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村·春色】第二十三集[河图实体] 都市淫色
小村·春色23作者:猎枪出版日:2010-04-02
屋漏偏逢连夜雨,藏毒事件危及公司、迟迟联系不上雨荷、父亲始终昏迷不醒,已使得成刚困扰不已,偏又跑出暗杀父亲未遂的危险人物,成子英昔日结下的恩怨,似乎又为眼前的情况雪上加霜……
成刚趴在小王身上,意气风发地干着,大肉棒像活塞般地在小穴里进出,捣得小王哼叫不绝,抚摸着成刚的背部,直挺着下身。
成刚从小王身上得到了征服女强人的骄傲感,而小王又从成刚身上领略到强悍男人的力量,和性爱的销魂滋味。
小王眯着美目,红唇微张,娇喘着说:「不那么痒了,不过我们还得继续做下去啊。」
小王的美目斜睨了成刚一眼,说道:「自然是做爱了。」
说话的同时,那棒子在穴口骚扰着,小王虽挺穴接近,大肉棒子像个淘气的孩子,但就是不进门。
成刚坚持着自己的原则,说道:「反正你不说,我就不操。」
小王没办法,只好阖上美目说:「坏男人,你操我吧。」
成刚听了大为过瘾,说道:「小王啊,不好,不好,声音太小了,太正经了。你一定要说得大声点,还要风骚点,就像那些发情的婊子。」
成刚亲了亲她的脸蛋,说道:「不,小王,其实你就是一个婊子,不折不扣的小婊子。」
成刚双手握住她的奶子,爱怜地抚弄着,揉搓成各种形状,还拨弄着娇嫩的奶头,嘴上说:「小王啊,你先别激动啊,你听我解释嘛!」
她哼了一声,说道:「都被你看成是婊子了,还有什么好解释的?难道解释过了,我在你心里就不是婊子了吗?想不到我做人这么失败,对人好却被视为婊子。原来我跟那种下贱女人是一个等级啊!我活得真是太窝囊了。」
小王赌气说:「你就是说得天花乱坠,我也不会再相信你的鬼话!既然我只是一个婊子,那你还跟我上床干嘛?我们还是一刀两断算了。」一边说着,一边在成刚无礼的手上乱槌。
小王听了更不满,说道:「你这话更是谬论!你想成为女性公敌吗?」
一个女人在自己心爱的男人面前,一定得像婊子一样竭尽全力地服侍他、讨好他,要有当婊子一样的决心和态度。
这种女人只是一个男人独有的婊子,可不是那种谁都能上的妓女啊。
小王听了,长吁一口气,说道:「照你这么说来,那你们男人都应该是小狼狗了。」
小王摇头道:「不对,不对,你可不只是一个女人的小狼狗,而是好几个女人的。」
小王听了,嫣然一笑。那含泪的笑容,多么艳丽甜美而惹人爱怜,胜过一切盛开的花朵。
她的声音满怀激情,语调充满销魂的颤音。
小王眯着美目笑道:「你想得可真美好啊。」
她伸手抓住肉棒,喘着热气说:「成刚,我的好人,你不要再虐待我了,快点进来吧,我快要被你折磨得发疯了。」边说边将他往身体里推。
这在平时是绝对不会出现的,可是现在不同,她在跟喜欢的男人快活,而这个男人又把她挑逗得没了羞耻心。因此,她也快跟那些天生浪女没两样了。
小王被折磨得受不了,索性赌气般地说道:「小骚屄难受得要死了。你快点操我,使劲操吧。」
他嘿嘿笑道:「这才是我的好情妇、好婊子。看我的,我要操你的小骚屄了。」
小王噢了一声,满意地双手搓揉着他的背部,一双玉腿情不自禁地高高举起,缠住成刚的腰,甚至臀部上挺,使小穴跟肉棒结合得更紧密,密不透风。
小王轻啐一声,说道:「我讨厌这个词,好像我真的要上街拉客去了。」
小王将成刚搂得紧紧的,很认真地说道:「我宁可去当婊子养活你,也不要你出去乞讨受辱。」
他心里说,让我去当乞丐,那是绝对不可能的。我宁可死,也不会向人家乞讨。
这话说得极为自然悦耳,方才的羞涩一扫而空。
那么大的肉棒子,在小小的腔道里进进出出,每一次插入,都把那里撑大、拓宽,淫水不断冒出,双方都感到快美无比。
一会儿,她叫道:「成刚啊,你真有力气啊,简直赶上一只老虎了。」
成刚听得得意万分。他激情有力地干着,就像在开发一块地。由于地不是自己的,所以开发起来更有劲,更过瘾。
她的身体真是天生尤物,堪得软玉温香一词,尤其那湿淋淋的小穴将棒子裹得紧紧的,抽插之间,快感无限。
这么一来,小王的全身都暴露在成刚的目光之中。
成刚有节奏地抽插着,小王丰满的奶子便有节奏地颤动着,红唇则有节奏地哼着,这个职场女强人已成为床上的荡妇。
一口气抽插了几千下,干得淫水湿透两人的下体,室内春色无边,两人都无法自拔地沉醉在肉体之欢里。
成刚性致勃勃地挺进着,一下下坚实地插着小穴。那小穴夹得肉棒舒服不已,一阵阵的快感不断传来。
成刚笑道:「我还干不够呢。你放心,我不会要你的命,我要留下你这条小命,日后慢慢玩呢。你要是没了,叫我操谁?」小王使劲摇摆着,喘着气说:「喜欢你的女人多了,也不在乎我这微不足道的一个。」
成刚将大肉棒抽到穴口,又噗滋一声刺到底,说道:「别这么说,在我心里,你绝对有一个无法代替的位置。」边说着,边将小王抱在怀里,跟她坐着干。
两人的肉体紧紧相贴,小王的体肤愈发如抹了精油般滑嫩。
她的娇躯光溜溜地骑在男人大腿上,小穴吞吃着大肉棒,大肉棒在她体内坚硬地撞击着,无论触到哪里,都让她心花怒放,妙不可言。
这时的小王全无害羞与顾虑,完全是一副荡妇模样,要多浪有多浪。她的叫声回荡在整房里,久久不断。
成刚笑咪咪地问:「小王,感觉如何?喜欢被我操吗?」小王眯着美目,扭动着腰,夹弄着大肉棒,说道:「真好,像泡温泉一样舒服啊。啊,我好喜欢被你操……」成刚得意地笑着,说道:「喜欢被操,就经常来找我吧,别理你那个男朋友。他是没用的家伙。」
成刚狠插了她几下,说道:「你都被我操过好几回了,还这么向着他?真不知道他给你下了什么药,让你对他这么死心塌地。」
小王吻了一下成刚,一边扭着腰,动着穴,玩着棒子,一边说道:「你不懂。我觉得性和爱是分离的。我跟在他一起是爱,我很开心,得到了精神上的满足。跟你在一起,为的是性,也很快乐。这是肉体上的满足啊!」成刚叹了口气,说道:「难道你跟我在一起就为了性吗?那我不成了你的泄欲工具?」他心里有点失望。
小王突然哼道:「我不行了,我们一起泄吧。」
这次,他趴在小王身上全不留情,像是吃了春药一般地猛干着,每一下都有攻城夺地的气势,仿佛要将小王给操死似的。
成刚越插越快,小王的内部也越夹越有力。
当室内只剩下两人的喘息声,他们都仿佛累了一整天,一点力气都没有,动都不动。闭上眼睛,飘飘然的,像进了梦乡,又像升上了天堂。
小王回答:「嗯。你这么趴在我身上,我感觉自己就是你的人了。」
成刚便从她身上下来,看一眼这香软的玉体,心中骄傲不已。
小王笑道:「我不想那么玩命。」
成刚说道:「等我回来再疼你吧。」
他的五官很端正俊俏,充满男人的阳刚之气,同时泛着满足的红光,一双眼睛洋溢着兴奋的笑意。
成刚心中满怀喜悦舒畅,但他由自己的脸,很自然地便想到了父亲的脸。想到父亲此刻正卧病在床,生死不知,自己却在家里寻欢做乐,实在是不应该。
一想到父亲那张严肃而深沉的脸,他不禁冷静下来,方才那股火一般的兴奋消失无踪。
他真正对成刚好,还是近几年的事。当他发现自己的健康出问题后,才对儿子疼爱起来。
而成刚一开始并不领情,使当父亲的有点难堪。
当他吃力地筹钱买房子时,父亲知道底细,却不说破,等着儿子开口要钱,可是没有。他向同学、朋友借钱买了房子,随后辛苦地工作还钱,就好像自己从来没有这么一个富爸爸。
难道成刚要像成业那样,我才喜欢吗?成业倒是事事靠我,受我的恩惠,一切听命于我,但我并不看重他。相比之下,还是成刚这孩子可爱。
再说成刚,他在镜子前站了好一会儿,才转身回卧室。
成刚连忙摆手,说道:「不、不,是因为别的事,跟你没有关系。」
成刚低头注意到了,笑了笑说:「有什么好笑?男人不都有这么一支枪吗?没有它的话,男人就不是男人了。难道你不喜欢它迷恋它?如果我没有它,你还会跟我在一起吗?」
成刚关了灯,钻进被窝,跟小王并肩躺在一起。
在黑暗中,小王回答:「我不太习惯裸睡,总觉得羞耻。」
小王嘻嘻笑,说道:「你也太夸奖我了。我看我不像唐诗,倒像宋诗,一览无遗。」
小王转身侧卧,使自己的娇躯正面贴上成刚,柔声说道:「成刚,你还没有告诉我,你的脸色怎么会跟刚才不一样呢?你在洗手间想到了什么不开心的事?」
小王哦了一声,说道:「怎么会突然想到他?」
小王问:「何出此言?」一向头脑清楚的她,瞬间意识到他的意思。
小王的俏脸摩擦着成刚的脸,思考了一下,才说:「也许有一点吧,不过我们没必要想太多。我想,你父亲要是有知,他也不愿意因为他的事而使你伤心,甚至打乱了正常生活步调。」
小王唉了一声,说道:「你也不要这么自卑啊!我跟你父亲相处的时间也不短,对他有一定的了解。我觉得你们同样聪明有魄力,只不过你们志趣不同。你父亲不好色,将全部心血都投注在公司的发展上,而你就不同了……」说到这,小王笑了几声,不再往下说了。
小王又吃吃笑了几声,说道:「那我可就不知道「。我只知道现在的你可是条大色狼、大淫虫、大坏蛋、大流氓。」
小王嘻嘻笑着,并不答话,显然对他的言论表示质疑。
小王止住笑声,说道:「难道你希望我总是温柔得像春风化雨吗?我看你是不知道,我也有发脾气的时候。」
小王咯咯娇笑,说道:「以后你就会知道了,到时候你对我一定会完全改观。」
小王说道:「这个问题不好,我们还是说点别的吧。」
小王问:「为什么?」
小王笑道:「这有什么好谈的?这种事只是用来行动,不是用来谈的。」
小王说道:「对于这种事,我都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小王沉吟着说:「还能怎么样?无非是增进一下技巧,多玩一些花样吧。」
小王问:「你有什么好主意?」成刚笑呵呵地说:「以后我们做爱时,不如把你男朋友叫来。」
成刚不以为然,说道:「有这么严重吗?我的意思是,我们办事的时候,叫他来当观众。你想想,他不是不行吗?让他看着自己的女朋友被别的男人干,那一定很刺激,也许他的病就好了。」
成刚提醒道:「可是你的行为背叛了你的神圣爱情。」小王长叹一口气,说道:「这也不能全怪我啊。我本来可以好好地当一个正经的好女人,可是你勾引了我,对我用强,我才失身的。这可都是你的不对。」
小王静了一会儿,问:「有时候我真不明白,你们男人为什么这么贪心?就像你,已经有个不错的老婆了,你又不缺钱,为什么不好好过日子,非得出轨呢?这不是自己找麻烦吗?要是换了一个厉害的泼辣老婆,可有得你受了。」
小王很不满地说:「她干嘛那么傻?为什么不像个现代女人一样维护自己的正当权益?」成刚嘿嘿一笑,说道:「因为她爱我嘛。因为她爱我,所以就得容纳我的缺点,不然,我们这个家就会散了。她很爱我们这个家,更何况孩子就快出生了。」
成刚在她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说道:「去你的,竟然鼓励我老婆给我戴绿帽。」
成刚知道她说得有道理,便解释道:「一个家庭,总得有人享权利,有人尽义务啊,要都像你这样想,那日子没办法过了。比如像你和你男朋友,你们不也是这样吗?只不过付出的是他,接受的是你啊。」
成刚的手在她的玉背上徘徊留连,感受着她的光滑和细腻,说道:「爱情固然重要,性也同样重要啊!你将爱跟性分开,我有点不理解。这两者是紧密相连的,有爱才有性,有性也必然有感情上的纠葛。当然,强奸和迷奸那类非正常的行为不算。」
她说得很坚决,很认真。
成刚说道『……「小王,你知道为什么我这么急着要你来见我吗?」小王说道:「自然是解决生理问题了,否则你怎么会急着找我?以前似乎还没有这样的事呢。」
成刚笑了笑,搂紧她的肉体,闻着她身上的香气,说道:「你又来了,你明知道根本不是这样。我都说过了,是因为有些公司的事想要问你。」
成刚说道:「我就喜欢听你这么说。我想问你一下胡村这个人,也就是这起公司事件中的关键人物。他是何许人?是什么来历和经历?他怎么会与贩毒有关呢?还有,你觉得他会是单独犯罪吗?会不会有同伙?」小王沉思片刻,说道:「胡村这个人进公司很久。在我来之前,他就已经任职好几年了。他是一流大学毕业,做事很谨慎,又善于思考,只是气量不够大。他能在几年之内升到公司的主管,除了他的努力,当然也有别的因素。」
成刚哦了一声,问:「那他今年几岁了?结婚没?」小王回答说:「他今年三十几岁,跟你差不多,本来是有老婆,后来离婚了。」
成刚奇怪地问:「这与你会有什么关系呢?」小王缓缓地说:「我也说不准,但我想是这样。在我刚进公司时,他对我印象不错,跟董事长说要调我去当他的秘书。董事长考虑再三,最后决定让我当江叔的秘书。我猜,可能由于这个原因,他对董事长有意见。那时候又刚好他离婚,所以他心情很糟。」
成刚说道:「这么说,你比别人都聪明了。」
成刚又问:「那你有没有把你的感觉告诉董事长?」小王回答道:「没有,没有啊。这是不能讲的。」
「因为我只是猜测,又没有什么证据,再说还有江叔那层关系。我要是讲了,没效不说,搞不好还会落个挑拨离间的罪名呢。」
小王说道:「是啊。但我总往好的方面想,以为他不会因为这点小事计较,时间总可以冲淡一切,可是我总担心会出什么事。平静这么久,我以为他已经忘记一切了。」
成刚问道:「为什么?他不是也不错吗?」小王回答道:「我对他的印象倒也不坏。你想,他身材好,长得不差,在公司又有地位,人又温柔,一般的女人都会对他有好印象的。可是我跟我男朋友感情很稳定,根本不会再作他想。我怎么会背叛我的男朋友呢?」成刚说道:「你是个好女人,大家都承认。只是他对你有意思,又一直约你,-你不去,不是把他给得罪了?」小王说道:「是啊。为了让他死心,我答应过一次约会。那次,我把话都说明白了,告诉他,我有男朋友,不会改变,不要再浪费时间和心思在我身上了,好让他知难而退。我以为他会勃然大怒,暴跳如雷的。哪知道,他倒表现得很斯文,请我吃了顿饭,就把我送回去了。之后再见面,也跟以前一样,很尊重我,很有礼貌。经过这件事,我对他的印象倒好了一此一。」
小王轻笑几声,说道:「我有那么笨吗?对于那些陌生的男人,我会格外小心的。我可不想给他们一点可乘之机。」
成刚笑道:「要是那样的话,你哪里能得到当女人的乐趣呢?」小王大羞,用手在成刚的腋下搔了搔,弄得成刚大笑不止,断断续续地说:「你这女人,越来越超过了。」
成刚在她的奶子上揉搓着,说道:「那当然,我们的关系非比寻常,你一辈子都不会忘了我的。等我接管了公司,我会更加疼爱你。我会把你调到我身边当秘书。那时候,我们想什么时候做,就什么时候做。当你等不及时,我就把你按在办公桌上干,那一定更过瘾。」
成刚笑道:「怎么会?除了你之外,我可不想干别人。」
成刚想了想,说道:「对了,你说过,是有那么个人超过了你,好像姓姚吧?」小王说:「没错,就是她。只怕你一见到她就会冷落我,把心思都用到她身上了。」
心想:我的女人已经够多了,还是不要再增加,否则我一定会减寿的。
成刚笑了笑,说道:「好了,小王,我们不要在这个问题上绕圈了,还是言归正传吧。你接着讲那个叫胡村的家伙。」
成刚说道:「弄出这种事,太教人心寒了。如果这次贩毒真是他干的,他这个人真该下地狱。他为什么要这么做?是为了报复我父亲吗?或者就是为了多捞点钱?难道以他的职位,钱还不够花吗?为什么要出此下策?」小王叹气连声,说道:「据我所知,他生活俭朴,并没有什么恶习。他的收入已经够高了,又没有什么大开销。所以,我觉得这贩毒事件太可疑了,也许是别人栽赃陷害呢?」成刚大声说:「如果他是无辜的,为什么他今天不来上班?而且还搞失踪,不见人影。你说,这不教人怀疑吗?换了你,会认为他没问题吗?」小王不答话,陷入沉思之中。
成刚也安静了一会儿,又问:「小王,据你分析,这个胡村如果真有贩毒的话,他会是一个人吗?会不会有同伙?」小王沉思片刻,说道:「我想,如果他只是为了报复公司和董事长的话,那有可能是一个人。如果他为了赚钱,或者有什么更大的目的,那么他当然就有同伙。」
随后打了个呵欠。小王说道:「你困了,先睡吧,之后我们再谈这件事。」
小王问:「什么?」成刚缓缓地说:「我想,胡村既然追求过你,对你应该是真心的。那么,他在走投无路的时候,有可能会跟你联络。如果他真的联络你,你千万别慌张,先稳住他,再及时通知我,我会想办法抓住他的。只要抓住了他,事情就会水落石出,公司就可以摆脱困境,我父亲的名誉也能恢复了。」
成刚说道:「他联络你的可能性很大,因为他现在是惊弓之鸟,一点风吹草动都会把他吓得要命。你不了解这种人的心态,那比被拖出去要枪毙的死刑犯还糟糕。」
成刚笑道:「我虽然没当过警察,可是我有经验。因为我以前经常跟人打架,打完了,怕承担后果,逃跑是常有的事。」
成刚直笑,说道:「我的身体是铁打的。只要你愿意,我可以接着再来,一直到天亮都不成问题。」
成刚得意地说:「那我们就一起睡吧。」将小王搂得紧紧的,不再说话了。
小王惊叫一声,连忙起来穿衣服。
小王一边穿裤子,一边说道:「我得去上班啊,又不像你,过得这么悠哉。」
成刚看着看着,睡意便消失了,甚至有些蠢蠢欲动。还没看够,碍眼的衣物已经将她包得严严实实。
成刚坐起来,露出宽厚的胸膛,说道:「你发骚的时候,随时来找我。」
小王停步,郑重地说:「放心,我都刻在心上了。就算把你给忘了,也不会忘了那件事。」向成刚微微地一笑便走了。
卧室里的成刚又咕咚一声躺下,脑子里又像狂风下的大海一样奔腾起来。
他必须查明事实,还要使父亲醒过来。父亲现在可不能死,否则一定会死不瞑目,因为背上了这个黑锅。但愿老天有眼,让父亲多活几年,自己也能多轻松几年。
想到要揪出胡村这家伙,他就有点发愁。
她若愿意出手,那家伙十有八九跑不了,而且会提早落网。
他下了床,穿好衣服,心中甜蜜与苦涩参半。
想了半天,他还是决定打电话。
都这个节骨眼上了,切不可因小节而影响大局,再说,自己不是也想努力让她重回怀抱吗?
成刚觉得奇怪,按照警察的规定,是全天不准关机的,难道她又在执行什么任务?
他不敢往坏处想。
之后,他搭计程车直接上警察局打听,警方自然不肯告知。
局长告诉他,雨荷去南方的一个海滨城市公费旅游。由于她逮捕了穷凶极恶的东北虎,获得上级的奖励,并享有旅游的待遇。
成刚噢了一声,没再多说,便离开了警局。
作为上司,怎么可能联络不上自己的部下?要是有紧急任务,身为一个警察,也得放下手边任何事,退回执行任务的。
进了病房,只见父亲依旧昏迷不醒,看护的成业正躺在旁边的床上熟睡着,倦容未褪。而父亲的床前,还坐着一个青年,那是成业的同学,想必是成业将自己的好朋友找来帮忙了。
成刚说道:「叫醒他吧。你们辛苦了。你跟成业回去休息,这里有我看着。」
成刚又看了呼吸缓慢的父亲一眼,说道:「成业,昨晚如何?你妈呢?」……成业回答道:「昨晚一切正常,前半夜就让我妈回去休息了。她身体不是很好,不能熬夜。」
成业不接,说道:「哥,我身上的钱比你还多咧。」
他又说道:「都是妈给的。她平时从不少给我钱,我没什么花。」
成业答应着,把钱收回去。他来到床前,再度仔细地看了看昏迷的父亲,才与同学一起离开。
人生自古谁无死,无论帝王将相、皇亲国戚,还是富商巨贾、贩夫走卒,都有这么一天。
人生多像一部电影,有开头就有结束,只能活着时好好活着,但愿死亡的那一刻不留遗憾。
但是,他到底什么时候才会醒来呢?
医生只是摇摇头,淡淡地说:「很难讲。」便冷漠地走了。
百般无奈之下,他掏出手机,给雨荷发了一封简讯,将父亲的事扼要说了,并期待她能快点收到,给予自己必要的帮忙。
成刚一见到她,不禁一愣,他感到一种美的冲击。
这是一名二十出头的女郎,很随意地扎着马尾,穿着普通的休闲服,但是她的身材特别吸引人。她的身高肯定在一米七〇公分以上,三围够标准,脸蛋也挑不出什么毛病,尤其是一双滚圆清亮的大眼睛,带着一抹笑意。
成刚心里出现个问号:这是谁?竟然如此出众。跟我的美人们相比,简直快赶上雨荷和兰月了。
江叔为他们介绍:「这是董事长的大公子成刚,这位是新来的秘书姚秀君。」
成刚望着她的俏脸,说道:「你好,你好,你真漂亮。」
姚秀君微笑道:「不敢当。我常听江叔夸奖你,果然百闻不如一见。以后有机会请多多指教。」
这几句话听得成刚非常舒服,仿佛春风拂过湖面。
江叔说道:「秀君啊,你在这里看着,我跟成刚出去谈谈。」
江叔转头看着成刚,问:「成刚,你看这个妞怎么样?」成刚淡淡一笑,说道:「很漂亮,很有修养,一看就知道是个有内涵的美人。」
如果我来评审,说不也会定她为榜首。
江叔笑了笑,说道:「你要是喜欢,等你上班时,可以调到你那里当秘书。」
江叔收起笑容,说道:「这姑娘来公司没几天,给我的印象很好,不只长得好,能力也强,表现很出众。要不是你有老婆了,她也要结婚了,我都想给你作媒。」……成刚听了有点失望,说道:「原来她要当新娘子了。」
成刚没来由地心往下一沉,好像这女郎不该嫁人似的。
虽说有一些人知道了,但对我们的影响不是致命的。
这事不早点查清楚,我们早晚要吃亏的,我可不想公司背这个黑锅。」
听到公司没什么大变动,他总算松了一口气。
成刚说道:「这种事谁都不愿意发生。既然发生了,我们就得接受,总不可能什么事都一帆风顺。再说,这事跟您有什么关系呢?您是公司的元老功臣,哪来的责任呢?」江叔一脸悲伤,说道:「成刚啊,你大概也已经知道了,那个该死的胡村是我的远房亲戚,当初是我引荐他进公司的。他的每一步发展,都跟我有关。如果没有我的关系,他凭什么升得这么快?现在发生这种丑事,我怎么能不感到羞耻呢?」说着说着,他的眼圈红了。
江叔紧抿着嘴,另一只手盖在成刚的手上,说道:「成刚啊,你能这么说,我就感激不尽了。为了公司,为了你们成家,我就是拚了这条老命,也没有什么怨言了。」
江叔听了,满脸笑容,激动得说不出话来,为成刚的通情达理而喜悦不已。
他看了看,放下手机站起来,说道:「是客户跟我联络,我得回去了。」
江叔轻拍成刚的肩膀,说道:「好好照顾你父亲,有什么事给我打电话。」
当他们离开时,成刚望着姚秀君那轻扭的细腰、灵活摆动的圆臀,不禁看呆了。
此时人家临去秋波一转,成刚来不及反应,只好强露笑容回应。
初次见面,可不要给人留下坏印象。
但一转念,想到她就要结婚了,不禁有点若有所失,仿佛看到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
他心想:爸爸,你可千万要醒来,你现在可不是死的时候啊。
我们是谈过历史的。想当年,建文为什么会丢掉皇位?原因很多。
如果你现在死了,我就像建文帝,谁知道那些叔伯辈的负责人会不会服我?他们会不会像当年的朱棣一样起来造反?要是这样,我能不能镇住他们?我要是将宝座丢了,岂不成了第二个建文帝?
将近中午时,继母何玉霞来了。
她穿着一件暗红色的长版皮衣,围着毛领,看来格外气派。
成刚便去用餐。找个地方扒了几口饭,退回病房,只见何玉霞正在拭泪。
成刚长吁一口气,问:「阿姨做了什么噩梦?」何玉霞有点窘,脸色微红,稳定一下心神,才小声说:「我梦见我怀孕了。唉,都一把年纪了,还怀什么孩子啊?真羞人。」
可是这种想法怎么能告诉他儿子呢?
何玉霞急道:「那你快说啊。我就因为怕不是好兆头,都没敢跟别人说。」
成刚用轻松温和的语气,说道:「书上说,梦见流产,会遭横事,但终会度过难关。所以,阿姨你也别胡思乱想了。」
成刚哪知道父亲会有什么结果呢?但为了让她心安愉快,只好说:「根据你这个梦来判断,一定会万事无忧的。」
何玉霞听了,情绪又好了点。
说着,她又走到成子英的病床前,对着丈夫满是柔情地说:「子英,子英,快点醒来,跟我说说话吧。看在我们多年感情的份上,你别再吓我了,我的胆子都快被你吓破了。」
她越说越动情,声音渐渐哽咽,语调越发凄楚,几乎要哭出来。
他走了过去,轻声说:「阿姨,你不要激动,还是要保重身体。爸也不愿意你为他伤心的。」
那含泪的笑容很美,却也让人心碎。
亲情的力量毕竟是强大无边的。
成刚闻着她身上的……!气,虽然很舒服,却无法产生什么欲念。
过了好久,成刚才说:「阿姨,你如果累了,就回去休息吧,我会照顾好父亲的。你身体不好,别累坏了。」
她微微一笑,说道:「我不怕。我要多看看他,多陪陪他。他要是醒来,看不到我,一定会失望的,说不定还会发脾气呢。」
成刚见她执意如此,也就不再说什么了。
只是不知道,将来我若处于父亲这种情况,身边会不会有人这么对我?父亲打拚——生,不惧风雨,勇往直前,处处显出强者的风采,末了终究也会成为不得不向命运屈服的弱者,真令人伤感。
能有个好女人相伴以终,也没有白活了。
在天黑前,经过休息而显得精神奕奕的成业,又领着朋友来了。
院中花坛里的花丛,已经黯淡萎缩,即将凋谢。
成刚停步凝视,说道:「是这样讲没错,不过人甚至不如花。花谢了,明年还会开,还能光彩照人。可是人呢?只有今生,没有来世,凋谢了就完了。相比之下,人生比花要凄惨。」
何玉霞的目光转到成刚的脸上,说道:「那你怕死吗?」成刚想了想,回答道:「我不怕。」
成刚不解地问:「你怕什么?」何玉霞有点难为情,说道:「荣华富贵、锦衣玉食的日子,我还没有过够。要是现在就死了,我到九泉之下也会感到遗憾的。」
何玉霞摇摇头,说道:「成业都那么大了,我怎么还年轻啊?好日子都已经过去了。要说好日子,这些年日子是不错,有你父亲疼爱着、支撑着,我可以舒舒服服地当成太太,真的非常满意,非常幸福。可是,你父亲现在这个样子,即使醒过来,也大不如以往,这总教人心惊肉跳、寝食不安。从发现他的病之后,我就开始失眠了。人们以为有钱就快乐舒服,可是,他们哪里知道我们的苦处?」成刚安慰道:「月有阴晴圆缺,人有生老病死,这都是自然规律,谁也躲不过。阿姨,你不要想那么多,还是勇敢地面对现实吧,这样你才能活得真实,活得轻松点。」
成刚说:「好啊。你想吃什么?我陪你。」
何玉霞发动车子,车便轻快而平稳地向前驶去。
他心想:父亲真要撒手人寰,这位艳丽的美人将有何种命运?明天是未可知的,想到她跟自己的一夜情,心里又不自在起来,这太混乱了。
但毕竟已经发生,无法改变了。
餐馆的橱窗上贴着一些广告标语,如经济实惠、美味飘香、宾至如归等等,使人心生舒畅温暖之感。
成刚说道:「阿姨相中的地方,不会错的。」
进了包厢,点了几样小菜,屋里只剩下两人。
何玉霞啜了口茶,皱眉道:「他们这茶太差劲了,简直像在喝白菜水。」
成刚点点头,说道:「光父亲的病就够你操心的了。」
成刚说道:「好,那我们谈谈成业的感情生活吧。」——提这话,何玉霞白晰俏丽的脸上绽出开心的笑容,令人感到好生温暖。
成刚笑了一声,猜测道:「怎么?难道成业失恋了?」何玉霞说道:「那倒没有,还在一起呢。只是他太笨太胆小,交往这么久,连人家的嘴都没有亲过。唉,你说他丢不丢脸?」边说,边皱起了眉头。
一个男人不能那么胆小,尤其在女人面前,宁愿像豺狼虎豹,也不要像小绵羊。
而且,在适当的时候像头野兽,她反而还会更爱你。
女人真是奇怪的动物。
他安慰继母说:「也许成业有他自己的观点吧。说不定他想谈精神恋爱,不掺杂生理的欲望。」
这话听得成刚脸上发热。
她的心中自然浮起了两人间的秘密情事,那是她记忆中的珍宝,除了他们两人之外,万万不能示人的。
出乎意料的,菜做得确实好,连成刚这般见过大场面的人都无可挑剔。
因此,他索性放开怀来,尽情享用。
从她的表情显示出,心情已经平静多了。
那充满成熟美的俏脸、丰满的红唇、高贵的气质、含意幽深的眼神,都令成刚枰然心动,但他并没喝酒,因此能把持住自己。
何玉霞红唇翕动,欲言又止,脸上透出尴尬之意,甚至有些许羞涩。
何玉霞深吸几口气,才放胆地说:「成刚,我当你的情妇吧。」
他眨了眨眼睛,使劲摆手道:「不、不行!你一定哪根筋不对了,才会这样胡言乱语。」
成刚不安地抽回手,问:「为什么?为什么?」他听到自己的声音也发颤,有如身堕冰窖。
成刚猛摇头,说道:「不行,这根本不符合常理,太离谱了,我无法接受。」
成刚说道:「不是。你虽然比我大些,但你的魅力并不比哪些年轻女孩差。」
成刚轻轻摆了摆手,说道:「也不是因为这个。问题很简单,你是我的继母,我算是你的儿子。我们如果在一起,会被世人唾骂,被认为是禽兽。我们会被千夫所指的。」
何玉霞索性豁出去了,说道:「我们只是名义上的母子,并不是真的母子啊!我们根本没有一点血缘关系,为什么不能在一起呢?你看过《雷雨》的戏吧?戏里的繁海跟周家大少爷不也在一起了吗?」
何玉霞淡淡一笑,说道:「那是二十世纪初的事。现在时代不同,人们的观念也都进步了。」
成刚连忙表示:「没有,没有。你是一个什么样的女人,我当然很清楚。你在人格上绝对没有问题。」
成刚将视线移到别处,说道:「那是无心之过,还提它干嘛?你不是说你已经不放在心上了吗?」何玉霞注视着成刚,说道:「没错,不放在心上了,但并不等于忘记。那是我生命中感到最美妙的一次,不管那个男人跟我是什么关系,我都会记得他,记得这一切。这是种刻骨铭心的记忆啊。」
那一次他的表现得相当出色,将何玉霞干得香汗淋漓、呻吟不已、欲仙欲死,他一闭上眼睛,仿佛又回到那张床上,压在那丰腴而柔软的娇躯上。
成刚哪里敢看,低下头,说道:「阿姨,求求你,不要再逼我了。你要是再逼我,我就要疯了。」
何玉霞点了点头,说道:「好,成刚,我不再逼你了。不过你要答应我,如果你父亲真的不行了,请你考虑接纳我吧!毕竟我们好过一次,我不相信你会那么绝情。至于成业,你不必想太多。他是一个好孩子,他会想通的。如果到时候有什么问题,我自会向他解释,会使他明白我这个当妈的并没有做错。」
他心想:要真是接纳了你,那我跟成业的关系都乱了。
稍后,他们离开餐馆,坐上轿车,向医院驶去。
回到病房,天已经黑了。
成业望着成刚,说道:「哥,不如今晚还是由我来吧。我有同学陪着,不累的。」
成业见到成刚的表情,嗯了一声,说道:「好吧,哥,我听你的就是了。」
成刚微微一笑,说道:「我的身体很好,挺一挺,这一夜就过去了。你可别留下,你本来睡眠品质就不好,就别在这受罪了,爸不会怪你的,他向来就很疼你。」
说罢,这才领着成业离开。
他看了看躺着的父亲,见他一动不动,心里才稍安一些。
他们离开之后,房里又安静下来。
成刚走近父亲,认真看了一阵。
他心道:父亲啊,我是你的儿子,我有任何的过错,都请您原谅。
长夜漫漫,孤独难忍。
身为人子,这是他应该做的。
到了凌晨十二点左右,人多半都会昏昏欲睡,成刚也不例外。
他是多么希望父亲突然睁开眼来跟他说话啊!
成刚心想:过了十二点,离天亮不会太远了。
正在胡思乱想之际,房门吱呀一声开了,一个男人端着盖有白布的托盘进来。
值得注意的是,这人的个头很高。
那白袍穿在身上,绷得紧紧的,迈步都有点困难。
成刚追问:「你来干嘛?」医生说:「我是来换点滴的。」
边说着,他边向病床走去。
他来到成子英跟前,慢慢坐了下来,而成刚就站在他身边,看着他换点滴。
成刚注视着他。
成刚冷笑几声,说道:「这不是我该做的事,你还是自己端吧。我的任务是照顾我的父亲,使他能早点醒来,并且不受杀手的谋害。」
成刚早就盯着他,见状也出手扣住他的手腕向外一拉,想不到,这人的腕力非常强劲,成刚并没有拉倒他,但已将他拉得站了起来。
假医生大急,吼了一声,猛地挣开成刚的手指,双手如钩,又向成子英抓去。
可是,那个人简直像个不倒翁,虽然被成刚甩出去,落地时仍然是双脚着地,非常平稳。
他往成子英的病床前一站,严阵以待,盯着对方那凶光灼灼的眼睛,质问:「你是什么人?跟我父亲有什么仇?你为什么要杀他?」
他的声音粗声粗气的,非常难听。
黑衣人挺了挺宽阔的胸膛,说道:「那你就试试看。不是我夸口,你根本不是我对手。」
说着话,挥动双拳,气势汹汹地冲了过去。
成刚知道他力气大,不能被扣住,便中途转弯往他的腹部打去,这速度相当快,变化莫测。
只听啪一声,成刚的拳头结结实实地击中了黑衣人,他以为这一下能将其击倒,谁知黑衣人只是退了两步,依旧不动如山。
这人居然没有倒,可真有两下子。
说罢,他主动出击,滑步向前。
他张着蒲扇般的大手,向成刚抓来。
他知道此人力气大,动作快,不可力敌,只能智取,否则自己肯定吃亏。
他灵活地躲避着,黑衣人杀气腾腾地进攻着,有好几次都碰到了成刚的衣服,成刚觉得越来越难以招架。
成刚急得汗如雨下,心想:这样下去不行,迟早会被他得逞,我得想想办法。
黑衣人见久攻不下,再听到成刚喊叫,也急躁不已。
成刚大急,立刻抄起一把椅子迅猛地向他头上砸去,黑衣人躲避不及,被砸个正着。
那人转过头,向成刚咧嘴一笑,露出参差不齐的黄牙,竟是毫发无伤。
其中一人说:「已经报警了,他跑不了。」
成刚闪身躲过,黑衣人便冲出房门。
很快地,黑衣人消失在门口。
随即转身奔出病房。
黑衣人跑过走廊与台阶,偶而还回头挑衅地笑。
黑衣人哈哈狂笑,说道:「那些废物怎么会是我的对手?他们要真围在外面,我一定让他们死得很难看。」
又跑了一段后,成刚已经追上了黑衣人。
成刚也停下,喘息着说:「怎么看都不像。换点滴有坐着换的吗?端托盘有不端到床前,叫病人家属帮忙的吗?重点是,你的白袍不合身,就像是大人硬套小孩的衣服。请问有这样的医生吗?」
成刚怒问:「我父亲跟你何冤何仇,你要谋杀他?」黑衣人嘿嘿怪笑,说道:「你父亲当然跟我有仇了,不过我不能告诉你。你总会知道的。我只能告诉你,你父亲一定活不长的。」
黑衣人又说道:「想杀他的不只我一个。再说,看你父亲那德行,就算没人杀他,他也撑不了几天。他现在跟死人有什么两样?这就叫恶有恶报!」
黑衣人啐了一口,说道:「他现在是一个正堂的生意人不假,可是他年轻的时候呢?都不知道做了多少坏事!出卖朋友、淫人妻女、欺行霸市、借刀杀人,数都数不清。」
黑衣人瞪着成刚,说道:「你才几岁的毛头小子,这些事,你怎么会知道?我也没看到,可是我的亲人言之凿凿,那肯定错不了。你如果不信,可以去打听跟你父亲来往的人,多打听几个人,就知道我说的是真是假。」
黑衣人冷笑几声,说道:「事实胜于雄辩。」
成刚指着黑衣人的脸,说道:「你少来!你连脸都不敢露,说的话当然也不可见人。」
他正要摘去口罩,这时,远处传来警笛声,越来越近。
说罢,他转身就跑,很快就消失无踪。
他知道追也没用,以自己的能力,就算追上了,也抓不住他。
此时,他头脑里开始纠缠着另一个问题:父亲真是一个恶人吗?他年轻的时候真的做过坏事吗?
在他的印象中,父亲绝对是一个品格端正的人。
这样一个可敬的长者,怎么会做坏事?那家伙一定在诬陷诽谤。
这么一想,他的心情便好一些了。
他心想:我不在那里,如果再有第二个人谋害父亲,那就糟了。
当他回到病房,里面已经站着好几个警察,其中就有昨天见过的那两位。见到成刚,他们详细询问了袭击事件的情况。
由于成子英是贩毒案的重要关系人,不用成刚建议,他们便决定派人全天看守,维护他的安全。
毕竟警方是为了贩毒案,而父亲是作为嫌疑犯被「看守」的。
成刚不禁感到——种美梦破灭般的悲哀。
他看了看父亲,还是那么安静地躺着,并没有因为方才的骚乱而改变什么。
再睁开眼睛时,已经是早晨六点多,天色大亮。
她一见到有警察守卫,非常讶异,成刚便向她解释是警察在保护父亲的安全,以免他被不相干的人骚扰。
何玉霞望着黑眼圈浓重的成刚,说道:「成刚,你回去睡吧,这里交给我。」
何玉霞说道:「不,让我来吧,下午成业也会来。这一晚你够累了。」
成刚一想到了自己死去的母亲,心中一阵酸楚。
临走时,何玉霞还悄声道:「成刚,你要考虑一下我跟你说过的话啊,我不是开玩笑的。」
何玉霞说道:「我的车在外面,你就开回去吧,也省点力。」
成刚微笑道:「不了,我还是走回去吧。你的车太高级,我可不敢碰。」
走着走着,他不断回想昨夜的历险。
那个家伙说的话到底是不是真的?他实在难以置信。
在他印象中,父亲虽然严肃,对家庭不甚关心,全副精力都投注在事业上,但在品格上是没有问题的。
难道,在他小时候,父亲真的作恶多端?不可能,一定是那个家伙胡说八道的。
他心想:这是不是太扯了?继母跟继子谈论性话题,自荐要当继子的情妇,这也太离谱了吧?完全不符合中国人的道德观。
自己可以找一百个别的女人当情妇,但绝对不能包括继母啊!自己可不能犯糊涂,让父亲戴绿帽子。
父亲的病、背后的阴谋、继母的言行,都使他无法平静。
本来有一个人可以帮助自己,她却不在身边。
他努力放松,想使自己暂时平静,快点入睡。
他连忙一骨碌坐起来,一瞧来电显示,居然是宋欢。
成刚问:「什么事啊?我的女大生。」
成刚笑骂道:「你这个小辣椒,又在胡说八道了。我正在自己床上睡,家里出了点事。」
宋欢笑嘻嘻地说:「我听你在放屁,你老婆有那么宽容吗?」成刚哼了——声,得意地说:「不是老婆宽容,而是我在家硬气。一个男人要是做不到这点,那还算男人吗?不如死了算了。」
宋欢哼道:「你骂我婊子?我有那么下贱吗?我好心好意关心你,你还骂我?」她的声音中含着无限的委屈。
宋欢收起玩笑的腔调,问:「那你告诉我,究竟出了什么事?」成刚唉了一声,一边在屋里踱步,一边说道:「说来话长,你还是不要知道的好,省得心烦。」
成刚感到心乱如麻,他深吸了几口气,说道:「等我们见面再说吧。」
成刚一听,心中泛起一股暖意,说道:「什么都不用买,你人来就好。可是你不用上课吗?」宋欢笑了笑,说道:「请假就好。等我,我很快就到。」
成刚来到客厅,坐到沙发上,愁眉不展。
他感觉自己像一条孤舟,在汹涌澎湃的大海上起起伏伏,不知何时会被打个粉碎,沉入海底。
自己要将他揪出来,将他剁成肉泥才甘心!
他心想:不管是哪个狗娘养的害我父亲,我都要他像这地砖一样。
一开门,她蹦蹦跳跳地走进来,拎着的纸袋装着好几颗包子。
成刚接过来,望着她富有野性美的俏脸,称赞道:「几天不见,宋欢居然知道体贴男人了,这样的女人才讨人喜欢嘛!」宋欢嘻嘻笑,露出整齐雪白的牙齿,说道:「我本来就讨人喜欢嘛,是你没眼光,都没有看见。」
成刚打量她的穿着:她上身穿了件黑色小外套,没扣起来,里面是带图案的白毛衣,腿上套着光亮的黑色紧身裤,脚上是黑色长筒皮靴。
她的身材本来就姣好,再加上这身打扮,更显得玉腿修长,体形凹凸有致,连成刚这样的老手都忍不住多看两眼。
成刚点点头,说道:「你不愧是我的小情妇,从头到脚都是一流的。」
宋欢笑靥如花,说道:「我今天打扮得这么好看,你不抱抱我吗?太不够意思了吧?」不用成刚开口,她便大方地坐在他的大腿,靠在他的怀里。
这种软玉温香抱满怀的感觉,自然令人心神一荡。
他的一只手在她光滑圆润的大腿上抚摸着,有种把她裤子扯下的冲动。
在那小丘的位置一按,宋欢忍不住啊了一声,这一声便十足销魂。
宋欢嗯了一声,说道:「那我一定会让你舒服得跟一只叼到骨头的哈巴狗一样。」
他微笑着,想看看宋欢的手段如何。
只见她腰肢灵活地摆动着,双手伸向外套,很有节奏地张开,再脱下外套,在手上摇了几下,才扔到沙发上。
那是一件小巧的碎花胸罩,被雪白的奶子鼓得几乎要绷开,深深的乳沟春色盎然。随着宋欢的动作,奶子也一颤一颤的。
宋欢哼了一声,说道:「不要。有时候我甚至觉得跳舞是一种低贱的职业,我在舞厅的遭遇你也知道。」
成刚看得大为过瘾,问:「难道你还学过杂技?」宋欢学着芭蕾舞演员,脚尖立起,手臂端平,轻盈地一圈圈转着,说道:「杂技没学过,但我喜欢练武,武术跟杂技还是有相通处。」
成刚击掌赞扬:「干脆我送你进舞蹈学校!」宋欢直起身子,又来个大劈腿,双腿成一条直线,骑在地面上,微笑地瞅着成刚,说道:「我说过了,我不当舞者,我不想靠自己的身体来讨好别人。我跳舞,脱衣服,只给你一个人看,你看你多特别。」
宋欢立起身子,又开始脱裤子,嘴上说:「你可真够贪心。你占有一时就够了,难道还想占有我一辈子?再说,凭什么你女人一大堆,到处风流快活,我就得死守着你一个人?这太不公平了。你想要我跟你一辈子也可以,你也得给我自由,让我多玩几个男人才行,这样才叫男女平等。」
成刚故意板板脸,说道:「不行,我的女人怎么能跟别的男人乱来?就像古代的皇帝一样,他可以干无数的女人,但他的女人却都得严守妇道。你听懂没有?」宋欢脱掉靴裤,又脱下紧身裤,这下子就露出了小内裤。
成刚看得精神大振,以舌舔唇,露出色相,说道:「你穿这件内裤,十个男人有九个会疯掉。」
她将手放在私处轻羟揉着,眼神迷离,幽幽地问:「九个疯了,那另一个呢?是不是傻了?」成刚搓着手笑道:「另一个自然是扑过去当淫贼了。」
宋欢那自慰的骚劲实在让人忍无可忍。是男人都想干她几下,何况成刚?自然想冲锋陷阵,大展雄风。
她向成刚扬了扬手,说道:「先坐下,我还没有表演完,不要打乱我的节目。」
成刚压下自己的冲动,又坐回沙发,说道:「好,我就看你能玩出什么花样。」
他心想:这个宋欢真有一套,稍加训练,就会成为我的女人中最浪荡、最热情、最像婊子的一个。
她的俏脸泛着桃红,她的秀眉一紧一松,美目睁开时,格外显得水汪汪的,透出一种强烈的渴望。
再加上成刚跟她上过床,自然会联想起她在床上的千娇百媚,诱惑力更为强烈,他真想冲上去,将她干个够。
只见那手指活动的痕迹由内裤表面映出,鼓鼓缩缩,时时变化着。
成刚看得直喘粗气。他亲眼见识了女人自慰,亲眼看到女人自己搞自己的样子。那样子真是刺激,真让人想扑上就干。
不但白腻,并且圆润,随着她的动作弹弹跳跳,鼓鼓涌涌,仿佛风中的两颗白气球,而那两个奶头则是两赖红樱桃。
成刚嗓子干得厉害,热得难受,坐都坐不住了,在沙发上不时移动。
她这样的女人要是去当特务,恐怕再如狼似虎的男人也被会变成小绵羊。
宋欢的娇躯优雅而生动地扭着,双手在胸上时轻时慢,哼叫道:「要是在舞厅这么干的话,没等赚钱,我早就没命了。」
成刚哈哈笑,说道:「说得对,换了我是观众,我也想啃掉你。这么好吃,谁要放过?除非那人是太监。」
宋欢摸了一会儿奶子,终于忍不住了,在扭腰摆臀之际,把湿淋淋的小内裤给脱了。
宋欢妖娆地笑着,凑到自己的鼻子前闻了闻,皱眉说道:「不太好闻啊,原来女人是这个味道,太叫人失望了。」
成刚笑嘻嘻地说:「不对不对,女人不是这个味道。」
宋欢便得意地笑着,一扬手,她的贴身衣物便飞了过去。
宋欢问:「怎么样?什么味道?好不好闻?」她像一个女王望着奴仆一样望着他。
宋欢又追问道:「快说啊,什么味道?这下总该知道了吧?」成刚傻笑几声,才作出回答。
说着,将小内裤往沙发上一放,就要朝宋欢扑过去。
宋欢看了,娇笑着说:「坐下,今天我来服侍你。」
宋欢蹲在地上,美目流转,纤手在小穴上滑动着。从成刚这个角度,看得一清二楚,大为过瘾。
在这样雪白的肤色衬托下,那茂密的绒毛就显得特别黑而动人,泛着水光。
成刚看得眼睛发亮,说道:「宋欢,把手拿开,让我看看你的穴。」
成刚一边盯着她的私处,一边说道:「结构一样,外形可不同。这就跟人的脸一样,每个人长得不一样。」
那股气味混在空气中,淡淡的骚味,很能勾起男人的欲望。
宋欢听得如痴如醉,说道:「你喜欢的话,那就尽量看,尽量玩。」
这下子,成刚又看到了那个毛茸茸的嫩红小穴,淫水流着,沿着大腿下滑。
成刚看得双眼发直,粗喘着气,说道:「你怎么下的功夫?专门找妓女练过?」宋欢哼一声,不满地将腿放下,说道:「你这是在骂我。再怎么样,我也不用去找婊子学啊。」
成刚嘿嘿笑,说道:「还不把你们这些小骚货都看得湿裤子。要是没有男朋友,只怕都跑出去找男人干了。」
成刚嘿嘿笑,说道:「你们这些大学生,好好念书吧,看这种不健康的东西干嘛?你们会变坏的。」
成刚说道:「你的本事都是从八片学来的?不过不能全信八片啊。那是拍戏,跟平常干事不一样,不能全当真。」
她的走路姿势让她的奶子颤悠悠的,两粒红奶头已经兴奋地硬起来了。
成刚舒服地喘着气,说道:「想不到你那么有心。那个『金鸡独立』的姿势,也是从那里学来的吗?」宋欢轻轻摇头,说道:「那是从真人身上学来的。」
成刚轻声叫着,问:「跟谁学的?不是妓女吧?」宋欢使劲捏了一下肉棒,捏得成刚叫了一声,骂道:「死丫头,轻一点。」
成刚眉开眼笑地说:「我只是逗你玩的,谁教你认真。」
成刚听了很受用,说道:「你这么有心,我会记得你的好的。」宋欢笑咪咪地看着他,说道:「我相信,你是一个有良心的男人。不然的话,我也不会跟你啊。」
宋欢一吋吋地抚摸着,芳心如蜜,赞叹道:「真够大,一点都不比我在八片里看到的小多少。」
宋欢用手套弄着,说道:「你的是真的,人家的也不是假的啊。」
宋欢惊呼道:「有这种事?那你为什么不吃药,让鸡巴变得更大?」她伸出双手揉着、搓着,弄得马眼处都渗出一滴液体。
宋欢哦了一声,说道:「原来如此,我倒不晓得。」
把那根肉棒子弄得一跳一跳的,似乎随时都要射出来。
宋欢娇笑道:「说好是我在玩你,你别乱动。今天我主导,你不准有太多意见。」
宋欢媚笑道:「我会把你服侍得像皇帝,保证让你当神仙。」说着,她伸手为成刚脱裤子。
成刚看着她认真而起劲的样子,觉得她很可爱,说道:「宋欢,让我试试你的嘴上功夫。」
她翘起嘴唇,摆出要索吻的样子。
宋欢直摇头,说道:「臭死了,我才不亲。」
成刚舒服地噢了一声,闭上眼睛,感觉自己飘飘欲仙。
宋欢一手握棒,另一手在成刚的大腿上、臞上摸索箸,而她的嘴则有节奏地吸吮着。
成刚呻吟着,夸奖道:「太棒了,你越来越厉害了。不用多久,一定会比专业的婊子更厉害。」
我最看不起那些烂女人了,丢尽我们女人的脸。」
宋欢不满地说:「滚开!从没听说这是在夸人,怎么听都觉得是在骂人。」
宋欢便又低头继续吞吐。粉嫩的舌头灵活地在龟头上伸缩、转动、徘徊,舒服得成刚伸手按着她的头,使她含得更深。
宋欢的眼神风骚而迷人,满是陶醉,好像在舔着一根甜甜的棒棒糖。
成刚摸着她的秀发,说道:「宋欢,快点让我操你,你舔得我实在忍不住了。再灵口,我非射不可。」
成刚哎了一声,说:「不行,我还没有插你的屄,那种舒服跟这种舒服不一样。快点躺下,我要操你。」
她的声音骚媚动听,听得成刚非常舒服。
成刚看着自己的大肉棒消失在水汪汪、毛茸茸的小洞里,当肉棒进入之后,将小穴撑得鼓鼓的。
那么大的一根棒子,被那么小的洞吞下,肉棒黄而暗,小穴则红而嫩。
除了视觉美,还有听觉。由于小穴里的淫水早已氾滥成灾,当性器结合时,便发出唧唧之声。
成刚!只手扶着她的腰,一只手在她身上四处游走,说道:「你越来越厉害了,大有进步。」
男人没有一个不喜欢操女人,尤其为了能尝一下美女的滋味,好多男人不但倾家荡产,身败名裂,甚至把命都赔上,还不就为了能将肉棒插入她们的小洞?
像宋欢这样的女人,尽管野性十足,有时甚至蛮不讲理,但她不是个专吸男人血的女人。
成刚伸出手,一手一个地把玩着,感受着她的柔软、弹性与坚挺,那两粒奶头也被成刚拨来捏去,使宋欢不时发出几声尖叫。
成刚微微皱眉,说道:「不行,以后还是你被操,我不喜欢让一个女人动不动就骑我。」
本来,雨荷爱骑在他的身上玩,已经让他不舒服了,现在宋欢也爱这样,教他如何接受?
说着,立起身,身子一转,背对成刚,坐在他的身上,成了「观音坐莲」。
宋欢用力地扭动着,娇喘吁吁地簿:「真舒服箸男人撒尿一样舒服。不过,当女人还不如当男人。长着一根大鸡巴,看中哪个女人就操哪个,这样活着也太过瘾了。」
宋欢回头浪笑,说道:「那只能怪你魅力不够。你看那些大明星,那么多粉丝爱他们,都愿意跟自己的偶像过夜,被人白玩还要排队咧。你多学着点啊。」
说着,他推开宋欢,站了起来。
成刚挺着湿淋淋的大棒子,说道:「换个我喜欢的姿势。」
成刚看着她红扑扑的俏脸、冶荡的眼神,说道:「你去趴着,我要从后面操你。」
两瓣欺霜赛雪的臀瓣、湿滴滴的股沟、湿成一丛丛络络的阴毛、雨个兴奋的小口。
成刚看了,不禁垂涎三尺。
宋欢哼了几声,回头嗔道:「你摸那里干嘛?那里又不是用来操的。」
成刚点头道:「这还差不多。」
宋欢吃吃笑,问:「怎样,好不好闻?」成刚回答道:「就跟你的小内裤一样,男人闻了,就想操死你。」
宋欢喔了一声,说道:「好症,痛得好慊每根神缍都在抖。」
宋欢便哼叫不停,说道:「别舔了,快点操辰吧。我还没有过瘾。」
说罢,调整好姿势,用肉棒子在菊花上磨蹭着,还一下下触动。
成刚笑道:「当你有一天求我干的时候,我就会干的。」
宋欢的屁股被撞得啪啪直响,她的娇躯前突后耸的,奶子剧烈抖动,她的嘴里不时发出尖叫,动人心魄:「干死我,好爽啊,把小骚屄都干烂了,太爽了,爽得快死了。」
成刚听了更满意,说道:「这就对了。我就说你是个婊子,你还不承认。」
大概干了千八百下,宋欢叫道:「我的好人,我要不行了,我要被你操死了,真的要死了。」
没干多少下,一股暖流便浇在了成刚的棒头上,使人飘飘欲仙。成刚停止动作,没有马上射,他还想再干一会儿。
从成刚这个角度看,她的股沟此时夹成一条线,但能看出还泛着水光。
成刚看得兴起,他扑过去,又往她的穴里插,插了几下都进不去。
他停了一下,品尝一下肉棒裹在穴里的快感才动起来。
宋欢在成刚的攻击下,忍不住又叫起来:「啊、啊、啊,大鸡巴好硬好猛,要把小骚屄给操破了。」
宋欢哼哼道:「那就刺穿吧,死在大鸡巴的操弄下,我死也甘心了。」
他的抽插慢了一点,带有几分缠绵。
这一连串的话语,像温柔的小手一样,搔着了成刚敏感的神经上,使他再也忍不住了。
宋欢知道他要射了,便连忙提醒道:「不要射在里面。」
成刚无限满足,用尚未全软的肉棒子推那精液,使精液都流进了股沟,把小菊花都淹没了。
玩女人就得玩美女,玩美女,也要玩宋欢这样的,又热情又淫荡,简直就像妖精,能把男人吸干。
成刚将彼此擦干净之后,就将她抱起,走进卧室,跟她一起依偎着躺在大床上。
宋欢的裸体雪白光亮,散发着青春的光……。
两人安静了好久,空气中仍有着做爱时的淫靡气味。
宋欢很快就活泼起来,她侧着身,捏了捏成刚的鼻子,娇笑着说:「你在想什么?」还伸过一只脚,骚扰成刚那已经熟睡的阳具。
宋欢不答应,说道:「不行。成刚,我可是你的女人,你有事不告诉我,那是把我当外人,这样的话,我们以后就难相处了,说不定哪天我就会突然消失,让你再也找不到我。」
宋欢撅了撅红唇,一双睫毛长长的美目盯着成刚,说道:「你如果不告诉我,我就不理你。我不是开玩笑,是说真的。」
说完,便把自己的心事简单地说了。
又讲自己如何跟那个凶手打斗,自己面对这么多事是如何一筹莫展,都对宋欢说了。
她不客气地用脏话发泄着自己的情绪。
说完,他又想到那黑衣人的话,心里不禁又踌躇起来:父亲到底有没有做过坏事?
宋欢突然说:「你要是没有老婆就好了。」
宋欢露出狡猾的笑容,说道:「不是。我在想,你如果没有老婆的话,我会考虑嫁给你的。你人不坏,又有个了不起的老爸。只是你得管住自己,不能到处乱玩女人才可以。」
宋欢一瞪眼,哼道:「滚边去吧,我宋欢才不会那么贱。」
成刚吃痛,皱眉道:「你能不能不要暗算我?这里多重要多脆弱啊?你要是让我有性功能障碍的话,我可是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听了这话,成刚在宋欢的屁股上啪地拍了一记,说道:「你这张破嘴啊,快赶上兰雪了。」
正在沉吟时,他的手机响了起来。
成刚坐起来,她已经拿着手机走进来了。
成刚本以为是继母或者弟弟打来的,却原来是小王。
宋欢脚下像装了弹簧,轻轻地跳着,越跳越往后,两只奶子像波浪般的起伏着。
宋欢吐了吐舌头,又扮出一个鬼脸,说道:「有什么了不起的,不就是一个烂女人的约会吗?」说着,将手机放在床上。
电话一接通,小王便责问:「成刚,你怎么好久都不接电话?我还以为你没带手机呢。」
小王的声音变得严肃了,说道:「我有重要的事告诉你。」
小王慢慢地说:「我接到胡村的电话了,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成刚放慢了语速,说道:「你不要慌,不要害怕。先告诉我,他都跟你说了些什么?」宋欢蹑手蹑脚,笑嘻嘻地走到成刚身边,歪着头倾听。
小王沉默了数秒,才说道:「他说,他现在心情很坏,都不想活了。他还说他非常喜欢我,就算我有男朋友,他也不会改变,他对我的感情是真的。他还说第一眼看到我就爱上我了,想把我娶回家。」
小王说道:「是啊,我不想听他这些肉麻话。我就问他,公司对他那么好,他为什么不感恩图报,反而恩将仇报。这样的人,我是不会原谅他的。」
小王又说道:「他要我听他解释。他说,他在公司这么多年,虽然对董事长有点意见,但整体来说,他很喜欢这间公司,并没有想过要害公司的念头。出了这种事,他也很痛苦。我说,你既然对公司有感情,为什么还要做这种把公司推进深渊的事?他说他也不想这样,他是受了别人的骗。」
成刚急问:「他有说那个朋友是谁吗?他现在躲在哪里?」小王说道:「我问了,他说他不能讲。不是不相信我,而是答应了朋友,绝不能吐露一句。他不能对不起朋友。」
小王叹了一口气,说道:「他人品并不差,我了解他。他应该不会害公司,应该也没跟我说谎,确实是被人陷害的。我说,出了这种事,他应该去自首,将事情说明白,这样才能洗脱嫌疑。我还说,董事长都被他害得进了医院,生死难料,难道他就一点良心都没有吗?他听了,竟哭了起来。他说,他想去投案,可是朋友派人盯着他,他几乎没有自由。我很生气,又说,你口口声声说爱我,却连朋友的名字都不肯说,可见你对我的爱都是虚假的。他说绝对不是,还说以后会告诉我的。」
小王说:「你骂得对。我跟他说,既然不想自首,那就好好躲着,干嘛还要打电话?他说,他要离开省城了,因为朋友嫌省城不安全,要把他送到南方去避难,等风声平静一些再送他回来。他觉得这一去吉凶难料,就打电话给我,还想见见我。」
小王说道:「我听了有点害怕。当他提出见面后,我一时间没有主意,你又不在我身边。为了保险起见,我就说要考虑考虑,等他下次打电话来,我再答覆他。」
成刚说道:「可见这家伙现在连手机都不敢用。那他还有没有打来?」小王回答道:「还没有,他说这几天正收拾着要出发。在出发前一天,会再跟我联系。」
小王也放大音量说:「是啊,作为公司的员工,公司的兴衰荣辱跟我密切相关。要是公司倒了,我们这些员工都得失业,只怕以后再也找不到这么好的上司,这么好的工作了。」
小王说道:「我问他,那个朋友是他什么人?对他有那么重要吗?他就说,对方向来很义气,帮过他不少忙,他不能出卖朋友。我就说,朋友已经把你害成这样子了,你还讲什么情义?他说,那种没良心的事,他不能做。他向朋友发过誓,打死也不说,不会出卖朋友。」
小王说道:「你分析得很有道理,我赞成。」
小王问:「如果他下次再打来,你不在我旁边,我该怎么回答他?」成刚答道:「你只要跟他约个地方,然后打给我,之后的事我来处理。」
成刚说道:「我明天还会去医院,你也一起去吧,我们在医院见面,到时候我们再研究一些细节,你看好不好?」小王没有意见。
成刚笑了笑,说道:「你问那么多干嘛?不觉得烦吗?」小王搂着他的脖子,向耳朵直吹气,说道:「我是你的女人,你有事不跟我说,太让我伤心了吧?难道你不把我当自己人吗?」成刚没办法,便一手搂着她的腰,一手在她的屁股上摩娑着,还用半硬的东西蹭着她的下体,说:「好吧,告诉你,她是我父亲公司的一个员工,是我的好朋友。现在你满意了吧?」宋欢摇头道:「不满意。那我问你,她长得怎样?身材好不好?跟你的关系好到什么程度?」成刚笑了笑,说道:「她身材像肥肥,脸像李逵,你觉得我们会好到什么程度?」宋欢抽了抽鼻子,说道:「我才不信你的鬼话。我听到她的声音,很好听,讲话也很斯文,可以判断她长相不会差到哪去。」
宋欢嘻嘻笑,说道:「我猜,这个小王要是长得不难看,肯定已经被你给弄上床了。」
次日,成刚去看望父亲,还是老样子,并没有什么起色。
那些警察当然也在。
上午,江叔领着三个员工来了,除了小王,其余都是男的,并没有那天见到的姚秀君,这使他不免稍稍失望。
虽然他对她没有什么非分之想,但是,那样风姿绰约的女人,谁不想跟她见面呢?哪怕多看几眼也好,至少可以让自己的生活增加一些乐趣。
成刚想到那个黑衣人的话,便问:「江叔,我父亲年轻时做过坏事吗?」江叔一怔,反问:「你为什么会这么问?我不太明白。」
江叔带着深沉的笑,看着成刚,说道:「你这个问题太尖锐了,我不知道怎么回答。我看这样吧,等你父亲醒来之后,你自己问他。我是他的朋友没错,可也是他的手下,我可不能背着他跟你多说什么。」
江叔看了看门口的警察,说道:「奇怪,我已经跟警界的朋友打过招呼了,为什么他们又来纠缠不休?朋友不可能说话不算数的。不然,我再打个电话问问吧。」
成刚摆摆手,说道:「江叔,不用打了,我告诉您他们来的原因。」
江叔哦了一声,说道:「我们现在躲他们还来不及,你怎么会主动招他们来?这倒奇怪了。」
江叔摸着白发,沉吟了一会儿,说道:「你考虑得也对。我和你父亲一起打天下,为了公司的生意,花费那么多心血和时间,虽说小有成绩,可同时也得罪了不少人。想对你父亲不利的人,还是有一些的。嗯,你这次做得很对,比我想得周到。警察是不讨人喜欢,毕竟他们也有好处。他们的目的是监视你父亲,而在我们看来,他们就是现成又免费的保镖,何乐而不为?」说着,他轻声地笑了起来,脸上竟露出了沧桑,使人见了酸楚。
江叔点点头,回答道:「有了警界的朋友帮忙,暂时还能正常营业,可是我担心这种情况持续不了多久,那些丑事最终会影响公司的。」
成刚说道:「江叔,我想亲自出去找胡村这家伙,只是得向您借一个人用几天。」
成刚笑了笑,说道:「江叔,您说得太严重了。我们公司就像一艘大船,您和我父亲都是船长。现在我父亲病倒了,船长就剩您了,您得负责指挥掌舵。再重要的事,也不能让您这船长下船,影响大局。」
成刚很郑重地说:「我想跟您借小王一用。」
成刚胸有成竹地说:「我借她自有用处。她的用处我先不跟您说,以后,您自会看到。」
成刚唉了一声,带着委屈的语气说:「江叔,您都想哪去了?我怎么会对她乱来呢?兔子不吃窝边草,我还算是一个识大体,做事有分寸的人。」
成刚嗯了一声,沉吟着说:「有小王帮忙,找胡村的事还是有希望的,您就静待佳音吧。」
成刚连连点头,说道:「江叔的话,我会牢记在心里的。」
成刚表示道:「我明白。我不是一个不识好歹的人。」
公司事务繁忙,几乎一刻少不了他。
那两名男员工帮忙照顾成子英,而小王则是留下来帮成刚的。
离开病房,小王含羞地问:「你是怎么跟江叔说要把我留下帮你的?」成刚看着她端庄而文静的俏脸,说道:「我跟他说,把你借我用几天。」
成刚安慰道:「你多虑了,江叔跟我家很熟的,他就像是我的父亲一样。即使知道我们的关系,他也不会干预,更不会乱说,你就放一百二十个心吧。他是看着我长大的,怎么会不爱护我?你就不要胡思乱想了。」
成刚看她思索、忧虑的样子,也别有一番风姿,不禁起了爱怜之心,真想拥她入怀,尽情疼爱一番,无奈这是公共场合,不能随心所欲,只好温和地说道:「好了,好了,你的指教我乖乖接受,我以后会尽量改的。如果我又犯错了,你可要随时尽到贴身秘书的责任,否则我会重重惩罚你,让你记一辈子。」
小王瞪了他一眼,轻声说:「狗改不了吃……」因为觉得这话太粗俗,便没有再说下去。
她生气的样子也是娇艳动人,别具风韵的。
出了医院,进到中庭,空气清新,使人心情格外轻松。
虽然长,却很清秀,不是浓眉。
成刚噢了一声,在脑海中飞快地想像着胡村的样子,想像着自己如何像老鹰抓小鸡一样将他抓住。
小王问道:「你为什么非得把我从公司借调出来?我上班也不影响你抓胡村……!」
成刚说道:「你也太谦虚了吧?你不在公司,谁帮江叔?」小王回答道:「公司可用的人才多了,例如姚秀君就是一个啊,你不是也见过了吗?」成刚看着她美丽的脸蛋,说道:「你怎么知道我见过她?」小王说道:「用膝盖想也知道。她来医院探望总经理,你怎么会没见过?怎么样,她不错吧?你见到她之后,一定食指大动了吧?」成刚装作不以为然,说道:「她确实长得不错,但也不是什么超级美女。我见过的女人多了,怎么可能被她迷住?你也太小看我了吧。」
成刚撇了撇嘴,说道:「可惜你不是我肚里的蛔虫,不然的话,我真希望你到我心里看一看。」
两人走出医院,走在人行道上。
小王说道:「他现在还没有联络我,还有不少时间,我要去看看我男朋友。」
小王甜甜一笑,笑得非常迷人,说道:「你吃醋了吗?我就是去找他,也没什么不对啊,毕竟他才是我的男朋友。我和你只是情人关系,也许哪天就断了。」
成刚听了不舒服,说道:「你怎么这么悲观?你想太多了。我不会那么没良心,情况也没有那么糟糕,你还是应该往好的地方想。」
成刚也跟着她的节奏走路,一时倒不知道该用什么话来安慰她了。
在成刚的引导下,他们先去逛街。成刚为了让她高兴,给她买了些头饰、耳坠、手链等等的小东西讨她欢心,但小王并没显得多高兴,显然她的心思还在一些难题上,无法摆脱。
他打开电脑,放出美妙的轻音乐,想让小王放轻松。
成刚说道:「好吧,只要你高兴就好。」
两人并肩坐在沙发上,屋里一下子安静下来。
成刚将小王搂在怀里,闻着她的香气,说道:「我有时候想想,娶你也应该是不错的选择。可惜我有了老婆,你也算名花有主了。要是我们真想结婚的话,也不是不能办到,只是势必会伤害到别人。」
成刚叹了口气,说道:「你说得有道理,我们还是顺其自然吧,走一步算一步。我一定会珍惜我们相处的每一分每一秒,会像对自己的老婆一样对你好。」
成刚在她的红唇亲了一下,说道:「你真是个聪明的女人,哪个男人娶了你,都是一种福气,可惜这种福气不是落到我头上,真是一大遗憾。」
两人觉得对彼此的了解又多了一些。
他越发觉得,小王是一个很难得的好女人。
这时,小王的手机响了。
她站起来,边踱步边说:「我看你还是快点走吧,我不想再见到你了,见你只会增加我的烦恼。」
手机的声音不大,只能听到小王的话,而小王足足有几分钟没有答腔,是在听对方讲话。
又过了一会儿,才挂上电话。
成刚耐着性子,跟小王坐了下来。
成刚淡淡一笑,说道:「你可真够心软。你可别忘了,他可是将公司推进火坑的凶手,我父亲也是被他给弄得进医院的,这个人的行为绝对不可原谅,无论他是有意还是无意。」
小王听了,想了又想,点点头,两眼茫然,一脸心事重重的样子。
那种含蓄与秀美,文静与清新,跟宋欢的热情娇媚、生动活拨恰好成对比。
这就像太阳跟月亮,江南与塞北,都各有各的美。
小王望望成刚,说道:「我也不知道。你想做什么?」她的美目幽幽的,像清澈的湖水一般平静。
小王听了,脸上发热,害羞地说:「好端端的,怎么会想到那件事去?大白天的成刚笑着说:「人们干这事多在晚上,可是为什么非得在晚上?只要合适,哪里不能当洞房,你说对不对?白天做爱也没有什么不道德吧?」小王微笑着说:「可是我还没有感觉啊,想做那事,总得身体有感觉吧?」成刚嘿嘿笑,说道:「你想有感觉还不容易?我就是一把火,能把你烧起来。」
成刚说道:「那是多快乐的事,你怎么会不想?我们痛痛快快地来一下,尽情乐一乐,晚上好精神百倍地去办事啊。」
小王犹豫着说:「你真想的话,那就做好了。不过你可得留点力气,晚上的事更重要。」
小王听了,吃吃地甜笑,骂道:「你当你是猛兽啊,有那么好的身体。」
小王笑呵呵地推开。
小王一脸羞红,像一个将入洞房的新娘。
成刚笑道:「你太谦虚了,装傻。来,拿出女人最大的魅力来服侍我。」
她慢慢地帮成刚脱衣服,宋欢一下就能搞定,小王得好几分钟。
那根东西给她留下的回忆太多了,一生难忘。
他指指自己那骄傲自大的肉棒。
说着,她凑上红唇,耐心地亲起成刚来。
亲到嘴上时,也是蜻蜓点水般地一触。
他搂住小王,堵住嘴,热情狂吻,唇舌交缠,亲得小王有点喘不过气,成刚才放开她。
她那有点手足无措的样子,更使成刚大感兴趣。
成刚只好说:「算了,还是照你那一套来吧。继续啊。」
那女人简直就是一团跳动的火,任何男人都会被她撩起最野性的一面。
小王再度伏下身,温柔地往下亲。
小王略过了肉棒,直亲到小腿,然后直起身子,说道:「亲完了。」
小王笑得柔美,说道:「你真是难缠,我最不喜欢亲男人那里了。」
小王轻声笑,说道:「我真想我的舌头变成猫舌头,带刺的,把你的玩意给舔破,你就再也不能欺负我了。」
他指指自己那龟头狰狞的大肉棒子。
那滑滑软软的舌头在上面一扫,成刚轻呼一声,舒服得真有灵魂出窍之感。
他的双手抚摸着她的秀发,望着她的舌头在龟头上轻扫着,心里得意万分。
只要男人耐心调教,通常都可以将女人变成荡妇。
舌头在龟头上忙碌着,又转到别处,速度虽不快,也不够热情,但已经让成刚很知足了。
他的手在她的身上抚摸着,鼓励道:「你好好学吧,以你的聪明,一定可以成为床上冠军。」
成刚摇摇头道:「做人要有志气有理想,难道你愿意屈居人下?这可不像你。」
小王便又低下头,缓缓地舔了起来。
成刚一边在小王身上四处抚摸,一边说道:「你以后就用心学会这门功夫,等我接管了公司,我们不做爱的时候,你就帮我舔。我就坐在办公椅上,而你跪在我的胯下,藏在桌子下面,把我的鸡巴含到嘴里尽量地舔。」
在成刚的煽动下,小王的舌头到处扫荡,变得快速而热情,还托起蛋蛋,仔细地抚玩。
小王抬头,不满地哼了一声,说道:「你还真霸道,从我男朋友手里抢了我不算,还管东管西,我才不听你的。说不定我哪天一高兴,也找一群男人玩,一定很过瘾。」
成刚嘿嘿笑道:「算了吧,你不是那样的女人。你又自爱又规矩,不会做那种让自己感到羞耻的事的。」
小王对他一笑,说道:「但愿如此。」
在公司里,一直以斯文和恬静着称的小王,动起情来也是个尤物。
看着小王那热情的动作、撩人的表情、羞红的脸蛋,成刚的冲动一阵阵地涌来,他有点控制不住自己了,便气喘吁吁地说:「别舔了,够了。你快点骑上来,用屄把鸡巴装起来。」
在成刚的要求下,她一件件地脱下身上的衣服。
宋欢是香艳、热情、奔放,富有挑逗性的,而小王则是缓慢、含羞、传统、规规矩矩的,具有含蓄内向之美。
好不容易,外衣去掉,只剩内衣了。
她白晰光滑的肌肤,让人想多看几眼。
成刚色色地笑,说道:「各有各的好。来吧,快点脱光骑上来,我喜欢看你在我身上动的样子。」
她的手伸向胸罩扣,复又缩回,说道:「还是你帮我脱吧,我实在不习惯在男人面前这个样子,好像我是送上门的女人一样。」
他迅速地站起来,脱下她的胸罩,露出两只微隆的奶子,深红的奶头非常可爱。
从肉缝中流出一道水渍,淌到大腿上。
扶着小王的臀部,将头伸到胯下,就是一阵舔吃。
她双手轻按着他的头,本能地将双腿分得更开一些,成刚的动作就更为顺利了。
小王不断呻吟,几乎站不住,娇喘吁吁地说:「我投降了,不要再折磨我了,你想上就上吧。」
他看到她眯了美目,绯红的俏脸上含了荡意,两片红唇不时发出淫声浪语,这样子真教人受不了。
成刚又吃了几口淫水,嘴边还沾了一根毛,说道:「不够骚,不够精彩。你要把我以前教你的说出来。」
小王没法子,一边颤抖着,一边哼道:「我投降了,你快点用你的大鸡巴操我吧,操我的小骚屄。小骚屄太喜欢被你的大鸡巴操了。操死骚屄吧!」她的声音不大,但是柔美中含着又甜又浪的味道,使成刚觉得那声音简直像一只温柔的小手,抓弄着自己兴奋的神经,便将小王推倒在沙发上,气喘如牛地说:「好极了,大鸡巴现在就操小骚屄。我一定要把你的小骚屄操舒服了。」
只听噗滋一声,插得小王放声呼喊,随即大肉棒一挺,插到根部。
雪白的娇躯被干得一颤一颤,像是随时都要解体似的。
每次拔出来,便带出粉红的嫩肉,再一捅,嫩肉又进去了,一出一进间,舒服得成刚直喘粗气。
成刚听了大为得意,说道:「我说过,我一定会让你舒服得像神仙,让你下辈子当女人都不想别的男人,只想着被我操。」
她的红唇张合着,眼神幽幽深深的,充满了诱惑性。
说罢,放下她的大腿,搂过小王的身子,说道:「来,抱住我,换个姿势。」
成刚站起来,她的玉腿便攀在他的腰上。
她舒服得啊啊叫着,淫水像小溪一样流下,流过阴毛,流下大腿,再向下淌。
在客厅里转了几圈后,成刚又走进卧室。
他摆出马步蹲下,捧住小王的臀部,快如闪电般的干着,简直要把小穴给干烂似的。
她忘情地说:「真舒服,真舒服,你的大鸡巴真好,简直让人舒服得不想离开。」
这话更换来了成刚的极度兴奋,又是一阵猛干。
很快,小王就叫道:「不行了,不行了……爽死了,我要爽死了。」
大约干了有几百下,小王发出长声浪叫,小穴一缩一缩,达到高潮,四肢的纠缠也没有那么有力了。
高潮的快感使她全身发软,一句话都不想说。
那根雄伟的大棒子仍泡在湿润的小穴里,成刚也舒服极了,一点都不想拔出来。
宋欢的魅力就像小河,清可见底。而小王则像湖,深不可知。
成刚静了!一会儿,又不紧不慢地干起来。
成刚笑道:「你舒服了,我还没有,我总不能憋着吧,会憋出病来的。」
成刚亲了几下她的红唇,说道:「哪有那么严重?你没这么弱,我们再玩一个小时,不然不够过瘾。」
成刚点点头,说道:「好吧,等事情办完,我们再回来大战一场,那时候你就无话可说了。」
由于想射,也不过干了几百下,便舒舒服服服地射出去了。
晚上的事可耽误不得,那关系着许多人的命运。
他们一本正经的,全无刚才的欢乐气氛。
他不担心自己的本事,而是担心发生什么意外,那么,公司就前途未卜了。
成刚看出她的心事,便鼓励道:「别怕,只是跟胡村那家伙见个面,没什么大不了,他又不会对你不利。而且,见面也只是一下子。再说,你不是一个人,我会保护你的。」
她望着成刚,说道:「我到里面和他见面,那你呢,你在哪里?」成刚想了想,说道:「为了不打草惊蛇,我得跟你保持距离,我就不跟你进去了。我在外面找地方躲起来。他去的时候,我不抓他,等他出来的时候,我再伺机下手。务必马到成功,上天给我们的机会可能就只有一回了。要是让他跑了,谁知道何年何月才能找到他?」小王沉吟着说:「那我的任务是什么呢?我总不能陪胡村傻坐着,听他胡言乱语吧?我怎么也得做点事啊。」
他的脸上露出刚毅果决的神色。
成刚摆了摆手,说道:「你这么聪明优秀,有什么事办不到?你要对自己有信心。」
成刚露出微笑,说道:「你就想,你以前还守身如玉,除了你那位,别的男人都没有机会。可是,在我的进攻下,你还是很勇敢地当了我的情妇。只要把那个勇敢决心拿出来,什么事会不成功?」小王听了,忍不住笑了,嗔道:「坏死了,什么跟什么?尽乱放……」那个「屁」字没说出来。
无奈大局为重,他不得不收起色心。
成刚望着窗外,不禁想起农村的夜晚,跟这里截然不同。
时间差不多时,他们便出门坐上车,向咖啡馆驶去。
成刚看了看手机上的时间,说道:「小王,还有十分钟,你等下就上去,不要紧张。」
她点了点头,说道:「我会努力让你这个未来的总经理满意。你一高兴,我可能会当上副总呢。」
小王听了眼睛一亮,说道:「我要当总经理,你不是失业了吗?」成刚笑道:「怎么会?我会进入董事会当董事长。」
成刚说道:「在我看来,你的价值超过我父亲的公司。」
为了钱,什么事都做得出来。」
咖啡店门口,出入的人不少。
成刚点点头,说道:「好,你先上去吧,我们各就各位。你千万不要忘了我给你的任务啊。」
她满怀深情地看了成刚一眼,慢慢地向门口走去。
成刚深吸一口气,向楼下的一家超市门口走去,这里跟咖啡店只隔了一个门,咖啡店进出的人都能看到,却看不清容貌,因为门口的灯光并不太亮。
好像对方真是一只苍蝇,自己喘息气大了,都会惊走他。
那人戴着礼帽,穿着黑色的长衣,帽子压得很低,遮了半张脸。
成刚心里一动,心说:难道这个人就是我要抓的胡村?应该差不多吧?像这样的打扮真的不多。
这个人应该就是胡村。不然好端端的,为什么要遮去半边脸,不让别人看?一定有鬼。
成刚有种焦急紧张的感觉,他真想尾随其后,将他抓过来,在灯光下瞧瞧,到底是不是要找的那个人。
他心想:抓他不急,应该让他见见小王。这回就看小王的了,但愿小王能够得到点有用的情报。不过,可不能让这家伙占便宜。
这种气氛像是给人什么不祥的暗示似的。
我们两人,总得有一个人成功啊!一想到抓人,成刚就想到了雨荷,如果她在该有多好,他跟雨荷合作,别说一个胡村,就是十个八个,也像抓小鸡似的轻松。
不知道对自己家的事,她作何感想?她会不会出于感情,而特地回来帮忙呢?她已经宣布跟自己分手了,也许她会狠下心,装聋作哑,不理踩自己。
回想自己跟她的美丽往事,缠绵床事,心中酸楚,几乎落下泪来。
他收敛心神,扫视着咖啡馆上上下下的窗子,也不知道他们有没有在这些窗子后面。
等了有七八分钟,那人还没有出来。
他刚喝了一口,手机便响起来,接起,小王急促地说:「成刚,他已经离开,估计已经出店门了,快抓他。他穿着黑衣服,戴着黑礼帽,很好认。」
只见那个戴礼帽的男人已经走过地氆,走向马路了。
成刚一下子傻了。谁想到会有这样的变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