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陵女人的另类生活】56-57 都市淫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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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六章 城市另类

  位于南京市中华门夫子庙沿线一带,经过几年的建设已经成为了南京相当繁华的餐饮娱乐一条街,是年轻而有活力的女孩群聚的地方,她们在这里上班,在这里居住,街上到处都可见到她们的身影。

  她对着镜子胡乱的涂着口红,一边着急的不停看表。

  陈珊珊是典型的现代主义者,不思过去、不想未来,及时的享受现在的每时每刻,她认为自己和诗完全不同,她对诗的调教手法嗤之以鼻,尤其是诗引以自豪的压迫式方法,在她看来诗简直就象一个老古董,在调教中坐在那不爱动,完全没有活力。

  「快,快,没时间了!」陈珊珊在嘴上抹最后一笔,才恋恋不舍的离开镜子,从自己简陋的小屋中冲了出去。

  在夫子庙下车时,已经迟到了半个小时,陈珊珊几乎是小跑着进入一个住宅小区。

  登山遇难者身上的伤痕引起了警方高度的重视,虽然原因不明,但似乎背后隐藏了什么东西,让调查员们坐立不安。

  海宁终于辞去了酒吧的工作,因为诗决定要给他找一个更好的,何乐而不为呢,这不正合自己的意吗?即使当一回鸭子也没什么,年轻的他并没有什么顾虑。

  自己一定要努力挣钱,想到仍在工厂里辛勤劳作的父亲,头脑中不由出现了自己衣锦返乡的情景。

  诗好象故意忘记了,几天都没提这件事,倒是对他调教的更加厉害了。她每天都来,虽然每次只呆几个小时。首先,坐在他身上的时间大大延长了,有时看电视时几个小时这样坐着,没有休息。然后是骑马,如果不把他压趴下来,她是不会罢休的。而且增加了坐脸,想象起来如天堂一般的事情,实际做起来简直就是地狱的刑罚,没有空气,没有光亮,只有重量。

  「和想象的不同,是吗?渐渐你就会适应了。」琳丹看着他大口的喘着气,用母亲般怜爱的口吻说道。

  恩,是谁?海宁有些不解,诗刚匆忙的离开,又回来了?

  「我来找诗的,你是谁?」女孩有点敌意的看着眼前这个油头粉面的家伙。

  「我从来没有看见过你啊,诗不在吗?」女孩推开海宁,非常熟悉的在屋里转了一圈。

  她把皮包扔在沙发上,老练的点上一只烟,心中想象着诗略显丰满的身体压在他身上的样子。

  年轻的两人很快便摆脱了刚才的拘束。

  「你是压迫奴啊,就你这豆芽身段?」

  「怎么说话?诗没有教导过你该怎么说话吗?一点奴性都没有,」陈珊珊的眼中发着冷冷的光,大声训斥着。

  「诗到底教了你一些什么东西啊?你表演一下吧,」陈珊珊试探着说。

  海宁单膝跪下,缓缓的揭开女孩脚上运动鞋的鞋带,然后把它脱了下来,里面穿的是白色的丝袜,因为炎热的天气,散发出一股皮革混合脚上汗水的酸臭气味。

  他开始小心的褪掉陈珊珊的短丝袜,一只白嫩小巧的脚露了出来,脚背上的血管细细的,若隐若显,脚趾有点细长,顶端的趾头处圆滑而饱满,趾甲染成红色,发着晶亮的光。

  「好啊~~~,」陈珊珊享受着冰凉而柔软的嘴唇接触脚的感觉。

  诗到底教会了他些什么呢?陈珊珊被舔的痒痒的,禁不住笑起来。

  陈珊珊也有些兴奋,她时而用脚趾夹夹海宁的鼻子,时而把脚趾硬塞入海宁的嘴里。

  十几分钟过去了,海宁居然没有一点以前舔诗的脚时的那种污秽感,他已经不想放弃了。

  她忽然一脚把他蹬开,放下沾满唾液的脚站了起来。

  「行不过我没试过,」海宁有点激动,但也有点担心起来。

  年轻的女孩没有顾虑,她马上命令海宁在地毯上躺好,准备好残酷的踩踏。

  「喂,体重机,猜猜我多重,」出呼意料,陈珊珊不加思索的一下站了上来,脚下海宁的肋骨象真正的弹簧一样,沉了下去。

  陈珊珊并不想伤害他,她向前一弯腰,两手抓住沙发,保持身体的平衡。

  陈珊珊慢慢又打直了腰,尽量把体重均匀的分配到双脚上,少年的呼吸象涌动的水流在脚下急促的流动,有些兴奋的脸上夹杂着痛苦的表情,白皙的皮肤涨的通红。

  海宁被脚趾夹住鼻子,脚掌踏在嘴上,呼吸有点不畅,身体不安的扭动起来。

  「才两分钟耶!真不中用,」她象小孩坐在凳子上,前后摇晃着身子。

  「还耍贫嘴,我要好好整整你小子!」珊珊的脸居然有些红。

  这正是海宁想要的结果,他两手向上托了一下,以减轻落下的重量。与诗的厚而重的臀部不同,年轻的臀部光滑而有弹性,散发着青春的活力,臀部的牛仔裤和白皙的脸紧紧挤压在一起。

  海宁兴奋地几乎到了顶点,他拼命的憋着这一口气,让自己能支撑下去,眼睛越来越痛,耳朵也开始鸣响起来。

  陈珊珊马上跳起来,跑过去抓起了电话。

  「哎呀,是塞车了嘛,好好,我马上过来,」

  兴奋感很快减退了下去,海宁并没有起来,他努力嗅着女孩留下的体香,恨不能她再次坐自己的脸上来。

  一个月以来,警方搜索的范围越来越大,已经超出了当初的想象,所有参与调查的人都筋疲力尽,正在警方几乎要放弃的最后关头,线索竟奇迹般的出现了。

  「是,好像有一个男的和一个女的,」年轻的工作人员回答的很爽快。

  「恩,男的是个小老头,带了一个挺漂亮的年轻女人,样子很…亲密,」男服务员眼神有点诡异,年纪不大,却要装作一副久经世故的老练神态,「这本来也没什么,不过后来我只看到那个女的回来,没看见老头。」

  「是当地人?」

  尸体的照片比现场腐烂的脸更加模糊,该工作人员只看了一眼,摇了摇头。

  在南京市Y区公安分局邢警队的办公室中,邢警队长的办公桌上放着两份档案,一份档案来自镇江市公安局,是关于一个登山遇难者的调查报告。

  另一份是Y区公安分局的一个失踪者的报告。

  镇江市公安局的报告昨天才到,因怀疑死者为南京人,故要求南京市级公安局协助调查,Y区公安分局马上便联想到了这个失踪者。

  既然失踪者就是摔死者,那同行的女人为什么不报警?

  虽然已经过去了一个多星期,陈珊珊上次的失约仍让张琳丹耿耿于怀。

  三十六岁的张琳丹仍然年轻而漂亮,但她致命的弱点就是太野,太迷恋SM,也太执着于自己的调教方式了。一年前,她组织了一个极其隐蔽的女王俱乐部,她自己虽然有一处别墅和两处高级公寓,但她还是化名租下两处并不显眼的民居,从事SM调教,特别是集体调教活动。挣钱对她并不重要,而自我发泄是她的主要目的。当然,一旦有赚大钱的机会,她也是不会放过的,但她做事相当周密,很知道怎样保护自己。通过两年多的努力,她物色到了两个极具潜质的女孩做她的助手。这两个年轻助手则恰好能弥补了她的不足,她们没有她漂亮,也没有她的高贵气质,但她们青春又有活力,对异性有着不可抗拒的魔力,而且两人都喜欢虐待男人。但小心谨慎的她也留有一手,连两个助手都不知道她的真实姓名。姚蕾,武汉人,刚满二十四岁,大眼睛,高鼻梁,有一头乌黑的长发,长长的头发束在脑后,露出白净的瓜子脸,她长的很高,有模特般的身材,她在一家有名的浴足房上班,踩踏技术一流。她看起来文静温和,然而她却是两个助手中最厉害的。普通的调教当然是得心应手,连黄金圣水她也不会放过。

  张琳丹的怀疑不是没有道理的,海宁的sm情结尚处于不稳定期,如果诱导有误,他很可能不再喜欢压迫调教,转而寻求其他的刺激,而这当然违背了张琳丹的初衷。

  这天夜里,罗媛春已经洗漱完毕,一丝不挂地躺在按摩床上,闭着眼睛享受着陆凯为她做全身按摩。几个月前,陆凯跟一个专业的按摩师傅学习了两周,现在他几乎每天都要为主人按摩,而且手法已经相当熟练了。每晚的按摩都要持续1个多小时,每次最后的部分当然都是陆凯的脸深埋在罗媛春的臀沟里,用舌头拼命在主人的肛门里上下左右的用力挑动。在罗媛春和陆凯的关系中,可以明显看到那曾经挑起她兴趣的刺激正在减退。她们之间的关系那是典型的大女少男,女主男仆,施虐-受虐的关系。据说,这种施虐-受虐关系在西方人们常见的爱情关系中居然是一种主流形态。而在她们之间的关系中,媛春表达了一种显性的施虐和控制愿望:陆凯真实地让自己处在被动,屈从,受虐的位置,诱使媛春成为一个控制者,施虐者。在西方,施虐-受虐关系有时是一个内在互换的关系,施虐者会在无形之中转化为受虐者,而受虐者也会在无形之中转化为施虐者,但媛春根本就不愿同陆凯转换,她倒不在意同雨轩偶尔转换一下角色,玩一下另类刺激。

  媛春和陆凯的施虐-受虐关系,在基本意向上还是正向和非恶意的。现实生活中,如果有一方将自己的私心和恶意隐秘地投入施虐-受虐关系,那么这样的关系便有可能演化成恐怖和罪恶的关系。在与陆凯的关系上,虽然媛春偶尔也会有残忍的犯罪心理,但基本上还能控制住自己。媛春是个极聪明的,能够主动向男人发射各种信号的女人,她的勾魂之道包括舔嘴唇、微微张开红唇、抛媚眼、用眼神勾魂和用脚趾调情等。她不仅知道自己身上的魅力,也相信自己有能力吸引自己喜好的男人。正因为她对自己充满自信,所以才能够在坚毅的基础上表现出女人特有的温柔。谢雨轩对她的迷恋日见强烈,但媛春在控制两人关系的节奏。她更懂得怎样牵制男人,知道恋爱中的男人精神一直处于亢奋状态,这是很自然的,但是,一旦他们得到了想要的东西,激动的心情就会随之消逝,不再感到刺激。因此,与对方保持一定的距离感和神秘感有助于发展长期的恋爱关系。但媛春曾大胆的异想天开,想象也许可以用虐恋这种游戏方式将雨轩长期控制住。雨轩回到媛春身边10个月后,媛春终于等来了雨轩的求婚。那是2001年8月30日,雨轩邀她到南京最贵的西餐厅吃晚饭。那里有南京唯一的外国爵士乐队的现场表演,气氛高贵而浪漫。雨轩拿出一颗足有100克拉的白金钻戒向她求婚。媛春同意考虑一下,两个星期后她终于同意与谢雨轩结婚,但附加了一个非常苛刻的条件:既雨轩必须要能包容她放纵的性生活,做她的「奴隶「丈夫。「男人如果真得爱一个女人爱到骨子里,必须要能容忍她的一切,能够甘心情愿给她做奴。你要娶我,是否爱我爱到了可以放弃一切,给我做奴隶的程度?」

  「你能放弃一切,甘心情愿地做我的奴隶丈夫吗?」媛春要求雨轩婚后同她保持现在这种关系,而且不得干涉她与其他男人发生性关系。作为一个女人,她当然希望一生能有美满的婚姻,但早已看破红尘而又性欲旺盛的媛春要保证能够经常尝到不同风格,不同味道、不同气质的男人。

  「男奴呢?他们在你那里算什么?」媛春问道,「贴身私奴充其量只是我们的内裤,可有些内裤都算不上,有些只是我们的日常用具和物品,如果你奴隶成群,他们还可以细分:月经带奴,厠纸奴,马桶奴,脚奴等等…哈哈哈…」

  「经历这么多年的感情磨难,要结婚,我当然不仅要找一个深爱我的男人,更要找一个体贴,理解,细腻,宽容并能时刻为我着想的男人陪伴我终生。」媛春认真地说,「一旦我们结婚,你生活的全部焦点就必须是怎样满足我,怎样使我的幸福,而且你不仅要心甘情愿,还必须能从中培养出你自己的快乐。」

  「不能接受,就说明你爱我还是不彻底,还有许多保留,」

  「可是什么?」媛春告诉雨轩,在这个世界上,她只需要两种男人,一种是用鸡巴操她阴穴的男人,另一种是只能用嘴服侍她,给她舔阴和舔肛的男人。她告诉雨轩,达伟是第一种人,陆凯是后一种人,而他也已经不再是那种只能用鸡巴操她的男人了。如果他真的想同她长期生活在一起,他必须学会做一个可以满足她双重需要的男人,不仅有时要用鸡巴操她,还要习惯为她舔肛和舔阴,最重要的是他必须能够容忍她同其他男人胡搞。更确切的说,要学会做伺候她生活的奴隶丈夫。她很喜欢陆凯下载的一幅日本漫画,上面一个丰韵的女人手握皮鞭骑在一个浑身赤裸的男人背上。她希望能永远骑在雨轩的脖子上。即享受他对她的感情又能奴役他,控制他。雨轩十分苦恼和困惑,他不敢相信媛春会向他提出这样过分而荒谬的要求。本以为可以用婚姻来使媛春从眼前糜烂颓废的生活中解脱出来,但她显然并没有任何想洗手从善的迹象。还想继续玩下去,而且还要拖他下水,让他陪她一起玩。他显然很痛苦,但媛春逼他表态。最终,他还是同意了她的绝大部份要求,因为他发现自己深爱着媛春,对她有一种深深地负罪感。他一直坚信,是他当年的作为使媛春堕落放荡,他要为当年抛弃媛春付出他终身的代价。更加可怕的是,他发现自己也已经让媛春开发和培养出了一种奇怪的受虐情结,也开始喜欢起SM来,觉得那真是很刺激。他喜欢承受媛春给他的折磨和羞辱,媛春对他的折磨经常使他感受到过去从未有过的快感。虽然媛春经常想方设法的折磨他,可越受她的折磨,他对她的爱恋似乎越深,对她的心理依附也越加强烈,也愈加愿意顺从她。

  在这种情况下他才主动向媛春提出结婚的请求,没有想到媛春会附加相当无理的条件。考虑再三,雨轩表示能够接受她的三项要求,但不能接受第一和第五项。作为丈夫,他很难接受妻子同其他男人乱搞,更不愿同陆凯分享罗媛春。虽然他愿意接受媛春的羞辱和虐待,但作为一个男人,他还有自己起码的尊严和自私。

  同时,媛春让雨轩也好好考虑几天,一定要能真正接受她的其他条件。

  「不行,虽然我也有点舍不得你,但我未来的丈夫不能接受你,你必须走!」

  「天天做我的马桶,天天让你吃我的屎也行?」

  由于担心凯奴的健康,媛春其实很少让他吃她的粪便,偶尔几个月才会让他吃一次,主要也是当作游戏,调剂一下她时常需要刺激的生活。「那你真的可能会死在我的厕所里,你不怕死?」

  「好吧,看是你嘴巴硬,还是你的身子硬」

  媛春和雨轩分别对各自的财产进行了婚前公证,媛春发现,她早已属于当今社会的暴富阶层。不算她的公司,仅她自己名下的房产,国库券,股票和各种存款,她就已经拥有了近1270万的财产。雨轩同媛春立下契约,媛春的婚前财产只归她自己,谢雨轩的婚前和婚后财产归他自己,媛春的婚后所得只归媛春自己,但媛春承担婚后家庭的一切开销。和约由两家的律师出面起草,最后签字并公证。雨轩多年的积蓄,所有的银行存款、股票、国库券总共只有41万6千多元人民币。结婚前一周,媛春花80多万元,给雨轩买了一部进口的BMW宝马530ix跑车。也是在媛春结婚的前一周,她陪陆凯去医院做了结扎手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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