噢。」

  「我相信你会喜欢的。我看过你写的日记。记得你描写在幻想我和其他男人做爱时为我口交的情节。我知道你对这也有兴趣,是吗?」

  媛春说「什么不是真正的…难道你想不听话,想不服从我吗?」

  「没关系,达伟是我多年的情人。我想我应该给你一次机会,让你认识他,同时也满足一下你的幻想。我会让达伟干我,然后给你一个机会加入进来,替我口交…,替我们口交,就在他干我的时候。你感觉怎么样?」

  「那可以。」

  媛春微笑著看著陆凯。「不会的,达伟不会说出去的,你放心吧,他比你更不愿意让人知道的。」

  2000年9月中旬的一个周二晚上。陆凯像往常一样,在路边摊糊乱吃了晚饭,回到金陵御庭。罗总平时不让他在家中做饭。

  陆凯知道,8点以前主人回来的可能性不大。他把房间又打扫了一遍。像往常一样,8点半左右,他跪在进门的走廊里等侯主人。

  「这是达伟,我同你说起的我的男友,也是我们春达集团的合伙人,你们还没有见过吧。」媛春介绍到,」这就是陆凯,我同你提起的那个「家奴」

  「你好,媛春最近常同我说起你…说你很会服侍她。」

  1980年他娶了原省人事厅长的女儿。XX是一个容貌出众的女孩,比他小2岁。结婚次年,妻子XX为他生下一女。整个80年代,焦达伟还比较安分,因为那时他有色心,没色胆,也没有钱。不仅老婆对他看管很紧,而且当时正是仕途关键阶段,虽有小偷小摸,但不太敢造次。1989年遇到罗媛春后,再也按捺不住,几经努力,终于同罗媛春勾搭成奸。

  在老爸和岳父的双重提拔下,官运亨通,从副科,正科,副处,正处到副局,终于在1992年升成正局,出任省国际信托公司下属一家投资公司总经理。1997年又被提拔成副厅级,任省国际信托公司副总经理,江苏省政协委员。长期以来从事金融,外贸进出口业务,截至1999年,个人经手资金总额达43亿元人民币。

  达伟为人豪爽,重义气,喜广交朋友,由于身居要位,聚敛财产的机会很多,但他做事谨慎,只有万无一失时才出手敛财。同罗媛春的合伙公司给他每年近百万的额外收入,他还在妹妹的外贸公司里投资3分之一。同时他和妻子还在他妻子的妹妹和妹夫开办的一家房地产公司里入伙25%。他妻子的哥哥在省检察院经济厅任副局级的检察官。由于官商勾结,他妹妹和小姨子的房地产公司连年暴利,到97年,为他一家带来近600万的额外收入。

  其实,现在中国很多官员都把家属安置在海外,并向外转移了大量财产,这些官员都是潜在的外逃贪官,他们早已安排好后路,一旦腐败东窗事发即可从容而逃。达伟并没有成绩感和满足感,因为他活的很累。

  由于妻子女儿不在身边,达伟更加色胆包天。不但跟罗媛春变相同居,还同身边的女秘书胡搞。94年前的秘书钱利是南京师范大学93级的毕业生,分配到信托公司海外投资公司后,让他看中,选在身边。不久就同他上了床。两年后,钱利被调任为南京市下关区一家投资公司做了副经理,正科级。这时达伟又看上了另一个刚刚分配来的女大学生陶容容。而且很快就把她搞定了。不仅如此,他对家中的小保姆也没有放过。早在1992年他家他便雇用了一个有几分姿色的安徽小保姆—陈小玲,1993年妻子出国后的第二个月,小玲就被他诱奸了。

  媛春最近迷恋SM,也使焦达伟对SM产生了兴趣。他甚至也萌发要为自己搞一个性奴的想法。只是不知道是否可行。他知道,像他这样社会地位的男人,行事一定要谨慎,而这种事在目前的中国是有风险的。

  焦达伟态度很随和地对陆凯说道:「说实话,我很好奇,不过我能理解你。罗媛春的确是上天设计的宠儿,她肯这样对你算是给你的赏赐,你自己好自为之。」

  陆凯的腿立刻软了,但是却弯不下去,陆凯想到过主人的男友会这么快就来,而且这么突然,这使他很尴尬。突然他记起了媛春主人刚才的话,立刻跪了下去,没想到他的眼泪突然流出来,他努力忍住,抬起头来感激的看着罗总。

  「你先到卫生间里等我,」主人命令陆凯。

  「好几月了。」

  达伟亲着媛春的头发:「你那么自信」

  那就是说他对你崇拜到可以接受你的情人?」

  「那木瓜呢,他还来吗?」那是达伟对雨轩的特别称谓,他对雨轩总有些醋意。

  「不准你笑我,你不是也说过吗,把他们的热情降下来,免得他们被烧神经了,干出什么更疯狂的事情来。」媛春作出理直气壮的样子说。达伟趁势抱紧她:「我也给你降降温,免得你干出什么疯事来。」说着就吻在了媛春的嘴上。

  「等等,陆凯还在里边,你先进屋,我把他处理完就来。」媛春推开达伟。达伟松开手:「我差点忘了你憋半天了,好我先进屋了,快点呀。」

  「我也想去看看。」达伟逗乐的说。

  达伟拿起一本杂志,趴到床上,随便的翻着,但他什么也看不进去,只有媛春可爱的样子在他的意识里闪过,他知道,媛春是神的女儿,他们能在一起完全是上天对他的恩赐,没有凡人配的上她。

  不过这也若来不少麻烦,学校附近的小流氓门也开始在周围徘徊,终于在媛春上初二时,发生了绑架事件,不过神的女儿当然会有神助,也许是平时太多男孩向她屈服吧,媛春一点也不怕,她对那两个十六七岁的家伙说:「把刀子收回去,我不会跟你们走的,如果你们听话,我会把你们当朋友的。」结果是一定的。那以后媛春就有了两个「保镖」。

  达伟认识媛春的第一个丈夫秦小宁,那是个身高1米84相貌英俊身上到处散发着一股高干子弟的味道的男人,虽然达伟也算的上省里的高干子弟,但他十分瞧不起秦小宁,而且特别嫉妒他得到了罗媛春。

  陆凯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似乎是在犹豫该不该偷偷亲亲媛春要坐的马桶,这时他听到了门被拉开的声音。他抬头看去,媛春出现在门口,她同往常一样,尽管穿着内衣,却藏不住成熟的妩媚,他和她四目相对的一瞬间,她对着他微笑了一下。她最近对他一直很严厉。

  媛春看见他跪伏在门边头低了下去,心里觉得很舒服,现在连她自己也不清楚,这样做是为了满足对方还是自己喜欢。她能感到眼前的这个男青年有着巨大的潜量,甚至是方迪也没有的,这是来自原始的彻底的奴性的潜力。媛春相信她已经把他完全臣服了,永远不会冒犯她,只会成为她成就感的一部分。她一步步走向这个比自己小17岁的男青年,这个忠心耿耿的小朋友,这个从来没有勇气直视她的大男孩。

  主人已经站在了他的手前,他都能感到她的体温了,她突然蹲下了,把饮料伸到他面前,柔和的说:「我剩的,你要喝吗?」立刻,他的眼睛湿透了,他抬起头来,朦胧的泪水中,他看见主人朦胧的笑容是那么的近,他还看见主人全身被一片朦胧的光笼罩着,就象一位下凡的天使。「谢谢。」他报以感激的笑。

  她现在还没有答案,当陆凯道谢时,她看见的是一张诚肯、忠实的脸。「其实,」媛春想。「把他变成自己的奴隶,真是再好不过的选择。」看着陆凯一口口的喝着剩下半瓶可乐,很认真的样子,就好象在完成一项重要的任务,媛春站起身来,她发现自己不应该这样想,也许自己需要一个适应的过程吧,毕竟,这个逐渐被她沦为家奴的男人,只比自己的儿子小俊大五岁呀。

  媛春在想,不知此时达伟在客厅里正在做什么?如果她当着达伟的面这样使用和喂养陆凯,这个大男孩在心理上是否会接受?

  罗媛春排空膀胱里的尿后,继续蹲在陆凯的头上,等他用舌头舔干净自己的阴部和肛门后,才提上内裤,放下裙子,走出卫生间。陆凯仍然躺在厕所地上,回味着刚刚发生的一切,开始感觉到胃里那种已经有些熟悉的不舒服感。他听到主人与男友一起走进主人的睡房。他擦着满脸的尿液,爬了起来,可不知道自己应该做什么。几分钟后,主人睡房里传出主人和情人做爱的声音。他们如同一对原始的野兽,做爱的声音很大。陆凯开始清理洗手间,可是焦达伟每一下插入的声音,主人每一声的呻吟他都听得清清楚楚。特别是主人每一声"哦……啊"都让他难过。这些声音让陆凯内心感到苦涩,他还是不时地停下手上的刷子,聆听主卧房内发出的声音。尤其是床头板撞击墙壁的声音,如同墨尔斯电报码一般,有节奏地发送着卧室里正在进行的淫荡。Bang!Bang!Bang!焦达伟在无情地操着媛春。媛春曾经同陆凯说过,焦达伟做爱,如同贪吃的野兽一般。

  房间里弥漫着一股强烈的性的味道,那是混杂着汗味,体味和精液味道的集合。早晨刚换上的雪白床单,已经面目全非。床上是两具一丝不挂,汗流汲汲的肉体。脸上洋溢着疲倦而满足的媛春接过毛巾,看都没看陆凯一眼,懒洋洋地在下腹部擦着男人留在那里的残余物,然后扔在地板上,"把这里收拾一下"没有更多的话,她拿起另一条毛巾,侧身搂住了身边的男人,开始给他擦拭下体。陆凯开始收拾卧床周围零乱的衣物,眼角里不时地看着媛春。做爱后,她看上去真是非常美丽:可是她的美丽是在另一个世界里:达伟的世界里。达伟开始轻轻抚摸着她的乳头,媛春轻轻呻吟,毛巾轻柔地在肚子上上下擦着。达伟开始吻她,媛春把毛巾攥起来,扔到地板上。然后她翻转过来,脸伏在达伟的胸前,如同小猫一般。罗媛春比焦达伟小5岁,她丰腴的肉体和焦达伟略显消瘦的肉体绞在一起,点甚是可观。「舒服吗,亲爱的?」

  「有一个多月了吧,上次请上海永申的丘总后,我们回的汉中门吧。」

  陆凯收拾好他们扔在地上的衣服,又跪在地上,拾起了他们用过的毛巾,他心里紧张,担心主人会让他用舌头舔他们的下体。他却声声地问道,"还需要什么吗,主人?"媛春转过头来,嘴边还带着接吻的唾液。

  这是陆凯第一次服侍主人的情人。三个星期后,焦达伟又来了,这次有了新的发展。「你进来服侍我们,」媛春挽着达伟进卧房时,冷冷地命令跪在地上的陆凯。达伟和媛春两人一丝不挂地躺在上,搂抱在一起。「过来,奴儿,上来用嘴服侍我们。」

  「那当然。不过,他也可以舔鸡巴,只要我要他舔。」她随意地答道。

  「不知道,我不在意他喜不喜欢,只要我喜欢,只要我让他舔,他就会舔。」

  「舔你没问题。」她答道。随手拉了拉手上的狗链,陆凯羞倒在地的身体,往上抬了抬。

  虽然知道主人命令自己去舔她男友是早晚的事,陆凯早有心理准备,但真地听到命令还是让他羞的满脸通红。对他来说,这简直就是莫大的羞辱,他从来没有碰过另一个男人。他的心在颤抖,可他无法拒绝罗媛春,因为主人每天都要他默记在心的四个字是「绝对服从」。而且不久前,她还叮嘱他,不许给她丢脸,他知道他别无选择。尽管如此,一个男人的基本尊严还是让他犹豫了一下。最后,他还是听从了女主人的命令,顺从地把头伸了上去。「把鸡巴放到你的嘴巴里…用舌头…对…就这样…」

  「他哪里有什么技术,这是他的第一次。」躺在身边的媛春对他说道,但又转过来对陆凯说,「小奴,你可要争气,不能给我丢脸噢。」

  「知道我为什么让你看我们做吗,我要让你知道,一个真正的男人是怎么干女人的」

  「张嘴。」她命令道,陆凯张开嘴,她将内裤塞进他的口里,顿时,他感到另一个男人的体味和尿臊味。媛春又上床。他们又开始疯狂的作爱,女主人的叫声越来越响,她在床上确实是太浪了,15分钟后,他们达到了高潮。…

  房间里弥漫着浓厚的性的味道。达伟翻身仰卧在床上,呼吸急促,热汗淋淋。

  「过来,我的小奴,该你的了。」

  她拿走了他嘴里的塞物,他舒了一口气。还没等他舒好这口气,便听见她命令他:「去舔他的阴茎,把所有的东西给我舔得干干净净。」媛春懒懒地说道,她声音轻柔,没有任何商量的余地,可把他振得发抖。他早就知道她会这样命令,他的嘴巴含住一个与他一样的男人的阴茎。可是,主人的命令,铁一般不可抗拒。他知道,主人在审视着他。他得在主人的审视下舔,舔快舔慢,由主人说了算。他得把两片嘴唇,完整地去包住达伟还在微微跳动的阴茎——她看着的。啊,他感到自己真是下贱!他不得不得吞吃达伟的精液,一口一口地吞吃。

  「爬出去吧,跪在门外」媛春依靠在达伟的怀里懒懒地命令,陆凯乖乖地爬了出去。「下次,我让他为你舔屁股,怎么样?」媛春讨好地对达伟嗲声说道。媛春漫不经心地问达伟,」你想不想干他的屁眼」

  「如果我把他灌肠洗干净,你也不想吗?」

  「如果你想干,下次我就把他给你准备好」

  虽然是威胁,陆凯已经羞到顶了。而那样做仅仅是让她兴奋。

  秋天。南京的秋天是迷人的。那是茂密的树叶在经历了夏天躁热后走向凋零的季节。这两天,媛春正在为徐州一家药厂招股一事忙着。徐州市原医药局所属的17家医药企业,统一划归徐州XX集团管理,其中包括徐三药。该集团1998年11月以部分资产上市。

  春达公司从银行贷款1200万,由春达在南京的资财做抵押。2000年9月,媛春引入另一股东———徐州申鸿投资公司,后者以580万受让徐三药15%股份。申鸿投资公司于1998年10月14日完成工商注册,正式入主徐州第三制药厂前夕,公司注册资本800万元,其中徐州本籍人士苏红英出资480万,刘逸出资320万,苏、刘二人实为夫妻。

  这个星期,苏总和她老公来到南京签约。媛春安排她们住在南京一家五星级宾馆里。

  「好哇」

  苏红英听了脸红了。

  到了一家叫」莎莎美容院」的地方,苏红英看到,店里全是男的服务生,年级都还很轻,而顾客都是女的,一般都有点岁数了。苏红英有点不解。李倩悄悄说:「这家店的老板是我们罗董事长的朋友,都是为有钱的女性服务的,生意好着呢」

  那个叫刘强的毕恭毕敬地走过来,叫了一声:「老板。」

  刘强应了一声就带着苏红英走了。

  刘强带苏红英到了16号房间,房间里除了一张床什么也没有。刘强毕恭毕敬地对苏红英说:「夫人,您躺下吧,让我为您服务。」说着刘强把衣服脱了,只剩下一条紧身内裤,苏红英明显看到了他内裤里的东西,脸再一次红了。

  房间里空调早已开了,苏红英觉得有点热,刘强递给她一杯茶,然后说:「夫人,要不要我帮您把衣服脱了啊?」

  苏红英紧张得汗都要下来了,而刘强已经麻利地把她的鞋和袜子都脱了,苏红英自己也闻到了自己的脚臭,羞红了脸。

  刘强说「夫人,我把您的脚汗舔干净,您不喜欢吗?」

  刘强说:「夫人,没关系了,侍候您是我的荣幸啊。」说着把苏红英的脚趾放进了嘴里,苏红英感觉到了他温暖的口腔和湿湿的口水,那种舒服真是不可言传啊。

  经历了刚才的舔脚,苏红英也不是那么羞耻了,于是说:「好啊。」

  苏红英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刺激,闭着眼说了一声:「嗯!」

  看着她儿子般年纪的刘强为自己口交,苏红英淫荡地喊出了声:「噢,好舒服。」

  苏红英再一次高潮过后,瘫在了床上,小伙子又去喝水,苏红英问:「我是不是很脏啊?」

  苏红英不好意思地笑了:「我还没洗澡呢。」刘强说:「夫人,我不是帮您洗了吗?」苏红英喝了水想上厕所,便去穿裤子。

  苏红英说:「我想上一下厕所。」

  「啊,那我去一下」

  「没事的,我愿意喝的,这是我们的服务项目啊。有的顾客还就是冲着我们这项服务来的」

  刘强躺在地上说:「夫人,您来好了。」

  苏红英坐在他头上下流地问:「我的尿好吃吗?」

  苏红英脱了刘强的内裤,另看他人不高,那玩意儿还不小呢,苏红英一屁股坐了上去。

  苏红英不好意思地点点头。

  第二天上午,媛春代表春达公司同苏红英夫妇的申鸿投资公司正式签定了股份受让协意。从此,春达集团在苏北又有了一个产品生产实体和一个向华北地区挺进的落脚点。媛春准备将徐州春达药厂的45%的股份转让出去。现在正与一家上海的投资公司洽谈。媛春也在考虑派谁去徐州管理自己的新药厂。

上一頁 下一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