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顺从的母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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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整夜,海克都像个年轻的女学生一样兴奋。与马丁在棚屋里的经历让她很着迷。他的邀请既是白日梦,又是噩梦。随着黎明的每一个小时,这位女士都被越来越多的疑虑所折磨。

那天晚上,海克对于与这个男孩发生婚外情是否正确没有道德上的疑虑。不,她已经过了那个时代了。是的,她想要它。她想和这个男孩一起睡。让她烦恼的还有另外一件事。让她失眠的是他是否也想要她,还是只是在玩弄她。

害怕被这个对她没有真正兴趣的男孩利用,这种恐惧几乎是压倒性的。她毒害了自己的思想,一次又一次让平家陷入绝望。

被丈夫抛弃是一件很糟糕的事。但如果这个男孩让她搁浅,那么她的世界终将崩溃。她在床上翻来覆去,最终陷入了无梦的睡眠。

今天早上闹钟响得太早了。母亲从床上爬起来,机械地开始照顾家人。孩子们慢慢地让房子充满了生机,很快噪音就变得如此之大,海克的丈夫醒来了,表情严峻地拖着自己走进浴室。

“早上好,亲爱的。”海克下意识地向他喊道。和往常一样,她没有得到任何答复。

当她涂抹三明治并填满三明治时,她必须解决第一个争论。虽然海克不明白这是什么意思,但孩子们显然有无中生有的戏剧天赋。最终,在丈夫严厉的注视下,她才含泪阻止女儿离开公寓。

格茨早上总是爱发牢骚。他只对妻子皱起了眉头。他无精打采地吃着早餐,而海克却有意识地忍住了这一天。彻夜难眠,但兴奋的心情却难以忽视。如果格茨不是太忙于摆在他面前的平板电脑的话,他也应该注意到了。

家庭主妇在厨房里等待时,无精打采地嚼着一块面包。海克一次又一次地看着时钟。几分钟过去了。很快她的丈夫就要离开家了。当他终于站起来,把桌子塞进公文包时,她给了他一个惯常的、早已无爱的吻别,这也适用于一个完全陌生的人。

前门随着一声巨响关上了。已经八点半了,突然那个面无表情的女人活了过来。海克突然意识到她还得刮体毛。

当然,在那之前她本来还有时间,但是当她的丈夫在几英尺外看书时,一想到要刮胡子,她就感到害怕。对于这样的事情,她需要休息。

她赶紧脱掉衣服,打开淋浴间的水龙头。温热的水流打在她的身上,让她陶醉其中。水滴像一个温暖的茧一样包裹着她,同时也唤醒了她的精神。海克几乎是若有所思地关掉了水龙头,拿起了她的剃须套件。

剃须膏在她的大腿间刺痛,她意识到自己已经很长时间没有好好刮阴毛了。还为了谁?很长一段时间里,平家只是发挥作用,并没有真正生活。

她的湿剃须刀的刀片在敏感的皮肤上滑动。一开始有点犹豫,后来她越来越果断地使用了这个工具。她的手一次又一次地抚摸着已经很久没有这么光滑的娇嫩肌肤。

她不小心触碰到了被湿润的嘴唇包围的快感珍珠。结果是一种令人兴奋的刺痛感。记忆的碎片在她脑海中闪过。她抚摸着自己,回想起和马丁在一起的经历。今天他要对她做什么?

海克想起他的手是如何放在她大腿之间的。她的手指现在做了以前对她所做的事情。她绕着自己的快乐中心转了一圈,嘴唇抿在一起。她赤裸的身体颤抖着,一股股的情欲能量席卷全身,让她疯狂。

突然,她的思绪把她拉回了现实。如果她不赶快的话,马丁不会对她做什么。

女子迅速将最后残留的阴毛拔掉,然后用淋浴喷头清洗大腿间。当她完成后,她又在外阴上滑了一次。最后的结果就是她想要的样子。

海克检查她的腿,低下头。她上次脱毛是什么时候?

她用手指摸着膝盖。该死的。如果她真的想见到这个男孩,他们也必须打扮得漂漂亮亮的。至少有一点。平家重重地叹了口气,然后也开始刮腿毛。

等她忙完的时候,已经九点三十分了。该死的,家庭主妇想道,然后冲进卧室。没有时间整理精致的衣柜了。她匆忙穿上了一条丁字裤,不幸的是并不完全合身。片刻之后才挤进黑色鸡尾酒礼服。

她在第三个孩子出生后不久就买了它。它仍然适合她,这一事实让她获得了短暂的幸福。所以她的体重并没有像她丈夫一直声称的那样增加。

海克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她最后一次穿那件衣服是什么时候?去年夏天,在一次烧烤派对上,她受邀与格茨一起参加。男孩喜欢吗?她不确定地咬着嘴唇。

她抓起一双丝袜。她熟练地将黑色尼龙丝袜卷到大腿上。她以前经常戴它们,但有时她对它们失去了兴趣。再来一双高跟鞋?

突然,这种奇怪的刺痛感在她心中苏醒。她想看起来不错。这次意外的约会对平家来说很特别,尽管她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也许到底是什么让她如此兴奋。

海克清楚地感受到了刚剃完胡子的羞耻感。一想到马丁要操她,她就兴奋起来。

海克在她的衣柜里发现了一双靴子。它们不再是最新的时尚,但目前它们是海克所能拥有的最性感的鞋子。她赶紧给这对夫妇穿好衣服。已经快十点了。

她伸手拿起装有手机和前门钥匙的小手提包,然后家庭主妇离开了公寓。

当门在她身后关上时,她身上所有的疲倦都消失了。她的心剧烈地跳动,她觉得家里的每个人都应该听到。她感觉自己就像是从她喜爱的小说中认识的一位冒险家。但与此同时,她心里却隐隐有一种不安的感觉,觉得这是错误的。

每走上楼梯,她都会内疚地环顾四周,看看是否有人在监视她走在这条禁止行走的地方。她一次又一次停下来听。但没有人。终于,她到达了顶楼。左边的公寓属于一位刚搬进来的新房客。右门上挂着一块黄铜牌匾,上面写着“M.喇叭”。

平家再次艰难地咽了口口水,检查了一下自己的衣服是否合身,然后湿润了嘴唇,按响了门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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